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彤如實的點頭:「對。念念屬於這個舞台,她天生就應該在這個領域發光發熱。」
「雖然她沒有答應,但我看的出來,她眼裡對演戲還有激情,只是發生了太多事,她不得不割捨。」
「霍總既然愛念念,就肯定希望她能過的好,有自己的興趣愛好,有自己的夢想,並為之付出所有的努力。」
霍司宴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輕點了幾下,他開口:「好,只要是她喜歡的,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
「謝謝霍總!」
霍司宴開車進去後,小桃跟上阮彤:「彤姐,依你看有戲嗎?」
「當然。」阮彤眼裡迸射出一道明艷的光芒:「不過過程多曲折,我相信結果一定是好的。」
「是啊,真希望念念姐能早點回到我們身邊,這樣我們就又可以一起並肩作戰了。」
阮彤仰頭道:「我也期待著。」
畢竟這一次分離,已經太久太久了。
晚上吃飯,霍司宴和林念初正要開動的時候,霍清鸞突然過來了。
他們看過去,都很意外。
畢竟這些天,霍清鸞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在自己單獨的小院兒里吃的。
今天,她竟然自己過來了。
霍清鸞坐在霍司宴旁邊,柔聲開口:「這一個月,我都想和你們一起吃飯,你們看行嗎?」
林念初愣了一下,但還是吩咐下去:「以後每天晚上準備三套碗筷!」
霍清鸞充滿感激的看過去:「謝謝你,念念!」
「舉手之勞。而且這個老宅本來就是你的,要真計較起來了,反倒是我們要謝謝你,又是提供吃的,又是提供住的。」
這一頓飯,因為霍清鸞的到來,顯得有些沉默。
吃完飯,林念初就先上去了。
飯桌上只有霍司宴和霍清鸞。
「念念是個好女孩兒,以前是媽媽看走眼了,只想以門第和金錢地位評價一個女孩兒的好壞,是我錯了。」
「其實我知道,她心裡對我還有怨氣,也沒有原諒我,可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如此待我,讓我去看心愿,我已經很滿足了。」
「所以,你以後要好好待她。兩個人結婚了,總會遇到一些磕磕絆絆的地方,她生心愿不容易,以後你一定要多體諒她,凡事多讓著她。」
「我如果記得不錯的話,她爸爸媽媽都已經另組了家庭,對她也沒什麼感情,所以除了心愿,她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親人了。」
「你是他的依靠,也是她最後的歸宿,愈發要好好對她,多疼著,護著。婚姻里的那些紅線,還有一些禁忌,千萬不要去碰。」
霍司宴再也忍不住,出聲打斷:「越說越離譜了。」
「今生除了念念,我不會再有任何女人。」
霍清鸞放心的點點頭:「你心裡有數就好,我吃完了,就先回去了。」
「嗯!」
霍司宴吃完飯倚在一樓的陽台抽了根煙。
直到身上的煙味散去,他才上去。
原本以為心愿還沒睡,念念正在陪她在床上玩,因為平時基本都是這樣的。
萬萬沒想到,他剛推開門進去,林念初就洗了澡,穿著一件吊帶從浴室里出來。
因為剛剛洗完澡,她髮絲凌亂,慵懶的披在身後。
臉上更是紅潤至極,帶著嬌艷欲滴的美感。
以前,林念初的身子是十分瘦的,因為娛樂圈的要求,她對自己的身材管理也一向苛刻,所以身材偏瘦。
但生了心愿後,她的身子養好了一些,加上沒有刻意去控制,顯得豐腴了一些。
可並不是胖,而是更顯嫵媚和性感。
霍司宴看著她,性感的喉結忍不住的上下滾動著。
三兩步向前,他強勢的手臂直接將她抱到懷裡,熱熱的呼吸纏在她耳邊:「好香!」
他的聲音,格外低沉。
身上還帶著淡淡的菸草味,混著香水的味道,有一種說不出的誘人。
「心愿睡了?」他又問。
「嗯,可能是白天玩累了,又沒怎麼睡,所以很快就睡著了。」
霍司宴湊近:「能一覺睡到明天早上嗎?」
「今天累的不輕,除了中途喝奶,應該會。」
林念初很認真的回答,還沒有意識到什麼異常。
直到霍司宴的呼吸再次纏上去,直接打在她耳垂。
輕輕的咬一口,吐了口氣,他的聲音愈發性感:「那就好,老婆,再陪我進去洗一次澡。」
林念初還沒回答,人已經被他抱起來。
剛到浴室,她玲瓏的身子就被他抵在磨砂玻璃的門上。
「你輕點!」
因為心愿還在外面,林念初到底有些擔心,一顆心都懸著。
「不怕,她睡的熟。」
霍司宴的吻,已經鋪天蓋地的落了下去。
燈光下,他眼尾泛紅,抱著她的力道恨不得直接將她揉進身體了。
不記得,兩人有多久沒有這樣了。
這一次,那些已經有些遙遠的記憶,再次被激盪起,在兩人的腦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憶。
熱水淋在了兩人的身上,林念初渾身都濕透了,衣服,頭髮,沒有一處是乾的。
白色的吊帶裙因為濕透的原因緊貼在她身上,勾勒出性感的曲線。
霍司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捧著她的臉,他呼吸急促,幾乎是火熱的:「老婆,你好美!」
「尤其是生了心愿後,更美了!」
他的吻,落在她的鼻尖,唇上,脖頸……
林念初虛軟的攀著他,全身幾乎沒有任何力氣,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老婆,我好想你!」霍司宴的聲音,魅惑極了。
這句「想」里,包含的意思就太豐富了。
林念初哪能不知?
她放開了害羞,主動抱著他,好讓自己更貼近他。
她的聲音,就像被水打濕了一樣,同樣貼著他的耳朵,幾乎媚到了骨子裡:「老公,我也想你!」
十指相扣。
這一刻,兩人完全沉浸在他們的世界裡。
不管外面如何,都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林念初只感覺自己像死了一場一樣,可是很快,就又活了過來,這種反反覆覆讓她全身的每一個感官都是興奮的,刺激的。
「老婆,滿意嗎?」霍司宴吻著她的唇,動情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