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湖庭院!
死胖子袁烈的炮房。
陳平安與李振東趕到的時候,死胖子臥室里還穿著啊啊啊的聲音,就像是兩個人打架一樣,叫得老他媽慘了。
娘的,白日宣淫啊!
「死胖子,給老子滾出來,艹!」
李振東正在氣頭上,抄起桌上的菸灰缸,直接砸到門上。
臥室里,頓時安靜下來,幾分鐘後,袁烈跟惠子下來了。
死胖子裹著睡袍,摟著惠子纖細的腰身,兩人緩緩下樓。
只是,陳平安跟李振東只抬頭看了一眼,便迅速抽回目光!
惠子穿得太清涼了!
屋裡暖氣開得很足,惠子穿著黑色睡裙,裙擺很短,兩條筆直渾圓的大長腿白花花的,上半身就更離譜了。
純空的,毫無束縛。
下樓梯輕輕一抖,仿佛裡面的玩意兒要跳出來一樣。
惠子滿臉的騷情萬種,紅撲撲的臉龐,如同狐狸一樣的兩隻眼睛,一個勁兒沖陳平安、李振東放電。
這尼瑪,誰扛得住?
「老陳,你怎麼來了?」
見到陳平安,袁烈臉上有了笑容,但並沒有多看李振東,顯然兩人之前鬧的很不愉快。
「聽說你抽風了,過來看看。」
陳平安淡淡點了點頭,不過,目光卻落在了惠子身上。
這個娘們兒,好像跟在腳盆雞的時候不太一樣,更漂亮,同時也更嫵媚了一些,連皮膚都細膩雪白很多。
難道,大夏國的水土更養人一些?
不過,陳平安明顯注意到,惠子的眼神很曖昧。
對,就是李振東說的那樣,她在勾引自己。
「哼,又是你胡說八道了吧?」
袁烈臉色一沉,惡狠狠盯著李振東。
「死胖子,你爺爺剛剛搶救過來,你特麼居然帶著妖女在這裡,大白天做那種不要臉的事情,你還有沒有良心了?」
李振東快氣炸了。
作為朋友,不忍袁烈就此墮落,被女人給害了,狗東西居然不識好歹,太氣人!
「哼,我有沒有良心,跟你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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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烈黑著臉,沒好氣道:「我們袁家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李振東指手畫腳了?怎麼?你果真也惦記我們袁家的家產不成?」
「我特麼的……」
李振東氣得想打人,卻被陳平安給攔住了。
陳平安摁住李振東,示意李振東別著急,他也發現袁烈的反常了。
以前大家聚在一起,也經常開玩笑,甚至爆粗口,但都是玩笑,沒人當真,這一次袁烈是怎麼了?
真得失心瘋了?
與惠子的變化完全相反,袁烈的確瘦了,瘦了很多,但膚色暗沉,雙眼凹陷,感覺像是被人抽乾了一樣,給人的感覺,袁烈很虛。
「死胖子,最近瘦不少啊,吃什麼減肥藥了嗎?」
陳平安點上一根煙抽了起來。
「吃什麼減肥藥?哥們兒用得著吃減肥藥嗎?」
袁烈得意一笑,大手在惠子腿根拍了一下,「這就是我最好的減肥藥,我們計劃七天後舉行婚禮,老陳,你一定要來哦。」
「沒有你,哥們都不知道什麼叫幸福!」
「結婚?我看你是腦殼昏,你爺爺現在都……」一旁的李振東又忍不住了。
「李振東,別給臉不要臉啊!」
果然,袁烈生氣了,指著李振東道:「我們家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摻和!」
「我……」
「李老哥,你先出去坐會兒,休息一下,我有段日子沒見著死胖子了,我跟他好好聊一聊。」
陳平安趕緊將李振東推了出去。
原因無他——袁烈太反常!
這一切,極有可能跟他身邊的女人惠子有關,可究竟哪裡出了問題,陳平安一時說不上來。
「袁家,遲早要毀在這個女人手裡,哼!」
李振東恨恨一甩衣袖,走了。
「親愛的,他說我是喪門星……」
惠子委屈巴巴往袁烈懷裡一倒,領口大片大片的膩白滑了出來。
陳平安趕緊別過頭去,假裝沒看見。
「好了好了,別哭了,以後離那老東西遠一點就行了。」
袁烈拍了拍女人肩頭,大手又落在女人臀部,「啪」的一聲,清脆悅耳。
「去,我好兄弟來了,給他倒杯茶水。」
「嗯。」
惠子起身,扭著細腰走了。
「瞧瞧,我的女人多賢惠,可我爺爺,還有李振東那個狗東西,處處反對,他憑什麼反對?跟他有什麼關係?」
袁烈心裡還不服氣,不停抱怨道:「惠子多賢惠,多聽話的女人啊,關鍵是會玩兒,能懂我,明白嗎?」
「嗯,很好。」
陳平安沒有著急反駁袁烈,只是靜靜觀察著袁烈的氣色。
袁烈變化太大,變化太快,讓人感覺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陳平安甚至懷疑,真正的袁烈恐怕被人給害了,眼前的袁烈,不過是傀儡。
「胖子,你可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陳平安不動聲色開始試探。
「當然記得了。」
袁烈點頭道:「沒有你,我特麼現在還算個男人嗎?」
「老陳,是你給了我穩穩的性福啊,我能不記得嗎?」
「……」
陳平安嘴角猛地一抽,穩穩的性福,搞得好像自己跟袁烈有一腿似的。
「可我看你氣色不太好,一個發動機用著不習慣吧,要不我給你把把脈,看需不需要調理一下?」
陳平安確定了,眼前的人就是袁烈。
畢竟那種「秘密」,沒人會主動說出去的。
「行啊……」
袁烈沒有多想,直接伸手。
陳平安三根手指頭往上一搭。
「你們在做什麼?」
這時,惠子端著水過來了,就是純白開水,連茶葉都沒放一嘬。
「老陳給我把脈呢,他說給我檢查檢查……」
「不用檢查!」
哪知道,惠子卻一下子拍開陳平安的手,臉上掠過一抹慌亂。
「嗯?」
陳平安皺眉盯著女人,惠子的反應有點大啊。
「他的身體很好,一次可以一個多小時,完全夠用了,不用檢查!」
陳平安微微眯眼,有古怪!
她在隱藏什麼?
她在躲避什麼?
「惠子,老陳是自己人,你怕什麼?我跟你說,他的醫術舉世無雙,是我見過最好的,最厲害的中醫……」
「我知道,可你都已經很猛了,沒必要檢查的。」
惠子強笑道。
「你這話說的,嘿嘿!」
袁烈撓撓頭,臉上掛著心滿意足的微笑,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
男人嘛,誰不想征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