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廚房,王朝陽和劉玉詩正在擇菜。
她白嫩無瑕的俏臉上,洋溢著燦如繁花的笑容。
「爺,有你陪著玉兒真好!這樣的日子,我永遠都過不夠。」
「我也想天天跟你待在一起,可惜事兒太多,又怕淮茹起疑心。」
「好玉兒!你要多多擔待,我雖然不在你身邊,卻一直牽掛著你,愛著你!」
「爺,我知道!你抱我、親我、愛我的時候,玉兒都能感覺到。」
劉妹妹美眸中秋水盈盈,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心愛之人。
「你不是說不管我哪兒,都是你的心頭好嗎?你的一切對我來說,也都一樣兒。」
「爺……」
劉玉詩被王朝陽滾燙的情話,感動的淚眼朦朧,哽咽難言。
「好玉兒!別哭哦...」
輕柔的拭去劉妹妹的眼淚,轉而說道。
「上周本來是有機會,過來陪你過夜的,可又遇到孟小婉的事兒,要調查跟蹤她。」
「我絕不允許,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就想著把危險,扼殺在搖籃里。」
「沒事兒的我能理解,不過你也要小心再小心啊,咱們的日子還長著呢!」
「嗯,我會小心行事的!」
「對了!我帶了一條魚過來,一進門就被你這個小妖精,勾走了魂,都搞忘記了,我去拿進來。」
「那太好了,我還覺得菜少了點兒呢!」
上次簽到給的兩條大草魚,在家裡吃了一條,另外一條王朝陽就提了過來。
他假裝出去一趟,實則是從隨身空間取了出來。
兩人甫一見面,就被欲望所支配。
劉玉詩根本就沒注意到,自行車上有沒有魚。
此時看到男人,提了一條十來斤的大草魚進來,不禁吃了一驚。
「爺!這大冷的天,你在哪兒弄了這麼大一條魚?」
「也是運氣好,我騎車過來找你的時候,路過護城河,有一個大爺正好釣上岸,我就買了下來。」
「哦,那還真是運氣好啊!」
王朝陽心疼劉妹妹,親自動手殺魚。
隨後她做了一大盤紅燒魚塊,還有酸白菜炒臘肉、酸豇豆炒肉沫、大蔥炒雞蛋。
家裡也就這些菜,事前也不知道男人要過來,沒有準備。
不過,四個菜兩個人完全夠吃了。
只是味道相比秦淮茹的廚藝,要差一些。
兩人第一次像夫妻一般,單獨做飯又吃飯。
彼此都很珍惜,這難得的機會。
可惜美好的時光,總是匆匆而過,終歸到了分別的時刻。
劉玉詩依依不捨的把男人,送到院子門口。
「好玉兒,我跟你保證,下周一定過來陪你過夜!」
「嗯!玉兒等你。」
相吻而別之後,王朝陽踏上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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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說給楊立新送雪茄,就是一個藉口,哪兒會真送過去。
以婁振山和他的關係,肯定早就送上門了。
王朝陽借花獻佛就差了點兒意思,還不如等到系統再次獎勵稀罕物,這樣才會給對方帶去驚喜。
從劉玉詩那兒離開之前,他也沒忘記跟在沈君竹家一樣,留下兩水瓶燒開的靈泉水。
還特意囑咐劉玉詩,這是我加了內力的開水,你可別用來洗漱了。
一定要全部喝完,對你的身子大有好處。
為了讓自己的女人們,皮膚越來越好,臉蛋越來越靚,嬌軀越來越抗造。
王某人簡直是煞費苦心,用心良苦。
好在有自己練過內功的藉口,她們並沒有起疑心。
第二天又到了,騷擾範金有的日子。
中午時分,王朝陽摟著大屁股媳婦兒,躺在炕上假寐,意念聯通監視對方的土狗。
等了好一會兒,範金有才從家裡出來。
他並不是每天都去小酒館喝酒,即使去了,大部分時間,也在聊天打屁。
畢竟其人十級辦事員,二十七塊五的工資,可經不起天天喝酒吃肉。
相隔一天,沒有再遇到追丟了的狗子。
範金有差點兒把它給忘記了,不曾想,今天一出門就逮個正著。
他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立即轉身跑進屋裡,拿起一根竹竿就朝著土狗攆去。
那狗子不但沒有,趁他進屋拿竹竿的間隙逃跑。
甚至還等在不遠處,衝著他汪汪叫。
此情此景,簡直讓範金有暴怒若狂。
其人大吼一聲,邊跑邊擲出手中的武器,可惜被土狗靈活的躲閃開。
他疾步撿起竹竿,追上前去。
就這樣,一人一狗又開始上演,你追我趕的戲碼。
狗子連逃跑的線路,都一模一樣。
不過這次它沒有跟上次一樣,直接跑了個沒影,鑽進男敵特所在後院的狗洞。
而是故意讓範金有看到,它去往了何處。
正在氣頭上的范幹部,根本沒有細想,就拍響了人家的院門。
他含怒出手,那聲音大的可想而知。
裡面的男人,本想不予理會。
可惜對方不僅大力拍打,最後還用腳踢了起來。
他還真怕門被踹倒了,不僅要費時費力的修理。
那樣鬧出的動靜太大,也會引起旁人的關注。
這對他遮掩敵特分子的身份,將會非常不利。
無可奈何之際,只能喊道。
「來了,來了!別踢了,門都要散架了。」
男人打開了大門,木著一張臉質問。
「有你這麼敲門的嗎?」
他很少出門,也不跟左鄰右舍打交道,根本就不認識範金有。
而範金有作為街道辦幹事,平時面對普通老百姓,心理上本就有一種優勢。
此時又怎麼會怕他,直接怒吼出聲。
「你還有臉說別人!你家的狗子,三番五次騷擾爺,爺還沒找你算帳呢!」
「狗子?啥狗子?我家根本就沒養狗。」
男人壓制著怒火辯解道。
「你少給我胡扯!我親眼看到那隻土狗,鑽進你們家的狗洞!不是你家養的,為啥朝你家鑽?」
範金有認定對方在狡辯,不禁越發憤怒,聲音也更大了。
那男人卻因為自己的敵特身份,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一忍再忍。
「這是啥話!鑽進我家的狗洞,就是我家養的狗嗎?你愛信不信,反正我家沒養狗!」
其人說完話,直接關上了大門。
範金有見對方理直氣壯、振振有詞,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
可人家已經關上門了,光天化日之下,他顧忌街道辦幹事的身份,不好破門而入。
只能強壓下滿心的怒火,一邊咒罵一邊轉身離開。
「操他大爺的!真他媽的晦氣!」
男敵特查看了院中各處,也沒有見到方才那人說的狗子。
不禁心中一稟,暗暗想到。
「難道那人對我產生了懷疑,故意找個藉口,想要試探一番?」
他思來想去,也沒發現自己是哪裡露出了馬腳。
只能把之前的事兒,當成了巧合。
不過其人心中,業已更加警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