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瑤瑤熱臉碰了冷屁股,臉色一片白色的站在原地。
薄夜寒對她的不喜甚至是厭惡,在她第一次去搭訕他的時候就表現的很清楚。
可她不死心也不甘心,總覺得這麼優質的男人,不該是南梔的男朋友。
許瑤瑤站了一會兒,轉身回了別墅內。
薄行已經在四處搜索起來,馮雅丹和許庭國則是嘴裡寶貝塞了毛巾,手腳被繩子捆在椅子上。
至於管家和王媽,同樣被繩子捆住扔在了角落裡面。
薄也大喇喇的坐在沙發上,就這麼盯著許庭國和馮雅丹。
不用說,捆人的事情是薄也做的。
之前不知道他們是帝都薄家,許瑤瑤就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現在知道對方是帝都薄家後,她就敢怒不敢言了。
「薄先生,你們要找人的話,犯不著把我爸媽捆起來吧!」
許瑤瑤走上前,對著薄也說道。
「你們這種素質,真的很難讓人相信,你們是帝都薄家的人。」
「素質這種東西,是對待人才有的,對待畜生,我講什麼素質啊!」
薄也對著許瑤瑤毫不客氣的說道。
「真千金真是了不起哦!真千金真是好厲害哦!讓人聽到就聞風喪膽瑟瑟發抖哦!我好怕怕哦!」
「你——」
許瑤瑤氣得臉色又一陣青一陣白,不等她開口,薄也就再次開口了。
「你你你,你什麼你,你屁股比瓜大,臉盤比盆大,胸比芝麻小,腰比水桶粗,你美你美你真美,醜男見了你流淚,醜女見了你自卑,這個世界上誰能比得過你呢!」
許瑤瑤氣得臉色直接就變成了豬肝色。
「這兒是我家,你給我滾出去,不然我就報執法辦了。」
「你報啊!」薄也拿起茶几上馮雅丹的手機,直接輸入了執法辦的號碼,「要不要我幫你撥通啊!」
許瑤瑤看著如此囂張的薄也,真是氣得牙都要咬碎了。
「薄也,南梔小姐找到了。」薄行從樓上下來,臉色不太好,「你看好他們一家,我去找先生。」
「好的,你去。」
「這兒交給我你就放心吧!」
「你少說兩句。」薄行看了眼許瑤瑤被氣成豬肝色的臉,隨後大步走出了別墅。
很快,薄行回到車上,壓低聲音和薄夜寒匯報。
「先生,南梔小姐中了許庭國下的三秒倒,我已經查過了,許家沒有解藥,南梔小姐說李可妮能配解藥,但是其中有一味藥材她手裡沒有,需要前去帝都南家尋找。」
「南梔小姐還說,中了三秒倒沒有解藥的話,渾身無力,拿不了任何東西。」
「我逼問了許庭國,他是從特殊渠道買的藥,但是那個渠道不賣解藥,所以,三秒倒的解藥,許家這兒,確實是沒有。」
薄夜寒聽完,推開車門下了車,「我去帶南梔回去。」
「是,先生。」
薄行上前兩步,恭敬的在前面帶路。
很快,薄夜寒就出現在了南梔面前,只不過,她再次陷入了沉睡。
「南梔小姐說,三秒倒是這樣的,容易陷入昏睡。」
薄行恭敬的解釋道:「她讓我們不必擔心,只要有帝都南家的那位藥材,那麼,李可妮就能配出解藥來。」
薄夜寒不置可否,他看能配出解藥來的人,不是李可妮,而是她自己。
中了三秒倒的人,渾身無力拿不了任何東西,換句話說,是她自己渾身無力,拿不了手術刀。
拿不了手術刀,就沒有辦法給爺爺做手術。
所以,南梔是吃准了,她在許家出事,李可妮去找他,他就必須過來救她。
薄夜寒俊雅的眉宇間覆蓋著一層陰翳,這個女人,果然是逮到機會就要利用他。
偏偏這一次,他還得心甘情願地被她利用。
「薄行,抱著她走。」
「是,先生。」薄行上前,連人帶被子一起抱起來。
南梔依舊睡得沉沉的,對於這一切,全然沒有半點反應。
「先生,南梔小姐之前清醒的時候,還和我說,求先生幫忙,救出楊靜雯楊小姐。」
薄行抱著南梔,把南梔拜託自己的請求轉達給先生。
「先生,楊小姐開車撞飛了許家的大門和別墅,被馮雅丹和許瑤瑤告執法辦抓走了。」
「交給林睿去辦。」
薄夜寒轉身下了樓,這個女人,倒是有個好閨蜜。
「是,先生。」薄行暗暗鬆了一口氣,先生答應了,那南梔小姐醒過來,他也能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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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夜寒下樓後,走到許庭國和馮雅丹跟前,「如果南梔好不起來,那兩位就後果自負。」
「A城首富,呵……」
薄夜寒低沉磁性的嗓音猶如淬了冰,漆黑如墨的眸子更是凌厲迫人。
他說完就走,全然不給許庭國和馮雅丹半點反應的機會。
薄夜寒一行才三人,可這種高高在上睥睨眾生的強大氣場和壓迫感,讓許家半句屁話也不敢放。
眼看著南梔就這麼被帶走,許瑤瑤恨得牙齒都要咬碎了,可是她不敢上前。
許瑤瑤心裡大概猜到了,這位薄先生是什麼身份地位。
等到薄夜寒三人帶著南梔離開後,許瑤瑤才敢上前幫許庭國和馮雅丹解開繩子。
「爸媽,他們是帝都薄家的人。」許瑤瑤咬著唇瓣,「南梔被他們帶走,我們只怕難得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不,還有機會。」許庭國眸色深沉,他壓低了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當初尋求網站上,我留了南梔的號碼,不過第三天,我就把號碼改成了我的。」
「我們可以找到南梔的親生父母,從她的親生父母這兒下手。」
馮雅丹和許瑤瑤一聽,原本黯淡下去的雙眼頓時一亮。
「老公,真有你的,我還以為你真的心疼南梔那個小賤人。」
「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但看現在這個樣子,我們和南梔是沒辦法和平共處了。」許庭國無奈的說道,「我們是一家人,瑤瑤前二十年沒有在我們身邊長大,我們已經虧欠瑤瑤很多了。」
「至於南梔,本來就不是親生的,加上我們之前讓她做你的活血包那麼多年,她心裡對我們只怕是怨恨頗多。」
「既然已經對不起她了,那就對不起到底吧!」
馮雅丹聞言,到底是沒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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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夜寒只帶著薄也和薄行,就把南梔從許家帶了出去,他們用最快的速度回了B市。
一到青山私人醫院,李可妮就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