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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林墨甦醒!堵門的楚綰歌!(求訂閱)

2024-11-12 03:33:00 作者: 朕很累
  第181章 林墨甦醒!堵門的楚綰歌!(求訂閱)

  「啪!」」

  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何飛的臉上,留下一道紅印子。

  邢飛塵的怒火幾乎已經衝破天靈蓋,

  「這就是你辦的好事,現在整個劍院主殿一脈,都快成為大糞坑了!'

  何飛感受著臉頰傳來的火辣辣,比起這點來痛感,更多的是覺得羞辱。

  但他卻無法說不出一句的反駁。

  幾天前,執法堂的人突然出手,直接攪亂了他們所有的計劃。

  對方做的事情很簡單,粗暴地定義了開設的賭盤沒有經過報備,存在多項違規的操作,所以直接封停了這次賭盤,並且勒令莊家退還所有的賭注-———"

  這件事簡直就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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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宗門論壇開設賭盤的事情,一直都是宗門默許的操作。

  至於違規?哪個賭坊坐莊的不違規?!

  哪怕是宗門高層,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很少會插手這些事情。

  執法堂憑什麼說封就封了!

  封了也就算了,所有的賭注也當做贓款,被執法堂全部沒收。

  現在那些雜役弟子堵著門,想要從他們手中追回賭注,甚至在論壇大肆聲討著讓他們劍院還錢。

  「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何飛咬著牙說道:「翟蘇是副殿那邊的人,肯定是豐庚出手了。」

  「我當然知道沒那麼簡單,但如果不是你,我們又怎麼會捲入這麼麻煩的事情之中!」

  邢飛塵瞪著他說道:「你那些暗自操作的帖子,真當我眼瞎耳聾,查不到看不到?」

  何飛很想反駁。

  一開始論壇上關於林墨的「黑歷史帖子」確實是他找人散布的。

  可是終其原因,還是因為劍院弟子和那群雜役弟子排隊起衝突,最終才導致事情愈演愈烈,失去控制。

  但偏偏,他當時也在現場。

  真是黃泥巴糊褲襠,怎麼洗也洗不清了!

  「那,那現在怎麼辦?」

  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不是他能處理的了。

  邢飛塵臉色冰冷地說道:

  「劍院賭盤被封,已經虧了一大筆了,現在還想讓們把賭注通賠,不可能「你是帶人去堵住這些人的嘴也好,還是賴帳也罷,都是你的事情!」

  這龜孫兒又把鍋往腦袋上扣?

  何飛心中罵了一句,沒等他反駁,就聽到邢飛塵近乎威脅的補充道:

  「你可別忘了,因為你的事情,現在帳面上虧空一大筆靈石,現在都是我在給你扛著。」

  「你最好想點辦法把虧空彌補上,否則等賀連師兄閉關出山,哼!」

  又來了,又拿師兄壓人!

  何飛心中氣憤不已,不過賭盤的提議確實是他所出,所以真要分鍋,他絕對占大頭。

  但是那麼一大筆靈石,縱使是對於劍院弟子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數字,他又去哪找辦法?

  邢飛塵在看到他的表情後,語氣悠悠道:「當然,也不是沒有辦法。」

  何飛拱手:「還請師兄賜教!」

  邢飛塵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道:

  「年底的天道活動,你如果能夠在這次活動中取得不錯的名次,別說虧空的靈石了,說不定你自己也能夠受益良多。」

  何飛眼神微微變幻,聽到對方又說道:

  「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還有你別忘了,明年對於賀連師兄來說,也是最重要的一年。」

  「這緊要關頭前,可不能再出什麼差錯了!」

  何飛聽到這話,神情一凝,抬手作揖道:

  「何飛受教了。」

  邢飛塵冷哼一聲,擺擺手道:

  「快滾吧,記住了,賭盤之事的風頭務必壓下去,不能再對劍院造成什麼負面影響了!」

  「還有,林墨的頓悟—-這是底線,不能去碰!別怪我沒提醒你!」


  何飛聽到這個名字,眼神晦暗了幾分,隨後深呼了一口氣,拱拱手,便退了出去。

  等到他走出辦公大廳,周圍的劍院弟子圍了上來。

  「何飛,怎麼說?」

  一名相熟的劍侍問道。

  「呵呵。」他扯了扯嘴角,周圍的劍侍就懂了。

  「那傢伙又把鍋推出來了?」

  「還用說!哪次不是我們背鍋,他坐享其成?」

  「聲!他還在辦公室呢!」

  「那現在該怎麼辦?論壇上那群廢物鬧得可起勁了!」

  何飛聽到這話,忍不住冷笑一聲:「還能怎麼辦?發揮我們的特長!」

  有人懵了一下:「什麼特長。」

  何飛單手把住自己身外長劍的劍柄,沒有說話。

  不過周圍其他劍侍同伴看到他的動作後,也紛紛恍然大悟,臉上露出一絲絲冷笑。

  林墨頓悟的三日後。

  一則「劍院弟子打人」的帖子再次衝上青山宗論壇的熱榜。

  帖子裡的帖主聲淚俱下,控訴劍院弟子如何如何霸凌他,堵到家門口問劍。

  一時間,不少人在熱帖下面回復,將其迅速頂上熱門。

  只不過傍晚時分,這則帖子就被帖主刪除了,並且澄清了這件事是「誤會」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其中有問題。

  所以很快,就有人將劍院劍侍的所作所為披露出來。

  拿著靈機刷論壇的潘鵬,也是驚呼出聲。

  「臥槽,事情又發酵了嗎?」

  旁邊的男中音響起:「什麼事?」

  「前輩來了?」潘鵬驚訝道。

  無論是他還是「前輩」,這幾天基本上都是每日過來看了一眼林墨的頓悟進度。

  只有坐在前面打坐的楚縮歌,是一直守在第一排的。

  當然,其實不守也沒事。

  畢竟兩位潛龍榜高手的法器都在場,又加上之前的公開放話,沒有誰敢在這個時候打斷林墨的頓悟。

  「嗯,順便過來看看。」

  余玲瓏如此說道。

  潘鵬點點頭,接著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之前賭盤的事情,聽說現在論壇上鬧得很厲害,劍院主殿那邊似乎已經出手了。」

  余玲瓏疑惑道:「哦?怎麼出手的?」

  事情都已經鬧到這種程度了,劍院那群劍侍還能怎麼處理?

  潘鵬聳聳肩道:

  「自然是挨個挨個找上門「問劍』了,這群傢伙慣用的招式。」

  「現在論壇上都鬧麻了,說這些劍院弟子,不僅不賠錢,還要搶錢!"

  —.」余玲瓏沉默了一下,這確實很不講理,但仔細一想,這群人也都是「劍修」,那就合理了許多。

  「我估計啊,那群弟子下的注,是要不回來了。"

  潘鵬微微搖頭:「還好我們提前把賭注提現了,不然本錢都得賠進去!」

  余玲瓏聽完之後,冷笑一聲:「不過是狗咬狗罷了,這些人也不值得同情。」

  之前下注的雜役弟子們,大多都是之前追著林墨要錢的人。

  劍院引導輿論,坐莊的事情幹得不光彩,這些下注楚綰歌的雜役弟子,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而且,這群找劍院要賠償的弟子,不用想也跟當初堵著林墨和楚歌是一群人。

  潘鵬也是十分認同地點頭:

  「沒錯,當時我就在現場說過那群傢伙了,沒有一個人聽我的,現在都是自作自受!」

  他到現在都還記得,當時在觀眾席上一個人「孤軍奮戰」,到底有多麼的無助。

  放眼望去,周圍全是「叛徒」!

  結果怎麼著?

  相信林墨的他,才是最後的大贏家。

  不,不對,身邊這位隱匿的前輩才是「最大贏家」。

  就在他心中有些幸災樂禍時,忽然一道清冷聲音傳入耳中:


  「你剛才說什麼賭注?」

  潘鵬一驚,抬起頭望去,只見楚綰歌轉過頭,那雙冷然的丹鳳眼盯著他。

  在這裡來來回回好幾次,楚綰歌一直就坐在前排打坐,從未與他,與前輩說過話。

  作為青山宗的弟子,他對於楚縮歌的憧憬之情,僅次於林墨。

  而且在不少弟子的心中,拿下150連勝的林墨,其實不算是這屆新生中最強者,故意在擂台上輸給他的楚縮歌才是。

  畢竟,楚縮歌已經殺進前兩百名了,戰績比林墨還要誇張!

  他第一次聽到對方搭話,神情與有榮焉地連忙回答道:

  「楚,楚師姐,就是之前的賭盤——"

  潘鵬完完整整將這段時間的何飛等人騷操作,以及賭盤後續的事情一一講述。

  聽完這些話,楚縮歌眼晴亮起:「賭注可以要回來了?」

  「是這樣沒錯,不過—·

  「我出去一趟,你守著,我去去就回。』

  楚縮歌根本沒聽他說完,站起身來便退出了論劍台,留下潘鵬獨自懵圈。

  「難不成楚師姐也下了注?可是不對吧?這樣的話——"

  他有些疑惑對方剛才的話,聽上去像是楚縮歌也下了自己的注,不過為什麼會在決戰的時候放水呢?

  「真要是這樣,那就麻煩了,那群劍侍可不是好招惹的。」

  潘鵬神情有些擔憂地說道。

  「呵,有個性,我喜歡。"」

  忽然,低沉的男中音在他耳邊響起。

  潘鵬回過神來,神情有些警惕:

  「前輩,楚師姐可是我們宗門天驕,而且跟林墨師兄才是一對,你這樣說話會不會有點不妥當。」

  余玲瓏:「.—·

  十日後。

  沉寂到快要落灰的論劍台之上,忽然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尖銳啼鳴。

  在座位上困得快要睡著的潘鵬被聲音喚醒,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中,似乎看到一隻展開雙翼的火焰大鳥,每一次扇動都帶起狂風和火浪,周圍的空氣因為高溫而扭曲變形。

  撲面而來的滾滾火浪,讓他下意識清醒過來,嘴中喃喃道:

  「神,神鳥!?」

  他站在火鳥的面前,頭一次感覺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

  就在他震撼之際,忽然一道耀眼的光芒從其身上進發出來,他下意識閉上雙眼。

  「這,這是什麼東西?」

  他心中震撼無比,感覺渾身都沐浴在火浪之中,就連呼吸都有些阻塞起來。

  就在他以為自己要被火浪完全吞沒之際,下一秒,那鋪天而來的火熱空氣便消失不見了。

  呼呼~!

  隨著一陣微風拂過臉頰,他再次睜眼時,那火焰大鳥也消失不見,似乎從未出現過一般。

  「幻覺?」

  就在他錯愣之際,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潘鵬?」

  潘鵬揉揉眼晴看到了擂台上的林墨,神情頓時激動起來:

  「林師兄,你終於醒了!!」

  林墨眼神疑惑地看著他:「你怎麼在這兒?」

  說完,他抬起頭看向周圍的符,又看了一眼頭頂的小鼎,以及那柄青色長劍·—-神情若有所思,又開口問道:

  「楚縮歌呢?」

  潘鵬聽到這話,哭喪著臉說道:

  「這件事情就是說來話長了,總之,現在楚師姐正在堵門!」

  「堵門?什麼意思?」林墨神情閃過一絲錯愣。

  潘鵬一臉苦澀地說道:

  「都怪我,不該多嘴說賭盤的事情,楚師姐一人一劍,堵住了劍院主殿的大門整整七天。」

  「而且我聽說,楚師姐連續問劍七日不走,傷勢已經十分嚴重了,再不住手,可能會有生命之憂!」

  林墨聽到這話,瞳孔猛地一縮。

  下一刻,他心念一動,留下一句話便退出了論劍台:

  「走,去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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