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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存續之力(求追讀)

2024-11-01 17:13:51 作者: 虛鳴
  「殺死鴿子絕對是第一步。」當然阿咕也並不是一個人大包大攬,而是讓大部分羽人都加入進來。

  行為和前例便是儀軌,對其的模仿和再現才是完成儀軌。

  但是人和人的情況不同,所謂的模仿自然不可能是完全模仿。

  畢竟神殺死鴿子,創造的是世界,而他們殺死鴿子真要奔著創造世界去,那就是瀆神。

  並且對於神如何殺死鴿子,如何創造世界,具體的一些細節,他們也是完全不懂。

  使用的鴿子根據阿咕的說法,也完全不同。

  因此他們想模仿也沒地方去。

  所以就目前來說,他們也只能模仿第一步,殺死鴿子。

  這第一步是正確的,但是卻需要有後續的儀軌,來承接殺死鴿子帶來的力量變化。

  「那麼第二步,我覺得便是消除那未知的阻礙,讓力量流轉我們的身體。」

  「只是該怎麼消除,還需要具體了解阻礙是什麼!」

  於是阿咕便讓其他的羽人,開始進行殺鴿子這個儀軌。

  不同於阿咕之前抓著鴿子便將其殺死,其他的羽人在進行這一套儀軌之前,先去河裡清洗了自身的羽毛,將灰塵和其他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清理乾淨。

  隨後抓住鴿子,用另一隻爪子安撫了對方一二,這才用力將其掐死。

  在鴿子死亡的那一刻,這個羽人也察覺到了力量的運轉,以及阿咕所說的阻礙。

  只是還未來得及去細細體會阻礙是什麼,那股殺死鴿子帶來的力量便已經消散了。

  阿咕在一邊用知曉萬物觀看著,也沒太弄明白,該怎麼承接儀軌,如何去除掉獲得力量的阻礙。

  將自身的感受記錄下來,眾人又商討了一陣子,隨後開始了再一次的嘗試。

  在殺死鴿子的那一瞬間,舉行儀軌的羽人,選擇了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比如對神進行祈禱,又或者是發動攻擊,運動身體,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去使用這種力量。

  可惜全部都失敗了。

  直到羽摹上場的時候,一切才有了變化。

  羽摹和之前的羽人沒有什麼不同,他規規矩矩的清洗自身,然後殺死了鴿子。

  隨著鴿子的死亡,他清晰的感應到了力量的運轉。

  並且他並未感應到其他人所說的阻礙,那股運轉的力量,迅速找到了一個缺口,然後湧現了出來!

  

  而這個缺口,正是他丟失了眼睛的空曠眼眶。

  力量從這一個缺口迸發,蔓延到身體各個角落,隨後在缺口處形成了一個特殊的印記。

  還未等羽摹產生欣喜的情緒,他便感覺到自己的另一隻眼睛,也在形成某個印記。

  這個印記印入了眼中,讓這隻眼睛的視力也在快速的消失。

  恐懼湧上來,卻在隨後消散於無形。

  他感受到了風吹拂著他的身體,他嗅到了其他人緊張的情緒,他聽到了阿咕急切的聲音。

  他除去視力之外的其他感知能力,在這一刻得到了極大的加強。

  然後這些感知聯合在一起,撇開了視力,形成了某種特殊的感知聯動。

  他以這種方式再一次『看』到了這個世界。

  這種特殊的感知能力,讓他徹底脫離了瞎眼後的不適。

  「這就是神的恩賜啊!」

  「神給予我的愛啊!!!」自從瞎了一隻眼後,他便一直受到無形的忽視,也只有阿咕將他拉了過來,讓他不至於徹底邊緣化。

  而現在,他仿佛重生。

  這是神給予他的新生!

  「原來如此,我們一直是在繞圈!」阿咕看到這一幕,也笑了出來,他笑著自身的一切,也感覺到了其中的真諦。

  從最開始,他就在繞圈。

  繞了一圈發現了自身的出生點,明悟了神的啟示。

  之後他帶領羽人一族,創建羽人文明,尋求羽人的力量,則是又一次開始繞圈。

  最終,他繞了一圈再次回到了『鴿子』這個象徵之物的原點。


  並且現在的他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也繞了一個小圈。

  那就是最開始追求力量時,他尋求的是自身墜落身體跌個粉碎時感受的那股力量。

  所以最初,他是以切開身體傷口作為儀式,尋求著力量。

  而在明悟了儀軌不同之後,他又放棄了傷口。

  卻沒有想到,殺鴿子儀軌獲取力量的阻礙,恰恰是便是他們的身體。

  「拿泥板來!」阿咕喊道。

  也立馬有著羽人將泥板帶過來。

  阿咕神情肅穆的在泥板上寫到:創世紀1:1神通過殺死鴿子,毀滅了虛幻,創造了荒蕪!

  羽人軌,正式開始創立。

  而於此同時,阿咕也給出了自身對於這一條創世紀的解釋。

  「神打破了虛幻,而我們殺死鴿子,則是需要打破自身逐漸穩固的現狀!」

  「我們的身體圓滿,限制住了我們自身的生命潛力,讓那股循著儀軌的力量無法發散。」

  「所以我們需留下身體的些許殘缺,來讓力量散溢出來!」

  阿咕看向了羽摹,而此時羽摹在阿咕看過來的這一刻也立馬點了點頭。

  他雖然失去了視力,卻比具備視力時更加敏銳。

  阿咕僅僅只是轉頭將目光看向他,他便已經感知到。

  「我缺失的眼睛成為了力量散溢出來的隘口,那種力量源自於更深層次的我。」

  「經由眼睛這個缺口,流入我的身體,統合了我的感知。」

  「同時……」羽摹說著,他另外一隻原本的完好的眼睛,此時有著一道白晃晃的光芒放射而出。

  這一道神光並不算耀眼,從眼睛放出之後,越是遠,光所籠罩的圈子便越大。

  當然到達一定距離之後,這一道光柱也漸漸淡化,消散不見。

  然而就是這樣一道光柱,落在其他羽人身上的時候,那些羽人全部都感覺到了某種壓迫,就好似有著重物壓在自己身上一般。

  他們立馬扇動羽翼,逃離那神光的籠罩。

  然而他們的動作怎麼能有目光快。

  這道神光基本是羽摹的眼睛看向哪裡便轉向哪裡。

  羽摹沒有看太久的羽人,而是將目光轉向不遠處的樹林。

  目光所過之處,一切的飛鳥走獸,蛇蟲鼠蟻,全部都偃旗息鼓,收斂了一切的動作不敢動彈。

  不過就在羽摹想要繼續看下去的時候,他的身體一軟,癱倒在地。

  等到其他羽人扶起來的時候,他才有些虛弱的說道「餓!」

  趕緊帶著羽摹去吃東西,隨後才再一次開始測試這股力量。

  有著阿咕這個知曉萬物的人在,這種研究總是快速的。

  「這種力量……」阿咕有些沉吟的看著羽摹,隨後將這股力量的性質告知了大家。

  「我將其命名為存續之力。」

  「其是維持著我們存在,以及延續下去的基本力量。」

  「正因為如此,我們完整的存在,才會形成阻礙,因為其在我們深層內部循環,必須藉助儀軌和傷口,才能將這股力量引導出來。」

  「而這種力量的過量使用,會讓我們直接死亡。」

  「哪怕平時不使用,這種力量的溢出也不會停止,而是會圍繞著我們的缺口,形成相應的被動力量。」

  阿咕這個時候撥開自身胸口的絨毛,只見一道一根手爪粗細的傷口正在那裡,幾乎洞穿了阿咕的身體,如果不是一直有血液溢出,估計他們便能藉此觀看阿咕的內臟了。

  在研究的過程中,阿咕已經舉行了殺鴿子儀軌,引導出了自身的存續之力。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能將存續之力以及其在羽人體內的運轉,研究的相對明白!

  「我已經試驗過了,除了眼睛之外,其他層度的傷口,要麼是肢體殘缺,要麼是到達我胸口這個傷口的程度。」

  「而我獲取的能力,便是極大的加強了我的恢復能力和造血能力……」

  「同時,能夠讓我血中的存續之力,更容易為其他人發揮效用!」

  存續之力是一切事物都有的力量,只是平時隱沒在內層循環之中。


  而越是強大的事物,存續之力便越是龐大。

  阿咕的存續之力,自然是最強的,近乎用不完,象徵著阿咕的那近乎永恆的生命。

  其他的羽人卻不同,他們的存續之力雖然同樣龐大,但是卻也是有著限度的。

  並且因為有著限度,所以其內層運轉也需要得到保障。

  當某個時候使用存續之力過多,他們便會因為內層運轉的存續之力的缺乏,從而陷入疲倦和暈厥之中。

  這個時候,他們便會失去存續之力帶給自己的種種能力。

  比如羽摹,在暈厥之後他雖然清醒,補充了食物後也能夠行動了,但是他那特殊的感知能力隨之消失,就更別說從另一隻眼中放出壓迫神光了。

  而這種能力缺失,單單憑藉他們自身是沒辦法彌補的,因為內層循環在枯竭一次之後,便會形成另一種循環,再一次穩固運轉。

  這個時候,必須要有大量外來的存續之力填補,才能推動內部運轉的再一次回歸原先的模式,讓其能力重新出現。

  如果一直得不到補充,那麼便只能一直這樣殘疾的活下去,並且因為缺口一直未曾關閉,存續之力依舊會不斷的流失,從而讓其加速死亡。

  「而現在,唯一能夠補存存續之力手段的,便是我的羽人之血。」

  阿咕如此說道,心中也是安定了不少。

  在阿咕看來,這一切都是剛剛好。

  羽人們掌握了力量,但是這種力量卻不能大規模使用,並且需要外來之物的補充。

  而這種外來之物,卻只能從擁有無盡存續之力的自己這裡獲取。

  『資源』被壟斷在了自己手中,而掌握了這份資源,以及其延伸的力量,那麼羽人群體之中,自己的話語權便會再一次上升!

  「神早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此刻的阿咕,內心是如此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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