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和落櫻幾乎同一時間看去,兩人只看到一個約莫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正笑嘻嘻的看著他們。
「這誰啊?」
「是啊,沒見過啊。」
「奇怪了,他是怎麼進來的啊,」
落櫻皺了皺眉,他以為是瞎子這邊派出來的高手,可結果看瞎子的那個眼神兒好像根本都不認識他一樣。
「你是誰?來我們這裡做什麼?」瞎子拎著長刀來到江辰面前。
江辰的身高很高,雖然瞎子的身高不怎麼矮,可是也才剛到江辰的下巴。
「我就來看看,你們繼續,等你們打完了我再說。」江辰向後退了一步,示意他們繼續。
可是有江辰這麼一摻和,他們兩個都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去,畢竟剛剛已經燃起來的氛圍已經熄滅的差不多了。
「那你們要是不繼續的話我先說說。」江辰坦然道。
落櫻眯起眼睛道:「小娃娃,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江辰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知道啊,我當然知道了,這是我的地盤啊。」
「什麼你的地盤?!」落櫻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這孩子是不是吃錯藥了?來這裡發癲?
江辰:「對啊,沒錯啊,這就是我的地盤啊,所以你們趕緊走吧。」
瞎子今天本來就是來找事的,況且他就是為了地盤而來的,一聽到這小子這麼說,當即就忍不了了。
他的砍刀直接抵在了江辰的脖子上,「有能耐你就給我再說一遍,你信不信我這刀下去直接讓你腦袋跟身體搬家。」
江辰:「啊?怎麼又是這種話呀?你知不知道?之前有很多人跟我說過這話,但是過了一天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消息了,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瞎子這時候還沒明白,還追問道,「為什麼?」
「因為他們都死了。」江辰道。
「你找死!」瞎子也不管了,長刀直接劃了下去,並且在同一時間閉上了眼睛,他怕鮮血進去他的眼睛裡。
可這一下下去,一點慘叫聲都沒有。
江辰完好無損的現在哪裡說道:「好吧,看來你也不是什麼聽話的人,不過不重要了,就像我之前說的,對我動手的人都死了,同樣的你也不例外。」
瞎子這下是真的感覺到了恐懼,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人在被刀劃了脖子之後,不僅一點兒點兒傷都沒有,還能夠站在那裡說話,這能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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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那一會兒功夫,瞎子動手的時候,落櫻眼睛都沒有眨,他清楚的看到好像江辰的身影一恍惚,那長刀就落下了,根本沒有劃到他。
瞎子不信邪,他舉起長刀又一次劈了過來,然而這一次江辰不會給他機會了。
看不見殘影的一拳,瞎子絲毫沒有反應過來,不僅他本人沒有反應過來,就連他的神經系統也沒有反應過來,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5秒鐘之後了。
他的腹部被直接一拳貫穿,砰的一聲,直直的倒了下去。
江辰說道:「殺了五十幾號人,狂徒,死有餘辜。」
他並不是濫殺無辜,早在剛才來之前他就已經查詢過這個瞎子幹的事情幾乎是無惡不作,除了限制的那兩項之外沒敢碰他,幾乎是只要能賺錢的東西他都碰了。
並且他還發放高利貸,害得別人破產以及妻離子散,這些東西江辰都算在了他的身上。
這種人死了也只不過是死有餘辜。
看到了被貫穿胸膛的瞎子之後,落英徹底的慌了,他原本以為這只是普通的兩個組織之間勢力的對碰,可沒想到直接發生了這種事。
瞎子死的一點氣息沒有。
江辰看向落櫻說道:「我其實也沒那麼想殺人,畢竟我這個人喜歡人才,可是他明顯不是。」
這個他自然是指已經死去的瞎子。
剛剛那一拳落英清楚,即便是他也沒有辦法抵抗得住,而且他猜測江辰應該是修煉者,並且是級別很高的修煉者。
而他僅僅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已,他甚至連修煉者都不是,所以想要和這樣一個實力強大的修煉者對抗,那和找死沒有任何區別。
「你想做什麼?」落櫻心裡有些緊張,畢竟就算是在場的所有人一起上,也打不過這個男孩。
緊張是必然的。
江辰攤了攤手道:「不幹什麼啊,我不是說了麼,他不是人才,所以我想看看你是不是。」
落櫻明白了他的意思,「你們先退下吧,做事去。」
「老大…」
「大姐!」
一時間周圍的手下們都圍了上來。
「退下!別過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落櫻的聲音帶著恐懼,哪怕是他曾經帶領一群人將地下室里一分為三可即便是這樣她感覺到了害怕。
那不是她能夠對抗的人。
江辰感覺好像自己成了反派一樣,他只是過來談個生意而已,怎麼搞得好像有去無回了。
「額,其實你們也不用這樣,因為我對你們的老大沒有什麼想法,你們也不用擔心,你們老大會像躺在地上這人一樣,只要你們不出手的話,我保證你們活著。」
江辰這不打包票還好,這一大包票直接將讓原本就謹慎的眾人更加謹慎起來。
得,江辰也算是看明白了,這是壓根兒就不相信我的為人啊。
不過想想也對,畢竟自己剛才幹的這件事情也確實不太符合他們的觀念。
他們有點防備心也是很正常。
「你們樓上應該有喝茶的地方吧?我在樓上等你。」江辰嘆了口氣直接上樓了。
落櫻知道今天應該是凶多吉少了,「我如果要是出事兒了的話,你們就各自回家,小李,我要是沒有下來的話,你們就把錢和資產分一分,確保每個兄弟都能夠分到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江辰的耳力很好,他在樓上能夠清楚的聽到樓下說的話。
「不是我說留個遺言就這麼慢嗎?能不能上來了?你要是不上來的話,我下去。」江辰有些不耐煩。
畢竟自己只是來談事情的,整得好像要生離死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