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轟隆四聲響。
隨著歡呼聲響起。
於知夏的改造順利完成。
她勞苦功高的回到了房間。
洗澡水早就備上了,屋子裡還有被捆著的紀凌錚。
「小公主,您看需不需要我們先下去把人收拾一頓,這大國的軍人骨頭最硬,如果他要是冒犯到你那可就不妥當了。」
「不用,給我一條鞭子我自己玩,我阿爹說了,烈馬得自己馴服才行,不然人家馴服的烈馬永遠不會服你的。」
這玩得可真夠花的。
行吧。
「那您小心,有事兒您小心知會一聲就行。」
還真給於知夏留下了一條鞭子就走了。
人一走,屋裡就剩下於知夏和紀凌錚兩人了。
四目相對,都有些如同隔了一個春秋的感覺。
好想她!
好想他!
「他們都說大國的軍人骨頭很硬,喂,你要不要做我的壓寨夫婿啊?」
這是……
「要殺要剮隨便,想要羞辱我?做夢!」
紀凌錚鐵骨錚錚絕不就範的樣子惹的於知夏忍不住想笑。
可戲得演下去啊,外頭還有人盯著呢,指不定多少耳朵豎著聽呢。
「羞辱?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羞辱。」
說完,於知夏拖著她的「犯人」進了內室,很快傳來了重物落水的聲音。
「你這女瘋子,你要幹什麼?
你不許脫我衣服。
你走開,走開……」
屏風之外,那些人就是偷摸看也看不清楚裡面的真實情況。
但卻曉得這位小公主是來真的,還真要讓那當兵的當壓寨男人了。
這一消息迅速報告給了幾位大佬。
「這個小公主行事乖張,看著愚蠢實則非常內秀,而且膽大妄為,也是真看不上大國軍人。
就這麼羞辱一個男人,看來她在家裡不僅受寵這骨子裡真沒將大國放在眼裡。」
「沒錯,還有這改造大炮的手段,有這麼個人在手中將來我們可就真的不愁了。
「對,從現在開始務必小心對待這位,奉為上賓,還有立刻派人在河邊接應,如果她的阿爸真派人找來可別錯過了。」
於知夏他們當然不知道那些人已經在暗自思索要如何供著她了。
而於知夏這會兒在澡盆里和紀凌錚抱在一起。
「紀凌錚,你怎麼才來啊,他們都要把我欺負死了。」
「誰欺負你,我一定會弄死他們的,我的小公主。」
於知夏都要樂呵出聲了。
這人怎麼還會開她玩笑了。
「他們現在對我的身份深信不疑,這寨子裡的情況我已經摸透了,我現在給你講一遍這裡的情況。
你們到時候直接進攻,咱們裡應外合,爭取一天之內將這裡拿下。」
紀凌錚詫異的看著於知夏。
「媳婦,沒那麼簡單,這裡有大炮,而且都在制高點,只要我們的人進攻他們就會發現,到時候全面死守打擊,我們的人沒有躲藏的地方。
而且我們只要開戰,緬國就會知道,緬國不僅會幫忙到時候他們再順河而下逃離緬國,我們依舊抓不到人。」
「大炮我來想辦法,至於他們要逃跑?我會沿路給你們留下記號,我會和他們一起去。
咱們要做的是務必一網打盡絕不留後患。
而且這裡有個女人叫做蔣安寧她和我長得至少有7分相似,你猜到那女人的身份了對吧?
如果不想回去被清查,這個女人絕不能留。」
紀凌錚懂於知夏的意思了,這東西是禁不住查的。
「媳婦兒,這裡的人只能活捉!」
嗯?
於知夏疑惑地看著紀凌錚。
「上頭的意思?」
「沒錯,這也是為什麼我們行動會如此受困的原因。
而且,緬國那邊蠢蠢欲動,他們手中還有大批軍火,所以……」
於知夏想了想……
「要活捉他們是吧?我來想辦法。」
紀凌錚根本就不想小媳婦陷入這樣的危機中。
「我不允許你陷入危機。」
於知夏搖了搖頭:
「沒有危機,只需要一點藥他們就會萬劫不復。」
想到於知夏的本事。
紀凌錚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目前為止於知夏絕對是他見過的醫術最好的人。
可是這藥得怎麼弄?
「需要什麼藥?我想法子傳出去讓人送來。」
「林子裡有,一會兒我帶你出去打野戰,到時候弄回來。」
於知夏那一句打野戰讓紀凌錚的臉爆紅。
「你……」
等於知夏後知後覺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
「那個,那個……」
「放心,等事兒了了,我一定滿足媳婦兒你的心愿,我陪你去打、野、戰!」
其實也不是那麼想的。
「紀凌錚你幹什麼?」
「當你的壓寨夫婿啊,他們都看著呢,不製造動靜怎麼行?」
啊?
製造動靜?在這裡?
浴桶里的水激起一陣陣浪花,久久沒有看到小媳婦若非時機不對,他真想把洞房補上。
他太想她了,太擔心她了。
在過去的每一天他就沒睡過一個好覺。
結婚當天分開,這擱在誰身上都難受得要死。
他虧欠她,因為沒有保護好她虧欠,愧疚。
他在她的脖子上輕輕的啃著,從上到下。
他兇狠的撕開了她的襯衣,即便做不了什麼他也想安慰安慰自己。
「啊……」
一陣無法抑制的聲音傳來。
門口的人聽到後猥瑣一笑:
「我就說怎麼沒聲了,感情玩上了?這些寨子裡的女人真會玩兒。」
「你知道什麼?好些寨子可是女人當家,一個女人能有幾個男人,走婚知道是啥意思不?」
「你是說那個小公主家裡是母系社會?」
「不然呢?」
好像也是。
不然女子怎麼會如此開放?
要是小公主能看上他們就好了,說不定他們還能少奮鬥幾年呢。
紀凌錚玩性大發借著水聲迷惑外頭監視的人,又趁機捉弄他的小媳婦,一地的水漬,嘴唇都快親破皮了。
「回去,等回去後我一定要好好的要你,狠狠的要你!」
「嗯,給,我都給,只要紀凌錚你要,我都給你,全給你……」
他們在這樣的危機四伏之下,享受著這偷來的片刻歡愉。
直到蔣安寧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