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暗流
曾經屬於焱帝的王座上，洞觀睜開了雙眼。
「器靈，我現在這樣，若是能夠悟透這個十重，會在虛擬空間如何？」
洞觀朝著器靈詢問。
器靈看向洞觀：「若是能夠悟透十重，你可以進行第二次登錄，到時候，可以再選擇1個傳承。現在的你，並不是一個人。不過，這裡的十重，和原來的十重，並非完全一致的。」
洞觀現在悟透的是自己原本位置的十重，而現在這個位置的，只有2重，也就是本身的一重，以及自己原本世界的一重。
「你怎麼好像一點都不在意傳承泄露的情況？」洞觀有些疑惑地看向器靈。
人類族群中，對於各種秘法傳承的兌換，都有著嚴格的標準。
雖然說器靈這裡也有標準，但是好似不在意泄露的樣子。
現在看起來泄露不多，但是一個勢力相互之間統合，就有不少了，要是幾個勢力聯合交換，幾乎肯定可以得到更多的傳承。
而且，就像是《生命基因》，這部傳承給洞觀的價值，其實並不遜色於星神殿傳承。
當然，目前星神殿傳承他得到的還太過淺顯了。
「傳承泄露？有什麼好在意的。星妖族已經不存在了，那些傳承，最好你們能夠全部換出去。」器靈淡淡道，語氣顯得毫不在意。
「而且，就算在星妖族存在的時代，我族不僅不會封鎖，反而會將傳承直接放開。泄露傳承？若不是主動傳播顯得太過廉價，我族甚至不在意往整個宇宙海傳播。」
器靈的語氣中，帶著自豪，驕傲。
雖然星妖族早就不在了，但是曾經的原始宇宙第一族，宇宙海第一族，可見一斑。
「各種秘法都傳播，難道他們不在意自己秘法泄露，被敵人找到漏洞破解嗎？」洞觀忍不住問道。
就像人類族群中有各種傳承秘法可以兌換，還有52尊混沌碑，但是可以換取的秘法，都並不是最新的。
強者是族群的底蘊，泄露了手段底牌，那就意味著實力的削弱。
人類族群在洞觀突破之前，明面上宇宙之主只有15位，實際上卻是不止。
連強者數量都要隱瞞，何況秘法。
「破解了，那就完善，再創造。有人苦心孤詣為你找出破綻，那可是莪族強者求之不得的美事。」
洞觀聽著，嘴唇有些懦，還想再說什麼，但沒有出口。
他想要問的是，這樣子難道不擔心強者隕落，族群實力削弱。
但，答案已經知曉了。
隕落幾位強者，他們依然是原始宇宙第一勢力，宇宙海第一勢力，反而是針對者可能會遭遇報復。
這等豪情，是獨屬於霸主的霸道。
也許，未來人類稱霸原始宇宙，稱霸宇宙海後，也可以這麼做吧。
弊端理所當然是存在的，那位歸附了星妖族的土空獸神，不就隕落了。
叛徒有著界獸作為靠山。
那個時候，星妖族已經不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勢力了，界獸才是。
這麼想著，洞觀取出了一枚珠子，正是「白宇珠」。
奇異的力量從中湧現，洞觀的形象發生變化，變成了「白宇之主」。
「之後，我換一個形象，換一個身份，你不在意吧？」洞觀看向器靈。
「不在意，我也不會揭露的，」器靈也察覺到了，「不過，你的手段，似乎和排在第三的那個真神，有些相似。」
坐山客，轉世神王。
對於這一位，洞觀從來是不吝於忌憚之心的。
在原始宇宙中，遭遇絕大部分宇宙最強者他也有保命把握，唯獨這一位，手段實在是莫測。
「這東西，就是那位煉製的啊。不過，你說了，不會泄露了吧？」
「我不會泄露，但是他自已辨別出來，就不一定了。」器靈揚了揚眉。
對於第三的那個真神，他是很不爽的。
那傢伙，居然帶著居高臨下的態度。
而且，也的確很強，目前出現的六位真神中，根據他的判斷，最強的，應該就是這位了，但是連接受傳承都沒有怎麼盡力，甚至於，對他主人，都欠缺尊重。
他當然不至於把情況告知，但是身為煉製者，未必不會在至寶中藏著手段。
洞觀自然也是知曉這一點，但是，他現在只是虛擬和其見面，又不真正見面。
「你現在有著兩個基點，參悟傳承比其他人要強不少。要是你能夠在離開之前悟透126重，我會給你一件禮物。」
器靈看向洞觀說道。
想起了那不盡力的坐山客，他決定鼓勵一下洞觀。
參悟傳承，其實也是有不同方法的，比如巨斧創始者，所謂的參悟，還將傳承給扭曲成了偏「斧」的形態。
路走得越遠，這種捷徑就越發有優勢。
除了那個「坐山客」他看不明白，但其他幾位，在他看來，真正的參悟能力，其實還不如洞觀。
而且，洞觀擁有兩個基點，或許真的有結束之前悟透126重的可能。
「126重？總的，還是單獨？」
「總的就可以。其實，沒有什麼差別。」器靈道。
接下來，洞觀繼續沉浸入參悟之中。
意識，在變幻了氣息之後，降臨了又一座世界。
帝邊上的9座世界，除了洞觀之外，並沒有其他宇宙之主了。
這明明是個很好的機會，但是他不珍惜，偏偏要和洞觀血拼，悲劇了也無可奈何。
兩個世界已經斷開了聯繫。
但是，地下宮殿的一座側殿，保存下來了一座空間門，就類似於神國的固定通道一般的傳送通道。
兩個世界，他隨時可以更換本體和神力分身。
「也不知道，會不會再有誰來世界連接。」洞觀這麼想著，但也知道希望不大。
欲帝那種莽夫，再度出現的可能性，並不是太大。
原始星上。
焱帝盤坐在山峰上，等待著。
他已經幾乎絕了奪回自己曾經的那個世界的想法，但是原始星上，未必沒有其他機會。
再如何，原始星比起宇宙海，還是要安全很多的。
碰到第一輪迴時代的一些瘋子，會讓他很苦惱。
這個時候，一尊機械傀儡找上了他。
「機械族，你們有什麼事情？」帝冷漠問道。
他已經打發走很多位來詢問情況的傢伙了。
雖然他們自認為是在打聽情況，但在他看來，那是讓他丟盡臉面的醜事。
知曉實情的不止他一方，但他不可能主動去宣傳自己的敗績。
燚神族參與域外戰場的時候，加入過蟲族陣營、妖族陣營，當然也有機械族陣營。
機械族和焱神族的關係，其實不算差。
也是因此，焱帝沒有直接毀去那尊機械傀儡。
「焱帝提前離開，應該是和人類觀天之主有關吧？』
欲帝面色一變，空間仿佛凝出一隻巨大手掌，那機械傀儡咔咔作響，仿佛就要崩滅。
不，已經有不少煙塵，被磨著散發而出了。
「根據搜集到的信息，我等分析出來的方案。我們知道焱帝仇恨人類，舊怨加上新仇，難道就不想報復嗎？」
「想要利用我？」焱帝神色一凝。
「不過是互利互惠的合作罷了。」
「呵呵。」焱帝輕笑一聲，但並沒有直接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