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手鬆手,瑛兒,我錯了,咱瑛兒天上地下獨一份的漂亮賢惠,能娶到瑛兒,是幾輩子的福分,嘿嘿。」
感受著那份特別的情愫,朱樉疼的變了臉,只能賠笑著說道。
「你不是常去教坊司呢?要不,你看那裡的姑娘有合秦王殿下心意的沒?」湯瑛似笑非笑的看著朱樉。
「好瑛兒,我去教坊司真的只是聽聽曲。一手指頭可都沒碰過他們一下,之前不也帶你去過嘛?」
「哼,誰知道呢?」湯瑛傲嬌的插著腰說道。
「饒你一次,結帳,我們也去教坊司玩玩。」
「好。」
~
與此同時
「二爺,你看那邊,那位娘子可當真妙的很啊!」
一猥瑣男子突然對自己一行領頭的男子說道。
「嘶~」領頭男子聞聲望過去。
直勾勾的看著湯瑛說道「龐子,你是家父認得義子,又剛跟隨我從戰場回來,叫二哥就好,自家人不必見外。」
隨即又說到:「這位娘子二哥我可是喜歡的緊呢,要是把小娘子請回府上,等哥哥我玩夠了,賞給你們一起嘗嘗這人間絕色。」
領頭男子一臉淫色的說道,不時舔舔嘴唇,頗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二哥,你就瞧好吧,不必擔心,哥幾個搶也給你搶來。倒是希望這位娘子,能比之前的那些貨多活些時日,要不然多可惜。」
叫龐子的猥瑣男子,一臉疼惜的說著。
「哈哈哈,二哥,這死龐子學會憐惜女人了。哈哈哈,誰不知道之前就屬他玩死的多。」
「可不是,這玩死······」隨行其他人肆意調侃說著。
「行了行了,辦正事要緊,爺可是等不及了。」領頭男子不耐煩的打斷,催促道。
······
朱樉正指著湯瑛頭上的髮簪,對店家問到:「這髮簪多少錢?」
「這位公子,這髮簪是我店裡的上品之作,賣四十兩銀子。」
店家小二眼裡閃過一絲狡黠,一臉恭敬的說道。
「多少!」朱樉差點沒被這一句話噎死「一個劣等濁玉,只是款式不錯罷了,就敢賣這麼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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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買不買,這位公子,外面打聽打聽,其它店鋪幾乎都是在我沈家的商行買的貨,整個大明只有在這你花的冤枉錢最少。」
店家小二不耐煩說道,像看個窮鬼似的看著朱樉。
『好個沈家,呵呵』朱樉發現這沈萬三也是愈發過分,心裡對他的印象不免差了些許。
「行了,窮鬼,買不起把東西放下,滾出去,別打擾我們的生意。」小二催促的說道。
朱樉那個叫氣,正準備叫侍衛拿錢砸小二時。
「小二,這位姑娘的帳,算在本公子帳上,永嘉侯府一會派人來給。」
領頭男子很快這群人走到那對男女身旁,傲然的對著小二吩咐道。
「好嘞,爺,您可真是好眼光,小的祝您能抱得美人歸。」
小二佝僂著腰,用湯瑛對領頭男子諂媚說道。
「哈哈哈,那是當然,賞!」
「小娘子,願不願意跟本公子走呢?公子我會好好疼你的。」領頭男子貪婪的打量著湯瑛,越看越壓抑不住心中的邪火。
「哦?那你可要問問我未來的夫君了,妾身都聽他的,不敢不從。」女子嫌惡的瞥了一眼領頭男子,又看著朱樉一臉委屈道。
領頭男子和店家小二的行為,把朱樉心裡的火徹徹底底勾了起來。
TND,在這大明,還敢有人搶他的媳婦?!
真是長見識了。
這群紈絝子弟能走到他們面前,也純屬因為某人嫌侍衛等人多餘,打擾和湯瑛的二人世界,被趕到一邊去了。
朱樉淡定的把玩著湯瑛的髮絲,無奈的看著心愛人作妖,也順勢打手勢制止了前來的侍衛。
斜了一眼這群畜牲,壓著火說道:「不管你們是哪家的狗東西,爺今個心情好,饒你們一命,滾一邊去。」
「嘿!你TND算什麼東西,敢這樣說話,你面前這位可是永嘉侯府二少爺朱昱,小心要了你腦袋!二少爺看上了你女人,是你修來的福氣,再不交出來就別怪你爺爺我不客氣了!」
叫龐子的義子趾高氣昂的說著,不可一世。
「哎~龐子,小娘子還在呢。收斂些,搞的我們好像什麼欺男霸女之人一樣。不過,這位小哥,穿的倒是人模狗樣的,倒是個窮鬼。」
「本公子看在這位娘子的份上,還算識趣話倒是可以賞你十兩銀子,如何?要知道,永嘉侯可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朱昱一臉淡然的說著,仿佛一切理所應當。
「不怎麼樣,就算加上你們這些畜牲的命,也不配。」朱樉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淡淡的說道。
「哼,給你臉不要是吧?給我打,生死不論,出了事我兜著!」
「把小娘子帶走,別污了眼睛。送到我那套別院裡,好生看管著。」
朱昱再按捺不住,陰沉著臉下命令道。
拳頭眼看就快落到了朱樉身上,突然就被一把粗糙的手捏住。
「你是什麼人?膽敢攔著永嘉侯府的人!」拳頭的主人狗勢凌人的說道,其餘人也停下腳步盯著眼前男子。
而男子一手捏著『某狗』的拳頭,轉身俯首說道:「殿下!」
「秦二,幫他們跪下,順便松松筋骨。」
「是!」
秦二隨後回過頭,對身邊的其餘侍衛說道:「動手。」
說罷,就開始對那群紈絝下起狠手來,沒一會,一個個都趴在了地上。
而此時,這群人還沒從那聲『殿下』中回過神來。
「回殿下,按您的吩咐,已經處置妥當。」
秦二半跪對朱樉回道。
「嗯,不錯,起來吧。」朱樉扶起秦二說道。
隨後看向人群中「讓本王看看,是誰要搶孤未來的的王妃?哪個要給孤當爺爺?」
朱樉似笑非笑的打量著這群人。
朱昱此時終於從精蟲中驚醒過來,清楚自己惹了麻煩,連忙爬過來對著朱樉說道:
「殿下,剛剛是我等胡言亂語,不識殿下,才有此衝撞。如今已經打罰,還望殿下能原諒在下。」
「哦,原諒?你剛剛不是囂張很麼?可惜,孤小氣的很,你要動孤的女人,孤如何原諒?要不教教孤?」
朱樉狠厲的看著朱昱,不時閃過殺意。
朱昱眼看不能逃過此一劫,隨即緩緩起身道:
「殿下已經處罰過在下,我認,畢竟是犯錯在先。但您要是還想做什麼,您別忘了,家父永嘉侯尚在,而你也只是王爺。」
「小心王爺這個位置不穩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