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還蠻充實的。」
躲到周邊的建築內,夜見看著自己的數據面板,微妙的說道。
好像還蠻充實的?
不管是否掌握,至少大部分地方都有著東西,這要是換成自己剛進入這個廢墟戰場,數據面板估計就很簡潔,【F-(力F-敏F生命F-),整個面板,估計就這裡有文字了。
哦,不對,還有名字。
屬性面板敏的數據,後面說不定還能多出一個減號?
現在,雖說屬性部分變動不大,但其他文字還是挺多的!
技的問號,估計就是芙莉德師父教導的東西了,目前還未能正式的掌握。
心……
【清澈之心:克己去私,清澈心靈,純化信念,意志韌性上升,負面抵抗上升。】
點開擴展說明,淡定的夜見,似乎沒什麼用,好像又有點用的東西?
【千里眼:???】
很好,似乎超綱,但又不是特別超綱,至少這個面板能顯示出來。
能力
無視,不管是什麼,反正沒覺醒。
【治癒藥劑】,自己被送出教會時,芙莉德師父給他的藥劑,回血保命,等階並不算高,畢竟高等階的早就用光了,但也是相對而言,D級對自己來說,一樣是高階,能有的用就已經心滿意足。
隨後,夜見看向自己手中漆黑的單手劍與雙生女神戒指。
原來是叫【命定】與【拂曉雙生戒】麼,雖說他拿到了這兩件東西,但到最後,芙莉德師父都沒告訴他名字,只是說明了道具的效果。
嗯,也有可能是沒時間詳細說?
【命定】
【種類:單手劍】
【特性:鋒銳LV7輕靈LV1】
【備註:『黑焰修女』芙莉德的隨身佩劍,以輕快鋒銳著稱。】
【拂曉雙生戒】
【種類:首飾】
【特性:斂息LV6精力充沛LV3】
【備註:拂曉教會的身份象徵之一,代表著聖女。】
鋒銳輕靈的【命定】,自己能破開狼魔防禦的關鍵,斂息的【拂曉雙生戒】,同時帶有著一定的體力恢復效果。
剩下的……
「這是什麼時候獲得的。」
搜遍全身,竟然真的發現有著一張卡牌,一張有著女性虛幻人形,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圖案的卡牌,看著手中的物品,夜見喃語的說道。
他可沒有獲得的印象……
不對。
夢幻森林!
頓時恍然的夜見,是那個女人的禮物?
當時似乎提過魔女二字,也提過禮物,所以這才是禮物?
餘光下意識掃過千里眼幾個字,夜見一直以為自己這雙眼睛,才是饋贈的禮物,看說明又好像不是這樣?
……沉默片刻,少年果斷放棄思考。
算了,現在不是關注這些事的時候,自己的疑惑太多了,能活著離開廢墟戰場再說。
弄清數據化的情況,夜見關閉面板,拿出黑焰要塞的地圖,並非最初的簡易版,經過千里眼與芙莉德的補充,已經相對全面。
外牆、內牆、生活區
占地最大的生活區,還可以繼續的細分。
商業區
居民區
教會區
營區
後勤區
五大區域,其中教會區已經被摧毀,居民區則是自己所在的地方,商業區可能會有一些物資,但並不是夜見當前所需要的。
營區、後勤區
夜見的注意力集中在最後兩個區域。
營區,原本的軍事區域,守城的衛隊們平日裡所待的地方,現在是狼魔的主要活動區,尤其是當前,狼魔將重選,要塞中狼魔一族的強者絕大多數都匯聚在這裡。
後勤區,負責營區的一切後勤工作,當前同樣,負責狼魔一族的後勤。
目前黑焰要塞還活著的人,絕大多數都在這裡,就是不知道還能活多少時間,不出意外,很可能在自己走之前,生命便會走上終點。
「我需要幫手。」
看著地圖,夜見說道。
雖說自己擁有不少高等級的道具,但就像是一個拿著槍的孩子,只要打不中對方,就可能被瞬間擊殺。
只是擊殺狼魔還沒什麼,想要達成自己的目標,他需要人幫忙!
手指點在後勤區,清秀的臉頰帶著凝重。
聖戒擁有著斂息的效果,但斂息不等於隱身,被看到一樣會被發現。
縱然現在後勤區強者不多,但也不可能沒有中位狼魔,實力越強,自己暴露的可能性越高。
而且……
就算救出幾個人,自己又該怎麼帶著他們離開?
救出人,自己又該怎麼做?自己只有九個小時,沒時間慢慢磨。
輕點著手指,夜見逐漸陷入沉思。
…………
黑焰要塞·居民區
道路的盡頭,身穿鮮艷藍衣,頭戴圓型寬檐連體聖職帽,遮掩著容貌的人影走出,手持一柄半人長度的釘刺錘,上面染著血跡,搖搖晃晃的身影,似乎隨時都會跌到。
「我的路也走到盡頭了麼,今天要喪命於此。」
艱難的走到街道的中央,似乎再也支撐不住,藍衣教士癱坐在一側,嘆息的說道,絕望的語氣,並未壓制自己的聲音。
片刻的時間,正在藍衣教士準備起身之時,遠處的一扇房門微微打開,露出一對明亮的眼睛。
短暫的確認後,悄然的打開房門。
!
看到打開的房門,藍衣教士雙眼一亮,艱難的起身,向著房屋的位置走去。
踏入房屋,簡陋普通,沒有任何特色的房間,一名瘦弱的少年正站在那裡,手中拿著盛滿水的杯子。
「沒想到竟然還有倖存者。」
關閉房門,接過水杯,藍衣教士拉下連體聖職帽,帶著幾分驚喜的說道。
「爺爺身體太弱了,沒辦法跟隨隊伍撤離,還有幾位情況類似的鄰居,我們聚集在一起,藏了起來,彼此有個照應,說不定能等到希望。」
「您是?」
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金髮青年,少年說道。
「拂曉教會黎明教堂所屬,侍奉芙莉德大人的教士。」
「這次多謝你的幫助。」
喝著水,青年教士笑著說道。
「戰爭開始,我們就一直躲在地下室,到現在連門都沒出過,最開始經常能聽到廝殺聲,現在幾乎什麼動靜都沒有。」
「外面現在怎麼樣了?」
欲言又止的少年,短暫的遲疑後,帶著幾分希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