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謀劃狠人傳承
所以,秦天迫切的需要彌補自身各方面的薄弱之處。
而原本預想的無瑕凡體,沒有大帝的境界根本開發不出來,而類似不死神凰血的東西,他暫時也沒有。
雖說他運氣不錯,但這種關乎未來道途的事情,怎麼能賭在運氣上呢!
所以,他只能走吞天魔功的路子。
一門特殊體質恰好可以將上述所有補全,為秦天踏足神禁領域打下堅實的基礎。
………
離開古洞,遊蕩在北域大地上。
秦天一臉唏噓:「搖光聖地的追殺,現在也不積極了。」
他出來這麼久,也沒見多少搜捕自己的人。
「這可不行。」
「才兩年的功夫,就不找了?」
秦天很是嫌棄:「真沒毅力。」
秦天不知道的是,這些年搖光聖地沒有放棄追殺他,洗刷恥辱。
但無奈,為了推演秦天的位置,光天機師被劈死四個,中州那邊更是第一時間將搖光聖地拉入黑名單。
就這情況,誰還敢找下去。
秦天思索道:「去搖光聖地的源坊,再干一筆?」
「搖光聖地可不單單只有搖光。」
秦天嘴角上揚,想出計劃:「一直以來,只要搖光一脈自己努力怎麼行啊。」
秦天摩挲著下巴,眼中亮起光芒,越發璀璨:「吞天一脈也得出來做一點貢獻啊!」
「一個聖地就要團結一致才行。」
「不能光吃飯不做事啊!」
「來賭一把吧!」秦天抬手,吞天魔罐的蓋子懸浮在秦天的手中,幽幽暗暗,垂下億萬重絲絛,每一道都可以壓塌山嶽,又好似一個黑洞,吞噬世間一切道與理。
「賭贏了,我獲得狠人傳承,鑄造未來無敵路的根基,賭輸了,大不了我找個地方,躲個三五年。」
秦天很想擁有特殊體質,一直以來,他因為是凡體,戰力始終提升不上去。
即便完成突破,也只是堪堪比肩神體而已。
可如果他是特殊體質,就憑秦天完成的突破。
開門法與人體道域的功果迭加在特殊體質上,不說直接達到八禁領域,也差不多了。
畢竟在凡體上都足以產生質變的蛻變,放在特殊體質上只會更恐怖。
這不是加法,而是乘法,乘數已經確定,被乘數越大,最後得出的結果越大。
其次就是為了時空雙眸。
他這一雙神瞳本質超凡。
但本源太多稀薄,用不了幾次。
如果能夠得到特殊體質的本源加持,或許時空瞳也會得到升華。
畢竟眼睛也是身體的一部分,特殊體質的本源,也可以為時空瞳所用。
世間擁有吞天魔功的存在不多。
如果單純想要獲得吞天魔功,去星峰就可以,安全而又便捷。
但華雲飛作為狠人一脈的棋子,所學的功法,難保裡面沒有狠人一脈留下的後手。
而且光學吞天魔功,可不行。
日後會被不滅天功所克制,所以吞天魔功與不滅天功必須都要到手。
而唯一擁有兩門無上仙經的也只有狠人一脈。
反正已經惹過搖光聖地一次,不怕再惹一次。
即便吞天魔功不用來修行,也絕對會幫助他指明前路,要知道,吞天魔功不單單是一門講述吞噬的功法。
更是闡述各種體質的百科全書,其中包括汲取敵人精氣神,融合特殊體質本源,化解本源衝突,可以說是體質一道的天書。
將體質本源一道闡述的淋漓盡致。
秦天腦洞大開:「而且,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能不能去實現。」
「吞天魔功的魔性是來自那上萬種體質本源中殘存的意志。」
凡是存在必有痕跡,即便狠人大帝竭力去化解,但吞噬而來的體質中,依舊有原主的烙印,而這就是魔性的源頭。
上萬種體質的衝突,上萬本源種殘存的靈性意志,不同的道法衝突,水火、陰陽、善惡這一類道與理相對大道之間的碰撞。
這些種種,皆為束縛,最終化作魔胎,將吞天魔功修行者困住。
後期的搖光聖子就是這樣,吞噬太多本源,整個人被魔胎束縛,還是藉助葉凡之手才勉強打破魔胎。
秦天腦洞大開:「如果……我不走萬體合一的路子,只用吞天魔功,吞噬兩種體質呢?」
「僅僅兩人殘存的意志,兩種不同本源的衝突?那魔胎是否還會成型?」
秦天回憶原著,兩大至強體質道誕生,也僅僅只需要兩種體質而已:「吞噬太陽聖體與太陰聖體?能否直接誕生混沌體?」
「或者只吞噬荒古聖體與先天道胎,能否誕生先天聖體道台?」
秦天幽幽說道:「我可是很好奇啊!」
「吞天魔功,我勢在必得!」
秦天身上五氣流轉,改變自身樣貌,化作一個其貌不揚的胖子,面色紅潤,架其虹光,屁股一彈,就飛上雲端。
「道爺我來了!」
秦天變作的胖道士笑的很燦爛,露出一嘴雪白的牙齒。
模仿的十分有九分相似。
……
秦天很快就找到搖光聖地的一處礦場。
空曠無垠的大地,一座座源礦樹立,這片地域,布有深奧的道紋,凝聚山川大地之勢,守護將搖光聖地的源區,將一切都籠罩在裡面。
源礦內,隨處可見的低矮石屋,紅褐色的土石,一片片礦區,沒有生氣,沒有活力。
遠處,那些采源人面無表情,呆板的勞作,進出礦井,運出一方方土石。
看到這一幕,秦天心中一沉,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不過不同的是,自己始終沒有放棄希望,而眼前的這些礦奴,在日復一日的勞作中,已經近乎麻木。
「殺!」
突然,耳邊傳來一道如驚雷般的響聲,震動天空。
鐵馬冰河之音響徹,如同大鼓,在大地上奏響,北域充滿血腥揭露一角。
來犯者不過七八十人而已,各個皆騎坐在蠻獸上,鱗甲森森,獸吼聲傳數十里,殺氣沖天。
七八十頭蠻獸嘶吼,鐵蹄踏碎天穹,全都沖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身穿一件鐵甲,騎著一頭蠻獸。
在他的背後插著十八桿大旗,獵獵作響,似可震碎天地,每一桿都赤紅如血,煞氣沖天,像是飲了無盡生靈的血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