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黑粉的名人效應
兩人的一對一併不是之前那種純正美式單挑，沒有運球限制，也沒有時間限制。
韓森把球發給喬丹，單挑也正式開始。
喬丹接球後揚手就是一個投籃動作。
韓森並沒有吃晃。
然後喬丹在下球的瞬間就已經啟動，右手運球加速突破。
第一步好快，而且重心好低。
不止是第一步，第二步也很快。
好在韓森的橫移速度也夠快，保持著和喬丹平行的位置。
然後喬丹沒有第三下運球，單手抓球高舉，整個人朝著籃筐滑翔而去。
韓森看準時機出手封蓋。
既然是運動員喬丹，那他就沒必要顧忌面子這種東西。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喬丹像是預判了他的動作一樣，高舉的球提前下拉，然後換到左手一個拉杆。
韓森空中調整方向，但喬丹有一個明顯的滯空，等著他的封蓋手下落後再出手。
籃球像是裝了定位裝置一樣穩穩落入籃筐。
「哦！」
在打進之後，喬丹發出一陣怪聲。
吃瓜的眾人們看的是目瞪口呆。
這是46歲？！
「哦~」
然後是更大的一陣拉長的怪聲，喬丹直接衝著韓森開口：
「你是在尊敬長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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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邊一陣笑聲，喬丹噴垃圾話像喝水。
韓森面色一沉，他現在知道喬丹為什麼不清場了，那是對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
而且那個傳聞大概率也是真的。
50歲，或者46歲的喬丹當然打不了NBA，因為他的身體和體能都支撐不了他做那些事情，但是單挑玩了一輩子的東西，他永遠丟不了。
韓森繼續發球，也拿出了十二分的專注。
這要是真輸給46歲的喬丹，那他就是又給喬丹的裝X生涯添上厚重的一筆。
喬丹接球，這次沒有假動作，直接選擇了突破，而且是左路的突破。
別人都有習慣性的進攻模式，也有自己的慣用手，但他是信手拈來。
韓森第一時間跟到了，他這次讓自己保持在喬丹的身前，不再給喬丹起步的機會。
喬丹在加速。
超低的重心讓他的速度變化來得非常快。
韓森被他的加速帶的整個人重心不自覺地往後飄。
也就在這時，喬丹突然往前一個重重的運球，然後一個急停收球跳投出手。
這一瞬間，韓森真切感受到了喬丹恐怖的地方。
這傢伙的節奏變化太快了。
這和韋德那種絕對速度完全不一樣，但帶來的防守壓力一樣大。
這要是換做和韋德陪練之前的韓森，對這種基本沒招。
但現在的他相比當初防守實力突飛猛進，尤其是拿出十二分專注之後，他的反應速度也很快。
他奮力往前一躍，幾乎是和喬丹同時起跳，長臂在空中給足壓迫力。
喬丹滯空後仰。
如果換做26歲的喬丹，他的彈跳高度足以支撐他完成大幅後仰用來躲避這種干擾。
但是46歲的喬丹，歲月雖然沒有讓他丟掉自己的能力，卻剝奪了他的彈跳。
喬丹被迫調高出手角度來躲避干擾。
籃球堪堪越過韓森的指尖，最後磕在了籃筐前沿，砸筐而出。
「你老了。」韓森落地後看向喬丹。
垃圾話，自然是要禮尚往來。
場邊的比克斯塔夫乾咳了兩聲。
韓森沒有去看他，轉身撿起球徑直走向三分線。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輸給46歲的喬丹傳出去對他的選秀行情可不利。
而且退一步講，喬丹怎麼可能會在他事先問了是打籃球運動員，然後還是回噴垃圾話這種事情就對他心生嫌隙？
籃球之神，肚量不可能那么小。
嗯？
就在韓森走到三分線的時候，他忽然發現系統中的黑粉值出現了變化：+15。
這讓他很驚訝。
要知道當初賽季揭幕戰，他在記者面前囂張成那樣，黑粉值也就加了13。
現在他只是噴了一句垃圾話，居然一下就加了15。
而且這是一次性加的，這也就意味著它來自一個人。
那個人當然不可能來自吃瓜群眾，而只可能來自於……眼前的喬丹。
韓森這時候已經沒時間去計較喬丹心胸狹不狹隘的事情了，因為剛才發生的事情顛覆了他對黑粉系統的認知。
他之前以為黑粉值的增加只是個黑粉的數量和程度有關，但是現在看來，它還和黑粉的身份有關？
黑粉，也有名人效應？
韓森不確定，因為黑粉系統並沒有可以交流的方式。
所以想要驗證的唯一方法，就是繼續在喬丹身上試驗。
喬丹開球，韓森接球，直接右路全速突破。
喬丹的體型大速率快，14個賽季拿了9個防守一陣，還以外線身份拿過dpoy，真正的歷史外線防守第一人。
現在雖然年齡大了，但和進攻一樣，很多東西都已經刻進骨子裡，韓森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他退化的身體機能。
在喬丹跟著動起來後，韓森一個大幅胯下拉回，再接往左撤步三分。
一瞬間他和喬丹拉開了一米多遠的距離。
喬丹雖然撲上去，但是明顯來不及。
進攻的時候看不太出來，但是防守端一旦動起來打，他就像韓森說的那樣：老了。
沒有人可以抵抗歲月，哪怕他是曾經的籃球之神。
「唰！」
韓森手起刀落，命中了這個三分球。
吃瓜群眾一陣驚呼，庫里更是從座位上站起身，雙手抱頭一臉誇張的震驚表情。
這傢伙骨子裡還是個逗比。
韓森收起跟隨動作，朝著庫里的方向伸手：
「坐下，常規操作。」
也就在同一時間，韓森看到系統內的黑粉值又加了15。
看來他的判斷是正確的。
後知後覺的，他才發現，喬丹心眼真那么小的嗎？那他到手的選秀權不是要飛？
不過他現在沒太多時間去考慮那個，畢竟那可是一句垃圾話換15黑粉值的買賣，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韓森繼續擁有球權，這一次喬丹發球之後就貼身不給韓森輕易下球的機會。
韓森被緊逼之後暴露持球的弱點，最後的勉強出手並沒有能打進。
等到雙方球權互換，喬丹又一次轉換了進攻方式，從面框改成了背身單打。
喬丹的突破很強，但他的背身更強，就像比起低重心突破，球迷更熟知的還是他的轉身後仰一樣。
喬丹背打時對防守人的壓迫、對防守重心的感知、轉身時機的選擇，以及轉身之後如何拉開距離，這些全都是最頂級的。
雖然他跳的沒有年輕時候高了，但是他的轉身後仰依舊無解。
韓森判斷對了喬丹的轉身方向，但還是沒能防住喬丹的出手。
籃球空心落袋。
「你一整天只能看著我投，什麼也做不了。」
在投進之後，喬丹也朝著韓森繼續輸出垃圾話。
直到這時候，吃瓜群眾才發現喬丹的臉色變得很認真。
當然，認真的不只是喬丹。
隨著單挑的深入，韓森和喬丹之間垃圾話不斷，身體對抗也明顯在增加。
他們誰也不想輸掉這場比賽。
兩人的得分交替上升，一直到8平之後，才出現了一個明顯的分水嶺。
喬丹的體能不行了。
韓森現在的體能算不上多強，但畢竟只有20歲，怎麼也比46歲沒有系統訓練的喬丹強。
韓森又連續打進了兩球，比分已經來到了10比8。
他擁有絕殺的機會。
他這次直接選擇了背身單打，貼臉開大。
果然，這都沒等他開口噴垃圾話，黑粉值已經又漲了15。
韓森的背打技術並不成熟，不過現在喬丹體能見底，拳怕少壯，他防守起來也不容易。
兩人連續對抗了幾下，韓森感覺到喬丹的手直接夾住了他的手。
他想要推開，但是喬丹的手臂肌肉發達，他不得不加大力度。
最後他成功甩開了喬丹的手，但用力過猛的手直接打在了喬丹的胸口。
「咔。」
也就在這一瞬間，他聽到了一陣脆響聲。
喬丹已然疲憊的臉上露出一陣痛苦的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