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歌你打算出售還是自己發表？」
陳凡想了想說道：「自己發表。」
這歌他之前在很多人面前唱過，哪怕是為了堵上萬分之一的漏洞，這首歌也不能賣了。
長發青年想了想，報出了一個價格。
陳凡搖搖頭。
「貴了。」
長發青年又提了一個價格。
陳凡繼續搖頭，還是貴。
這下長發青年忍不住了。
「那你說一個價格。」
陳凡張口說出一個數字，差點讓長發青年當場吐血。
這小子砍價是不是深得老奶奶真傳，一下子砍一半還要狠。
長發青年苦笑：「本來就沒多少錢，就沒必要砍這麼狠吧。」
「我總得要吃飯啊。」
陳凡同樣寸步不讓。
「你也看出來了，我就是個大學生，等我什麼時候火了，到時候一定不跟你討價還價。」
長發青年還是覺得自己吃虧了，很不爽。
盯著陳凡看了兩秒，突然開口。
「你的歌曲是打算以什麼方式發表？」
「嗯？」
陳凡愣了一下，下意識道：「錄個音頻傳到網上不就行了嗎？」
長發青年突然滿臉期待地提議道。
「這樣，價格就按照那你說的來，不過歌曲改成MV的形式發表，MV我免費幫你製作，但是我要求在片頭加入我的工作室名字。」
陳凡明白了。
這傢伙這是眼看錢賺不到了，開始從其他方面想辦法露個臉。
不過對於這個要求，陳凡沒有任何反對的理由。
只是露個名而已，人家還幫自己免費出MV呢。
「好。成交。」
長發青年見陳凡同意，頓時面色一喜。
他有預感，陳凡這首歌可能會小小地火一下，到時候自己工作室說不定可以跟著MV的火爆好好露個臉。
快速列印合同，簽字，轉帳。
看著錢款到帳，長發青年對陳凡的態度明顯變得更加熱情了不少。
「什麼時候開始錄歌？」
「等一下，我得先把譜扒出來。」
這傢伙拿起吉他，看向陳凡。
「你一句一句地唱，我來找一下譜……」
不得不說，這傢伙對得起他文藝青年的這頭長秀髮，手上還是有點東西的。
陳凡哼唱，長發青年不斷嘗試撥弄譜子，有時候還要倒回去修修改改。
就這樣折騰了快半個小時。
完整的曲譜總算是搞出來了。
長發青年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哥們你還有時間嗎？如果可以的話咱們現在就可以進錄音棚。」
「錄完之後下午我給你調音潤色一下，爭取晚上就上傳到網上。」
陳凡點點頭。
「沒問題，越快越好。」
於是兩人進入錄音棚。
因為這是一首抒情慢歌，唱起來沒有任何難度。
所以陳凡發揮得很不錯，只用了三遍就完美結束了。
長發青年朝陳凡做了一個ok的手勢。
摘下耳機，陳凡走出錄音棚。
「你發揮的比剛才還要好，我有預感，你這首歌說不定會火。」
陳凡直接問道：「老闆，最快什麼時候能發表。」
「嘿，別喊我老闆，叫我汪旭就行。」
長發青年朝陳凡笑笑：「看來你很著急啊，這樣下午我加個班，爭取晚上八點之前上傳。」
「好。」
「那我先走了。」
「兄弟，以後有了好曲子，還可以再來找我啊。」
陳凡停下腳步，故作好奇的問道。
「你這裡還買歌嗎？」
「買啊。但是太貴的歌我可買不起。不過我有一個合伙人，他今天沒在這裡。」
「這傢伙跟全國許多音樂人有聯繫，你要是真有好作品，他可以幫忙聯繫出售。」
陳凡心中一動。
「費用怎麼算？」
「你真的還有好歌？」
汪旭來了興趣。
「你如果真的還有其他作品的話，我們的確可以幫你向各大音樂人推薦，至於價格嘛，就給我們一個中階的價格吧，一首歌八百塊如何？」
八百塊的價格陳凡也不知道貴不貴。
但是他現在急需一個這樣的中間人。
所以略作猶豫，點點頭同意了。
「好。」
汪旭滿臉期待地一伸手。
「拿出來我看看吧？」
「什麼？」
「新作品啊？」
「沒有。」
「啊？」
汪旭一臉哥們你不是逗我玩呢吧。
沒有你問半天。
陳凡笑笑。
「沒有不代表以後也沒有，說不定哪天我靈感爆棚，文思如尿崩，直接寫出一首爆款歌曲呢。」
汪旭被陳凡逗樂了。
「好兄弟，有志氣。」
「我這裡隨時歡迎你。」
從音樂室出來，陳凡一個人坐車返回學校。
經過校門口的時候他看了一眼地球村網吧。
轉讓的告示還貼著，說明沒有賣出去。
回寢室的時候，還沒進屋，就聽到屋子裡傳來了陣陣外語的聲音。
一開門，好傢夥，寢室五個人全都圍在馬小帥的書桌前。
上面擺著一台桌上型電腦，此刻屏幕上正在播放偉大的倉井老師一己之力力戰兩大力士。
無論是從表情，演技還是賣力的喊叫上。
倉井老師都稱得上是愛崗敬業，德藝雙馨的好演員了。
屏幕上演到興奮處，第一次看這種電影的老實人韓旭大受震撼。
臉紅脖子粗的盯著屏幕，整個人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一隻手下意識地往旁邊孫浩的身上摸去。
「我靠……」
孫浩正看得起勁呢，沒想到屁股突然遭遇突襲。
整個人嚇得如受驚的小兔子一般一蹦三尺高。
結果撞到了前面的羅文杰，這哥們手裡的茶水全都灑在了馬小帥跟吳迪的褲子上。
「靠。誰啊。還讓不讓人看完啊。」
吳迪看著濕漉漉的褲子，一臉鬱悶。
「說了多少次了，看片的時候不要動手動腳。」
「要管理好自己的海綿體，好嗎？」
羅文杰被逗樂了。
「你這話就有問題，要是那玩意兒能管理好，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多那方面功能障礙者。」
韓旭一臉尷尬，彎著腰紅著臉跑去了洗手間。
孫浩則是笑哈哈地打趣道：「大家要理解，老五第一次看，受不了很正常。」
這時羅文杰已經換好了新T恤，忍不住發散思維。
「你們說她們是真槍上陣還是演戲？」
「當然是真的。」
「島國的妞真開放。」
「那你們說那些電影演員演到激情戲的時候，男演員會不會起反應啊？」
吳迪打了個響指。
「這是個好問題，我覺得一定會，畢竟大家都是男人，只有男人最了解男人。」
孫浩也點點頭：「那些女演員那麼漂亮，要是沒反應，那還算男人嘛？」
「我也覺得一定會有反應……」
陳凡沒去加入這三個傢伙的「男人交流會」。
直接一把擠開馬小帥。
「什麼時候拿回來的？」
馬小帥一邊擦拭臉上的茶水，一邊笑著說道。
「今中午就搬來了。」
「你不是要用電腦嗎？先用這台湊合著吧。」
「太感謝了。你簡直比我親兄弟還親。」
「打住，我媽可不想再要一個兒子。」
陳凡笑笑，雙手熟練地登錄郵箱。
「您有十一封未讀郵件……」
看到這個，陳凡頓時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