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楚雲竟然真的拿著一個假的請帖出來糊弄七寶仙宗,這可是讓他們意外至極的事情。
「這真的假的?竟然還真的有人敢偽造金色請帖?」
有人不敢置信的說著,偽造金色請帖,對於廚神宴,七寶仙宗和別雪仙廚都是一種巨大的挑釁。
這麼多年,想要渾水摸魚的人很多,但是從來不會有人敢偽造金色請帖。
他們都清楚,對於七寶仙宗和別雪仙廚而言,別的請帖最多就是忽略不計,但是金色請帖,那可是挑釁他們的威嚴。
所以,一旦出現,那麼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有什麼不可能的,這可是月恆公子親自開口,他和別雪仙廚的關係,自然可以看出來真假。」
「這下子,這兩個傢伙可要麻煩了。」
有人幸災樂禍的說著。
其餘人也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即便楚雲和洛傾煙都是仙宗弟子,這件事情也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這些仙宗可以和七寶仙宗平起平坐,但是面對別雪仙廚,還是要給面子的。
周圍的七寶仙宗之人立刻把楚雲和洛傾煙圍起來,目光盯著二人,神色冰冷無比。
「偽造金色請帖,你們知道這是什麼罪行嗎?」
楚雲和洛傾煙都是愣了一下,隨後看向月恆的方向。
「你憑什麼說這請帖是假的?」
楚雲冷哼一聲,這可是莫城直給他們的,作為人類聯盟位高權重的長老,莫城直自然沒有欺騙他們的必要。
而且,上面那印章也是別雪仙廚的專屬象徵,這人突然給他們扣上這樣一頂大帽子,他想要做什麼?
這讓楚雲和洛傾煙非常的不解,不過,這人肯定是有什麼目的。
周圍人也是看著月恆,想聽聽他的回應。
「我說假的,那就是假的,本公子和別雪仙廚如此的熟悉,還會騙你們不成?」
「不錯,月恆公子肯定很了解別雪仙廚,那麼些請帖一定是假的。」
「真是該死,竟然敢在這裡偽造金色請帖?」
「拿下他們,今天別讓他們離開。」
七寶仙宗的弟子義憤填膺地說著。
古翎在後面一言不發,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那請帖他看過,不像是假的,為何這個月恆會這樣說?
心中的警惕讓他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在後面默默的看著。
「讓別雪仙廚出來辨認一番,自然就清楚了,這些東西,可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
楚雲冷哼一聲,面色冰冷,雖然不知道這人什麼想法,但是他肯定不會任人宰割的。
看著楚雲如此擁有底氣,那些執事們也是有些拿捏不准,莫非這請帖是真的?
不然,為何這個楚雲如此的自信。
圍觀之人也是露出一抹思考的神色,這種自信,怎麼看也不像是有問題的人。
「別雪仙廚,也是你說見就能見的?」
「你這種傢伙心中的骯髒主意,真以為我不知道嗎?」
「不就是想要利用別雪的善良僥倖混過去嗎?」
月恆冷冷的說著,一副篤定的模樣。
如此的態度,讓眾人也是點點頭。
「也是,這種人其心可居,肯定是有什麼不好的主意。」
「金色請帖何等珍貴,怎麼可能會落在他們手中。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眾人也是一面倒的支持月恆。
聽著這些話語,楚雲的神色漠然,這些傢伙,還真的是麻煩。
「拿下他們這種渾水摸魚的傢伙。」
「是!」
幾名執事毫不猶豫的衝過來,他們自然是站在月恆這一邊的。
「找死。」
楚雲眼中閃過一抹冰冷的殺意,一拳轟出,狂躁的靈氣波動肆虐,直接把周圍的幾人給震飛出去。
「想對我出手,你們也得有這個實力。」
楚雲冷冷的說著,看向月恆的方向。
幾名執事驚訝的看著楚雲。面色變得凝重起來,他們也不過是化天境而已,這個年輕人已經是列尊境的實力,他們自然不是對手。
「有點本事,不過,這裡可是七寶仙宗的廚神宴,你敢在這裡動手,那就是找死!」
說著,月恆背後出現一道彎月,一道道的光輝朝著楚雲殺去。
「砰。」
光輝散落,楚雲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
月恆露出一抹錯愕的神色,這小子,竟然可以擋住自己的攻擊?
作為列尊境巔峰,他的攻擊竟然能夠被楚雲擋下來,這個傢伙,倒是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啊。
想到這裡,月恆的臉色也是變得認真起來。
「倒是小覷你了,不過,這樣的實力,也不夠看。」
「轟。」
強大的氣息噴涌而出,背後的彎月開始出現變化,很快,一輪圓月在他的背後浮現。
在這種光輝之下,月恆看起來也是充滿了仙氣。
「你這種無恥小人,也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楚雲冷哼一聲,鳳凰真火凝聚在他的手中,開始朝著月恆的方向砸去。
「轟。」
兩人直接在這廚神宴門口大戰。
很快,裡面的眾強者也是聽到動靜,紛紛露出錯愕的神色。
「發生了何事?」
「怎麼有人會在這裡打起來?」
一身白衣的別雪仙廚看著門口的方向,眉頭微皺,很多年,沒有人敢在廚神宴外面動手了。
「回各位前輩,聽說是有兩個年輕人偽造金色請帖,月恆師兄正在外面對付他們。」
一名弟子連忙回應。
聽著這話,別雪仙廚的俏臉之上露出一抹驚訝的神色,隨後想到了什麼,直接起身飛出去。
「我去瞧一瞧。」
看著別雪仙廚如此急切,其餘七寶仙宗的強者和受邀而來的強者也都是跟著衝出去,他們也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來到門口,別雪仙廚看著正在交手的月恆和楚雲,眉頭一皺,輕喝一聲。
「住手。」
聽著這聲音,月恆立刻停手,目光看過去,立刻換上一副笑容。
「別雪,你怎麼親自出來了?」
聽著他的話語,別雪仙廚臉上帶著一些冷意,對於這個傢伙,她從來沒有任何的好感。
一直纏著自己,哪怕自己已經明確的拒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