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盯著蘇澤送的禮物,甚至在議論究竟是什麼禮物。
蘇澤他們不認識,至少在場的人都不認識。
這是北國帝族加冕,一般情況是不會邀請外國人的。
不過有人發話了,他們自然也不會說什麼,都帶著好奇心,想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
那人走到蘇澤面前,然後蹲了下去,打開了門帘。
許多人甚至踮起了腳,想要看看是什麼禮物。
可打開門帘的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被嚇了一跳。
「人頭,是人頭!」
他大聲的喊叫,往後退了幾步。
眾人一聽,齊刷刷變色,議論更甚,現場甚至出現了嘈雜之聲。
送人頭,這絕對是活久見,從沒遇到過的事情。
這不是來送禮啊,這是來搗亂,是被北國有仇嗎!
看台上的一人立馬站了起來,他穿著華麗,留著絡腮鬍,眼神犀利無比。
「真是人頭嗎?!」
「是,是人頭。」那人急忙回答。
「你是來搗亂的!」那人飛躍而下,落在了大殿之上。
此人是北國帝族刑法官,專門掌管法律,權力不低。
蘇澤這時候望向這人,說道:「沒錯!」
兩個字十分簡單,代表了他來此的目的。
「找死!」
頓時有許多人憤怒出聲,甚至叫罵起來。
來的都不是普通人,不少是皇親國戚,一方大員。
豈能容忍有人這般搗亂。
一時間,有十幾個人衝上了大殿,直接朝著蘇澤殺去。
可當他們距離蘇澤不過幾米之遙的時候,紛紛倒飛,摔出整個宮殿,生死不知。
這時候,那刑法官望向了蘇澤,說道:無論如何,你該當死罪!
說罷,他直接朝著蘇澤怒沖而來,刑法之威籠罩而下,仿佛囚籠。
可蘇澤隨意屈指一彈,一股力量便是碎滅一切,並且讓那刑法官倒飛,摔在地上狂吐鮮血,狼狽不堪。
這一下,在場的人不敢在輕看蘇澤了,能一招就擊敗刑法官,這絕對不是簡單貨色。
這時候,有人無意看到了人頭的樣子,立馬叫了起來。
「那...那不是小親皇嗎?!」
「什麼,小親皇!」
「他竟敢殺了小親皇,還拿來當賀禮,這這這......」
......
一下子炸開了鍋,眾人臉色狂變,皆是目露駭然。
這可是天大的事情了,不是小事情。
而在混亂之中,那首座之上,被加冕之人一臉平靜。
他叫努爾斯基,被稱為努爾太子。
他望著所有人,平淡道:「今天是我加冕成為我們北國繼承人的時候,沒想到有人來搗亂,可你們的反應更讓我失望!」
同時,他還不忘露出滿臉鄙夷的神色。
「你們好歹也是望族大員,真是讓我失望!」
這下,眾人安靜了下來,都不敢發聲。
這時候,努爾斯基望向蘇澤,眼神中滿是殺意。
「這種垃圾,給我立馬處理掉!」
他都懶得自己動手,因為怕髒了自己的手。
一時間,許多強者皆是衝上了大殿,紛紛亮出武器,大殿上的殺意瀰漫。
「殺!」
一群人沖向了蘇澤,都是皇境強者,可不弱,放在隨便一個地方,那都是山大王。
可面對帝境強者,他們也只能當下人。
蘇澤眼神也犀利起來,直接施展出一道秘術。
秘術轟出,籠罩四方,將所來之人全部絞殺!
蘇澤說過要大鬧,自然不會食言。
彌勒是他的痛,無法釋懷,無法接受,甚至無法原諒自己。
一時間,無數人爭先恐後,殺向蘇澤。
可如同飛蛾撲火一般,根本沒有傷到蘇澤分毫。
結果自然不用細說,死的死傷的傷。
蘇澤望向努爾斯基怒道:「我的人在哪!」
努爾斯基根本沒有搭理蘇澤,就在高台上看著,蘇澤仿佛螞蟻大小。
這時候,一名北國元帥出現,掌管北國一般的兵力。
「讓屬下殺了他吧!」
他半跪,十分忠誠。
「好!」
努爾斯基很爽快的回了一個字。
就是這個字,讓這元帥眼中有光,殺意更是高漲。
「吃我一擊!」
元帥怒吼,身後洞天開啟,直接殺向蘇澤。
很簡單的一些拳法,但實際上非常有用。
皆是帝道之威,頓時瀰漫整個天地。
不過這地方是帝族總部,哪怕是帝境強者的戰鬥,也沒有什麼順懷。
元帥手中武器直接斬向蘇澤,想要一擊斬殺蘇澤,提人頭去領賞。
可他這一擊,根本沒有對蘇澤造成分毫傷害,相反蘇澤反而一掌拍出,直接擊中了元帥。
元帥吐血倒飛,身體被洞穿,身後洞天消散。
見到這一幕,這群人終於明白過來了,這是大戰,可不是什麼交易慶祝,是一人敵萬。
蘇澤迎上前去,再補了一拳,直接讓其上了西天。
這一下,坐在看台上的努爾斯基坐不住了。
元帥都被如此輕鬆解決,這絕對是大敵。
蘇澤望向了努爾斯基,說道:「你不會是不敢下來打吧。」
遭到嘲諷,努爾斯基自然不能忍受,因為他清楚這傳出去,那他加冕的事情恐怕會出問題。
就在她想應對之策的時候,一個人出現在了高空,戴著面具,正看著一切,目光在蘇澤身上停留最多。
而蘇澤也感覺到了此人的氣息,他立馬朝著天上望去。
只看到一個人影,但他能感覺到了此人不簡單!
氣息恐怖,不亞於神皇!
蘇澤立馬明白了,這必然是苦戰,不能躲過的。
人影出現,帶著面具,是一個男的,很普通的樣子。
他望著蘇澤,望了許久,最後都沒有出聲。
蘇澤也望向了面具男,最後他身體有微微顫抖。
兩人就這麼互相望著,都沒有說話。
仿佛時間靜止了一樣。
直到努爾斯基聲音傳了過來。
「殺了他,給我立馬殺了他!」
兩人才收回了目光。
面具男並未急著動手,落下地面。
蘇澤則是望著面具男,聲音有些顫抖道:「你...你是天賜?!」
蘇澤的呼吸很重,甚至帶著一絲喘息的聲音。
他可從未有過這樣子,哪怕是面對及其危險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