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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妖后眼眸泛著迷離:美的你了

2024-11-20 11:09:41 作者: 貪吃的烏賊
  第294章 妖后眼眸泛著迷離:美的你了

  鹿面具盯著狐狸,抬手冷聲一指:「你不是狐狸!你到底是誰?怎麼會找到這裡,怎麼進來的?」

  狐狸面具輕笑一聲:「的確,我不是當初的狐狸。我是她的繼承人,請鹿老哥轉告鼠老大,我要見她,並且有大禮給她。」

  「姑娘,老夫憑什麼相信你?」鹿面具邊說邊跟一旁的狼面具示意。

  很明顯,他們要擒下這個狐狸。

  狐狸咯咯笑著,往後退了一步,道:「四個大男人要對付我這個弱女子麼?那伱們可想好了,我能進來,就能出去。如果,我出不去,信不信很快錦衣衛就把你們包圍了?」

  四人頓時停住了,如果被錦衣衛一鍋端,那就完大了。鹿面具攤攤手笑道:「你比之前的狐狸還狡猾,我們該如何相信你呢?」

  「我沒有帶錦衣衛上門,就足夠誠意了吧?」狐狸目光掃過,「我要出賣你們,你們現在已經被關進錦衣衛詔獄了。」

  狼面具點點頭:「姑娘,那你找我們君山會,什麼目的?」

  「當然是加入啊。」狐狸笑容清脆,「說了,我有大禮給到鼠老大。」

  牛面具追問:「什麼大禮?」

  「不能告訴你們。」狐狸十分從容,「老鹿,我是前狐狸的繼承人,這裡有封信,你交給鼠老大,她就會見我的。」

  她把信放在了桌子上,依然帶著笑聲:「老鹿,五日後,我會主動找你的。」

  鹿面具暗暗心驚,難道她知道老夫的身份?

  「好,老夫轉給鼠老大。」鹿面具點頭。

  「告辭。」狐狸微微欠身,「諸位,放鬆點,以後可能是同路人呢。」

  她輕笑著,轉身而去。

  鹿面具拿起桌子上的信,心中無比驚詫。虎面具對著他就怒噴:「老鹿,你找的地方,怎麼還暴露了呢?外面的守衛是幹什麼吃的?」

  「老鹿,外面的守衛全部要換。」狼面具冷冷道。

  牛面具也附和:「是啊,不然以後誰敢來開會?」

  鹿面具自己也想不通,揮手:「出去看看。」

  他們走出密室,到了外面院子,看到守衛們全部倒在地上,狼面具連忙上前檢查,而後抬眼道:「都昏了過去,像是中了迷香。」

  「呵呵,這隻新來的狐狸,會用毒?」鹿面具氣笑。

  ……

  乾清宮。

  朱祁鎮正在看寧榮榮來的密奏。她詳細介紹了東瀛現在的情況,九州地區,她已經能把控,並且訓練了五萬大軍。

  五萬大軍,在大明不算什麼。可在東瀛,已經是很強的實力了。畢竟,那地方不大,人口也不多,就像是大明的幾個縣衙。

  信中還說,因為幕府將軍繼承權人的問題,細川勝元和山名宗全的對立激化,大戰一觸即發。細川勝元集結16萬軍隊據京都東北,稱東軍;山名宗全集兵11萬於京都以西,稱西軍。

  

  「這是要打起來了啊。」朱祁鎮嘀咕,「那寧榮榮的機會就來了,得讓她先別著急,等東西兩軍兩敗俱傷的時候,她再揮師北上,坐收漁翁之利。」

  信的最後,寧榮榮提到了赦免建文一族的事。她說一些老人想落葉歸根了,再不回,就沒機會了。

  朱祁鎮沉思了一會兒,心想著,那就赦免建文一族唄。於是,他提筆親自寫了一道聖旨:

  朕承天命以治萬邦,懷仁心以撫四海。昔者建文帝在位,雖有未竟之業,然其治下亦有可稱之道。不幸宮闈之變,以致神器異位,建文帝之後人,流離失所,朕心實痛之。

  今朕即位,願以寬仁之心,撫安天下。念及建文帝之後人,無辜受戮,流離失所,實乃朕心之所不忍。特頒此旨,赦免建文帝之後人一切前罪,無論其身在何處,皆得歸鄉復業,安享太平。

  朕命有司,詳察建文帝之後人,登記造冊,妥善安置。其有才藝者,量才錄用;其無依無靠者,由官府供養,勿使其失所。

  朕望天下臣民,皆知朕之心意,共襄盛舉,以安社稷,以慰祖宗之靈。此旨既出,永為定式,違者必究。

  欽此!

  ……

  後宮,小院。


  布爾瑪站在廊下,一襲素裙難言清麗之姿,肌膚勝雪。她望著西北的方向,絕美的臉上是兩行清淚。

  「爹,女兒不孝啊。」她眼中淚水落下。

  咣當!

  院子的門被踢開,太后帶著雙喜氣勢洶洶的沖了進來。她徑直走到了布爾瑪面前,絕美的容顏高貴中透著一抹冷傲,美目如刀:「你為何背叛?」

  「背叛?」布爾瑪嘴角勾起冷笑。

  「你知不知道,他就是因為你們母子,才冒險進京的。」太后咬著牙,「如今他都死了,你還不放過?」

  布爾瑪臉上滿是譏諷的笑:「為了我?呵呵呵,真是諷刺啊。他殺了我爹,也是為了我嗎?利用我控制關西。呵呵,全是虛情假意,還說為了我?」

  「殺……殺你爹?」太后微驚。

  「沒錯,暗殺了我爹,嫁禍給錦衣衛,再娶了我,他才成為了沙州衛的首領。之後,又軟禁了哈密衛的卜列叔叔,哼,用盡陰謀算計,控制了關西。」布爾瑪厲聲道。

  太后聽了,哼一聲:「他早該有這份謀劃的能力。」

  「你……」布爾瑪怒了,「沒有半點愧疚麼?」

  太后淡淡一笑:「這就是權謀!只能怪你太傻了,姑娘,到現在你都還在被人利用。」

  說完,她轉身走了,似乎不想跟布爾瑪半句廢話。走出了院子,她對身邊的雙喜道:「照顧下她,還有那個孩子。」

  「是。」雙喜點頭,「不過,陛下對她和孩子,都……很好。」

  太后眼中凌厲閃過:「他倒是一手好算計。」

  她心中明白,朱祁鎮是要逼正統皇帝獻身。幸好,現在的正統皇帝已經不是當初的無能少年了。

  ……

  夜幕降臨,坤寧宮。

  朱祁鎮快步進來,外面的風那是真冷啊。殿中已經開啟地龍,溫暖如春。

  他一進門,就看到妖后慵懶的躺在軟席上,身著一襲輕盈飄逸的白色薄紗長裙,那曼妙的身姿在薄紗的輕掩下更添幾分朦朧之美,勾勒出誇張的S型曲線,誘人眼球。

  「呃,你最近有點……」朱祁鎮似笑非笑,「這春天還未到呢,你就發……」

  妖后瞋目:「呸,狗嘴吐不出象牙,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樣麼?」

  她依然保持著那側臥的慵懶姿態,嫵媚的眼眸輕輕眨動,流轉著萬種風情,凝視著他。白皙修長的手指不經意間掠過長發,柔順的青絲宛如流水般滑落,耳垂上璀璨的明珠隨之輕輕搖曳。與此同時,她那雙修長筆直的雙腿優雅地變換了一個交迭的姿勢,更添幾分迷人的韻味。

  要命啊。

  朱祁鎮心中嘀咕,妖后是越來越魅惑了。

  不過,他很冷靜,臉上是玩味的笑容:「朕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你以前不是常跟我說麼,一代雄主,不要被女人所累。」

  「我說過那麼多,這句你倒是記住了。」妖后微微含笑。

  朱祁鎮靠著柱子,一邊欣賞一邊點頭:「這麼多年,你該是了解我的。只要是正確的,我都聽。」

  「是麼?」

  她優雅地起身,精緻小巧的腳丫輕巧地勾起那雙鞋子,白皙的小腿輕輕發力,腳掌優雅地伸展,將鞋子穩穩穿上。隨後,她猶如T台上的模特,步伐輕盈而充滿韻律,每一步都踏在地磚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同時扭動著那傲人的身姿,緩緩向他走來。伴隨著她步伐的,是一縷縷醉人的香風,仿佛能穿透心扉,撩撥著每一根心弦。

  「本宮似乎不曾真的了解你呢。」她湊近,柔媚動人的眨著眼眸。

  她輕盈地微微俯身,青絲如瀑布般流淌而下,恰到好處地遮掩住了胸前那抹誘人的春色,增添了幾分神秘與嬌羞。一張精緻絕倫的臉龐上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緊緊盯著朱祁鎮,眼神中既有戲謔也有深情。她薄薄的唇瓣輕輕開啟,仿佛有蘭花之香隨之溢出,令人沉醉不已。

  「還以為你不會心跳了呢。」妖后那雙黑漆漆的眸子裡透著一抹狡黠和玩味。

  朱祁鎮伸手摟著她的纖腰,瞪眼:「我是個正常的男人。」

  妖后的美眸輕輕閃爍,嘴角勾勒出一抹盈盈笑意。她那纖細的手指輕輕捏住他的下巴,姿態中帶著成熟御姐獨有的風情萬種,像是在調戲一個青澀無知的小弟弟。隨後,她微微用力,優雅而又不失力度地將他的腦袋輕輕抬起,笑道:「你……真的正常麼?」


  兩人目光對視。

  朱祁鎮還是那想法,反常必有妖,但自己也不能慫啊,攤手道:「等朕做回朱無視,你做孫若微,到時候你就知道朕是何等的兇猛。」

  妖后嘴角的笑意越發濃郁,眼中的興趣也越濃了幾分:「美的你了,那本宮拭目以待。」

  玩火的遊戲,都是點到為止。

  雙喜端上來飯菜,兩人開始慢悠悠的吃著。妖后頭也不抬的問:「你準備如何處置布爾瑪?」

  「人家一個弱女子,還能怎樣?」朱祁鎮攤手,「養在宮裡唄。」

  妖后冷冷的呵呵了一聲。

  朱祁鎮快速吃完,起身:「朕要去內閣。」

  說完,頭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妖后看著他的背影,道:「他似乎對本宮失去了興趣。」

  「娘娘,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雙喜道。

  妖后微微蹙眉,聲音冷冷:「明日,你去把談院使請來。」

  ……

  朱祁鎮來到了賢妃的長春宮。

  胖乎乎的朱見洋還未睡,朱祁鎮抱起自己的親兒子,吧唧了幾口道:「小子哎,你可得快快長大。」

  朱見洋滿臉嫌棄的表情,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瞪著小短腿要掙脫他的懷抱。賢妃過來,滿臉的無奈:「你別親他,他不喜歡臉上有口水。」

  啪!

  朱祁鎮一巴掌打在朱見洋屁股蛋上,哼道:「敢嫌棄你老子?」

  朱見洋張口就哇哇大哭,小手揮舞著,小短腿蹬的更厲害了。賢妃沒好氣,連忙接過孩子,道:「哪有你這樣照顧孩子的?」

  「打兒子嘛,就圖一樂。」朱祁鎮笑道。

  賢妃:「!!!」

  她把朱見洋哄好,遞給了一旁的宮女,宮女抱著朱見洋進了裡面的房間。賢妃給朱祁鎮倒一杯茶問:「遇到煩心事了?回來打兒子?」

  朱祁鎮伸手把她摟進懷裡,一嘆:「煩心事天天有,朕只能自己找樂子。」

  賢妃靠在他懷裡,纖纖玉手錘他道:「你的樂子,就是揍兒子?」

  「現在他還不經打。」朱祁鎮笑道,「等他大了,就更好打了。」

  賢妃一臉的無語,瞋目:「可別欺負臣妾兒子,皇子的教導,臣妾負責。」

  「那得晉你為皇后才行哦。」朱祁鎮一嘆,「太后那邊,似乎沒有放手讓你執掌後宮的意思啊。」

  賢妃緩緩點頭:「太后從行宮回來,又開始管事了。哎,臣妾只能都附和著她。」

  朱祁鎮輕輕拍著她的玉背,若有所思。

  ……

  翌日。

  太后上午就召見了太醫院的談院使。自從上次皇帝裝昏迷,談院使就徹底倒向了皇帝,面對太后的召見,他還是有些擔心的。

  「談院使,本宮就直接問了。」太后聲音威嚴,「你是不是跟陛下說了他的病?」

  「是的。」談院使點頭,「不是臣主動說,是陛下的病已經快好了。臣還以為是太后你給陛下找了良醫呢。」

  太后嘴角閃過冷笑,暗暗心驚。

  她當然知道皇帝知道自己神魂有問題,當初還是胡濙那老頭給了他一種辦法。不過,應該不會好的那麼快才對。

  「陛下快好了?什麼意思?」太后問。

  「臣給陛下診脈,陛下精神氣幾乎快圓滿了。」談院使如實道。

  太后又問了些細節,便讓談院使退下了。她雖然對談院使不滿,但也不至於去專門針對談院使。

  「那廝就是有辦法,應該也不會對本宮冷淡。」妖后低聲自言自語,「更需要本宮才對。」

  說到這裡,她自己又臉紅了,暗中啐了自己一口不知羞。她秀眉微蹙:「應該有人提醒了他,是誰呢?」

  剎那間,她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姚三孝。

  「姚廣孝留下來的筆記,那本關鍵部分雖然被我撕了。」妖后眼中銳利閃過,「可姚三孝作為姚廣孝的弟子,醫術高超,會不會推斷出點什麼?」

  想到這裡,她立刻喚來雙喜,吩咐:「你去查一下,姚三孝最近可有進宮?或者,陛下可有出宮見過姚三孝?」


  「娘娘,姚三孝的確進過宮,面見過陛下。」雙喜稟報,「還是在我們從法海禪寺回來的後面兩天,娘娘,前國師留下來的筆記,都被姚三孝帶走了。」

  妖后猛地站起來,揮手:「你去傳本宮的懿旨,讓姚三孝來見本宮。」

  「是。」雙喜匆匆去了。

  ……

  順天大學。

  傳旨太監帶著一行人進來,問了姚三孝的住處,便來到校舍區。他們是來傳姚三孝去見太后的,可剛到校舍區,就肯定一群人圍在一個院子前。

  那正是姚三孝的院子,人群中還傳來一個姑娘的哭聲。他們扒開人群進去,看到院子中躺著一個老者,而一個紅衣姑娘正蹲在老者身邊悲傷哭泣。

  「師傅……師傅……你怎麼就去了呢?」紅衣姑娘聲淚俱下。

  商輅帶著李靈,從房間裡出來,李靈去扶起那位紅衣姑娘,勸慰:「夕瑤,你要節哀。」

  夕瑤哭的更傷心了,道:「我這一回來,就看到師傅倒在這裡。怎麼……怎麼會這樣?」

  一旁的商輅滿臉悲傷,眼中帶著疑惑:「三孝怎麼突然就死了呢?他身體硬朗的很啊。」

  這時候,傳旨太監來到他們身邊,一打聽,才知道太后要見的姚三孝死了。他安慰幾句,就帶著人急急回宮。

  商輅也沒注意傳旨太監,他的注意力都在死了的姚三孝身上。他仔細看了一遍後,道:「夕瑤,你別動他,老夫覺得此事蹊蹺,我去找錦衣衛。」

  「啊?商老,你懷疑我師傅他……他可能是被人害的?」夕瑤大驚。

  「老夫也不清楚。」商輅皺眉,「還是請錦衣衛來查查。」

  說完,他匆匆去了。沒多久,錦衣衛鎮撫使丁秀就帶著人來了,查驗了姚三孝的屍體,不見任何傷痕。

  「夕瑤姑娘,你再說說過程。」丁秀柔聲問。

  夕瑤整個人哭的快要昏厥過去了,斷斷續續道:「早上都還好好的,我出去買菜,回來就看到倒在了院子裡。」

  丁秀繼續問:「最近他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夕瑤想了好一會兒,搖頭:「沒有啊。」

  丁秀安慰了幾句,道:「屍體我們會帶回錦衣衛,找專門的仵作再驗。」

  他向商輅交代了一番,命令錦衣衛把姚三孝的屍體抬走了。李靈扶著泣不成聲的夕瑤,送到了門口。

  「節哀。」商輅輕嘆,「夕瑤姑娘,我們就等錦衣衛消息吧。」

  李靈也溫柔勸慰:「夕瑤,今天你就去我們院子住。」

  夕瑤擦著眼淚,點了點頭,口裡還在喊著:「師傅……師傅……本來我今天要跟師傅告別的,我要回宮了。現在……」

  「陛下雖然心狠,但這種事,他不會怪你的。」李靈安慰。

  商輅瞪眼:「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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