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林懷恩突然開始的雙修生活(5)
林懷恩拿著手機帶著徐睿儀雲逛了一圈寺廟,回到房間時已經是九點鐘了。
他扭開門,發現房間裡的大燈已經關了,只剩下他書桌上的檯燈還散發著暖色調的光暈。
於是他立即放輕了動作,小心翼翼的進了屋子,又輕輕的關上了門。著腳尖走過了門口的玄關。進入房間,撇頭便看見白龍女蓋著白色薄被躺在床的右側,她閉著眼睛,臉頰不偏不倚的放在輕薄枕頭的正中間,而雙手平放在被子的下方,活像具屍體。
他打了個寒顫,輕手輕腳的走向書桌,打算再上會網,就早點睡了。剛走了一步,就被一記冰錐刺中了心臟。
「我的匈衣和XX你拿走了嗎?」
林懷恩被凍結在了原地,剛開始和徐睿儀鬥智鬥勇,後面又聊天聊開心了,
完全忘記自己還把師姐的匈衣和XX裝進褲子口袋了.....
這該怎麼解釋?跟師姐鞠躬土下座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我明明就是故意的啊!
變態實錘,這下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什麼,泰蘭德沒有黃河,那只能說跳進湄平河都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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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懷恩眉毛眼晴皺成了一團,腦仁都在顫抖,他已經感覺到師姐的教鞭快要降臨到自己的身上了。他戰戰兢兢的轉身,先向白龍女的屍體.....
不是,是先向白龍女的遺體!
好像也不對,反正已經鞠躬了,你就別管他像不像在葬禮上再跟親們告別吧!
「對不起,師姐,剛才同學和我視頻,我怕她看見,所以把你的匈衣和......」林懷恩連那兩個字都說不出口,跟屏蔽系統似的,
「......那個....
藏.....藏到了......褲子口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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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龍女躺在床上閉著眼晴沒有說話,像是活不過來一樣。
林懷恩抬起眼帘偷偷瞥了一眼,怎麼蓋著被子,那對王炸反而更大了?更個小山包似的,還有那張殭屍臉,月光灑在上面更白了,卻也更美了。
只能說有些人的美容易腐朽。有些人的美高於生命。還有些很快就會沒命。
想到每天還要被學姐折磨,他的腦神經已經自己開始抽搐了,產生了也不知道是疼感還是愉悅的情緒,有點複雜,疼並快樂著。
林懷恩再次把頭埋低,低到幾乎碰到床了,「學姐,真對不起,我會..:::」他緊張到有些語無倫次了,「我會把你的匈衣和xX洗乾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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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語無倫次,因為他覺得他做的很對,你把人家的東西弄髒了,難道你不負責洗乾淨?
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這兩樣東西它能隨意給別人洗嗎?給親媽洗都不好意思吧????
「不.....不是.....」林懷恩手心全是汗,他在睡褲上擦了擦,又碰到那團軟軟的衣物,他觸電般的抬起了手,「我.....我.....會給你買幾套全新的,作為賠償...:
白龍女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就跟殭屍似的說道:「不用了,洗乾淨就行。」
「阿?」」
這下反倒是林懷恩呆住了,他直起身子俯視著冰冷月光下閉著眼睛的白龍女,「這......這不太好吧?」
「為什麼?」白龍女不解的問。
「我.....我碰過了啊。」
「碰過了就碰過了。」白龍女淡淡的說。
林懷恩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岷了岷嘴唇說:「我還是給你買幾套新的吧!」
他也沒想過男生給女生買這種東西合適不合適,就單純的決定應該給師姐還全新的。
一個敢送,另一個也覺得無所謂,繼續閉著眼晴說:「隨便你。」
聽到白龍女好像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把他吊起來抽,鎖在電椅上電,林懷恩鬆了口氣,可也不知道手裡的貨該怎麼處理,他強笑了一下,沒話找話:「師姐,你這麼早就睡啊?」
「我每天九點上床。」白龍女回答道。
「我每天十一點。」林懷恩說,「不過既然你睡的早的話,那我也就早點睡好了。」
白龍女躺在床上不做聲。
林懷恩便也不再沒話找話,走到了書桌邊,先關掉了筆記本,隨後關掉了檯燈。
「你可以不用這麼早睡。我躺在床上也是冥想,並不是真的睡覺。」白龍女又開口了,說話就像是恐怖片裡女鬼在說話。
「哦~~」林懷恩尬在了原地,這下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他坐在了椅子上,「師姐,下午,晚上都在冥想嗎?」
「嗯。」白龍女停頓了幾秒,繼續說,「製造幻象並不是臨時就能製造好的,你必須平時就在大腦里將那些波段編織在一起,越是精細的就越是真實。」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就像是照相一樣,像素點越小,畫面就越清晰越接近真實?」
「像素點是什麼?」
「嗯...是照片、或者畫面中構成影像中的最小單元。」
白龍女突然的睜開了眼晴,仿佛詐屍般坐了起來,凝視著林懷恩說:「這個比喻也很有意思。如果按照你的理解來說的話,那麼腦波段就是像素點,每個腦波段越小的話,所構建的幻象就越龐大越複雜,畫面就越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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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龍女坐起來的瞬間,林懷恩的眼睛和大腦又經過了一場地震,倒不是被白龍女忽然的動作嚇到了,而是她睡衣的肩帶和薄薄的空調被從那起伏的山巒上如絲綢滑落,露出了一些又得被聖光和諧的內容。
林懷恩連忙將視線投射向另外一側,心想:這才第一天考驗就如此之大,後面的日子該怎麼過哦?也許看多了就習慣了?越是恐懼之物,就越該直視?話是這麼說,但林懷恩你有這個膽子嗎?
他沒有。
他只敢注視著虛空中,心慌意亂說道:「我就是隨口一說的。」他說,「我現在還感覺不到什麼是能量,更別說腦波了..:
「腦波是能量的一種表現形式。」
「師姐,你是什麼時候感覺到能量的?」林懷恩忍不住問。
「十二歲。」
「那你是六歲就開始練習禪功嗎?」
「不是。」
林懷恩了一下,如履薄冰的問道:「那你幾歲開始練的?」
「十歲的時候。」
「師姐不是六歲就入門了嗎?」
「六歲的時候禪師把我帶到了白龍寺交給了爺爺撫養,然後離開了四年。等他回來,才開始教我禪功。"
「啊?原來師姐不是白龍王的親......孫女啊?」
林懷恩問過之後,就覺得糟糕,自己怎麼能問這麼傷人心的問題。他還在懊惱,白龍女就若無其事的回答道:「不是。」
「對不起,我不該問。」林懷恩歉疚的說。
白龍女不回應。
林懷恩警了白龍女一眼,發現她已經重新躺了下來,又像是躺進了棺材,原來師姐不是殭屍,而是一隻吸血鬼啊!也不是吸血鬼,吸血鬼也有喜怒哀樂,但師姐好像沒有。
他在黑暗中凝視著白龍女,隔著朦朧的月色,那白色的清冷光仿似來自億萬年前,有種遠隔時間的遙不可及。於是凝視變成了眺望,有點寂寞,也有點孤獨,莫名的他心中滋生出了憐憫。
就像是一束微小的火苗,可這火苗無足輕重,它溫暖不了誰,唯能照亮他自己內心的一角,用黑暗勾勒出白龍女的影子。
他起身,輕巧的邁步,走到浴室,在安靜中洗澡漱口,隨後換上新的睡衣,
將髒掉的睡衣摺疊整齊放在髒衣簍中,又把曾經屬於白龍女的匈衣和Xx找了個塑膠袋裝好,放進了衣櫃底層。輕手輕腳的做完這一切,他才走到床邊,拿了枕頭和被子,去了沙發,躺下睡好。
窗戶外,一輪圓月掛在寺廟大殿的尖頂,泛濫的星星就像是大海之上的粼粼波光,天空就是海的倒影。葉片互相摩,發出沙沙沙的響聲,如同海浪聲。
原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如果那個故事不算悲傷就勝過了許多人,自己應該慶幸。
林懷恩心想。
他閉上了眼睛。
世界真靜謐。
林懷恩早上從沙發上起來的時候,白龍女已經起了床,大概是起來了好一會了,她都換好了練功服,正在陽台上面朝著太陽盤坐冥。
似乎她的世界只有練功和冥想。
他把被子摺疊好,和枕頭一起在床頭擺好,打電話叫了早餐,便去了浴室洗漱。出來拿了練功服去浴室換上,神奇氣爽的在門口喊道:「師姐吃早飯了。」
白龍女應了聲「好」
林懷恩就又收了浴幣毛幣,扔在髒衣簍里,順便將髒衣簍提下了樓,放在了門口。
沒多久酒店的女僕侍應推著推車送來了早餐,白龍女也下了樓。兩人在餐廳里相對而坐,無聲吃完,沒羞沒臊的同居生活第一夜就這樣有驚無險的度過了。
接下來又到了枯燥又痛苦的練功時間,因為不用去大殿,白龍女就帶他去了蓮池邊。
清晨的荷塘空氣清新極了,滿滿的都是充斥著富氧離子和蓮花的芬芳,沁人心脾直透肺腑。
白龍女就帶著他在草坪上練習禪功,從第一目不動明王式開始。和之前不同的是她並不再盯著林懷恩練,而是和他一起練,就面對著他,看到他錯了,也不再電擊,只是開口提醒。
林懷恩剛開始與白龍女平視還有些不適應,漸漸習慣,姿勢也越戰越穩。
隨著日子流逝,林懷恩慢慢適應了這種沒什麼隱私的同居生活,和白龍女相處也不像最初那麼生硬和尷尬,偶爾徐睿儀發視頻過來,他就去隔壁房間接。感應能量的日子遙遙無期,想到白龍女也用了兩三年才行,他也不急,他從來都不是個急性子的人,總之,光陰便如微甜的泉水,一日一日滋養著他的生活。
又過了幾日,到了七月底,恰逢周末,白龍王從香島回來,特意喊了林懷恩和白龍女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