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你?」
「從來都只有我葉神搶別人的東西,還沒有誰敢搶奪我葉神的寶貝。」
葉寒冷漠看著上官琉璃:「當街圍堵我,一言不合,便要大打出手,要將我直接殺掉,搶我身上的四大特殊神格,真是囂張,囂張到了極點,你這女子,甚至連裝都不裝一下,出手的藉口都不找一個。」
「你……能如何?」
被葉寒抓住脖子的上官琉璃,聲音沙啞,用盡力氣開口。
緊接著,她手臂掙扎著,掌指一翻,當即便有一枚令牌浮現了出來。
紫色的令牌,上面雕刻著諸般繁複而特殊的紋路。
那每一道紋路,都似乎隱藏著無限的奧秘,乃至散發著幾分魔性的氣息與波動,令人為之驚悚。
單單看一眼,如果道心稍弱的生靈,仿佛意志要被這令牌吸引進去,沉淪在令牌上面繁複的紋路之中無法自拔,最終走火入魔。
帝!
在那令牌的最中心,一道無比醒目的字眼浮現出來。
正是一個最為古老的文字書寫出來的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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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蹬蹬!
這一剎,葉寒的身軀,就被震退了足足三大步。
隨後就看到,眼前的上官琉璃,身軀四周被一層紫金色的帝光所籠罩。
這帝光,仿佛形成了一道直徑三米左右的淨土,將這上官琉璃完美的守護在其中。
祭出這令牌,得到帝光淨土守護的上官琉璃,在此時此刻,目光森寒到了極點。
淒冷的眸子,死死盯視著葉寒:「你殺了我們天閣十幾名真傳弟子,死罪一條,狗東西,你給我跪下,現在磕頭謝罪,還能夠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
幾乎在這女子開口的剎那,四周一片譁然。
諸多圍過來看熱鬧的主神,紛紛色變,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帝……十帝令!」
一名白髮白須的老主神,倒吸一口冷氣,死盯著眼前的一幕:「這怎麼可能?十帝令,居然會出現在這黑血城?」
「天閣?」
「我似乎聽說過,超脫時空東部,存在著一個叫做天閣的勢力,也算是東部的霸主勢力之一,當世有封號天王坐鎮。」
另一名老者,在此刻驚疑不定的開口:「可是,天閣的弟子,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各種主神,在此時此刻全然不能保持平靜,紛紛議論著眼前的一幕。
「你聾了嗎?」
「讓你跪下,聽不懂嗎?」
上官琉璃手持那一道令牌,眼中的狠辣光芒越來越濃烈:「沒有誰,從小到大,還沒有誰敢這樣欺負我,你是第一個。」
「狗東西……讓我跪下?」
葉寒站在此間,凝視著眼前的女子,就仿佛在打量著一具屍體。
「是啊,沒有誰。」
葉寒又仿佛在自言自語一樣開口:「我已經記不得有多少年了,沒有誰敢用狗東西這三個字來稱呼我,似乎……似乎真的讓我想起了當年在起源之地的那段日子。」
「起源之地?」
此間諸多主神面面相覷。
卻都是一臉茫然。
這裡可是超脫時空。
下面的諸天世界,什么元界之類的,他們倒是聽說過。
但是,起源之地是什麼,在這超脫時空,沒有任何一尊生靈知曉。
「十帝令在此,如帝子當面,給我跪下!」
上官琉璃,也不管葉寒說什麼,而是繼續厲聲開口。
仿佛,讓葉寒跪在她的面前,才能夠化解此刻滔天的怒火和殺意。
「我會讓你死得很慘!」
葉寒認真的看著上官琉璃:「在你死之前,我會讓你先體會一次全身氣海廢掉,神國廢掉,神格破碎的痛,最後再捏爆你的神魂。」
忍受不了!
葉寒根本忍受不了。
就算是當初的荒絕塵,鴻蒙天王的當世之子,搬出鴻蒙天王而妄圖震懾自己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囂張。
葉寒很難想像,雖然這裡是頗為混亂的黑市之地,但光天化日之下,一夥兒不長眼的東西當街攔住自己……
要命令自己交出四大特殊神格,而後一言不合要殺自己,甚至在被自己幾乎全部宰了的此刻,這上官琉璃依舊如此的狂妄,居然讓自己跪下。
「這位小兄弟,還是……快跑吧。」
一側,剛剛開口的白髮主神看著葉寒,低聲開口:「那可是十帝令,你惹不起。」
「惹不起嗎?」
葉寒冷漠開口:「我倒要看看,這區區一道破令牌,有什麼特殊之處。」
「你放肆!」
「竟敢如此侮辱十帝令。」
上官琉璃,一邊吞下諸般神丹調整氣息,恢復著自己的傷勢,一邊厲聲開口:「原本,你若能跪在這裡磕頭贖罪,拿出足夠的神幣和特殊神格來補償我,倒是未必不能留你一條賤命。但現在,你侮辱了十帝令,那你就死定了。」
轟!
葉寒當場出手了。
演化一道真空神力大手,當場朝著眼前的女子狠狠扣殺下去。
鐺!
天音頓時響徹。
一股可怕的力量,從那上官琉璃所身處的結界淨土中爆發出來,如同山洪海嘯反擊開來。
葉寒凝聚出的那一道大手,居然在眨眼之間直接爆開,當場被轟成了一道道碎片。
站在那淨土之內,上官琉璃惡毒盯著葉寒:「你是什麼東西,也妄想撼動十帝令?」
「躲在這破烏龜殼中,你能堅持多久呢?」
葉寒森森冷笑起來:「說實話,我也已經有很多年,不曾見過你這般不知死活的女子了。」
大手揮動,頃刻剎那,葉寒神力和氣血瘋狂涌動了起來。
神力滾滾爆發,瞬息朝著前方天地中覆蓋過去。
一眨眼,所有站在此間的主神,都仿佛看到了一道淡金色的天地結界誕生出來。
這一道巨大的天地結界,將葉寒身處之地籠罩成了一處獨特的場域。
這場域,在無形中將上官琉璃以及她所在的淨土完全包裹其中。
而後葉寒一步踏出,掌指變化,一道道玄妙莫測的氣息開始了蔓延。
煉化!
葉寒當場催動大道煉化術,開始了不斷的煉化。
一道令牌而已。
雖然詭異了些,散發出來的守護力量極端可怕。
但終究是死物罷了。
能夠守護這上官琉璃多久呢?
一道道力量,不斷滲透進去,開始腐蝕上官琉璃身軀四周的真空,誓要將這一方淨土給煉化掉,打破這令牌的防禦。
葉寒對此女的殺意,已積累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