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代都市> 我非池中物> 第20章 栽贓陷害

第20章 栽贓陷害

2024-11-01 21:56:26 作者: 夜泊秦淮
  「風哥,我學不會啊!」

  我頗感為難地搖頭。

  迄今為止,我體會到的最親密接觸,只有擁抱,連接吻都沒發生過。

  「嘿嘿,這不比數理化簡單多了?大膽去摸,你會發現她們假裝掙扎,很快就老實了。」

  韓風一臉壞笑,滿不在乎地指了指旁邊的女孩。

  女孩咯咯一笑,朝我嘟嘟紅艷艷的嘴唇。

  「風哥,今晚就算了,讓我慢慢適應下。」

  我苦著臉拒絕了。

  作為一名處男,面對突如其來的誘惑,哪能不膽怯呢!

  韓風沒有為難我,自己猛灌了一瓶啤酒,便不客氣地坐在兩個女孩中間,將她們左擁右抱地摟在懷裡。

  我覺得尷尬,連忙起身去點歌。

  然後我背對著他們,學著別人的樣子,第一次唱起了卡拉OK。

  嗨歌,喝酒,韓風泡妞。

  玩到了半夜,韓風覺得很痛快,我也覺得很開心,這是從未有過的放縱和宣洩。

  韓風攆走了兩個女孩,我們正打算離開,房門卻被推開了。

  一名穿著黑色短背心的壯漢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染著雜毛的小混混。

  我立刻緊張起來,今晚不會還要挨揍吧?

  我深呼吸,努力保持著淡定。

  韓風卻一直很淡定,斜著眼睛看著進屋的三人。

  接下來的場景,卻令我大感意外。

  短背心壯漢突然單膝跪倒在韓風面前,向上抱拳道:「拜見風哥,恭賀風哥歸來!」

  兩個小混混連忙也跟著跪下,卻是雙膝跪下的大禮,連頭都不敢抬。

  「少來這一套,老子出獄時,你們這群狗娘養的,一個去接的都沒有。怎麼,老子是瘟神哪?」

  韓風下巴抬著並不買帳,肆意將煙霧吐在前方。

  「風哥原諒,咱們不知道具體日期。」短背心壯漢解釋。

  

  「算了,你們出去吧!」

  韓風擺擺手,厭惡的神情,更像是不願搭理他們。

  短背心壯漢沒有糾纏,再度向上拱手,帶人起身往外走。

  到了門口,壯漢又是討好的口吻。

  「風哥,今晚的單兄弟替你買了,不成敬意,還請笑納。」

  韓風只是嗯了一聲,架子相當大。

  房門關上。

  我鬆了口氣,過去扶起了韓風,發自內心的崇拜。

  「風哥,你太神氣了!」

  兄弟你不懂!

  韓風卻給我上了一課。

  「虎落平陽,人走茶涼,這個道理什麼時候都不會變。我之前掌握他們太多事情,他們又不能殺人滅口,就只能先哄著。」

  嘿!

  韓風一聲冷笑:「說到底,他們最盼著我死。」

  我沉默了,剛剛走出校園,不懂這麼多的爾虞我詐。

  韓風無疑是個危險人物,可我不知道能依靠誰。

  至少目前,他能保護我,不再被秦少虎暴打,繼續在這座小縣城生活下去。

  我們走出包間,韓風笑問:「你那個姐,不太樂意你跟著我吧?」

  「她……也沒說什麼。」

  我含糊其辭,不想付曉雅得罪了韓風。

  「江湖上的謠言不要信,我入獄就是被人栽贓。如今我出來了,一定要查清楚是誰幹的,讓他血債血償。」

  韓風腮邊蠕動,削瘦的面容輪廓上,罩上了一層寒霜。

  我言不由衷。

  「風哥,我當然相信你。」

  「兄弟,我也只相信你。」

  韓風拍拍我的肩膀,笑道:「過幾天,我們去找楚海龍。這貨一直在裝死,但他欠本人的,至少得吐出來一些!」

  韓風要去找龍哥!

  我心裡很是不安,只是敷衍著答應。


  實在推不掉,那就裝病吧!

  離開夜美KTV,我把韓風送回家,這才帶著一身酒氣,回到家裡。

  客廳里只亮著一盞壁燈,徐麗已經睡了。

  酒勁上來了,我扶著欄杆上樓,經過付曉雅的房間時,聽到了裡面傳來輕輕的鼾聲。

  可惡的鄭娟,居然再次留宿了!

  她沒有家嗎?

  房門露出一條縫隙,我稍稍推開些,只見鄭娟正大字形躺在床上,身上只穿著一雙襪子。

  我覺得臉上一陣發燙,連忙捂著狂跳的心,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關上門,我倒在床上,努力平復著心情。

  鄭娟想幹什麼?

  我有種隱隱的不安,鄭娟這一招,跟徐麗之前用的手段非常相似。

  想誘惑年輕的我,犯下不可饒恕的大錯。

  難道說,徐麗搞不定我,這才找來了鄭娟聯手?

  徐麗想把我攆出家門,堅定又執著。

  我還是低估了人性的惡。

  次日一早,我被一陣號啕的大哭聲吵醒,迷迷糊糊起床,一眼就看到了枕邊的胸罩。

  精緻的蕾絲邊,尺寸很驚人。

  哪來的?

  正在我疑惑不解時,房門被推開了,徐麗陰沉著臉走了進來。

  我昨晚喝多了,竟然忘記了鎖門。

  「小岩,快下來一趟,把事情說清楚了。」

  徐麗掃了眼床上的胸罩,轉身就走,咣當摔上了門。

  我覺得大事不妙,連忙穿好衣服下了樓,沙發上的鄭娟,正在放聲大哭,眼皮都腫大了一圈。

  「怎麼了?」我小心地問道。

  「你昨晚是不是進了鄭娟的房間?」

  徐麗臉色很難看,口氣更像是審訊犯人。

  「我沒有!」

  我急忙否定,想起枕邊的胸罩,腦門不由冒汗了。

  果然,徐麗問到了重點。

  「鄭娟的內衣怎麼在你的床上?你不但猥褻了她,還拿走了內衣,才幾天不見,就變成了猥瑣的臭流氓?」

  「你們這是陷害,我什麼都沒做,也不知道那個內衣是誰的!」

  我大聲爭辯,氣得胸膛都要炸開了。

  「你進屋了,對我動手動腳,力氣那麼大,怎麼都躲不開。你還打我罵我,搶走了東西,我都要被嚇死了。」

  鄭娟繼續大聲哭泣,像是受了莫大的屈辱。

  「你踏馬胡說八道,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我會對你有興趣?照照鏡子吧!」

  我徹底爆發了,口不擇言地罵著。

  「娟,這件事不能聽你的一面之詞。」

  徐麗貌似公正,又說道:「既然你沒洗澡,那就去派出所報案吧,仔細檢查下,你身上到底有沒有小岩的痕跡。」

  我如遭電擊,一股巨大的寒意,從心裡湧起。

  同時伴隨的,還有驚慌和恐懼,讓身體不由顫抖。


關閉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