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穿著一件大紅長裙。
傲人的身材卻並沒有因為年齡增長而變形,反而愈發有韻味。
那白皙的臉頰此時帶著一絲紅暈,平添了幾分滋味。
蘇妲己正躺在床上,雖然關鍵部位都穿著衣服,但還是給葉傾城一種波瀾壯闊的驚嘆感。
莫名,一股危機感油然而生。
蘇妲己雖然是劉浪的姐姐,可跟劉浪沒有半點血緣關係,這麼下去,自己的女兒恐怕有危險啊。
片刻間,葉傾城腦海中想了很多。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努力讓自己保持著微笑,葉傾城儘量用平和的語氣發問。
蘇妲己快速用被子蓋住身子,臉頰也泛起一抹坨紅:「阿姨,我剛才感覺不舒服,小浪給我治病呢。」
「我自己都沒想到,七年未見,小浪竟然醫術這麼厲害了。」
「是嗎?」葉傾城對蘇妲己身體不好的事也有一些耳聞,默默點了點頭後看了劉浪一眼道:「我聽未央說了,劉浪答應跟未央的事了。」
「我畢竟是未央的媽媽,想在劉浪跟未央領證前跟他聊聊,那個,我先出去等著。」
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蘇妲己快速穿好衣服。
這種情況,著實有些尷尬。
但她還不忘囑咐劉浪:「臭小子,別忘了要一百萬啊。」
劉浪哦了一聲,走出房間,來到一樓,見葉傾城正坐在沙發上等著。
看到劉浪下來,葉傾城站起來抬腳往外走,同時說道:「你跟我來。」
車上。
葉傾城仿佛漫不經心道:「你還懂醫術?」
劉浪如實回答:「懂億點點。」
「聽說你也很能打?」
「嗯,一晚上七八次沒問題。」
「咳咳。」葉傾城差點兒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斜了劉浪一眼:「你懂管理嗎?」
「那還不簡單?」劉浪不在乎道:「阿姨,我知道您對我還不太了解,這麼跟您說吧,普天之下,所有事我都懂億點點的。」
「生個孩子吧。」
「咳咳。」劉浪陡然間也劇烈咳嗽了起來。
打臉來得太快。
自己的確什麼都懂,可生孩子這一塊,沒有裝備啊。
葉傾城嘴角彎起一道優雅的弧度,將一瓶水遞給了劉浪:「我是說,讓未央給你生個孩子吧。」
劉浪接過水喝了一口:「阿姨,您真會開玩笑,我跟葉未央還沒感情,我其實也就是為了應付我姐,順便拿一百萬讓我姐開心,至於生孩子的事……」
咕咚咕咚!
說到一半,劉浪將整瓶水全部喝了下去。
可下一秒,劉浪只感覺腦袋一片眩暈。
砰!
腦袋一歪,當場暈了過去。
葉傾城撇嘴:「哼,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是什麼人。」
轟!
油門轟起。
沒多久,葉傾城開著車回到了別墅。
她將車放在地下車庫後,直接把劉浪背進了地下室。
將劉浪放到了一張鐵製椅子上,葉傾城正準備把劉浪綁起來,劉浪卻抬起頭來:「阿姨,您費這麼大週摺,不會對我有意思吧?」
葉傾城嚇得快速往回一跳:「你,你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在車上時,葉傾城給劉浪喝的水裡放了大量的安眠藥。
沒有三四個小時,根本不可能醒過來。
這才十幾分鐘,劉浪怎麼就醒了?
劉浪站了起來,走向葉傾城。
葉傾城有些慌張,抬腳朝著劉浪踹去。
哪成想,劉浪卻抓住了葉傾城的腳踝,直接把葉傾城逼到了牆角。
葉傾城沒有防備,以一種怪異的姿勢被劉浪壁咚了。
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這輩子膝蓋還能碰到胸。
「阿姨,你的那點兒小伎倆,根本瞞不過我的。」劉浪見葉傾城臉頰泛紅,不由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將手伸向葉傾城的胸口中間。
葉傾城一把將劉浪推開:「混蛋,我可是葉未央的媽媽。」
葉傾城本想將劉浪綁起來,然後審訊一下劉浪,看看劉浪究竟是什麼人。
畢竟,劉浪太神秘。
想要了解他,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恐嚇加逼問。
卻沒想到,反而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看著劉浪一臉的邪笑,葉傾城正想發作,卻見劉浪手裡抓著一副項鍊。
快速摸了摸脖子,葉傾城發現自己脖子上的項鍊不見了:「劉浪,把項鍊還給我!」
劉浪打量著手裡的項鍊,然後不緊不慢從口袋裡又摸出一個項鍊,將兩個項鍊扣在一起。
完全吻合。
「畫皮,不愧是那個老東西的女人。」劉浪將手裡的兩個項鍊全部扔給了葉傾城。
葉傾城接住項鍊,整個人都呆住了。
「你,你是龍傲天的徒弟?」
龍傲天?
劉浪一愣。
那個老傢伙不是說自己叫趙日天嗎?
不對,好像有次睡覺,他還叫自己葉良辰了。
我呸,果然沒一句實話。
「我只能算是他半個徒弟吧。」劉浪拿出玉扳指。
葉傾城盯著玉扳指,眼眶一下子紅了。
剛才的嫵媚也消失不見。
手裡緊緊抓著兩個項鍊,良久才開口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掛了。」
「掛了?」葉傾城先是一愣,旋即眼含晶瑩:「呵呵,死得好,死得好,當年,他突然不告而別,扔下我們娘仨提心弔膽,如果不是老娘我跑到天州隱姓埋名,現在恐怕早就死了。」
說著說著,葉傾城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緩緩坐下,抱著手臂低低抽泣了起來。
哭了一會兒,葉傾城似乎想到了什麼,抬起頭來,「對了,你找到他的其他女人了嗎?」
劉浪搖了搖頭:「阿姨,你是我回來後找到的第一個師娘。」
「哈哈,好,很好!」葉傾城大笑道:「劉浪,我的好女婿,之前全是誤會。怪不得你連我的蒙汗藥都不怕呢,既然是他的徒弟,別說是蒙汗藥了,就算是砒霜,也毒不死你。」
似乎心情大好,葉傾城解釋道:「其實,我只是想試探試探你,你不要放在心上啊。」
見葉傾城說變臉就變臉,劉浪心道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略一遲疑後,劉浪還是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那個老傢伙說在自己的女兒出生時,屁股上都紋上了一個五瓣花,可我看過葉未央的屁股,根本沒有,難不成,葉未央不是你的女兒?」
葉傾城玩味一笑:「你不是知道我的綽號嗎?」
「你是說畫皮?」
「咯咯,是啊!」葉傾城轉過身背對著劉浪,對著自己的臉一通搗鼓。
不過一分多鐘,再次轉過身後,那張臉,赫然換了模樣。
劉浪目瞪口呆。
「怎麼樣,阿姨這易容術,還行嗎?」葉傾城得意道。
「厲害啊!」劉浪由衷讚嘆道:「阿姨,怪不得我那個混蛋師父對你念念不忘,這種感覺,就跟每天晚上換人差不多吧?」
有這等本事,將葉未央屁股上的印記掩蓋住,那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