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進擊的古月娜
「退下吧。」佛爾思語調平靜,神色淡然地吩咐道。
「是。」
娜娜莉立刻恭敬的離開了臥室。
佛爾思靜靜地佇立在原地,目光追隨著娜娜莉離去的背影,直至那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之中。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
對于娜娜莉究竟會施展何種手段以圖脫離自己的掌控,佛爾思心中滿是好奇。
她很清楚,娜娜莉絕不是那種輕易會屈從的人,所以,她很是期待娜娜莉接下來的行動,就像是在等待一場即將開場的精彩好戲一般。
「希望你能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不然到了傳靈塔總部那邊,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佛爾思輕聲呢喃,聲音雖輕,但卻透著不容置疑的氣勢。她剛剛可沒有和娜娜莉開玩笑,倘若娜娜莉在回到傳靈塔總部後,不慎暴露出邪魂師的身份,那她真不介意白撿一份功勞。
千古東風勾結邪魂師,那是他們千古家的事,傳靈塔的其他人可沒有勾結過。
基於對霍雨浩的尊重,以及聯邦法律的規定,在傳靈塔的體系里,對邪魂師的打擊無疑是重中之重。
「算了,還是先睡一覺。那個死牛馬本體,我都給他打了那麼多次助攻,他居然還這麼使喚我。」佛爾思微微搖頭,帶著一絲嗔怪與無奈,輕輕拉開了被窩,優雅地躺了進去。
「主子。」被窩中傳來紫姬輕柔的聲音,只見她如一隻溫順的小貓般貼心地蜷縮在裡面,用自己的體溫為佛爾思暖床。她的眼神中滿是忠誠與依賴,靜靜地等待著佛爾思的吩咐。
「不過,看在上次他把阿波尼亞借給我的份上,我就原諒他了。」佛爾思的目光落在紫姬身上,眼中的惱怒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愉悅之色。
「睡吧。」佛爾思輕聲說道,隨後輕輕拉上被子,與紫姬一同躺在溫暖的被窩之中。
「紫姬,把龍鱗甲收回去,不然總覺得有些硌人。」佛爾思微微皺眉,帶著一絲不耐說道。
「是。」紫姬應了一聲,隨即施展手段,將龍鱗甲隱匿起來。
……
「麻煩了。」
臥室外,娜娜莉輕輕將房門關好,那關門的動作顯得格外謹慎,似是生怕驚擾到屋內之人。待房門緊閉之後,她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猶如烏雲密布,難看至極。
和佛爾思回傳靈塔總部?開什麼玩笑,她是嫌命長才會跟著去嗎?
如今紫姬已然被佛爾思馴化得服服帖帖,宛如忠犬一般唯命是從。娜娜莉心中明白,自己恐怕會成為佛爾思下一個擺弄的目標。
她絕不想落得與紫姬相同的悽慘境地,失去自我意識,淪為他人的傀儡,被肆意操控於股掌之間。
在天海城中,她就被佛爾思折騰的這麼慘了,那要是去到傳靈塔總部那種地方,豈不是會更慘。
她可沒有忘記,千古清風和夏箏冷將佛爾思視若己出的情報,這兩人在傳靈塔中權勢滔天,威名赫赫,絕非善類。
更何況,傳靈塔內還有那與她曾有交易往來的千古東風。那人性格狠辣,手段決絕,猶如冷酷無情的劊子手,令人膽寒。
在天海城中,她雖然需要小心的侍奉著佛爾思,但總歸還是有休息的時間。但在傳靈塔總部那種戒備森嚴雲的地方,她就真的得提心弔膽的生活了。
傳靈塔總部強者如雲,要是真的不慎暴露出邪魂師的身份。那憑藉千古東風那狠辣的性格,可不會管什麼曾經的盟友,八成會在第一時間把她擊殺,然後藉此收穫一番聲望。
這麼想也不對,畢竟在千古東風對她動手前,佛爾思八成會先動手把她宰了。這兩人無論是哪一個,都不是她能抗衡或反抗的存在。
「這完全就是死局啊!」
娜娜莉絕望地哀嘆,聲音微微顫抖。她知道佛爾思絕不是會隨意說笑之人,她方才的言語,無疑是某種的警告。
「那個女人是真的會宰了我的。」娜娜莉身體微微顫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仿佛已經感受到了那冰冷的死亡氣息正逐漸逼近。
「不行,必須現在就做出行動了。不然等明天佛爾思真把我帶走了,那就真的死定了。」
娜娜莉瞬間下定了決心。
……
書房內。
靜謐的氛圍中瀰漫著一絲微妙的氣息。南福生端坐在沙發之上,身姿挺拔,面容沉靜,似在思索著某些深邃的事宜。
而古月娜宛如靈動的精靈,輕盈地坐在南福生的大腿上,她的身姿婀娜,眼神中透著靈動與俏皮,仿佛在這小小的空間裡營造出了一個只屬於他們二人的獨特世界。
他們就這樣維持著這個親昵的動作,時間悄然流逝。自南福生踏入書房的那一刻起,古月娜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帶著毫不掩飾的親昵與果敢,徑直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隨後,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凝視著他,似有千言萬語,又似在等待著他的某種回應。
突然,古月娜那纖細的小手緩緩地撫上了南福生的胸膛,動作輕柔卻又帶著一絲探索的意味。
她朱唇輕啟,聲音清脆悅耳,宛如銀鈴般在書房內迴蕩:「福生哥,為什麼你的胸口會這麼硬朗,而我這裡就不一樣呢?」
南福生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微微一怔,短暫的停頓後,他試圖以理性的言辭來解釋這一現象,說道:「那大概是因為男女的生理構造不同吧。」他的語調平穩,然而眼神中卻難掩一絲尷尬與侷促。
「哪裡不同了?」古月娜的好奇心被進一步激發,那明亮的雙眸中閃爍著求知的渴望,仿佛一個對世界充滿好奇的孩童,執著地追尋著心中的疑問。
「這個……」南福生頓時語塞,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不知該從何說起。這是一個極為私密且微妙的話題,對於他而言,要在這樣的情境下清晰地解釋清楚,實在是頗具挑戰。
然而,古月娜似乎並未期望南福生能夠給出一個詳盡的解釋。她帶著一絲大膽與率真,直接一把抓住他的手,那動作迅速而又果斷,毫無忸怩作態。
隨後,她將南福生的手輕輕放在棉花上,臉頰微微泛起一抹紅暈,卻依然堅定地說道:「你摸摸看,看看到底哪裡不同。」
剎那間,南福生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唯有那手下傳來的柔軟觸感占據了他全部的感知。
「好大的棉花啊!」這是南福生腦海中首先浮現出的念頭。
雖說這並非他首次有此親密接觸,然而每一次的觸碰都似有一種無法言喻的魔力,令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古月娜的嬌軀所吸引,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難以移開分毫。
南福生的手掌仿若被一種無形的力量驅使,不由自主地開始緩緩摩挲起來。古月娜則柔順地依偎在他懷中,毫無反抗之意,僅是用那雙宛如盈盈秋水般柔情似水的目光,靜靜地凝視著南福生。
那目光中似有千絲萬縷的情愫纏繞,令南福生頓感羞澀,臉頰微微泛起一抹紅暈,下意識地偏過了頭去,試圖躲避那熾熱而深情的注視。
「沒想到,福生哥居然如此純情,明明每夜與小言姐她們嬉鬧得那般歡愉。」古月娜心中暗自輕笑一聲,她深知南福生在情感之事上並非毫無經歷,然而此刻這略顯羞澀的模樣,卻別有一番可愛之處。
古月娜的嘴角輕輕上揚,勾勒出一抹帶著幾分俏皮與魅惑的笑意,輕輕咬著下唇,那粉嫩的唇瓣在貝齒的輕齧之下,愈發顯得嬌艷欲滴,散發著令人難以抗拒的迷人魅力。
隨後,她伸出那如蔥玉般的手指,輕輕在南福生的臉頰上緩緩划過,似在描繪一幅細膩的畫卷,而後沿著脖頸徐徐下行,每一寸的滑動都似帶著絲絲電流,令南福生的身體微微顫慄。
「福生哥,這樣舒服嗎?你可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古月娜在南福生的耳畔輕聲呢喃,那聲音輕柔得如同春日的微風,拂過耳畔卻又帶著絲絲魅惑,吐氣如蘭,每一個音符都似在撩撥著南福生的心弦。
「舒服。」南福生仿若被那溫柔的咒語所蠱惑,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然話音剛落,他便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表情瞬間變得有些尷尬,趕忙補充道:「娜兒,這種問題,我覺得還是等到你長大後,再自己去了解比較好。」
「為什麼要自己去了解呢?福生哥,你就不能教教我嘛~古月娜的身軀在不經意間悄然靠近南福生,彼此的衣物輕輕摩擦,似在傳遞著某種隱秘而熾熱的信號。
古月娜心中暗自思忖,雖然主動出擊也不錯,但是,她更渴盼目睹南福生因內心的衝動而主動有所作為。
「咕嚕。」南福生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仿若紊亂的鼓點,打破了原本平靜的節奏。他手上的力度亦在不知不覺間開始緩緩加大,仿佛被某種本能的欲望所掌控。
「福生哥,你弄疼我了~」古月娜那帶著幾分嬌嗔的聲音幽幽響起,似在嗔怪又似在撒嬌,令南福生瞬間清醒。
「抱歉。」南福生不由得放緩了手中的力度。
「沒事的。」古月娜的小手輕輕握住南福生的大手,那纖細的手指緊緊纏繞,似在表達著某種堅定的決心,「福生哥,你今晚可以多弄疼我一點嗎?」
「娜兒,你……」南福生的目光與古月娜的雙眸對視,只見那紫羅蘭般深邃而美麗的眼眸之中,此刻唯有他的身影深深倒映,仿佛要將他的模樣鐫刻在靈魂深處,永不磨滅。
莫名地,南福生的內心湧起一股莫名的勇氣,他的動作開始逐漸大膽起來,仿若一個懵懂無知卻又被本能驅使的嬰兒,帶著對未知的好奇與探索的欲望,沉醉在這親密的氛圍之中。
「咚咚咚!」
清脆的敲門聲突兀地響起,仿若一道凌厲的閃電,劃破了原本靜謐且瀰漫著旖旎曖昧氣息的空間。
南福生與古月娜正沉浸於你儂我儂的親密時刻,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驚得微微一怔。
「福生學長,您在嗎?我是娜娜莉,我有一些事情想要請教您一下。」娜娜莉那清脆悅耳卻又在此時顯得格外煞風景的聲音隨之傳來,透過緊閉的房門,清晰地傳入二人的耳中。
「我,唔……」南福生剛欲回應,古月娜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手,一把輕輕堵住了他的嘴巴,阻止了他即將出口的話語。
「煩人的礙事精!」古月娜的眼眸中瞬間閃過一絲明顯的不悅之色,仿若兩簇跳躍的小火苗。心中暗自惱怒,為何每當自己與福生哥的關係稍有進展、漸入佳境之時,總會有這般不知趣、不長眼的傢伙前來搗亂,橫生枝節。
「不要管她,啾~」古月娜在南福生的耳畔輕聲呢喃,那溫熱的氣息吹拂在他的耳際,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言罷,她便毫不猶豫地再度傾身向前,柔軟的雙唇緊緊貼上了南福生的嘴唇,深情地吻了上去。南福生只覺一股溫熱而又甜蜜的氣息撲面而來,不由自主地吞咽著她的口水,整個人漸漸沉醉於這熾熱的吻中。
或許是紫姬之事,給古月造成了頗為沉重的打擊。今日她與南福生這般激吻,往常那個在她腦海中時常會有所反應的古月竟毫無動靜,未曾出來搗亂。
要知道,平常在類似這般時刻,即便古月無法切實地阻止她的行為,卻至少也會在她的精神之海掀起些許波瀾,施加一定的影響才對。
「算了,誰管她呢!」古月娜早已將諸多顧慮拋諸腦後。
既然古月選擇了沉默,毫無作為,那她便決定順勢而為,盡情享受這難得的與南福生獨處的親密時光,不再受任何外界因素的羈絆與干擾,全心全意地沉浸在這熾熱的情感交融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