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臉色不是很高興:「你把我叫來這兒,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
趙文兵一愣,隨即想起凌槐綠說的,這女領導有些小癖好,沒想到這麼著急啊。
當即把手上東西一放,扯開領子,挨著那女人,將那女人一把摟懷裡。
「哎!你放開我!」女人先是一愣,隨後不停掙扎想推開他。
趙文兵心裡冷笑,裝的還真像。
這城裡女人跟鄉下女人還真不一樣,鄉下女人最多扭捏幾下,這城裡女人還喜歡玩強來的把戲。
怪不得小電影裡頭,演的那場面刺激的不行,原來人家深有感觸啊。
「呵呵,你都來這了,還能逃得過我的手掌心!」趙文兵學著電影裡流氓的腔調,對那女人上下其手。
凌槐綠說領導需求有點高,他怕不能讓人滿足,來之前,還特意找小道打聽,買了助興的藥。
這會兒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不怕這小妖精吃不飽!
101看書𝟷𝟶𝟷𝚔𝚊𝚗.𝚌𝚘𝚖全手打無錯站
一開始,他還以為是個五六十的老太婆,沒想到是個二十出頭、風韻不錯的娘們,這可太讓人驚喜了。
趙文兵發誓,一定要把領導給伺候好,最好是讓領導食髓知味,每天夜裡想他想的睡不著。
攀上了能幹的領導,還愁將來沒前程?
趙文兵很快就將女人壓在床上,還拿起一旁的酒壺,將酒水澆在她身上。
女人不停撕咬捶打著他,只是這男女力量本就懸殊,她那點力氣在趙文兵看來更像是調情。
「大姐,我會讓你看到我的誠意的!」瞧這小模樣,比那電影裡演的還真。
不得不說,這調調,他喜歡!
女人漸漸不怎麼掙扎了,似乎融入其中。
趙文兵心想,剛才鬧得那麼厲害,原來是為這會兒做準備啊,看來,這領導很喜歡這一套。
兩人正興奮之時,門突然被人猛的一腳給踹開了。
「狗男女!敢背著我偷人!」
陳紅軍瞧著床上的兩人目眥欲裂,想也沒想就衝上前,將趙文兵從姚翠蘭身上給拽下來,狠狠兩腳往致命處踹了過去。
趙文兵捂著襠下,還以為遇到了領導的男人,沒想到卻是外甥陳紅軍。
「紅軍,你個狗日的!敢打你舅舅!」
凌槐綠之前就說,陳紅軍也在走領導的路子,是趙秀華牽的線,讓他要抓緊。
沒想到,陳紅軍居然如此喪心病狂,爭不過他,就想來打人,當他是吃素的?
趙文兵衣服都沒穿,就跟陳紅軍打起來。
陳紅軍這會兒也發現了,姦夫就是他小舅舅趙文兵,可自己女人被趙文兵給那啥了,這口氣他怎麼咽的下!
「屁的個舅舅,老子今兒非把你打死不可!」
他仗著自己人高馬大的,打起趙文兵來絲毫不吃力。
趙文兵可就被動了,他本來沒穿衣服,陳紅軍拳頭落在他身上,打的胸腹都疼的厲害。
姚翠蘭躺在床上,眼睜睜看著兩個男人打起來。
她想起身,偏偏身體綿軟無力,甚至還對剛才有些意猶未盡,她....她這是怎麼了?
明明她來見那個告訴她偷錢的人,為什麼就變成這樣了?
民房後窗下,凌槐綠將散落在磚牆上的藥粉細細收拾乾淨。
屋裡,趙文兵被陳紅軍打的無還手之力,憤怒之下,居然順手抓起一塊磚頭,狠狠砸在了陳紅軍頭上。
陳紅軍頓時血流滿面,身形踉蹌幾下噗通倒了下去。
「啊!」已經恢復些許力氣的姚翠蘭尖叫出聲。
「打死人了!」
趙文兵看了眼手裡的磚頭,又看了眼地上滿身是血昏迷不醒的陳紅軍,再看床上尖叫的姚翠蘭。
他捏緊磚頭,想要一不做二不休,將姚翠蘭一塊兒打死的時候。
外頭突然有人喊道:「公安來了!」
他嚇得一哆嗦,磚頭也落在了地上,連衣服都來不及穿,抱著衣服從圍牆上跳了下去,轉眼消失在巷子裡。
「啥?紅軍被人打傷了?」趙秀華接到消息時,整個人都傻了。
她反應過來,也顧不上還在哎呦叫喚的趙老太,拔腿就朝陳紅軍的手術室過去。
手術室門口,凌玉嬌還在哭:「媽,我哥送進來時,渾身都是血,你說他會不會......」
她對這個哥哥沒多少感情,但陳紅軍要是沒了,她可就少了一個親人。
趙秀華也不知是在安慰凌玉嬌還是安慰自己,一個勁兒道:「不會的,不會的,紅軍不會有事的!」
紅軍,可不能有事啊!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凌玉嬌也不清楚,她是在家裡接到派出所電話才過來的。
「聽說,是因為一個女人,跟人打起來了!」
趙秀華咬牙切齒:「我早就說那個女人不行,他就是不聽啊!」
那個女人,一看就不是安於家室的,能是個簡單的?
「對了,那姦夫呢?」
「不知道!」
手術進行了將近三個小時,醫生才從裡頭出來,一臉疲憊道:「他傷到了大腦神經,雖不至於致命,但以後估計會留下後遺症,你們要有個心理準備!」
「謝天謝地!」趙秀華雙手合十喜極而泣。
後遺症什麼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陳紅軍保住了一條命。
趙秀華守著陳紅軍整整一夜,天亮了,才有空去派出所打聽關於兇手的事。
「你說啥?」趙秀華瞪大眼:「這不可能!文兵可是他舅舅,他...他咋能對自己外甥下毒手呢?」
嚴禁認真道:「趙老師,這事是真的,陳紅軍的對象姚翠蘭,全場見證了他們甥舅兩個的爭執與毆打!」
「姚翠蘭!」趙秀華捏緊拳頭:「我要見那個女人!」
「不能!」嚴禁回絕;「這個案子,還存在很多疑點,姚翠蘭,我們還要進一步審訊!」
趙秀華滿腔恨意從派出所出來,見不到姚翠蘭,她就去找趙老太問趙文兵的蹤跡。
別以為她不知道,這老婆子私下給趙文兵錢的事。
「你告訴我,趙文兵,他跑哪兒去了?」
趙老太大喊冤枉:「我真不知道啊,我天天躺醫院裡,咋曉得他跑哪兒去了?」
以為自己打死人的趙文兵,失魂落魄坐在破舊的麵包車上。
旁邊一個憨厚的老人,給他打了一根煙:「來,小伙子,抽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