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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下腹墜痛,見血

2024-11-04 10:43:31 作者: 糯米紫
  「母親誤會了,她求兒子救蘇璟玄,兒子都沒答應,怎會幫她救孟梁安,她也沒求兒子救孟梁安。」

  蕭遲依舊自然,坦蕩。

  「是蘇璟玄與兒子交換條件,兒子才幫他救他義妹的。」

  長公主立即問:「交換什麼條件?」

  「孟將軍是發現了武興侯私養兵馬,才會被武興侯命人誣陷通敵叛國並滅口,再偽造證據說他們夫婦畏罪自殺的。」

  長公主意外,將軍府是被誣陷早有人猜測,但與武興侯私養兵馬有關,卻是長公主沒想到的。

  蕭遲繼續道:「他們兄妹當時祭祖未歸,武興侯認為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才留他們性命,但其實孟將軍早就跟他們通了信,他們兄妹知道,並且知道了另一件事。」

  「什麼事?」

  「蘇璟玄留了一手,要我派人護送他們離開京都地界,才會把另一件事說出來。」

  蕭遲話才說完,下人就來稟報,說護送蘇璟玄兄妹的人回來了,得知蕭遲在這裡,過來求見。

  長公主立即命人將蕭遲的手下帶進來。

  手下進來之後,行完禮便道:「蘇璟玄說武興侯在禾陽郡棲雲山一帶,豢養了兩千死士。」

  那裡山高林密,是豢養死士的絕佳之地。

  長公主本來還對蘇璟玄與蕭遲交換條件一事有所懷疑。

  認為蘇璟玄不過是想救他義妹,編的謊言,根本沒有知道什麼事。

  不然將軍府去年被抄,他為何現在才說!

  但一聽到武興侯豢養死士,完全是方家人能幹得出來的事,立即拍桌,「這方家,實在是太膽大包天了!」

  私養兵馬,現在又豢養死士,分明就是想竊他們梁家的江山!

  長公主再次震怒,「此次定不能再讓方家逃脫了干係!」

  「母親少安毋躁,此事得慢慢來。」必要拿住死士和方家確切的關聯,才能出手。

  方家狡猾,不然會再像嘉雲郡一樣,讓郡守出來頂了事,方家摘得乾乾淨淨。

  蕭遲說完,看向還跪著的姜心棠,「這次若沒有你想救蘇璟玄,他見不到本王,本王不會得到這個消息,你算是立了大功。」

  長公主眼神也重新落到姜心棠身上,神色柔和了一些,「起來吧。」

  姜心棠被蕭遲搶了話後,就一直默默跪著。

  聞言才起身,垂首說:「心棠不敢居功。」

  「你敢不敢居功,是你的事,本王向來賞罰分明。」蕭遲喝了口茶,身體舒展,神色悠閒,「幾日前你想救蘇璟玄,本王罰了你,現在誤打誤撞立了大功,本王自然也要獎賞你。」

  姜心棠依然垂首,「心棠不敢要賞…」

  「前幾日從藥廬回來,你說你生父生前是大夫,畢生最大的願望就是開家醫館,救死扶傷。本王名下醫館沒有,藥鋪倒有一家,就賞給你吧,你好好經營,算彌補你生父生前的遺憾。」

  姜心棠聽得一愣一愣的。

  她有說過父親生前想開醫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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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賞給你藥鋪,不喜歡?」蕭遲喝完茶,沉了聲音問她。

  仿佛她要是敢嫌棄說不喜歡,就觸犯他的威嚴一般。

  姜心棠很快明白過來,蕭遲是想名正言順給她一個鋪子,所找的說辭。

  她趕緊再度垂首,「心棠不敢嫌棄!」

  「現在跟本王走,本王把鋪契印章給你。」蕭遲說完,起身與他母親告辭。

  姜心棠抑不住開心,但不敢表露出來,怯生生看長公主。

  一個鋪子而已,對姜心棠來說,是天上掉下來的巨大財富,對長公主來說,卻九牛一毛都談不上。

  兒子賞了就賞了,她壓根不會放在眼裡,揮手,「去吧。」

  到了蕭遲院裡,婢女在外面等,姜心棠跟蕭遲入屋去。

  蕭遲田地莊園鋪子宅子眾多,他以前在北疆,大部分他母親命人在打理。

  小部分在他這裡的,契紙印章也放了一小箱。

  蕭遲在箱子裡找鋪契和印章時,姜心棠突然問:「蘇璟玄根本沒有跟你做交易,你是為了幫我逃脫長公主的責罰和送我鋪子,才編的話是嗎?」


  當時蘇璟玄醒來,並沒有說要與蕭遲交換條件。

  當然,不排除後面蕭遲再去見蘇璟玄,蘇璟玄跟他做的交易。

  但以蘇璟玄著急他義妹的程度,當時醒來見到蕭遲,肯定第一時間就會說交易的事!

  蘇璟玄當時沒說,證明應該沒有此事!

  再結合蕭遲無中生有說她父親想開醫館的事…

  她猜,武興侯豢養死士的事,應該是他自己查到的!

  「知道你總給本王惹麻煩就好。」

  不帶她去送別蘇璟玄兄妹,怕她不相信他把孟梁安救出來,並把他們兄妹送走了。

  帶她去送別蘇璟玄兄妹,那回來必然就得編個理由,讓她免於他母親的懲罰。

  姜心棠道:「這次的事,謝謝你…」

  蕭遲找到鋪契和印章,打開確認之後,遞給她,「記得你還欠本王一次。」

  「我現在身子不太舒服…」

  她想賴帳。

  「等你舒服。」

  大灰狼盯著眼前的小白兔。

  「那…等我舒服了再說…」

  她接過裝鋪契和印章的小匣子,抱在懷裡。

  這是她人生的第一個鋪子。

  她開心!

  喜歡!

  「在府里休養幾日,才能去鋪子。」蕭遲命令。

  「嗯。」

  她抱著小匣子內心歡喜地出去。

  第二天蕭遲找了個合理的理由,讓人給她送來一瓶藥。

  她吃藥,聽話地在府里休養,並養了一盆花。

  幾日之後,身子舒服了,才去藥鋪。

  正是月結的日子,藥鋪月盈利一千餘兩。

  姜心棠收了錢,回到府里,又全部藏了起來,一分都不捨得花。

  當天夜裡,她下腹突然隱隱發痛。

  起初她並沒有在意,也習慣了無人關心疼愛,小傷小病忍著。

  但過了兩天,下身突然見血。

  症狀不像來月事。

  她開始害怕!

  按理說,前幾日才把了兩次脈,大夫沒有說她懷孕,不可能是懷孕滑胎的徵兆。

  況且,她跟蕭遲最後一次,離現在還沒多少天!

  但姜心棠還是擔心,在窗邊擺了盆花,系了紅布,沒關窗。

  夜裡,蕭遲來見她。

  她一直等著他,沒睡。

  知道他來了,立即坐起來,一頭烏黑的秀髮披散在後背,有些垂落到胸前,襯得她小臉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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