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照雙手抱懷,防止春光乍泄。
「小師祖,你…你玩的這些我都不會,作為大輩,就不能讓著我點!」
「可以,讓你這條小布兜多留一會,這次玩啥你選,贏了讓你衣服都穿上,但輸了的話……最後這兩件一起脫。」
「哼!好!」
宋清照一拍桌子,差點春光乍泄,嚇得連忙雙手環胸。
「對對子!一人出一個,都答上來就算平手,如果我答上來你的,你答不上來我的,那我可就贏了!」
「可以啊,誰先來?」
「你是大輩,所以我先來!」
宋清照奸計得逞的一笑:「這可是千古絕對,小師祖你廢了!」
「想當年我爺爺那老梆子,還在做教頭的時候,請來少林方丈教禁軍羅漢拳,方丈送了我爺爺一幅畫著荷花的畫,並且留下一句對聯,至今無人能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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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上荷花和尚畫!」
宋清照得意地大笑起來:「這上聯,我爺爺靠著它打敗天下無敵手,可以說是絕對,看似簡單,但你反過來讀,還是一樣的,小師祖,勸你還是直接認輸吧……」
沒等宋清照說完,衛淵便笑道:「大波美人魚人美波大!」
噗~
宋清照一口酒水吐出來:「你這叫人話?字數都不一樣好吧,你輸了,輪到你出題……」
「等等,我可還有一次機會!」
衛淵微微一笑:「畫上荷花和尚畫,我對,書臨漢帖翰林書!」
撲通~
宋清照一個沒站穩摔倒在地上;「不…不可能,你怎麼能對出來的……」
「你在和一個身背五千年底蘊的美男子對對子,你能贏?」
衛淵心中吐槽一句,對宋清照笑道:「煙沿艷檐煙燕眼!」
「什麼煙煙煙的……聽不懂……」
「可以給你解釋,煙燻、沿著、艷麗的屋檐、熏到燕子的眼睛!」
宋清照尷尬地張張嘴,隨即端起酒壺一飲而盡。
「不勝酒力……」
俏臉通紅地趴在桌子。
如今幾女都在未央宮,多日積累,無從發泄。
加上如今衛淵已經不是以前了,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的那種青樓的胭脂俗粉,白給不要。
畢竟,君子色而不淫,發乎情,止於禮,非絕色不要也……
就在這時,房門打開縫隙,一個小盒子悄悄被推進來。
「世子,魚膠泡發好了,有事喊喜順……」
衛淵屁顛屁顛地跑過去撿起木盒,露出其中十三支魚膠。
衛淵抱起宋清照來到床邊,他知道她在裝醉,她也知道他知道自己在裝醉……
抓住繩子頭輕輕一拽……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
漸聞聲顫,微驚紅涌。
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就在衛淵準備,最後一個步驟時,忽然外面傳來一聲驚雷般怒喝。
「衛淵,你個小兔崽子別碰老子孫女!」
「臥槽……」
衛淵嚇得連忙起身,醉酒失去意識的宋清照,連忙用被子把自己被子裹上。
咣當~
宋傷氣的臉紅脖子粗的衝進來。
袁老,葉無道,江玉餌等高手感受到強大到極致的炁體波動,也都紛紛趕來。
發現是宋傷後,這才把警惕的心放下。
只見宋清照裹著被子,一旁尷尬地站著光溜溜的衛淵……
「這是給老酒鬼的孫女騙上床了!」
「看把老酒鬼氣的,整張老臉通紅!」
「常年喝酒,他不生氣臉也紅……」
宋傷瞪了衛淵一眼,抱起裹住被子的宋清照,幾個起落消失在黑夜之中。
衛淵看著不停打量自己的眾人:「看什麼看,比大小嗎?」
愣頭青的衛雲對衛天道:「哥,都是一個爹生的,咋比我們大那麼多?」
「住口!」
衛天慘白的臉變得通紅,扭頭離開……
葉無道與袁老笑著離開後,江玉餌猶豫片刻:「世子,用不用我留下?」
衛淵揉著太陽穴:「不勝酒力,我要睡了,安寢了……」
另一邊老酒鬼隨手將肩膀上的宋清照丟在地上:「真不知道羞恥啊,有沒有女孩子的矜持,我怎麼有你這樣孫女!」
說著還用腳踹了踹被子:「起來起來,別在老夫面前裝喝多!」
宋清照睜開眼睛,一臉埋怨地看著宋傷:「老梆子,多管閒事,差點就和小師祖生米煮成熟飯了!」
「你是真不知羞啊!一個黃花大閨女,天天醉生夢死,滿嘴黃腔……」
老酒鬼氣的直跺腳:「你知道衛淵那小兔崽子,人品湊合,武學天賦……頂尖,文采也頂尖,長得比你爺爺年輕時強那麼一點點……」
「是億還是一?」
「滾蛋!反正那小子什麼都好,就是在女人方面作風問題非常不檢點,所以你們倆的事,我不同意!」
宋清照不屑地道:「人不風流皆因貧,馬蹄不力皆因瘦!」
「人家小師祖,人帥、家世好、能文能武、姑娘多了也不奇怪……」
「而且老梆子,你孫女都多大年紀了?好不容易碰到這樣一個看得上眼的,多費勁你知道嗎?」
「小師祖不缺女人,加上他不主動不拒絕的性格,我就只能主動了啊!」
「記住,幸福是靠自己爭取來的!」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我看你這老梆子,是嫉妒人家衛淵比你強,果然男人的嫉妒,哎!」
老酒鬼宋傷氣的大喊道:「宋康,你他媽就不能管管你女兒,都爬人家床上了!」
宋康表情一怔,隨即大喜:「清照啊,你終於有看上的如意郎君了?誰?快和爹爹說說,明天爹就去提親。」
「宋家列祖列宗保佑,終於能有被她能看上的男人了,終於嫁出去了,終於不能爛在自己手裡了……」
宋傷上去就是一腳:「你知道清照找得誰嗎?那可是色中餓鬼衛淵!」
「啊?衛淵!」
宋康背對著宋傷,看向宋清照:「女兒,你…你怎麼看上他了?」
「爹爹,你嘴角為何上揚了?」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正好明天酒坊往關外送第一批酒精,我親自去,找衛公談談你們倆的婚事。」
「那怎麼說父親您同意了?」
「肯定同意啊!」
宋康一拍巴掌,激動地道:「世子讓我開分店,可給的錢太多了,我都有點不好意思拿了,你嫁過去正好就是一家人了,這錢為父拿得心安理得,還能把你的婚事解決,兩全其美!」
宋傷一把抓住自己兒子衣領:「你瘋了?嫁過去不是妻,人家和公主有婚約呢,最多是個妾!」
「然後呢?」
「還他媽然後,老子孫女怎麼可能給人家當妾室!」
「可父親,世子錢給得太多了……」
「我…我他媽不管你們了,斷絕父子關係,祖孫關係也斷!什麼他媽狗屁師徒,打今兒起,老子欺師滅祖了!」
「今後武閔就是老子的兒子,和你們倆不認識了,媽的!」
宋傷罵罵咧咧地剛要離開,忽然喜順探頭探腦地走進門。
「宋姑娘,世子讓我交給你一個新的香型釀造方法,鳳香……」
「拿來!」
裹著被子的宋清照,一個閃身搶走了釀酒配方,故意大聲喊道:「西鳳,鳳香……」
老酒鬼忽然站著不動地方,豎起耳朵聽著。
「此酒醇香秀雅、甘潤挺爽、尾淨悠長、清而不淡、濃而不釅!」
咕嚕~
老酒鬼吞咽一口唾沫……
宋清照繼續道:「融清香、濃香優點於一體,具有甘甜、圓潤、豐滿爽利的酒感……」
「你拿來!」
老酒鬼再也忍不住衝過來去搶釀酒配方。
「你這老頭誰啊,不是和我斷絕祖孫關係了嗎?」
「不斷了!」
「那父子關係呢?」
「也不斷了!」
「那欺師滅祖呢?」
「不欺了!」
「那我和衛淵的婚事?」
「答應了……」
另一邊,皇宮內,南昭帝與天香妃,憐香妃一對雙胞胎貴妃纏綿之後,躺在床上喘著粗氣。
天香妃對站在床邊,之前用來推腰的宮女道:「你們先下去,臣妾和妹妹與陛下有話要說。」
宮女走後,天香妃與憐香妃一左一右,把腦袋靠在南昭帝的胸口。
「陛下,今日臣妾回娘家,偷偷聽到一個秘密。」
「哦?花家的秘密?說說看……」
天香妃在南昭帝耳邊道:「陛下,我爹爹和三哥商量,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你,畢竟沒有確切證據,怕您怪罪他謊報。」
「什麼消息?」
「江南是我花家封地,爹爹發現宇文家的大公子,宇文起川,去了江南的伊賀客棧!」
「伊賀客棧?」
「對,倭人的聚集地,花家注意很久了,時刻監視,結果發現宇文家的大公子進去了。」
南昭帝眉頭緊皺:「宇文起川去倭人的聚集地,伊賀客棧做什麼?花大人怎麼說的?」
「我爹爹說,倭人里有一種武功,專修暗殺術,好像叫什麼忍者,他懷疑宇文家想要買通倭人,來傷害陛下,但又不敢找您說這件事,唯恐消息錯了,畢竟這只是他的猜測。」
南昭帝點點頭:「怪不得皇后今日答應給銀子,答應得如此痛快,原來是緩兵之計啊。」
雙胞胎貴妃一左一右抱住南昭帝:「陛下,我與妹妹深愛著陛下,所以哪怕是欺君之罪我們姐妹也要把消息告訴皇帝。」
「消息錯了是最好的,如果真被爹爹猜中,陛下您遇刺,我和妹妹該怎麼活啊。」
「是啊陛下,我與姐姐深愛著您,如果您遇刺我們姐妹肯定不能獨活,願隨您而去……」
「真是朕的好愛妃啊……」
南昭帝輕拍兩位天香妃與憐香妃的粉背:「如果皇后今後不識抬舉,你們倆很有可能代管後宮。」
南昭帝給兩位貴妃畫了一張大餅後,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小跑向御書房,邊跑邊對身旁小太監道。
「快,明日讓衛淵帶人進宮,然後準備飛向北幽關的信鴿,朕要叫亞父回來!」
緊要關頭,南昭帝想的還是衛家祖孫,畢竟那可是經歷過生死考驗的,這件事上絕對不能有一點馬虎大意……
寢宮中,天香與憐香姐妹對視一眼:「爹爹說得沒錯,陛下果然最怕死,哪怕有一點懷疑,他都會馬上部署。」
「姐姐,爹爹這樣兩頭吃會不會有些不太好啊。」
「爹爹一直這樣做,從小看到大,你難道還沒習慣嗎?」
「怪不得其他世家都叫爹爹老狐狸,難聽一點的喊爹爹花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