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夜伸手握住了穆寧雪的小手,那手的溫度卻是有些冰寒。
「損害自然是會有的,不過在我的承受範圍之內,這個你就沒必要擔心了。」
穆寧雪問道:「你說的辦法是什麼?」
「補魔,你現在的情況是在以自身的本源來溫養冰晶剎弓,這也就導致你在徹底掌握冰晶剎弓之前,本源一直處於虧空的狀態。」
蘇夜沉聲道,關於冰晶剎弓他也做過一番研究,可以說這冰晶剎弓已經算是貨真價實的魔道兵器了。
穆寧雪點了點頭,對於這點她自己也是深有體會。
「平常的時候,你與冰晶剎弓之間處於一種相對平衡的狀態。
但你每一次使用都會抽調部分本源之力,這種平衡也被打破。
如果你不能及時突破,來彌補這部分損害,那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被冰晶剎弓抽乾。」蘇夜道。
穆寧雪每使用一次冰晶剎弓,體內的寒氣便會多增加一分,而且使用過後她也會陷入沉睡。
沉睡的時間也在不斷變長,最壞的情況就是有一天她會沉睡不起吧。
「好了,我們開始吧,一會兒要按照我說的做,不要反抗。」蘇夜道。
穆寧雪點了點頭,她相信蘇夜不會傷害她。
「先把眼睛閉上。」蘇夜道。
穆寧雪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之色,但因為信任蘇夜的緣故,還是乖乖把眼睛閉上了。
蘇夜伸手將穆寧雪摟進懷裡,今天早上的時候穆寧雪動用了冰晶剎弓的力量。
雖然只是部分,但她現在的情況依然不算好,蘇夜將她抱在懷裡像是抱著一個冰塊一般。
「雪兒,你好冰啊。」蘇夜輕笑道。
說著蘇夜的手也微微用力,把穆寧雪的玉體狠狠按在自己胸膛處,將她那高聳白嫩而又晶瑩美麗的一對峰巒,都壓迫的變了形了。
「你到底準備怎麼做?」穆寧雪黛眉輕皺道。
這是正經的恢復手段嗎?
蘇夜直接便將狠狠的吻上了那美麗的芳唇,在她的咿唔聲中破開了兩片紅唇的防備。
穆寧雪睜開了眼睛,美眸中帶著幾分嬌嗔,玉手在蘇夜的腰間狠狠掐了一下。
她果然不應該相信這個滿腦子黃色廢料的傢伙。
「我可不只是在占你的便宜,你仔細感受一下體內的變化。」蘇夜動用心靈系魔法道。
穆寧雪眼中閃過一抹震驚之色,他們現在還擁吻著,那傢伙伸舌頭了,根本無法開口說話,那唯一的解釋就是心靈系。
蘇夜展現出領域的那一刻,她就已經猜測蘇夜可能已經突破到了高階。
現在她便是可以肯定,蘇夜已經走在了她的前面。
穆寧雪沉下心神,便是感受到一道柔和的能量在她體內蔓延,她身上的冰寒之感,似乎也如冬日初雪般消融。
穆寧雪感受著體內的變化,並沒有阻止蘇夜手上多餘的動作。
穆寧雪一身欺霜賽雪、軟玉凝脂般的肌膚,顯得更是晶瑩剔透白的像是半透明一般。
她漸漸的,穆寧雪感覺嬌軀發顫,唇分之後,她一低頭便是看到自己衣衫半解,一身欺霜賽雪、軟玉凝脂般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雪白的峰巒隨著呼吸起伏著,美麗的體散發出陣陣幽香。
穆寧雪美眸瞪著蘇夜,仿佛是在質問,這也是恢復的正常操作嗎蘇夜笑兩聲道:「我幫你重新繫上。」
「我自己來。」穆寧雪沒好氣道。
穆寧雪背對著蘇夜,重新將睡裙系了起來,道:「你剛才也受到冰晶剎弓的侵蝕了。」
「嗯,那弓卻實有些邪異。」蘇夜點了點頭道。
蘇夜在幫穆寧雪之時,冰晶剎弓所產生的寒氣便在開始想要侵蝕他。
但他體內有著火系魂種,而冰晶剎弓現在僅僅只是半成品罷了,
還不足以威脅到他。
「你選擇的辦法就是用自己本源來彌補我所損失的本源麼,這就是你所說的不會損害自己的辦法?」穆寧雪靜靜的望向蘇夜。
「你發現了。」蘇夜輕笑道。
這種抽取本源的方式無異於是在透支自己的潛力。
而如果透支到極限,最終的結果毫無意外的就是死亡。
如果她不能儘早掌握冰晶剎弓,那也將會是她的解決。
蘇夜望著穆寧雪,輕笑道:「這是生氣了?」
穆寧雪沒有說話,蘇夜聳了聳肩道:「我也沒騙你,雖然方式是對我自己有所損傷,但我跟你不同,不需要供養那把冰晶剎弓,花些時間就能恢復。」
而且,蘇夜沒有說出來的是,他所動用的本源力量,源自於他的植物系,也就是帝柳的本源之力。
那股力量極為龐大,直接把冰晶剎弓泡在裡面讓它吸,它都吸收不完。
因此自然也不可能會對蘇夜造成任何的損傷。
穆寧雪抿了抿紅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時,蘇夜則是湊到她面前道:「雪兒,你看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們早點休息吧。」
穆寧雪臉色一變道:「已經給你準備好房間,你回你自己的房間去睡。」
「好吧,不過雪兒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晚安吻呢?」蘇夜道。
穆寧雪看著蘇夜有些期待的摸樣,還是主動在蘇夜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蘇夜起身道:「那今天就先到這裡吧,雪兒你也先早點休息吧。」
穆寧雪望著蘇夜離開的身影,隨後便開始修煉起來。
到了第二天,一縷斜光透過沒有玻璃的窗子,正好泄落過黑布帘子的縫隙。
明亮的照耀在了一片漆黑的房間裡,射落在了一張蒼白卻美麗的側臉上,凌亂查拉在臉頰旁邊的銀色髮絲立刻變得繽紛了起來。
「嗯哼~」床上疲憊的穆寧雪感覺到熱光,睜開了眼睛。
她撐起身子靠坐在床頭,緩緩坐了起來,她僅僅穿著睡衣,雪白的肌膚在斜光下熠熠生輝。
一束陽光打在穆寧雪的身上,她感受看陽光的溫暖,喃喃道:「好久沒有感受到這種溫暖的感覺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只要一入睡就宛如墜入到一片黑色無窮的冰窟里。
無論蓋多少床被褥,無論生多少暖火,都感覺不到半點熱量,肌膚是冷的,骨髓是冰的,連血液都是寒的——·—
哪怕是陽光照耀在她的身上,她依然感覺不到絲毫的溫暖。
而昨天晚上是她這幾年來睡的最安穩的一個晚上,那種冰冷刺骨的感覺沒有再出現她的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