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時代,歐羅巴科技遠遠低於神州,天狼應該帶不回大炮和槍械,但他們可以強制抓壯丁,怪不得天狼大軍忽然變多,原來是多國士兵大融合。
「不對,按照上輩子的歷史,這段時間天狼帝國從波斯帝國,帶回來一件神兵!」
衛淵嘴角忽然笑了起來:「我知道海東青真正的圖謀是什麼了!」
衛伯約連忙問道:「天狼太子的計劃是什麼?」
「你個老登就是個虎逼,和你說有屁用,老老實實養傷,等著美男子衛淵大獲全勝的好消息吧!」
衛伯約氣得直瞪眼:「慕千秋給老子打他,往死里揍他!」
慕千秋別過頭:「我管你那破事,再說這可是我孫女婿……」
「他媽了個巴子的,你個龜孫兒,等著,等老子康復以後,非把你吊起來打不可!」
衛淵回到房間後叫來王玄策,遞給他五十張畫著各種隊列圖形,並且寫有備註的宣紙。
王玄策好奇地看著上面畫的東西:「世子,這是啥啊?」
「排兵布陣里的陣法!」
衛淵抬起頭:「十萬大軍,騎兵在兩翼,分別劃分五十個小隊,每個小隊兩千人,由一名高層將領帶隊,從現在開始馬上排練。」
「告訴他們,這是我爺爺布置的任務,明日一早他要親自檢查,不合格的將領,開除衛家軍的軍籍,永不錄用!」
王玄策撓了撓頭:「這真是衛公弄的?」
「我弄的,但不打出爺爺旗號,你們這群碧養的總把我當侄兒,誰他媽認真聽命令。」
王玄策尷尬的一笑,衛淵說得沒錯,的確所有人認可衛淵的能力,但心底里還是都把他當成孩子。
衛淵的命令會聽,也會認真執行,甚至為他死都行,但和衛公下的命令執行認真度完全不同。
王玄策走後,衛淵周身殺氣縱橫。
「海東青,既然你想拖延時間運輸神器,那我就陪你演這場戲,只不過報酬要全殲你十萬大軍!」
次日,一大清早,衛淵便把養傷的衛伯約從床上拽起來。
「你個龜孫兒,慢點走,老子肚子上傷口掙裂流血了……」
「爺爺,等下你就露個臉,無需說話,時不時地點點頭,裝作滿意的模樣即可……」
關城內軍營大操場,衛伯約坐在椅子上,所有將領,士兵全都滿是崇拜地看著他。
「不是自己培養的,哪怕是他的親孫子也不行。」
衛淵長嘆一聲,隨即高聲道。
「開始檢閱,第一隊出列!」
霍破虜帶領一隊蟒雀吞龍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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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淵雙手持紅藍兩色令旗舉起。
霍破虜第一時間下令,兩千人戰成一個長條方陣。
衛淵再次揮動,兩千人開始朝向左下方跑去。
「還行!」
衛淵滿意點點頭,隨即把耳朵湊到衛伯約嘴邊。
「你個龜孫兒要幹啥?」
「我爺爺說了,加大難度!」
衛淵繼續打著旗語,可這一次蟒雀吞龍卻不動了。
「沒騙過他們,不錯不錯!」
連續測試了五十個小隊,全部通過,衛淵感嘆果然是用自己爺爺的名頭下令管用。
衛淵再次舉旗,五十個小隊形成一個長條形狀。
衛淵連連揮舞旗幟,這長條形狀竟宛如蟒蛇般行動起來。
衛伯約見到這一幕,眼睛瞪得老大,緊接著閉上眼睛,開始推算起來。
當他再次睜開,看向衛淵:「好一個絕世殺陣,宛如長蛇陣運轉,猶如巨蟒出擊,攻擊凌厲。」
衛淵笑道:「你這老登不愧軍神之名,竟看出了我這陣法奧秘,擊蛇首,尾動,卷之。」
「擊蛇尾,首動,咬之。」
「擊蛇身,首尾至,絞之。」
「這是我和公孫瑾,研究數月才弄出來陣法,一字長蛇陣!」
衛伯約長嘆一聲:「公孫瑾是個人才,就是這好玩意給你這龜孫兒浪費了,來我衛家軍多好,可惜啊舌頭沒了,眼睛也瞎,不追隨我,追隨你這龜孫兒……」
一起演練時,在某些小細節上,還是出現了一些差錯。
衛淵把耳朵湊到衛伯約身邊:「老登,假裝說兩句。」
「我說你奶奶個爪!」
衛淵直起腰板,朗聲道;「我爺爺說了,對你們的陣法進度很滿意,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在某些地方有少許紕漏,今日你們的飯菜加肉,再演練一天,天黑必須休息!」
霍破虜一愣,撓著腦袋:「我就看舅舅張了張嘴,咋說出這麼多話呢?」
監督的王玄策,對著他屁股踢了一腳:「少他媽廢話,說啥就聽著……」
衛淵攙扶衛伯約回房後,對王玄策道:「U型鐵打造好了嗎?」
王玄策連連點頭:「做好八成了,今晚天黑之前就能全部打造好。」
「下令,一個時辰以後封城,所有人,不管是誰許進不許出,如有重要事情,趁著現在馬上出城。」
「另外,讓所有弓箭手在城牆上時刻戒備,不可讓城裡的任何一隻鳥飛出去。」
見到衛淵語氣如此凝重,王玄策重重點了點頭:「放心,但凡飛出去一隻鳥,我王玄策以死謝罪!」
一個時辰後,北幽關門緊閉,所有弓箭手站在城牆,警惕天空上的飛鳥。
衛淵找來幾個軍中的騎兵,親自演示幾遍如何釘馬掌,然後讓他們再交給其他人……
到了晚上,整個北幽關內,全部都是叮叮噹噹,釘馬掌的脆響……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一萬多名蟒雀吞龍,一萬多的輕騎兵,剩下清一色衛家軍的披甲精兵。
衛淵一身玄色蟒袍,懷抱尚方寶劍,胯下駮馬,身後跟著持赤月九龍盤的王玄策。
衛淵威風凜凜地站在隊伍前:「今日一戰,本少帥會沖在最前方,必須……」
然而衛淵想好的振奮人心的話說出來後,雖然士氣大漲,但明顯沒達到衛淵的預期。
「快看,是衛公!」
「衛公來了!」
衛伯約一身金盔金甲走出來,大手一揮,身後慕千秋氣沉丹田,高聲道。
「衛公說,今日死戰,他傷勢未愈,不能與兄弟們同生共死,但派嫡孫衛淵,替他與兄弟們並肩作戰!」
說完一群士兵捧著碗走出來,每人發了一碗酒,衛伯約率先把碗裡的藥湯一飲而盡。
所有士兵紛紛仰頭喝下碗中酒水。
慕千秋聲音再次響起:「共飲碗中酒,一同戰天狼!」
咔嚓~
酒碗摔在地上,所有士兵也都紛紛把酒碗摔在地上,齊聲吶喊。
「戰天狼!」
「戰天狼!」
「戰天狼!」
衛淵癟嘴:「一點都不押韻,什麼逼玩意啊……」
心中誹謗是誹謗,但不得不說,衛伯約出面直接把兵將們的士氣點燃,並且烘托到極限。
衛伯約輕拍衛淵肩膀:「扶上馬再送一層,爺爺現在只能做這麼多了,你這龜孫兒一定要活著回來!」
大黑山下,衛淵帶兵來到不久後,前方傳來一陣行軍的灰塵。
一輛歐洲復古的馬車停下,身穿蟒袍的海東青,就像牽狗一樣,牽著南昭帝從車上下來。
海東青與衛淵對視,都在打量著對方,隨即微微皺眉。
「在下天狼太子,三歲騎馬,五歲射箭,八歲跟隨父皇一統天狼所有部落,號稱天狼最年輕的巴圖魯,二十歲那年獨自率兵西征,攻破三百六十五國。」
「歐羅巴那邊的國家,和小村莊一樣,你有什麼好炫耀的?」
衛淵得意地道:「本世子原籍京城,文不成武不就,號大魏第一紈絝,吃喝嫖賭五毒俱全,十五歲起飛那天開始就沒停下過,閒來無事,勾欄聽曲,與姑娘們附庸風雅,插花,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