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女要俏一身孝
殘陽已盡,夜幕降臨,暮色如一層輕紗緩緩浮起,將整個天地籠罩起來,與漫天的炊煙共同構成一幅美妙的鄉村畫卷。
在這畫卷的盡頭,一間孤零零的偏僻院子,裡面正大放悲聲。
「嗚嗚……這天殺的宋江,怎麼下手這般狠毒……這讓咱們娘倆兒該怎麼辦吶……」
在鄰人的幫助之下,閻氏母女已經把閻公的屍首給收了回來,那棺材錢,還是之前展老爺打賞的,如今在家中門口搭了個簡易的靈棚,也沒什麼親友過來弔唁,只母女二人跪在那裡痛哭不絕。
這年頭男人便是家中的頂樑柱,沒了男人,這家庭基本就要散了。
她們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除了唱曲兒啥也不會,偏生這裡又窮,沒有太多生意可做,不哭還能咋地。
就算不考慮家境的問題,單是周邊那接踵而來的惡意,便足以將她們母女給吞噬殆盡。
若不抓緊重新找個頂樑柱,只怕這母女二人,最後的下場便只有那秦樓楚館了。
也正是因為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她們才哭得這麼可憐悽慘。
馬蹄聲「嘚嘚」響起,在這昏黃的暮色當中分外清脆,頓時吸引到了二女的注意,哭聲立時便又大了一些。
不管是不是奔著她們這邊來的,先把悲慘的姿態做足了,就算賣慘,也好歹弄些銀錢回來才好。
可當馬匹靠近之後,二女才赫然發現,那高頭大馬之上端坐著的,分明便是當日酒樓上那宋江狗賊的同夥兒!
二女頓時大吃一驚,回想起當時展老爺的話語,分明便是在慫恿那宋江斬草除根,如今又來,莫非……
「救命啊……」×2!
二女也顧不得哭了,異口同聲張口便尖叫起來,身體更是不由自主地從地上爬起,跌跌撞撞地便往院子裡跑,將門在裡面栓得死死的,只把閻公的棺槨、靈位都丟在了門外。
周邊的住戶聽聞二女尖叫,便急忙出門來看,結果剛一出門,迎面就是一錠銀子飛來,落入懷中。
展老爺的銀彈攻勢依舊天下無敵,眾人略一權衡,覺得自家和閻氏母女這對外來戶的交情不如這錠銀子重,立即便又全都縮了回去,緊閉門扉,間歇性耳聾。
展老爺從馬上跳了下來,慢條斯理地將馬栓在那靈棚之前,邁著八字步,直奔後院而去。
即使這鄉村裡面的房子不值錢,閻家也住不起大宅子,不過是獨門獨戶的小院,那牆都沒有展老爺的馬高。
不過咱們展老爺乃是良善君子,向來憐香惜玉,也不做這踹門翻牆的勾當,只笑眯眯地過去,在那老舊門扉上輕輕叩擊。
「閻娘子,老爺我過來弔唁閻公,你怎可如此失禮,將老爺我拒之門外?」
門內一片死寂,母女兩個抱在一起瑟瑟發抖,半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展老爺也不著急,又敲了幾下,見門內依舊無人應聲,便又祭出金銀大法,掏出一錠銀子從門外丟了進去。
「啪嗒!」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那銀錠便落在了閻氏母女二人腳前,砸得那黃土飛濺,直落向二女腳面。
二女嚇得一哆嗦,懸著的心都快停了,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但目光卻完全被那銀光閃閃的小東西給吸引了過去。
隨即便是第二錠、第三錠……
在二女灼灼目光之下,十幾錠銀子便在她們面前一字排開,就如同那孔乙己排布在桌上的銅錢一般。
在耀目銀光之下,閻氏母女快要停止的心臟又再次獲得了生命的動力,迅速飆升起來,不但恢復正常,還如同加了燃料一般,向著喉嚨的方向前進,想要從口中跳出來。
「女、女兒,這位大官人,或許不是來殺咱們的……」閻氏吃吃地道。
閻婆惜也是驚魂未定,目光游移,努力想要把目光從那些銀子身上挪開,但那銀光之中仿佛便有魔力一樣,牢牢地將她的眼睛吸住,半點都騰挪不開。
眼見二女猶豫不決,展老爺便加大了攻勢的力度。
「奪、奪、奪……」
沉重的聲音接連響起,在那一排銀彈之後,又新增了一排金彈,每一記都仿佛敲在了二女的心口之上,讓二女愈發心慌害怕,撐不住這般飽和炮火攻擊。
「不成了,死便死吧,可受不了這個了……」
閻氏低叫了一聲,把心一橫,上前把門栓給去了,將門拉開,把大灰狼給放了進來。
展老爺笑眯眯地邁步進入,假模假式地對二女拱了拱手,貓哭耗子道:
「某與閻公一見如故,對他的歌喉還是頗為欣賞的,如今見他過世,特來弔唁一番,還請節哀順變。」
閻氏母女戰戰兢兢地看他在那裡扯淡,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展老爺便自行去取了香燭,點燃了到閻公靈位面前,似模似樣地拜了一拜,口中說道:
「閻公儘管安心投胎轉世,汝妻女,自有吾養之,不需為慮!」
聽到展老爺這般說話,閻氏反倒心安了下來,扭頭看了一眼自家女兒,只見閻婆惜一身純白孝服,再配上那梨花帶雨的嬌顏,分外惹人憐惜,不由得心中若有所悟,什麼都明白了。
如今她母女二人,已經失了生計,未來衣食無著,正是茫然失措的時候,如今展老爺過來,要「霸占」了她女兒,那可不是落井下石,而是雪中送炭吶!
這不是惡霸行為,這分明便是霸總行徑呀!
人家又不是沒給錢!
只看那地上一排金錠、銀錠,便可知道這展老爺誠意十足,且家底豐厚,女兒跟了她,只怕反而是因禍得福了,下輩子不說榮華富貴,至少衣食無憂是可以保證的。
只是不知道,這展老爺願不願意多帶一個累贅,把她這個婆婆也給養起來。
不過就算不肯,也沒甚關係,她有了這許多金銀,再找個良家漢子改嫁,也不是什麼難事!
至於那殺父殺夫大仇……人又不是展老爺殺的,他不過在旁鼓掌叫好了幾句而已,要怪也得怪那天殺的宋公明才是啊!
眼見展老爺祭奠完了,閻氏急忙上前,作為家屬還禮,然後陪笑道:
「大官人前來弔唁,奴家感激不盡,卻不知該如何回報。」
「小女婆惜,如今年方十八,頗有些顏色,願許給大官人,服侍左右,任由差遣。」
展老爺也不跟她客氣,便點頭笑納了,「也罷,量你們母女也沒了生計,老爺我便大發慈悲,將你母女收了便是。」
閻氏聽聞展老爺話語中把她都帶進去了,還沒意識到問題,猶自興高采烈,卻又見展老爺雙掌一拍,笑道:
「有道是擇日不如撞日,我看今日便是良辰吉日,索性今夜便圓房了吧!」
「這……是不是有些太倉促了點。」
閻氏臉上笑容一僵,扭頭看了看旁邊閻公的靈位,有心想要拒絕,但張了張口,終究還是沒敢,只委婉提醒了一句。
展老爺卻擺了擺手,不以為然地道:
「又不是三媒六聘,大家江湖兒女,也不用計較太多。」
「再者說了,趁著如今閻公英靈不遠,正好讓閻公給做個見證,也讓他放下心來,不再牽掛你們母女,安心前去轉世投胎呀!」
閻氏哪裡說得過展老爺,眼見展老爺主意已定,也只好答應了下來。
「既然如此,你二人且先聊上幾句,奴家便去收拾下房間,權且充作新房,給你二人住下。」
說完之後,閻氏拉住閻婆惜的手,將她送入展老爺懷抱,然後急急忙忙便往後面去了。
展老爺便拉過一條凳子坐下,將閻婆惜摟在懷裡,笑眯眯地調戲道:
「你多大呀?」
閻婆惜俏面微紅,含羞答道:
「奴家如今年方十八歲。」
「老爺我問的,是你這裡……」展老爺毫不客氣,直接伸手入懷。
「啊……」閻婆惜低低輕呼一聲,身體下意識地就要閃開,卻被展老爺緊緊抱住,閃躲不得。
「小娘子莫要這般害羞,一會兒還有更害羞的呢……」
被展老爺這麼一調戲,閻婆惜這才意識到自家已經是展老爺的人了,別說這種輕薄的行為了,就是更過分幾分,她也只能受著。
念及此處之後,閻婆惜的反抗力度頓時便軟了下去,由抗拒變成欲拒還迎了。
展老爺便摟著她親親摸摸,都不曾動真格的,就把這小娘子弄得柔軟如棉,站都站不起來了。
沒過多久,閻氏便低著頭從後面出來,目光緊緊盯著自家腳面,半點都不敢往展老爺二人這邊看,紅著臉道:
「婆惜的閨房已經收拾好了,大官人可以帶著婆惜進去休息了。」
誰知展老爺聽了之後,卻巍然不動,反而道貌岸然正色道:
「今日乃是閻公過世的日子,作為閻公的獨女,婆惜理當為閻公守靈。」
「呃……」閻氏有些發傻,完全沒搞明白展老爺的意思。
之前說要今日便圓房的是他,現今要讓女兒守靈的也是他,那到底今晚女兒是該守靈呢,還是該圓房呢?
對此,展老爺表示,兩不耽誤。
「此事甚易,你且先去休息,婆惜上半夜守靈,你下半夜守靈,正好錯開,不耽誤事。」
「……」閻氏啞然,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了。
她猶豫了一下,乾笑道:
「若是上半夜守靈,下半夜圓房,婆惜就太過辛苦了些,只恐會擾了大官人的興致。」
「這守靈之事,又不是一夜兩夜,今夜便由奴家一人守靈便是,大官人只管和婆惜圓房便好,不必這般勉強。」
「不勉強,不勉強……」展老爺急忙擺手,堅持要讓閻婆惜上半夜守靈,「這女要俏一身孝,就是這般情況,才最有代入感。」
閻氏也聽不明白展老爺的瘋話,但苦勸不聽,無奈之下,也只好聽展老爺的吩咐,先回房間去睡了。
可今日發生了這許多事情,她哪裡還睡得著覺,整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時而傷心落淚,時而無奈嘆息,朦朦朧朧間,隱約聽到屋外傳來陣陣哭泣之聲,不由得悚然驚醒。
這聲音一聽便是自家女兒的,雖然親爹死了,她應該這麼哭,可她這般哭法,豈不是壞了展大官人的興致?
這若是惹怒了展大官人,只怕這門親事便黃了,甚至二人的性命都有可能不保。
她急忙爬起身來,披了件外套在身上,湊到窗前,偷偷向外觀瞧。
「嘶……」
看到外面的景象之後,閻氏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大吃一驚,只見自家女兒被展老爺按倒在供桌之上,面向靈位方向跪倒,正在為閻公哭靈,而身後的展老爺則在行使他作為閻婆惜官人的權利。
二人各干各的,互不干擾,果然是……不耽誤事啊!
眼看那展老爺興致勃發,動作一下快做一下,又耳聽到自家女兒那哭聲已經逐漸開始變聲變調,閻氏不由得臉紅心跳,口乾舌燥起來,急忙縮回床上,拉過被子蒙住頭,不敢再聽外面的動靜。
可此時正值夜深人靜的時候,萬籟俱寂,便連那蟲兒鳥兒的都不叫了,這破房子隔音效果又差,門外靈堂內那如泣如訴的聲音,哪裡能夠隔檔得住,只一點點地鑽入房間之中,直往閻氏的耳朵里灌。
這哭聲和哭聲也是不一樣的。
若是外人不知情的,聽到這哭聲,也不過以為是閻婆惜在為自家親爹哭靈,可閻氏親眼見過這哭聲是如何產生的,哪裡還會這般認為?
尤其是剛才偷窺的那幾眼,親眼見識到展老爺那雄壯的身軀,壯碩的兇器,以及孔武有力的動作,那是遠勝於閻公的陽剛之美。
展老爺如今乃是仙人之軀,各方面都完全被優化過了的,屬於完美體,單單從美的角度來看,已經不是凡人所能企及的了,平素在衣衫籠罩之下,不顯山露水,但如今外套一脫,頓時便分外吸人眼球。
閻氏早就不是那雛兒了,也是吃過肉的過來人,那驚鴻一瞥之下,便把剛才展老爺的那一幕幕畫面深深刻在了腦海里,始終揮之不去。
越想忘記,就越清晰。
閻氏雙手抱頭,捂著耳朵,在床上翻來覆去,但也不知道是幻聽了還是怎地,那屋外的聲音反倒愈發清晰起來。
今日閻公在她面前被殺,那如同噩夢一般的景象,讓她這從來不曾見過血腥的柔弱女子大受刺激。
後來又被展老爺追上門來,大把金銀砸下,更是讓她那顆脆弱的小心臟胡亂跳了半天,時而大腦缺血,時而熱血上頭。
沒有腦血管破裂,都只能說是因為她尚年輕,平素里也沒有條件大魚大肉,沒有高血壓的症狀。
如今展老爺又在門外自家亡夫面前胡搞瞎搞,偏生她還只能裝作看不見,就更加撩撥得她神思昏亂起來。
她本就不過是個普通弱女子,一日之間接連受到如此多的刺激,身體早就承受不住,迷迷糊糊地便發起燒來。
這發過燒的人都知道,發燒之時往往渾身發冷,而且容易多夢,那夢境之中光怪陸離,什麼奇幻事情都能夢得到。
而在門外那伴奏之音的影響下,閻氏便仿佛失了魂一般,不知不覺之間就以身相代,把自己代入了自家女兒的角色,仿佛在展老爺身下婉轉承歡,那面前的男子面容,一會兒是自家相公閻公,一會兒就又變成自家女婿展老爺,切換自如,愈發刺激。
眼看那展老爺興致勃發,動作一下快做一下,又耳聽到自家女兒那哭聲已經逐漸開始變聲變調,開始淺吟低唱起來,閻氏不由得臉紅心跳,口乾舌燥起來,急忙縮回床上,拉過被子蒙住頭,不敢再聽外面的動靜。
可此時正值夜深人靜的時候,萬籟俱寂,便連那蟲兒鳥兒的都不叫了,這破房子隔音效果又差,門外靈堂內那如泣如訴的聲音,哪裡能夠隔檔得住,只一點點地鑽入房間之中,直往閻氏的耳朵里灌。
雖然沒有展老爺在身邊與她配合,但好在她還有一雙巧手,當即上下翻飛,繡起花來。
她在這邊自摸,展老爺在那邊早就察覺到了,當即加快了幾分動作,打完了上半場球賽,將閻婆惜淘汰出局。
給閻婆惜留下足夠的秘藥療傷之後,展老爺便將她那純白的孝衣放下,將凌亂的污濁隱藏起來,抱著她進入了後宅,輕輕將她放下,然後去了隔壁,把已經燒得迷迷糊糊的閻氏喚醒。
「如今已經是下半夜了,該輪到你去守靈了。」
閻氏此刻猶在半夢半醒之間,大腦有些遲鈍,被展老爺叫醒之後,便掙扎著從床上爬起,將濕漉漉的雙手在衣襟上隨意擦了一擦,再將那純白的孝衣罩在小衣之外,將那春光遮掩起來,然後邁著沉重的步伐,向著門外靈堂走去。
展老爺是多麼憐香惜玉的人啊,見到她此時渾身綿軟無力的樣子,怎麼捨得讓她一個人去守靈呢,當即上前攙扶著她,將她送到剛才戰鬥的供桌上面,不由分說將她按倒,擺出了和剛才閻婆惜的同款戰鬥姿勢出來。
「唉……誒?」
她迷迷瞪瞪的,還沒回過味兒來呢,就發現自己已經跪趴好了,正直面自家的亡夫靈位,將翹臀高高挺起,供展老爺慢慢享用。
展老爺卻不急著吃她,只先將那白布孝衣撩起,露出身下的輕薄小衣,笑眯眯地伸手過去,輕攏慢捻抹復挑,彈奏了一曲離騷出來。
「別……」
她急忙伸手按住身後的衣襟,雙膝向前跪爬,想要脫身出來,誰知卻吃了展老爺一巴掌,臀上留下了一道紅印。
「走甚走?」
「哭靈便該有哭靈的模樣,你該哭了!」
「我……奴家……這夢好生古怪……」
她此刻猶自發著燒,腦袋裡迷迷糊糊的,也分不清楚此刻是現實還是做夢,身體軟綿綿的,似乎好像想要反抗,但又似乎想要順從,嬌喘了幾口氣後,便被展老爺那嫻熟的動作給迷惑住了,身體向下一軟,看著對面那亡夫的靈位便放聲大哭了起來。
「好,這演技果然了得,未亡人的代入感十足!」
展老爺贊了一句之後,便縱身而上,幫著她把這美妙夢境延續了下去。
這高溫play果然與眾不同,給展老爺帶來的舒適指數連翻了幾倍,而且還會隨著這未亡人的情緒波動起伏,而忽高忽低,忽緊忽松。
展老爺是個慣懂情趣的,不但自己開心,也不曾忘記了與民同樂,伸手將那閻公的靈位抓了過來,讓閻公在天之靈能看得更真切一些,看看他是如何幫忙照顧他的家人的。
這個世界頗為古怪,按道理來說,既然有魔星轉世、神仙託夢、死後託夢等事,原則上應該也是有靈魂鬼怪之類的東西,可展老爺天眼睜得大大的,也不曾見到半點鬼物出現。
不過這樣也好,展老爺目前還不曾覺醒捉鬼神通,若那閻公真的過來,他還真不好說有什麼辦法來應對,總不能每次都讓他在旁看著,搞什麼現場直播吧!
唔……雖然這樣也另有一番趣味,但展老爺不是牛頭人,不好這一口,便也不強求。
在展老爺的大力攻擊之下,這新科未亡人的聲音已經變了好幾個調子,抱住了閻公的靈位,在那裡哭了又笑,笑了又哭,哭哭笑笑,沒完沒了。
在展老爺退燒藥的治療之下,這未亡人的體溫慢慢降了下來,神志也一點點地恢復了清醒,但如今箭已離弦,脫身不得,身體的本能更是抗拒著理智,堅決不肯從展老爺的身上下來。
感覺到自家身體的失控,回想起之前自家這種種不知廉恥的行為,這美艷未亡人不由得悲從中來,抱住閻公的靈位,哭得愈發傷心了。
「好,就是這樣,繼續哭,不要停!」
眼見這小娘子如此配合,展老爺更加開心,也不由得向她看齊,盡心盡力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見這天色將明,天際都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那周邊的人家已經有了起床活動的聲音,眼見很快就會有人從院中出來,這美貌未亡人便愈發緊張起來,那哭聲不由得更加低沉了幾分。
在這一晚上的奮戰之中,這未亡人的嗓子都已經哭啞了,整個人都快要脫水了,不敢再有半點抗拒,勉力掙扎著全力配合,只想讓展老爺快點結束,免得面對那各家三姑六婆異樣的眼光。
展老爺本來便是有意拖延,想給她個教訓,如今見她老實了下來,當即便放鬆下來,將退燒藥給了她,抱著她回了房中,只把閻公牌位孤零零地一個人丟在外面,面朝下躺在那泥土地面之上,仿佛不忍目睹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