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虛驚一場
沈志平回到四合院沒多久,劉晚晴也趕了回來。
「沈志平,你怎麼就這麼厲害呢!」
已經知道沈志平要調去做什麼的劉晚晴,見到沈志平的瞬間,就衝到了沈志平跟前,一下跳起來,雙手抱著沈志平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了沈志平的身上。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的男人!」
沈志平雙手拖住自家媳婦,呵呵直笑。
事實上,沈志平雖然昨兒去幫忙了,但他真的沒想到自己會被調過去。
自家知道自家的事情啊。
人都說一瓶不滿半瓶咣當。
可沈志平連半瓶子的水平都沒有,他就是個瓶底。
外掛是很牛逼,但他自然不成。
到了這種大佬雲集的地方,他更得謹言慎行,可不能忍不住就往上沖,那是要出事兒的。
「嘿嘿,我男人,就該這麼厲害!」
劉晚晴從沈志平身上跳下來,得意地不行。
當初她選擇嫁給沈志平,可是有不少人在背後說三道四。可後來,沈志平一次次給她爭光,讓她在那些人面前,相當的有面兒。
而這一次,更厲害了!
只可惜,她不能把沈志平具體做什麼說出來,不然的話,保證把那些說三道四的人的臉給打腫。
「咱們這房子,是不是要還給軋鋼廠了啊?」
雖然在這裡住的時間還不到一年,但劉晚晴已經喜歡上了這個院子。
別看這只是一個小跨院,但只要關上院門,就是獨門獨院。
「我打算去試試能不能把這小院買下來!」
沈志平也捨不得這東跨院,畢竟是花了大價錢整修過的。
不客氣的說,住在這裡,比住在筒子樓里都要舒服。
「能行嗎?」
劉晚晴心裡暗暗盤算,若是沈志平這邊辦不成,她就另外找人,總歸不能讓院子歸了別人。
沈志平覺得自己要留下這東跨院,應該不難。
他的能力在這裡擺著,軋鋼廠的機器設備誰敢保證就一定不會出岔子,誰又敢保證機器出了問題,就一定能找出原因?
沈志平是起步於軋鋼廠的,又一份香火情。
軋鋼廠這邊,不至於為了這一座小小的東跨院,斷了這份香火情。
畢竟,當初分給他的東跨院,可是又破又舊。
總不能他借債修好了東跨院,軋鋼廠就來摘桃子吧!
調令這邊,沒有讓沈志平立刻前往新單位報到,而是給了他幾天時間處理私事。
婁曉娥聽聞沈志平跟劉晚晴都要調走,可能還要離開四合院,整個人都不好了。
在這四合院裡,她能說得來的人,就只有一個劉晚晴。
若是劉晚晴搬走了,她連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
「晚晴,你們走了,我咋辦啊?」
「曉娥姐,我們還不確定是不是一定會搬走呢!」
劉晚晴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婁曉娥,只能用緩兵之計,能拖一時是一時。
當然,她也的確不確定他們是不是一定會搬走。
按照常理,出於保密原則,沈志平參與到了那樣的保密項目,就得待在特定的區域,不可能像以前一樣,想幹啥就幹啥。
只是,凡事無絕對!
沈志平沒摻和婁曉娥跟劉晚晴的依依惜別之中,他跑去軋鋼廠,跟李副廠長嘮了十多分鐘。
然後,這東跨院的產權就從軋鋼廠變成了沈志平本人。
對於李副廠長的這個爽快,沈志平還是很感激的。
甭說李副廠長是好壞人,至少在沈志平這裡,李副廠長是真的辦事了。而且,沈志平都沒給李副廠長送禮。
拿到代表東跨院所有權的文件,沈志平心情很好。
這可是他在這個年代的第一間房,更是他跟劉晚晴的新房。
……
休息日,傻柱結婚,擺席。
沈志平跟劉晚晴沒有去坐席,他們去了劉晚晴家裡。
兩人工作調動,很可能要搬去沈志平工作的地方,若真的搬去了,那回來這邊的機會就不多了。
「工作重要,一切以工作為重!」
老丈人是知道沈志平要去做什麼的,雖然不知道沈志平的具體工作是什麼,但是,能參與到那國防利器的工作中,這本身就是一種成就。
這個女婿,很是不錯!
他是做夢也沒想到,自家這寶貝閨女挑來挑去,還真的挑到了一個如意郎君。
曾經,他一度覺得這閨女可能要變成老閨女,說不定將來都嫁不出去。
哪曾想,這姻緣啊,還真的就是天註定。
「工作重要,身體也重要!」
「你們倆的年紀也到了,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
相比老丈人的工作第一,丈母娘這明顯是想要抱孫子了!
劉晚晴眼神給到沈志平,讓他出面擺平他丈母娘。
沈志平只能老老實實表態,說是等工作穩定了就考慮。
講真啊,沈志平雖然活了兩輩子,但他始終感覺自己都還沒完全長大,這要是馬上當爹,他感覺自己可能當不好這個爹。
當然,除了這一點,沈志平還想多玩會兒。
只是讓沈志平想不到的是,他沒有催生的父母,卻有催生的丈母娘。
好說歹說,總算是把這個事情糊弄了過去。
在老丈人家待了大半天,沈志平才跟劉晚晴迴轉四合院。
一直走到四合院外,看到牆上貼著的大紅喜字,兩人才想起今天是傻柱跟黃美娟結婚擺酒的日子。
酒席是在中午,這會兒已經是半下午。
兩人可以說是完美錯過了傻柱的酒席。
進了四合院,沒看到閆埠貴,而閆家的房門也是關起,上了鎖的。
沈志平只是簡單瞄了眼閆家鎖上的房門,就跟劉晚晴迴轉東跨院。
一直到進了東跨院,沈志平關了院門,劉晚晴才小聲開口,道:「今兒這院子裡,是不是安靜的有點過分啊?」
平日裡,即便是四合院沒有什麼事情,也會有各種的聲音,但今兒個,從他們進來四合院,整個四合院裡靜悄悄的,好似沒有一個人在的樣子。
「對啊,是有點過分安靜了!」
聽了劉晚晴的話,沈志平回想了下,才恍然發現,今天的四合院太安靜了。
兩人對視一眼,目光齊齊看向院門。
下一刻,兩人走出了東跨院,往中院走去。
中院寬敞的院子裡,擺著好幾張桌子,桌子上的酒菜都還在,而且是剩了不少的樣子。
不過,有一桌的酒菜明顯是有一點點的狼藉。
看到中院這個情況,沈志平明白,這是出事了。
傻柱的結婚酒席上,發生了一些意外情況。
「該不會是食物中毒吧?」
看到桌上還剩下的大量飯菜,沈志平並不知道自己一下就猜中了真相。
兩人到了後院,看到的依舊是房子上掛著的門鎖,倒是婁曉娥那邊,房門並沒有落鎖。
「曉娥姐!」
劉晚晴急切地喊了一聲。
房門旋即打開,婁曉娥從屋裡冒出頭來。
「晚晴!」
看到劉晚晴,婁曉娥可太激動了。
原本,婁曉娥是準備去吃席的。
但是在跟劉晚晴聊過之後,婁曉娥也只是送了禮金,推脫說身體不舒服,沒有去吃席。
不曾想,她竟是因此逃過了一劫。
最先出事的不是別人,正是棒梗。
這孩子在飯菜還沒上桌時,就偷了些涼菜吃。
然後等飯菜上桌,棒梗又是第一個伸手,只是剛吃了沒幾口,就開始了嘔吐,口吐白沫。
如此情況,嚇壞了四合院的眾人。
然後,四合院的人一窩蜂地衝出了四合院,直奔醫院。
棒梗這個為眾人試毒的急先鋒,還是被傻柱給背著,送去醫院的。
「曉娥姐,是食物中毒,還是有人投毒?」
「不知道啊!」
婁曉娥苦澀一笑,「院裡的人都去醫院了,這會兒都還沒一個人回來。所以,到底是怎麼個情況,我也不知道!」
「曉娥姐,出事後,派出所沒來人嗎?」
「沒有,或者來了,我不知道!」
婁曉娥攤了攤手,在酒席上出事後,我就待在屋裡沒出去過。
沈志平聞言,點了點頭。
他倒是希望這只是簡單的食物中毒,不然的話,這事兒可就大條了。
投毒啊!
如果沒有棒梗的貪吃,四合院這一場酒席,指定要出大事兒。
三人說著話,不過十多分鐘的時間,四合院裡總算是有了點動靜。
去醫院檢查的四合院眾人趕了回來。
虛驚一場!
除了棒梗這個倒霉蛋,其他人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而且,棒梗也不是食物中毒,而是吃壞了肚子。
在醫生確診後,所有人鬆了口氣的同時,看棒梗的眼神也變得很不友善。
傻柱這一次的結婚酒席,四合院裡的眾人都是上了禮錢的,都指望著到時候能多吃點,至少把禮金給吃回來。
哪曾想,棒梗給整了個大的。
迴轉四合院的眾人,沒有再去圍著那一桌桌的酒菜,而是各自回家,拿了一個大盆出來,開始清理飯桌上的飯菜。
飯菜雖然涼了,但回去回一下鍋,還是非常可口的。
畢竟,這都是大師傅做的。
最重要的是,這是葷腥啊。
幾桌飯菜,很快被眾人瓜分。
賈張氏一個人搶了一桌菜,而她之所以能做到這一點,純粹是靠著不要臉,沒一盤菜都被她吐了口水。
她的這一手操作,震驚了四合院眾人。
劉晚晴目睹這一切,實在是服了。
賈張氏的做法,是真的很噁心。
「你要是遇到這種人,你怎麼辦?」
劉晚晴拉著沈志平,躲在角落小聲嘀咕。
「我會跟她學,把那些菜也吐上口水!」
沈志平是一點都不帶含糊的,而他的這一套做法,主打一個損人不利己。
賈張氏用口水逼退其他人,那麼想要對付賈張氏,最好的法子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主打一個損人不利己!
劉晚晴在沈志平開口後,一下就猜中了沈志平打什麼算盤。
這主意吧,只能說,幹得漂亮!
可惜,四合院裡的人沒想到這一點。
眾人瓜分了桌上的飯菜,然後還算自覺,一起幫忙,將所有的碗碟筷子都給洗了個乾淨。
劉晚晴剛想說這些人一個好,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桌上的碗碟,大部分都是從各家各戶借來的。
所以,並不是眾人足夠自覺,而是,他們在拿回自家的碗碟筷子。
因著棒梗的一番鬧騰,傻柱跟黃美娟的結婚酒席整了個虎頭蛇尾不說,所有人還都被嚇了個夠嗆。
黃美娟從醫院回來,臉色就有些不好看。
傻柱的心情也不美麗。
他好好地辦個酒席,結果被棒梗給攪和了。
「棒梗,還是個孩子!」
「他又不是故意的!」
「你們這麼大人,跟一個孩子較什麼勁啊?」
賈張氏在傻柱找上門時,很不要臉地開口了。
對於賈張氏這不要臉的回應,傻柱也是無可奈何得很。
他一大老爺們,總不能對賈張氏動手吧?
黃美娟也被賈張氏的無恥給氣到了,但她雖然生氣,還是攔住了同樣生氣的傻柱。
「就當是被狗咬了,咱們回吧!」
黃美娟這話一說,賈張氏就不幹了。
「你個小婊子,你說誰是狗呢?」
「我撕了你的嘴!」
賈張氏叫囂著,就朝著黃美娟撲了過去。
只是,黃美娟看著文靜,但本人卻跟看起來的樣子,很不一樣。
她隨手撥開賈張氏的手,身體微微一側,避開了賈張氏飛撲過來的肥胖的身子,順勢伸手給對方施加了一個加速度。
賈張氏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踉蹌著摔在了地上。
行家啊!
瞅見這一幕的沈志平,看黃美娟的眼神微微一變。
沈志平雖然不是練家子,但黃美娟這一手十分恰到好處,也讓賈張氏吃了一個啞巴虧。
只是,賈張氏是這種吃了虧不吭聲的主兒嗎?
她從地上爬起來後,就開始了召喚老賈跟賈東旭,讓他們快來把欺負她的人給帶走。
「賈張氏,老子是不是給你臉了?」
傻柱聽到賈張氏的詛咒,也顧不得他一個大老爺們不能打女人的講究,抬腳就朝著賈張氏踹去。
他這才娶媳婦兒,這賈張氏就詛咒他媳婦,當他是死的嗎?
傻柱這邊一發飆,賈張氏就不再召喚老賈,而是一骨碌爬起來,直衝閆埠貴跟劉海中。
「救命啊,傻柱要殺人了!」
論起胡攪蠻纏,賈張氏是真的很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