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警覺地皺眉:「什麼事?」
我靠在床頭,語氣平靜:「王凱既然想害我,那我肯定不能放過他。你去告訴王凱計劃成功了,騙他上來。」
他顯然明白了我的意圖,臉色有些不悅,但為了那最後的100萬,終究還是答應了。
「行,沖這100萬,老子給你辦。」說完,他轉身離開房間。
那男人離開後,我靜靜坐在昏暗的房間裡,內心波瀾不驚,等待著王凱的到來。
心中的冷意如刀,今晚,我要先讓王凱付出點代價。
我自然知道他會選擇今晚對我動手,估計背後應該少不了陸雨柔和趙雪玲的手筆。
只不過,那兩個人我另有打算,今晚倒不如從他身上收點利息。
與此同時,在酒店飯局上的喬雲澤,顯得有些坐立不安。
他眉頭緊鎖,對著身邊的其他人說:「小裴總出去這麼久還沒回來,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要不我去找找看吧。」
他一副擔憂的模樣,而陸雨柔則淡淡一笑,按住了喬雲澤的手,聲音帶著些許不以為然。
「小裴總能有什麼事?她可不比普通人,或許只是累了,提前回去了呢。」
這時,趙雪玲也喚來酒店外的服務員,做足了戲問道。
「請問剛才出去的那位女士,是不是已經離開了?」
早被收買的服務員不慌不忙地回答:「是的,那位女士接了個電話後,神色匆匆地離開了,看起來好像有急事。」
聽到這話,喬雲澤這才放下心,但整個飯局都因我不在場顯得沉悶。
王凱的眼睛更是早已隱隱透出急色,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酒過三巡,他便借著酒勁草草結束了飯局,起身朝樓上走去。
去房間的路上,王凱步履輕快,以為今晚一如既往,可以享用美味的獵物。
而且今晚的獵物,可是金盛大名鼎鼎的小裴中。
不僅長相妖艷動人,身份更是尊貴無比,要是能睡到她,說不定還可以拿捏金盛。
滿腦子男盜女娼的王凱,完全沒有察覺到,這是我為他量身定製的陷阱。
為了讓他徹底放鬆警惕,我將房間的燈關得漆黑一片,只留下一絲若隱若現的光線。
門輕輕推開,王凱看到床上那若有若無的身影,眼中泛起了貪婪的光。
他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卻根本沒注意到我早已站在他背後。
就在他撲向床鋪的一瞬間,我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的花瓶,重重砸在他的後腦勺上。
隨著一聲悶響,王凱頓時癱倒在床上,完全喪失了意識。
我冷笑一聲,看著他的狼狽,心中的恨意終於得到了一絲釋放。
而剛才綁架我的男人還在一旁,眼神里透著期盼,他在等著最後的那筆錢。
我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將最後的100萬轉入了他的帳戶。
錢到帳的瞬間,他鬆了一口氣,滿意地點了點頭,嘴裡嘀咕著:「這錢,真值。」
等他走後,我迅速將王凱的手腳綁好,確保他無法動彈後,轉身繼續實施接下來的計劃。
沒過多久,剛才謊稱已經離開的小米來到了房間。
她的手裡提著一個小黑包,從包里拿出一小包白色粉末,嘴角微微揚起。
「大小姐,這是我在黑市上弄到的烈性發情藥,獸用的,足夠放倒一群人。」
我接過藥包,毫不猶豫地將藥粉倒入王凱的嘴裡。
他被嗆得咳嗽起來,然而,藥效迅速發作,僅僅幾分鐘,他的臉便漲得通紅,整個人渾身燥熱不堪,眼神開始變得色眯眯。
看著他那狼狽不堪的模樣,我心裡一片冷漠,這是他應得的。
過去,王凱仗著自己有些權勢,不知害了多少無辜女孩。
他們在酒局上被灌醉,接著被送進他的房間,淪為他玩弄的對象。
而今天,終於輪到他自己嘗嘗這種滋味。
如果不是我事先有所準備,今天被欺辱的人,可能就是我。
我走出房間,冷冷地對門外等候已久的男鴨們點了點頭。
他們迅速進了房間,很快,房間裡傳來了他悽厲的慘叫聲,混雜著不甘與屈辱。
我站在門外,聽著這一切,心中充滿了快意,這一晚,王凱得到了他應有的報應。
至於拿著我錢離開的綁匪,我也毫不猶豫地打了報警電話。
重生歸來,誰都別想用道德綁架我了。
我只知道惡有惡報,法律懲罰不了的,那就我來執行。
完成這一切之後,我立刻撥通了喬雲澤的電話。
故意讓自己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喬總,您能來救我嗎?我這邊……突然出了點事。」
喬雲澤剛剛發動車子,沒走出多遠,就接到了我的電話。
聽到我出事了,他毫不猶豫地應聲:「沒問題,我馬上過來。」
副駕駛上的陸雨柔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心裡閃過一絲不悅。
但她壓下內心的煩躁,聲音依舊溫柔:「小裴總遇到什麼事了?怎麼這麼晚還叫你過去呢?」
喬雲澤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忽然將車子停在路邊,冷聲道。
「你現在懷著孕,別跟著了,幫不上忙,自己打車回去吧。」
陸雨柔聞言,臉色頓時變了,眼中透出幾分難以置信:「你讓我打車回去?」
「嗯。」喬雲澤語氣淡漠,不容置喙地關上了車門,「我也是為了你好,回去吧。」
他說完便踩下油門,留下陸雨柔一人站在昏暗的路邊,孤零零地看著他車尾燈漸行漸遠。
陸雨柔氣得咬牙切齒,怒罵道:「趙雪玲找的什麼廢物,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而在喬雲澤趕來之前,我已經站在酒店樓下,為這場戲精心布置。
我蹲在路邊,用力撕開了衣服的衣領,露出一大片肌膚,襯得白皙的肩頭格外纖弱。
又動手將頭髮微微抓亂,凌亂地貼在臉頰上,故意擠出的幾縷淚痕也掛在眼尾。
喬雲澤終於趕到了,看到我那副狼狽的模樣,他的心頭猛然一緊,仿佛看到了從前那個經常受委屈的陸倩倩。
過去的她,每當受了委屈,也總是這樣蹲在地上,眼淚巴巴地望著他,仿佛全世界只剩他能依靠。
這一刻,喬雲澤的心軟了。
他迅速脫下外套,披在我的肩上,聲音溫柔得不可思議。
「你怎麼了?剛才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