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春天裡的烈日陽剛
時間是午後,午後的斜陽照進皮毛產品銷售店後大院韓金蘭的小院中。
在屋裡窗台上也撒進了一些陽光,照得一盆蔥苗碧綠碧綠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蔥味,和爐子上藥壺裡格嘟格嘟的煮藥聲中散發出來的藥味攪和在一起,也和一股淡淡的成熟女人味攪和在一起,讓韓金蘭的小屋裡氣味芬芳,像春天裡濃綠青草中散發出來的味道一樣惹人遐思。
「毛毛和丫丫念書還用功吧?」張起峻坐在椅子上,看著韓金蘭背對著他彎腰察看藥壺時柔韌圓潤的身段,聲音有些干啞地問道。
韓金蘭的一對兒女如今也已經九歲了,都在讀私塾。
「念書是還行,就是吃飯如今都有些挑食了,氣得我有時打他們的屁股。」韓金蘭道。
她感受到了背後的自光有些火辣辣的,不過也沒在意,張起峻多次這樣看她了,結果———-也沒啥結果,每次都清清白白地走了。
但這次有些不同,一隻手伸過來,帶著試探,像一隻蝴蝶一樣輕輕落在了她的後面·——·
她像突兀地被蜜蜂蟄了一口般,身體頓時一僵,一縮-——
「不願意?那就算了—————」身後的聲音干啞道。
「不————不是——.,公子———,等你大婚後———,我咋也不能———·占先-————.」韓金蘭轉過身來滿臉通紅地急忙道,結結巴巴的。
她其實一直幻想著公子有一天會上她的身,所以一直有這個心理準備,她甚至幻想過如何侍奉公子·—
但事到臨頭,此時她卻滿腦子漿糊起來,啥也想不明白,連話都說不明白,
說不回圖了。
「沒啥先不先的,」張起峻伸手摟住對方顫抖的身軀,讓這具圓潤彈人的身軀顫抖得更厲害了,「我等不了了———"
此時侵略者是老練的,霸道的,甚至帶著些蠻橫,像打仗要首先占領高地一樣··—·
爐子上的藥壺還在格嘟格嘟地響著,成了一種單調的伴奏聲,伴奏著春日的暖融融,伴奏著窗台上青翠蔥苗柔韌腰肢的舒展·—·
這時他終於平靜了下來,有點兒付出後的空虛,但那種如附骨之蛆般如影隨形的焦慮感終於是暫時消退了,所以讓他在空虛中也有幾分平靜的愜意。
要去給張起峻端來臉盆洗手,卻又被招回到了炕邊:「多了嗎?」
「多了。」女人這麼回答一聲才發現張起峻說的不是藥壺,她的臉頓時又像一顆熟透了的蘋果一樣紅透了。
她渾身微微顫抖著,像一個規規矩矩接受檢閱的士兵一樣站在那兒,輕薄的衣衫和雪白的肌膚像水波一樣顫動····
不過她的心裡很有些異,公子可一點兒也不像個生手,他的樣式還挺多,
難道公子已經有過多次了嗎?
「義沒辦法給你啥名分,而且也可能只是幾次-—-"",以後你要有看得下的合適人,還是再成個家吧,別孤零零一身了————」
再一次搗藥後,張起峻起身攬著女人的腰,撫起她汗濕的鬢髮道,臉上沒有多少表情。
「公子,我現在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營生又穩定,收入好,受人尊重,兩個娃也懂事,有書念,幹啥要找男人?又能找個啥樣的男人?給自個兒找不自在找麻煩呀?
公子別擔心我,我絕不會把侍奉公子的事泄露出去半點兒,我也對公子沒啥再多的要求,就能給我這碗飯吃著,在我還有幾分顏色時,公子想來撒個歡兒就來撒個歡兒-——",要是哪天膩了,煩了,我也不惱公子,這本來就是正常的—.」
韓金蘭一臉平靜地道,話也說得很平靜很理智。
這反而說得張起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還是一切盡在不言中吧,人家啥都明白。
當然,想和說是兩碼事,想和做也是兩碼事,韓金蘭現在想得明白說得也明白,至於做得怎樣看以後了。
接下來一段時間,又搗過幾次藥後,韓金蘭讓張起峻體會到了前世都從沒有體會過的體驗。
某些事情天生就是無師自通的,只要肯用心去做,你真的能做到極致,區別只在於你放得下放不下身段,肯不肯做而已。
其次,自身的條件可以無限加成。
韓金蘭既有很好的條件,面對張起峻又完全能放得下身段。
於是張起峻在這間小屋裡體會到了啥叫餘味燒腦,三日不絕-——"·
一般夫妻間幾乎都是幾樣正規的招式,稍微出奇點兒,對方就會懷疑你是從哪裡學來的招式,所以三年之癢七年之癢的就不稀奇了。
而歡場買歡雖然樣式多,但全程充斥著一股銅臭味,極倒胃口,很多時候還夾雜著染上病的擔憂,所以追求品質的男人是不屑涉足的。
只有這種婚外情人式的體驗,往往既放得開又具有一定的情感交流,很多時候能達到一種身心交融的高度·
當然,這種交流的後果往往是最慘烈的,你的配偶可能不會因為你買歡而動殺心,最多一拍兩散,但婚外偷頓情往往像鶴頂紅一樣致命!
所以張起峻前世卻是沒玩過什麼婚外感情,今生他原本也沒這種心思,但為了治病選擇了這種方式,心裡除了避免不了的些許罪惡感,卻也真的擔心會有一天東窗事發。
就王允卿那丫頭的脾氣,一旦得知此事那還了得?
所以,除了第一次張起峻有些不夠小心謹慎外,後面來找韓金蘭時,他就很小心謹慎了。
當然,除了小心謹慎,還得減少次數,還得修煉黃老之術,雖然張起峻修煉不是為了求長生,但辛苦修煉來的元氣底蘊卻也不能過多揮霍。
以他如今的修煉層次,正常的交流,只要不過分倒也能很快補得回來。
不過他還是開始修煉黃老之術,有此加持,就是輕易絕不會卸貨的金剛。
目前他盛烈剛大,所向披靡。
「唉,公子這虎狼本事,大婚之日可得體恤三小姐,想撒大歡兒公子來這兒,由著公子折騰,三小姐那邊公子可得收著點兒勁兒·—"
苦撐過陽剛烈日,韓金蘭情柔似水地----搗藥道,一邊恨不得把自己一身幾都融化進身邊這片烈日陽剛里。
受到這春風般的愛撫,張起峻的情緒是平靜的,愉悅的,近來陰陽既濟,再加上用藥適度疏發肝氣,他的焦慮得到了極大的緩解,倒不用擔心由焦慮症轉化為抑鬱症了。
至於由此事而來的些許罪惡感和自我嫌惡感,卻也越來越輕微。
張起峻不是小青年心態,對是非判斷黑白分明,自不會像小青年一樣念念不忘地揪著自個兒的一點錯誤不放,和自個兒過不去·
做就做了,大婚之時,他張起峻依然是個全新的新郎———
相反,如果他不及時自救,等大婚之時由焦慮症轉化為抑鬱症,那才是極大的麻煩!不僅他的婚姻會受到打擊,事業也會出現麻煩,整個人生都可能由此而逆轉,江河日下!
到時候受牽累的不僅僅是他自己,現在多少人跟著他吃飯啊!
現在的他可真是倒不得!
張起峻常常這樣寬解著自己,真有些沒有牙齒———
唉,真是玉門一入深似海,年少清純永不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