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凌霜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素心法華經的加持下,柳生英傑體內真氣被壓制,無法動彈。
但她也已經到了極限。
也只能利用柳生英傑來拖延時間。
等待師父的到來。
投鼠忌器。
柳生英雄不敢輕舉妄動。
突然。
一張大手按在了他的頭頂之上。
耳邊響起陰森的聲音。
「這樣就不敢動手了嗎?大櫻花帝國不需要你這種垃圾,你沒用了!」
咔!
凌霜驚愕的目光中。
柳生英雄的頭被神秘人活生生擰了下來。
然後像丟垃圾一樣丟掉。
血濺滿神秘人猙獰的臉龐,他卻露出享受般的笑容。
「血的滋味,依舊是那麼美妙!」
堪比小宗師的櫻花劍豪,柳生英雄。
竟然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看著無頭屍體倒下,凌霜如墜冰窖。
連自己人都殺!
這人根本不是為了什麼任務。
純粹的就是在享受殺戮。
而此時。
展月紅終於認出了那神秘人。
頓時臉白如紙,失聲大喊。
「他是鬼冢狂三,空手道大宗師,綽號終極殺人兵器,快跑!」
「哈哈哈!」
井上一郎此時狂笑,「不愧是學識淵博的展教授,沒錯,正是鬼冢大人!」
「鬼冢大人可不是我的手下,他只是想念殺人的感覺了,所以才來到夏國。」
「卑微的夏國人,能死在鬼冢大人手下,是你女兒的榮幸,哈哈哈!」
鬼冢狂三一腳踏出。
轟轟轟!
三聲炸響。
每一聲地面都下陷三寸。
大禮堂密密麻麻的椅子瞬間化為齏粉。
空出偌大的空地。
柳生英傑埋進地面的臉也露了出來。
「被區區一個夏國女流挾持,看不到母女情深,那就讓我欣賞一下兄弟赴死吧,哈哈哈!」
砰!
凌霜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口吐鮮血身體倒飛。
在她的視野中。
鬼冢狂三抓起柳生英傑的身體,狂笑著徒手將其大卸八塊。
一名化勁強者,一名小宗師強者。
就這麼悽慘的死去。
鬼冢狂三仿佛地獄來的惡鬼。
即便是經歷無數血戰的凌霜都不由得心生恐懼。
「下一個,到你了!」
鬼冢狂三獰笑著看向凌霜。
嘩!
下一秒。
那張滿是鮮血的鬼臉便已經和她四目相對。
「仔細看看,你這個女人長的倒還是不錯!直接殺了太可惜了!」
凌霜被鬼冢狂三扼住咽喉,強行按倒。
鬼冢狂三的另一隻手拉開褲子拉鏈,獰笑道:「我又有了一個新的想法,母親看著心愛的女兒給男人口,哈哈哈,我真是個天才,來吧,好好吃,沒準我一開心會饒你一命呢!」
一眾東瀛武士發出歡呼戲謔的聲音。
「夏國戰將淪為大櫻花國武士的胯下玩物,真不愧是鬼冢大人!」
「哈哈哈,鬼冢大人威武!」
「這就是反抗我大櫻花帝國的下場!」
鬼冢狂三侵虐的看著凌霜,把自己的東西湊到對方唇間。
「來啊,女人,盡情的吮吸吧,你母親也很不錯,很快,我會讓她也體會體會這味道,先給你母親做個示範吧!」
無力的凌霜死死瞪著鬼冢狂三的眼睛。
「士可殺不可辱!」
鬼冢狂三冷嗤一聲,「說的好聽,又有多少人能做到呢?」
凌霜視死如歸,顫抖的玉手握拳,對著自己的胸口錘去。
「不要!」
展月紅疼徹心扉,撕心裂肺喊道。
可是。
這聲音不再有阻隔之感。
結界。
消失了!
鬼冢狂三的手突然抓空。
凌霜的身影在他眼前驟然消失。
身材頎長的男人出現,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一隻手用力的抱住她。
王龍。
醒了!
「你……」
看著男人的微笑的臉龐,精疲力盡的凌霜流下倔強的淚水。
她終於支撐不住,暈倒了過去。
昏迷中,被王龍握住的手腕還在顫抖。
王龍笑道:「來真的?果然夠狠,可能這就是我喜歡你的原因吧!」
把凌霜放到安全的角落。
王龍的笑容逐漸變冷。
「本來我想請你們去死,但是現在,我要請你們感受絕望!」
井上一郎冷笑道:「小子,你終於醒了,結界支持不住了是嗎?呵呵,有鬼冢大人在,絕望的是你!」
鬼冢雙眼露出嗜血般的癲狂。
「你也是個武者,太好了,太好了,我還沒有殺盡興,哈哈哈!」
王龍邁步。
全場氣溫驟降。
轟隆隆!
山崩地裂。
比鬼冢狂三還要強橫數倍的氣勢發出。
如法炮製。
那群櫻花武士連同井上一郎頃刻間雙膝跪地。
「怎麼可能?這小子怎麼會有這麼強橫的實力?」
「難道他也是大宗師?這麼年輕的大宗師?」
「他不是個道士嗎?難道是道武雙修!」
王龍笑著抬起右手,「別著急,一個個來。」
五指四合。
一聲慘叫爆射而出。
井上一郎的身體驟然緊縮,軀幹被活生生握成了碗口粗細。
肝膽盡碎。
撕心裂肺。
這一招蘊含武學和道法的隔空抓人。
令絕望染盡空氣。
更要命的是。
井上一郎竟然還活著!
但卻比死了還要痛苦千倍萬倍。
「啊!鬼冢大人救……」
砰!
如同捏碎灌滿水的氣球。
井上一郎的身體爆開。
跪在地上的下半身化身人肉噴泉。
而這噴泉噴的。
是東瀛人骯髒的血!
「救命!」
「不要!」
「……」
那群東瀛武士在地上掙扎著爬動。
而王龍此刻。
十指微彎,掌心相對,輕輕合在一起。
「各位,好戲才剛剛開始,你們怎麼能走呢?」
霎時。
哀嚎漫天。
那些學生們都不忍捂住雙眼。
又有數十個東瀛人的身體被活活擠成肉餅,下巴和腳趾緊貼。
砰砰砰……
血流成河。
王龍臉上仍舊洋溢著微笑,再次變換手勢。
這群東瀛人。
或被擰成麻花,或被拍成肉泥,或被撕成麵條。
死法不盡相同。
但唯獨一點是相同的。
就在身體崩潰的那一刻,他們還是活著的。
直到僅剩下最後一人。
沒錯。
正是鬼冢狂三!
鬼冢狂三沒有做出任何動作。
相反。
他甚至更加興奮。
扭曲的笑容中寫滿了享受。
「哈哈哈,簡直就是藝術!沒想到在這個地方,遇到了我想親手毀掉的對手!」
鬼冢狂三笑道,
「你可知,殺掉這麼多大櫻花國的武士,今天我肯定不能讓你痛快去死,想找死,為何要做到這樣?難道你和我是一類人?
不對,你的眼神當中沒有仇恨,也並不快樂,小子,以你的實力,完全可以逃走,僅僅因為一個女人,你沒有理由留下受死?告訴我,你到底為了什麼?」
王龍輕笑。
「東瀛血債,血仍未冷,先烈英魂,尚不瞑目,兒子替父親討債,需要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