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四個老者走了進了白家。
白夫人臉色大變:「完了完了,蕭家四大長老來了!」
李平安不解的問:「蕭家四大長老,很厲害嗎?」
白夫人面色更加慘白:「他們都是元嬰期高手,橫行河北地界多年,這些年惹了蕭家的人都死了!」
四個老者走進了正廳,一黑一白,一黃一紅。
為首黑衣老者一腳踏碎大理石地板,指著李平安道:「就是你殺了我蕭家家主和少主!」
白衣老者怒吼道:「今天白家所有人都得死!」
紅衣老者怒道:「連雞蛋都得搖散黃嘍!」
黃衣老者喝道:「白家的蚯蚓都得刨出來劈兩半!」
黑衣老者補充道:「還得豎著劈!」
白夫人面色如紙,帶著哭腔指著李長安:「是他殺的,可跟我們白家沒一點關係阿!」
李平安摸著滾圓的肚子,滿足地打了個飽嗝,抹了抹嘴,起身道:「正好吃飽了活動一下,你們是一個個來還是一起上!」
白衣老者道:「你們三個去把其他人都殺了,這鍊氣期的小子交給我就行了,記得女眷都別殺,帶回去玩夠了再殺,還有這個白夫人今天晚上歸我了,等明天我們殺上青雲宗把那個白素素抓回來給少主殉葬!」
李平安撇了撇嘴:「你們幾個老雜毛囉哩囉嗦,到底打不打!」
在他看來這幾個人氣息很弱,比山上那隻野雞平日吃的蟲子還弱上不少。
所以他根本不怕。
四人臉色一變,從來沒人敢這麼說他們,平日有人敢多看他們一眼就要把眼珠子摳出來。
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敢罵他們老雜毛。
這怎麼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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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靠著偷襲殺了蕭戰父子嗎?
必須把他抓回去折磨一百遍再殺!
白衣老者勃然大怒,抽出玄鐵重劍直撲李平安。
「鐺」的一聲!
李平安只是簡單的拔劍收劍。
白衣老者的玄鐵重劍被切成兩半。
白衣老者保持握劍的姿勢靜止不動,從頭頂到眉心冒出一條紅線。
隨後紅線炸開,白衣老者連人帶劍被豎著劈成了兩半,一左一右摔在地上,內臟流了一地。
連丹田部位的元嬰都被劈成兩半,消散在空中。
李平安看著白衣老者的屍身,啐了一口,罵道:「什麼狗屁元嬰修士,也是不堪一擊!」
然後抬頭問黑衣老者:「你說的豎著劈蚯蚓,是這樣劈的嗎?」
三位元嬰老者頓時感覺渾身冷氣嗖嗖,這人到底是什麼修為,也太兇悍了吧!
白衣老者可是元嬰中期修為,就這樣隕落了。
關鍵是他怎麼出劍收劍的三人都沒看到,戰鬥就結束了。
紅衣老者大喊一聲:「快跑!」
三個人轉身向門口竄去!
忽然三人頓覺一道劍氣從身後追來,劍氣穿過三人,砍在正廳門上。
李平安只是簡單的抽劍,收劍!
三位老者停止了奔跑的動作,像是被釘在那裡動也不動。
正廳大門被三道劍氣穿過,轟然倒塌!
隨後三位老者也分成左右兩半倒在地上,全都被豎著劈開。
「四條老蚯蚓,在這裝什麼大瓣蒜!」
李平安轉頭看向身邊呆若木雞的白夫人,不好意思地道:「真不好意思,把你家門毀了!」
白夫人回過神來,趕緊親熱地拉住李平安:「無妨,無妨,賢婿先到客房歇息,我讓人收拾一下!」
這才過了多久,賢婿都叫上了。
想著剛才還罵人家是路邊瓦礫,白夫人覺得這聲賢婿叫的有些羞恥。
自己也是眼拙,不可知之地的人,怎麼可能只是鍊氣期。
這只是高人的偽裝,肯定是劍聖老人家教導過他,讓他下山低調行事,不想太招搖。
一劍,不對是兩劍秒掉蕭家四位元嬰長老,肯定是化神期沒錯了。
一定是這樣!
這得是多粗的一條大腿!
白夫人的心終於安定了,吩咐管家讓人過來趕緊收拾乾淨,棺材也不買了,這四個人的屍體找草蓆捲起來扔到院子裡吧!
四個狗一樣的東西,居然敢毀我白家院牆,真是死有餘辜。
…………
蕭家密室
正在閉關的蕭家老祖看到四位長老的魂牌突然碎掉。
頓時勃然大怒,白家是在哪裡請來的高手,這是要和蕭家開戰了。
看來必須老夫出手把白家滅了。
他身影一閃,來到半空中,朝白家飛去。
片刻功夫,來到白家上空,怒吼道。
「白家所有人出來受死!」
聲音如洪鐘大呂傳遍了半個鄴城。
半個鄴城的人都看向半空中怒髮衝冠的蕭家老祖。
滿大街的人都竊竊私語。
這是出了什麼事了,怎麼惹得蕭家老祖發這麼大的火。
許多人嚇得直接跪在地上,害怕蕭家老祖一個眼神就讓自己命喪黃泉。
蕭家老祖現在是元嬰大圓滿,正在閉關衝擊半步化神。
對他來說一掌滅掉鄴城也不是什麼難事。
白家所有人都嚇得躲了起來。
可是他們也知道,元嬰修士的神識可以探查到他們每一個人。
他們是躲無可躲,只不過是想找些安全感罷了。
李長安站在白家院子裡,看著天上的蕭家老祖,有些羨慕。
因為這十年,他師傅除了讓他拔劍,什麼都沒教過他。
還說什麼一法通萬法通。
不過是看他年紀小好騙純粹不想教罷了。
師父什麼都好,就是太懶了。
他感到蕭家老祖的神識鎖定了他,索性站在院子裡也不躲了。
蕭家老祖飛得低了一些,怒目圓睜,對著李平安怒吼道:「狂妄小兒,就是你殺了我蕭家四位長老?」
李平安點點頭,指了指地上:「大嗓門,你飛得太高了,你說什麼我聽不到。」
蕭家老祖飛了下來,站在李平安面前,目光落在他手裡的龍淵劍上。
「這是當年陳聖人弒君的龍淵劍,居然在你手裡!」
李平安點點頭:「是師祖留給師父的,師父又傳給了我。」
「你一個鍊氣期的小兒,也配用這把天下第一神劍!」
李平安看著手裡的劍,嘆了口氣道:「當年師祖用這把劍殺皇帝,師父用這把劍殺了妖祖,在我手裡只能殺一些阿貓阿狗,卻是讓明珠蒙塵了!」
隨後又抬頭看天,作悲天憫人狀。
「師祖當年弒君後為這把劍寫了一首詩,每當想起來就讓人心馳神往!」隨後搖頭晃腦吟道,「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今日先弒君,再管不平事!」
「蠢貨,是把示君不是先弒君!」
「對啊,我說的是弒君阿,有什麼問題嗎?」
蕭家老祖懶得和他理論,哼了一聲:「蠢貨,把劍給我,讓你死的少一些痛苦。」
李平安愕然道:「我還以為把劍給你,你能放了我!」
「蠢貨,殺了你,劍也是我的,我這一掌五十年的功力,看你擋不擋得住!」
蕭家老祖獰笑一聲,一掌向李平安推去。
天底下能擋得住他這一掌的寥寥無幾。
這一掌打在一個練氣期小兒身上,估計他連骨頭渣都剩不下。
這麼死太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