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迎面抬頭,就看見一個小酒吧的招牌。
「我看那裡的環境,應該還不錯?」
「走走走!」
「就去那喝!」
李鳶笑嘻嘻的看著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
走進酒吧裡面。
這個酒吧是那種比較傳統的酒吧,沒有喧鬧的聲音。
只有悠揚的輕音樂。
對與我這種人來說,很友好。
我酒量不能說好,只能說一般。
但是,再一半情況下,我喝酒受不了那種喧鬧酒吧里震天響的搖滾音樂。
喝了酒之後,我處在那種環境之中,給我的感覺就是,我整個人都可以去死了。
肚子裡會又一陣翻江倒海的感覺。
隨後伴隨著眩暈,然後會是的強烈的嘔吐欲。
不過這裡就好很多了。
輕舒的音樂,很有格調的裝修。
不是特別的昏暗。
也沒有那種很大聲很喧鬧的說話聲。
我和李鳶點了一打精釀啤酒。
一人又上了好幾杯香果酒。
這總調製的香果酒一直往外散發著讓人著迷的清香。
我和李鳶算是老同學了。
有很多話能聊。
從天南地北,聊到家長里短。
從過去的同學老師,聊到此時此刻我們之間的關係。
她和我都在感慨,誰能想到,若干年之後,我們倆竟然能夠成為非常要好的朋友?
漸漸的,酒意漸濃。
李鳶喝得小臉上刷上了一層紅霞。
我也喝多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就跑到了我這邊坐。
後面連車我倆都不要了,就扔在商場的地庫。
打了個計程車,送李鳶來到了她家。
夜晚清冷的電梯裡。
場面逐漸有些燥熱起來。
她使出了吃奶的勁摟著我的脖子。
像個樹懶掛在樹上一般。
我也掙脫不開,索性扶好她送到了家門口。
「還好是指紋鎖。」
打開門,我暗自慶幸。
要是李鳶沒有錄入指紋的話,我大概率會瘋掉吧。
我把她扔進她的房間。
她不是一個很嚴肅的女人。
不嚴肅到,她的房間有種不太正常的凌亂。
有些穿過的內衣就這樣隨意的扔在毛茸茸的地攤上,我差點就下腳踩上去了。
這樣的場景,加上她房間裡昏黃的燈光,一度讓我心神晃蕩。
「你好好休息,我給你放了兩瓶水在床頭,你晚上渴了伸手就能夠著。」
躺在床上,被我脫了鞋的李鳶嗯嗯的應聲。
我咽了一口唾沫,剛放下她的鞋子準備離開。
就被她用腳一把勾住。
她的雙腿死死的捆著我的腳。
我走不動。
再加上喝了很多酒。
再平衡感極差的情況下,被她勾了過去。
我不知道我的魂有沒有被勾出來。
但是我知道,此時此刻,我的腦子是發昏的。
看著李鳶在發昏。
我雙手撐在她雙肩上方的床。
四目相對。
準確的說是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她迷離的雙眸。
她眼睛裡的氤氳霧氣,化作點點星光,點綴在我的眼瞳之中。
她雙手環上我的脖子。
軟軟的手臂,嬌柔無力。
欲拒還迎?
是挑逗?
也是誘惑。
這是做什麼?
我呼吸更加急促,太陽穴上的脈搏跳動得更加劇烈。
我看著她的臉。
燈光下的完美輪轂,帶著讓人難以保持理智的容顏。
李鳶很漂亮。
漂亮到能讓眾生沉淪的地步。
「好看嗎?」
「啊?」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她在問什麼。
「喏。」
她笑了笑,鬆開一隻手,從自己的下巴中線,一直往下划過。
直到碰到她領口上的深V的第一顆紐扣。
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跟著她的指尖滑動。
最後,落在那顆紐扣上。
就在我為我眼裡突然出現的壯觀感到血脈噴張時。
李鳶猛地抬手,拽住我的衣領。
她的力量不大。
但是下拉的這個力道,卻是在我猝不及防的情況下施加的。
我整個人被她拉得俯下身去。
唇角相印,瞬間一道烈火席捲過我們。
她抱著我,雙手在我的後背撫摸。
小巧的舌頭生澀的挑動。
酒精熱烈化的血液,終於在這一刻,變成了激盪的情緒。
一寸一寸,蔓延到我和她的每一寸肉體。
那顆紐扣崩掉了。
在烈火的焚燒之中,我情不自禁,狠狠的撕開了那件名貴的高級服飾。
反饋而來的,是李鳶雪白細膩的肌膚觸感。
我再次之前,從未碰過別的女人。
而她,大概也沒有碰過別的男人。
當雙手纏繞,和我糾纏在一塊的時候。
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李鳶的身體在發抖。
那種懼怕,又打起勇氣的發抖。
她身上穿的本來就少,三下五除二,黑灰色的修身襯衣大門敞開。
黑色的連褲絲襪被破壞得七零八落,滿是溝壑。
一頭烏黑的頭髮像一潭泉水一般,平鋪在柔軟的床上。
時間,在推進。
就在我準備車裡撕開最後一層隔閡,從此和李鳶坦誠相待時。
我的手機瘋了一般開始在耳邊唱歌。
我拿起手機,直接掛斷,看都不看。
但是下一秒,電話繼續鬧騰。
「特麼的!」
我嘴裡嘟囔了一句。
都不用想,我就知道,肯定是蘇清淺那個蠢貨給我打來的電話。
這麼晚,接近凌晨兩點的時間。
除了蘇清淺,還有誰會給我打電話?
除非公司的工廠炸了,不然公司不會給我打電話的。
有什麼事,明天早上都可以再說。
李鳶眼眸之中嫵媚、嬌柔,轉為一點笑意。
「接你家蘇總的電話吧,沒事的!」
興致全無。
我跪坐在床上,拿起手機接聽了蘇清淺的電話。
看著李鳶散著頭髮,就這樣跳下床,慢慢走進浴室。
那背影帶來的灼燒感,讓我想殺了蘇清淺。
「餵。」
我冷冷的接聽了電話。
「周天養,你幹嘛呢剛剛,這麼久才接我的電話?」
電話那頭,蘇清淺的蠻橫的聲音出現。
「你有病吧,大晚上的給我打電話?」
「你有什麼事,白天不說,晚上不說,半夜凌晨兩點給我打電話?」
「說,什麼事!」
我幾度壓抑不住自己的怒火。
「你凶什麼凶!」
最後一個字吐出來時,她的聲調明顯有些軟弱了起來。
我愣了一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