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王朝陽帶著大舅子和傻柱回到家。
一杯茶還沒有喝完,許大茂、閻解成和劉光齊等人,就不約而同來到王家。
他們七嘴八舌的詢問,抓捕敵特分子的經過。
那麼簡單的過程,還有很多東西不能透漏。
因此三言兩語就說完了,眾人都表示不信。
「你們不相信,那就上來一個人!我把對付敵特的手段,給他來上一遍,給你們看看,是不是我在胡說!」
幾個小年輕將信將疑的同時,也害怕他果真能如此,那自己不是要遭一番老罪嗎?
只有傻柱,說好聽點兒藝高人膽大,說難聽點兒就是個二百五,天不怕地不怕。
主動站出來,要給王朝陽當實驗器材。
那還客氣啥?搭上傻柱的肩膀暗勁激發,封閉了他的周身要穴。
這傻大個頓時就癱軟在,王朝陽的胳膊上。
不過並沒有讓他昏迷過去,意識還保持著清醒。
「來!你們試試看,他能不能說話,能不能動彈。」
將傻柱放在羅漢床上,他之前是什麼姿勢,放上去還是什麼姿勢。
眾人對他的話,已經相信了一大半。
不過王朝陽看著傻柱的傻樣兒,還是決定給他一個教訓。
於是就對他的大臉,不輕不重的拍了一巴掌,以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見王朝陽帶了頭,餘下的小年輕,都表現的躍躍欲試。
許大茂跟傻柱的仇怨最深,第一次個響應。
這貨正準備狠狠來一下,就聽到王朝陽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
「嘿嘿!你們誰要是趁機報復,打的狠了,傻柱找你們報仇,可不要怪我啊!」
許大茂聞言訕訕而言。
「瞧王科長說的,我們可沒有那麼陰險,就是開個玩笑。」
迎著傻柱幾欲噴火的目光,他依然走上前去,使勁兒抽了一巴掌。
隨後就退回去,笑嘻嘻的看著後面的閻解成和劉光齊,依次上前施為。
這兩貨純粹是因為,好玩兒加上新鮮。
他們跟傻柱關係還行,因此也就輕輕拍了一下。
剩下閻解放和劉光天,等幾個十三四歲的半大小子,對上傻柱吃人一般的目光,都表示算了。
「行吧!你們現在相信我說的話了?」
「哈哈,當然相信王科長!」
「王科長太厲害了!」
……
在大同小異的話語聲中,王朝陽笑而不語,居高臨下的俯視眾人。
這逼裝得,他自己都認為是滿分。
「哈哈!我估計傻柱,現在肯定後悔死了。」
俯下身來,大手搭在傻柱的身上,撤走了對方體內的暗勁。
其人正要一躍而起,卻又栽倒在羅漢床上。
「稍等一會兒,等血脈恢復順暢。」
傻柱也不說話,瞪著小眼睛,盯死許大茂。
這貨眼見不對勁兒,轉身就往回跑。
在大伙兒哄堂大笑聲中,傻柱有了行動能力。
「孫子們!給爺等著,爺教訓了許大茂,再來找你們!」
他大吼一聲,衝出門外。
嚇的偎依在王朝陽懷裡,看熱鬧的小京茹一個機靈。
小丫頭癟了癟小嘴,就哭了出來。
「哎喲!小京茹別哭,一會兒你傻大哥回來了,我替你打他。」
「不哭哦,我給你泡牛奶喝。」
王朝陽心疼壞了,趕緊哄了起來……
等傻柱追出門外,許大茂已經把門鎖上,躲在家裡了。
氣得他把門拍的山響。
「許大茂,你個孫子有種打你爺爺,沒種開門嗎?」
從小打到大的兩人,彼此都深知對方的脾氣。
許大茂當然不會得了便宜還賣乖,出言繼續激怒傻柱。
他一言不發,傻柱拍了一會大門,也只能放下狠話離開。
「孫子!你早晚要落到爺的手裡,看爺不打死你!」
許福貴下鄉放電影不在家,許母聽見動靜,沒有男人撐腰,她也怕傻柱啊!
其人只能恨鐵不成鋼的,訓斥自己的兒子。
「你說你招惹誰不好,非得招惹傻柱!他對你可不會手下留情,你這不是給自個兒找罪受嗎?」
「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蠢東西?」
許大茂不服氣的辯解道。
「大不了我躲著他,他還能把我咋樣兒?」
傻柱回到王家,眾人早就一鬨而散,誰會傻不唧唧等他回來挨揍啊……
~~~
第二天下午。
範金有之前僱傭了,四個半大小子。
一人一天一毛錢,監視雪茹綢緞店。
五六天下來,花了二塊多卻一無所獲,這簡直讓他心疼的都在滴血。
迫不得已之下,只能打發他們回家,各找各媽去。
那些小年輕一撤走,小黑就告訴了主人。
王朝陽收到消息,立即就開車趕了過去。
把吉普車停在,離雪茹綢緞店比較遠的地方,步行過去。
還不忘變換形貌,在走進店門的一瞬間,又恢復了本來面目。
正在招呼客人的陳雪茹,看到心心念念的男人進來,不禁喜出望外。
兩人對視一眼,她心領神會的說道。
「你是來拿衣服的吧,請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好了。」
「沒事兒,你先忙,我不著急!」
扯這些當然是說給外人聽的,王朝陽自顧自的這裡看看,那裡摸摸。
然後趁著顧客不注意,速度極快的閃進了後堂。
來到二樓臥室,把自己脫了個精光,鑽進被窩裡。
等到都快睡著了,陳雪茹才身姿搖曳的走進來。
「我還以為你跟我一樣迫不及待呢,搞了半天,我是剃頭挑子一頭熱!」
王朝陽假裝抱怨著,不曾想對方冷哼一聲,半真半假的諷刺道。
「你個死沒良心的!是夠迫不及待的,迫的一個多星期不來看我!」
她說著說著,更是一口咬在男人的肩頭。
又背轉身子,氣鼓鼓的坐在床邊也不說話。
將一襲曼妙妖嬈的美好背影,留給王某人。
「好啦!我的好雪兒,你以為我不想來嗎?」
搬過陳雪茹的香肩,把她攬在懷裡。
「範金有那狗東西,僱傭了四個半大小子,分成兩班倒監視你的店鋪,你叫我咋過來?」
「你能不能扯點兒別的理由?說得跟真的一樣兒!我咋就沒注意到呢?」
旗袍美人兒表示不信,一臉鄙視的表情。
「他們就站在,店門口斜對面監視這裡,你會有事兒沒事兒,盯著外面看嗎?」
「也是啊!這姓范的咋就這麼賤呢?以前還沒發現,他這人這麼下作!」
「只能說,我的雪兒太有魅力啦!」
「嘻嘻,你說這我是不會反駁你的。」
陳雪茹轉怒為喜、笑顏如花的親了一口男人,卻又擔憂起來。
「那你今兒個過來,不是被他們看到了?」
「我看起來有那麼蠢嗎?」
「蠢不蠢的我沒看出來,我只看到你死不要臉的勁兒,大白天的就光溜溜躺在人家床上。」
不愧是賊大膽的女人,一邊說話一邊掀開了被子。
「哈哈,你咋知道我脫光了?」
王某人恬不知恥,根本不作遮掩。
「椅子上的衣服,人家不會看啊!」
面對此情此景,陳雪茹直到現在才羞紅了臉頰。
她見男人一點都害臊,只能自己扯過被子,想要掩蓋上去。
美人兒主動投懷送抱,雖然不是其本意,王朝陽又豈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一把將她抱進懷裡,對著香軟甘甜的紅唇,就親了上去……
「雪兒,你那裡剃過了?」
「沒…沒有…」
陳雪茹本來情動難抑,恨不得立馬跟男人合二為一。
聽聞此言,頓時激情消退,說話也支支吾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