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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肩膀上女人咬的牙印?

2024-11-02 16:49:00 作者: 福寶貝
  他撿起地上的蠶絲被,蓋在因為涼意,而環抱的秦姝身上。謝瀾之站在床邊久久沒動,眼神深沉地盯著睡夢中的人。

  半晌,放輕的腳步漸漸遠去,帶著股認命的妥協。

  秦姝睜開雙眼,陽光隔著輕薄的窗簾,灑落在凌亂的床上。

  她坐起身,伸了個懶腰,嘴裡發出懶洋洋的聲音。

  窗簾被一把拉開。

  外面太陽高照,明顯快到中午了。

  秦姝錯愕地盯著刺眼的日光,又看了眼時間,不禁睜大雙眼。

  她以最快的速度爬起來,衝進客廳去洗漱,然後進了廚房。

  今天是秦姝來到營地,第一次起晚了。

  她既沒有做飯,也沒有給謝瀾之針灸,熬湯藥。

  秦姝因為太過著急,昨晚發生的種種尷尬,早已拋之腦後。

  等謝瀾之訓練結束回來時,她也沒有聽到動靜。

  秦姝忙活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是做好了午飯。

  西紅柿炒雞蛋,炒素青菜,清甜可口的絲瓜蒸肉。

  這個時候的西紅柿紅中帶綠,很甜,就跟吃水果一樣。

  她坐在灶台前,一邊吃西紅柿,一邊關注砂鍋里熬的藥。

  秦姝沒發現身後,有雙幽深眼眸盯著她。

  眼神沉甸甸的,認真而專注。

  秦姝吃完西紅柿,手上有點黏,起身去洗手。

  她起來得太快,腳下一個不穩,身體直直地往後栽去。

  「小心!」身後傳來一道低沉,略顯焦急的聲音。謝瀾之一個箭步衝上前,單手扶著秦姝的後腰,把人非常絲滑地摟入懷中。

  驚慌失措的秦姝,被撲面而來的,濃厚荷爾蒙氣息籠罩。

  

  男人呼吸時的灼熱,噴灑在她脖頸上,順著皮膚鑽入衣服里。

  昨晚的曖昧記憶,如一幀幀電影畫面,快速湧入秦姝的腦海中。

  她白皙臉頰,頃刻染了兩抹殷紅,眼神閃躲,不敢直視謝瀾之。

  一陣沉默。

  空氣中摻雜著的曖昧,不受控制地發酵,快速瀰漫開來。

  「你還好嗎?」

  謝瀾之鬆開圈著的纖細腰肢,低聲詢問。

  秦姝踮起的雙腳放平,一顆提起的心緩緩下落,不自然地挽起耳邊的髮絲。

  「沒事,就是起來的時候,沒注意腳下。」

  她彎身把帶倒的板凳扶起來,又去掀蒸米飯的鍋蓋。

  謝瀾之走上前幫忙:「我來吧。」

  兩人的手,不小心碰到一起。

  秦姝身體微僵,驀地抬起頭,撞入一雙黑如墨玉的幽邃眸子裡。

  謝瀾之眉眼映著幾分疏離,扣著手下的柔軟小手移開。

  只聽他淡聲道:「有點燙,還是我來吧。」

  「啊,好。」

  秦姝腳步後退,避開被男人強勢氣息籠罩的區域。

  她轉身去端菜,急匆匆離去的腳步,怎麼聽都是落荒而逃。

  中午,兩人面對面相坐,不尷不尬的吃完飯。

  謝瀾之按照流程走進臥室,準備針灸治療,發現床上的被子沒疊。

  秦姝跟在他身後,微微側頭,就看到凌亂的床鋪。

  她強作鎮定地說:「我今天起晚了,還沒來得及疊被子,要不去隔壁吧?」

  謝瀾之語速極快地說:「不用,就在這裡。」

  隔壁房間雖然被收拾乾淨了,難免有些氣味沒散乾淨。

  秦姝沒有繼續勸,把鋪在床上的被子捲起,扔到最裡面。

  她坐在床邊的凳子上,拉開抽屜取出針灸收納包。

  謝瀾之脫下軍靴,長腿一邁,身體放鬆地躺在床上。

  一旦投入醫學專業,秦姝就像變了一個人,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謝瀾之發現了,看著秦姝明艷動人的臉龐,心底莫名鬆了口氣。

  秦姝在施針期間,問他:「這兩天腿有什麼變化嗎?」


  「比之前有力量了,上午訓練的時候,差點沒忍住跟他們比劃幾下。」

  謝瀾之一條胳膊枕在後腦,微微偏著頭,盯著窗外綠油油的菜地。

  提到上午訓練時,他唇角挽起一抹溫情弧度。

  秦姝抬起頭,就要張嘴呵斥,沐浴在陽光下的男人映入她眼底。

  被暖陽溫柔了眉眼的謝瀾之,稜角分明的臉龐,仿佛被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連他側臉那道日漸淺淡的傷疤,也被襯出幾分野性不羈的帥氣。

  秦姝被驚艷了一瞬,很快回過神,放柔了聲音叮囑。

  「腿沒有徹底好之前,不要想著給它增添負擔。」

  她輕言細語的嗓音里,隱藏著一抹難為情。

  謝瀾之敏銳的察覺出來,淡眉微挑,歪著頭去看秦姝。

  「知道,我就是想想。」

  秦姝輕聲說:「也沒多久了,你再忍些時間。」

  「嗯——」

  謝瀾之以別樣的性感鼻音應了。

  秦姝給他針灸完後,起身走出房間。

  沒過多久,她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藥回來。

  「今天的藥加了劑量,你可能要睡一覺。」

  秦姝把藥遞給謝瀾之的時候,眼神有意無意地瞄著他的胳膊。

  那裡烙印著一排很整齊的牙印。

  她記得很清楚,昨天的時候,男人身上還沒有這片痕跡。

  謝瀾之沒問為什麼加劑量,接過藥碗送到嘴邊,一飲而盡。

  他喝藥時豪放但不粗魯,透著股隨性的灑脫勁兒。

  喝了藥的謝瀾之,很快就犯困了,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等他口乾舌燥地醒來,一個半小時過去了。

  桌子上放著一杯水,謝瀾之拿起來喝了一大半。

  這杯水是誰放的,不言而喻。

  除了心細的秦姝,不會是別人。

  謝瀾之掀開沾染淡淡體香的蠶絲被,坐在床邊穿上軍靴。

  他剛準備起身離開,肩膀上襲來一股清涼感。

  衣袖往上拉。

  露出昨晚被秦姝咬得紅腫,塗抹一層透明藥膏的傷。

  謝瀾之沒忍住翹起唇角,心道秦姝還算有良心,知道事後給他上藥。

  可他忽略了一件極為重要的事。

  睡夢中的秦姝,怎麼可能會認為自己咬了他。

  秦姝在謝瀾之睡著後,仔細檢查了整齊的牙印。

  她確定,以及肯定,這齣自女人之口。

  秦姝無法不多想,謝瀾之被她拒絕後,難道是在外面偷吃了?

  謝瀾之不知道被秦姝誤會了,抬腳往外面走去。

  阿木提坐在客廳內,擺弄著手上的武器。

  樂此不疲地拆了裝,裝了再拆,速度很快。

  聽到腳步聲,阿木提抬起頭:「瀾哥,你醒了。」

  謝瀾之懶散地倚著門框,雙臂交疊於胸前,淡聲問:「你怎麼在這?」

  「嫂子喊我來的,說是要看著你,她進山去了。「

  阿木提把組裝好的槍,動作熟練的別在後腰,站起身來。

  「進山?!」

  謝瀾之臉色微沉,嗓音提高了幾分。

  阿木提渾身一激靈,連忙解釋:「也不是進山,就是在山底下轉轉。」

  眼見謝瀾之臉色好轉,他走上前,神神秘秘地說:

  「瀾哥,我跟郎野他們接觸了,還真查出來點東西,你猜是誰在背後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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