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客廳里陳雪茹正把手,搭在一名男子的肩膀上。
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炫耀、示威夾雜著緊張、期待?
王朝陽實在有點兒看不懂,但沒事兒,這場面他熟啊。
不說前世在電視電影中,看過無數遍,就是自己也親身經歷過多次了。
這不就是渣女欲擒故縱,吊著舔狗的經典套路嗎?
臥槽!跟爺玩這套把戲,這娘們兒想多了吧!
王朝陽那是一點都不慣著,直接面無表情的轉身閃人。
陳雪茹見此,臉頰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她匆匆對身邊的男人說道。
「侯威!你先回去,我有點兒事兒要辦!」
話落也不管對方是何反應,立即追出門外。
好在還算及時,王朝陽剛打開車門,準備上車。
「朝陽,你聽我解釋!」
「我懶得跟一個蠢女人廢話,我們到此為止!」
他冰冷如刀的眼神,讓陳雪茹知道,如果今天讓人走了。
恐怕真的會像對方說的那樣,彼此的關係就到此為止了。
她正準備上前,拉住王朝陽的胳膊。
正在此時,侯威也來到店鋪外面。
以一種意味難明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一幕。
「不要多說,我明天再來找你!」
王朝陽壓低聲音說完,立即發動車子離開。
街上人來人往,再糾纏下去,將對他對陳雪茹都非常不利。
陳雪茹看著遠去的車子,強壓下心底的惴惴不安。
轉過身直接回了店裡,把侯威獨留在風中,不知所措……
王朝陽對剛才發生的事兒,並沒有太在意。
還是那句話,陳雪茹這娘們兒能馴服,就納入後宮。
不然絕對是眼不見心不煩,我王某人絕不會讓她蹬鼻子上臉,占據主動權。
不過想到對方那嬌柔綿軟的身子,王某人不爭氣的眼淚,從嘴角流了出來。
「嗯...先晾她一段時間,再以觀後效。」
很快回到廠里,直接來到楊立新的辦公室。
他腿傷好了以後,已經上了幾天班了。
「楊叔,這兩百塊錢你拿著!」
楊立新被他的直截了當,整不會了。
「無緣無故給我這麼多錢幹啥?」
「嘿嘿…這是給楊叔的辛苦費啊!婁董事不愧是財大氣粗的大商人,直接給了我一千塊的診金。所以我就分給你,百分之二十的辛苦費!」
「以後,只要楊叔給我介紹一個病人,我都會給你百分之二十的分成。」
這麼大方的給對方分成,不僅僅因為楊立新的人脈,比自己寬廣。
要知道他認識的人,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貴。
還有最最關鍵的原因,就是以利益捆綁為紐帶,夯實雙方的親密關係。
畢竟老話說得好,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這是你辛辛苦苦賺來的,我一個長輩拿了,算咋回事兒?」
「呵呵,你就別客氣了!難道楊叔就不想存點私房錢?我知道嬸子對你要求嚴格……」
「這……」
一提到自己夫綱不振,楊立新莫名就底氣不足。
雖然近期因為王朝陽的醫治,而雄風再起。
可長達十來年的弱勢地位,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變的。
「行了,楊叔!這事兒你知我知,絕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你就拿著吧!」
「那好吧,還是你小子心疼我啊!」
楊立新眉開眼笑的接過,二十張大黑十,不禁對王朝陽的所作所為,感到更加滿意。
「瞧你說的!我今天的一切,不都是楊叔你給的。飲水思源,我也得變著法兒的孝敬你不是?」
「你這話說得,跟你的為人一樣實在!不枉我看重你。」
談完正事兒,王朝陽轉而說道。
「楊叔!你也知道財務科的劉會計,是我遠房表姐。」
「她明天搬家,我想借用廠里的一輛大解放,幫她送家具過去。」
「沒問題!明天星期天我也不出門,你就好好幫你表姐搬家。」
其實以自己的關係,王朝陽想用廠里的車。
只要跟運輸科的喬科長,說一聲就行了。
之所以跟楊立新請示,一是為博取好感,二是怕人家要出門用車,自己卻沒空。
「謝謝楊叔,那我走了!」
等到王朝陽離開,楊立新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這小子真不錯!賺了錢還知道分潤給我。往後幫他介紹的人越多,我的私房錢就越厚實,再也不用受母老虎的夾磨!」
他越想越是歡喜興奮,已經開始考慮介紹誰合適了。
人選必須是關係親近的,不然哪個男人會自曝其短,承認那方面不行?
不對!我完全可以學小王,給關係好的人分成,再讓對方介紹跟他關係好的。
這樣以來,就跟滾雪球一樣,我不是賺的更多?
不得不說人類這種生物,一旦有巨大的利益驅使,就會很自覺的發揮出主觀能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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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兒,下班了我在後門外面等你!」
「嗯,我也有事兒跟你說!」
紅星軋鋼廠是有後門的,只是王朝陽很少從那邊走而已。
今天這樣約定,是想著以前每次都約在四季飯館那兒。
次數一多,難免會被人關注,從而露出馬腳。
劉玉詩剛一上車,就看到了后座的白色貓咪和黑狗。
「哎喲!你在哪兒弄的貓和狗啊?油光水亮的,看起來真漂亮!」
「那你喜歡嗎?」
「喜歡呀!爺,你是要送給我嗎?」
「當然啊!這就是專門為你準備的。你一個人住在那邊,我不放心,狗子幫你看門,貓咪陪你解悶!」
「爺…爺……你對玉兒真好,這輩子能遇到你……」
劉妹妹感動至極,哽咽難言,淚如雨下。
「好玉兒!別哭哦。你是我心肝寶貝兒,我當然要對你好啊!」
王朝陽抬起手,溫柔的擦去她的淚水。
劉玉詩順勢握著他的大手,貼著自己嬌嫩的臉頰。
「爺!我想去醫院把環取了,玉兒要給你生個孩子。」
「好玉兒!我知道你也想對我好,可現在真不是時候。」
「你表面上是獨居的寡婦,如果生了孩子,旁人的吐沫都能淹了你。說不定還有好事者,直接去街道辦舉報。」
王朝陽所言,她不是不懂。
只是情到濃處,情不自禁就想不管不顧的,為心愛男人生個孩子。
「而且一旦懷孕,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我們就不能同房了,你能忍得住嗎?」
劉玉詩和秦淮茹都是那種,欲望特別強烈的女人。
真要忍上六個月,她自己就打起了退堂鼓。
「也是哦!那就等我們去了港島,再懷孕好啦!」
「嗯!不過,你還是要把環給取了,明天我就陪你去醫院。」
「啊?這是為啥,取了不是就會懷孕嗎?」
「帶著環對你的身體不好,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會內功嗎?我能控制……」
當下王朝陽又把對秦淮茹的說辭,重複了一遍。
「你這內功也太厲害了吧,還能避孕!」
劉妹妹滿臉的不可思議,不過因為有秦淮茹的例子在前。
再加上她對自家男人,堅定不移的信任。
因此毫不猶豫,就答應去醫院取環。
「醫院的那種公共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