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諾只是在灰原哀的腳背上輕啄了一下。
淺嘗則止。
說實話陳諾心裡也有些牴觸情緒。
之前不管是繃帶怪人那次和小蘭在別墅大廳里,還是那次在圖書館和灰原哀,都不是他主動的。
這次是他第一次,主動對女孩子的腳做出親這麼親密的行為。
不會從此走上一條不歸路了吧?
陳諾心裡有些沒底。
不過灰原哀的小腳對他來說,接受程度應該是最強的,換成小蘭和園子恐怕真沒這麼容易下嘴。
灰原哀的腳太過小巧精緻了。
像是玩具一樣,柔軟程度簡直犯規,還附帶著好聞的奶香味。
握在手裡像是一塊不會融化的奶油味雪糕。
不太會讓人產生牴觸的情緒。
那雪白如玉的腳背,僅僅是用嘴唇輕輕觸碰的力度,就能夠稍微陷進細膩柔軟的肌膚里,甚至能充分感受到那隱藏在肌膚下的可愛的淡青色血管流動時的生命力。
由此可見灰原哀白淨小腳的柔軟程度。
這要是夾點什麼東西·—··
"hentai! !!"
灰原哀的怒吼打斷了陳諾的遐想,她抬起腳就朝陳諾的臉上踢了過來。
陳諾早有準備。
在灰原哀發出怒吼的同時,他一個後滾翻閃回到浴室裡面,用手扒著浴室的拉門:「你幹什麼啊?」
「殺、殺了你。」
灰原哀的肌膚從白皙腳背被陳諾親吻的地方開始,蔓延出了大片的紅暈,整個人像是一隻被煮熟的小龍蝦似的,感覺已經失去了理智。
陳諾:「我不是按照你說的來了嗎?」
「我讓你親我腳了?」灰原哀眼神冰冷。
「那你想讓我親哪裡?」陳諾在她身上上下打量,時不時還露出一副遺憾的表情,顯然有很多禁忌的地方沒辦法下手。
灰原哀小胸脯劇烈起伏了幾下,一把抓起門邊的掃把。
「死吧,你這個變態傢伙!」
灰原哀揮舞著掃把,就要衝進去和陳諾決一死戰。
可陳諾早就準備好了應對的招數。
他把手搭在腰間的毛巾扣子上,威脅道:「別過來,你過來我就把它拉下來。」
灰原哀止住了腳步。
她咬牙切齒地看著這混蛋無賴的招數,卻無可奈何,感覺不管選什麼都是她吃虧。
最後灰原哀氣得一把將門拉上了。
陳諾看著浴室的玻璃拉門上的水珠緩緩滴落,心想這下應該暫時安撫好了吧?
雖然她表面上很生氣,但既沒拎著掃把衝進來同歸於盡,也沒把燈關掉讓他沒辦法洗澡,更沒偷偷把電線接到浴室的積水上,來一場【浴室殺人事件】。
估計是因為害羞才發這麼大的脾氣吧?
陳諾洗完澡,換好衣服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發現灰原哀竟然還沒走,
她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是兒童節目,餐桌上還擺著一碗麵條。
「我以為你走了呢。」
灰原哀貌似已經恢復了平靜,她目光注視著電視屏幕:「外面下了很大的雨。」
陳諾看眼窗外,的確風雨很大:「那我送你回去吧。」
日本作為島國,一到夏季就經常出現大暴雨天氣。灰原哀現在的體型太小了,打著傘出去很可能直接被風吹跑了。
「先吃飯吧。」灰原哀淡淡道。
「好。」
陳諾走到桌子前,看到一碗溫度合適的麵條擺在那裡,看樣子是判斷好了他出來的時間準備的。
這小傢伙還挺細心的,陳諾感覺心裡暖暖的。
他挑起麵條送到嘴裡,還沒等咀嚼呢。
一股強烈的辣味就在口腔里爆開了。
「好辣,好辣—"
陳諾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奔著冰箱就去了。
「給你水,是我辣椒放多了嗎?」灰原哀出現在冰箱前面,遞給他一杯溫水。
陳諾猛灌了一口:「你放了多少辣椒啊?」
「一點點吧。」
幾口水下肚,灼熱的辣味消退了不少。
「這什麼水?還挺好喝的。」陳諾說著又喝了一大口。
「我的洗腳水哦。」灰原哀露出惡作劇般的笑容。
「噗~」
陳諾把水全都噴到了地板上。
「?你不是喜歡吃嗎?虧我還特意泡了好一會呢。」灰原哀用指尖抵在嘴唇上,一臉疑惑。
陳諾這才看到,沙發旁邊有個泡腳的塑料盆,裡面還有半盆水沒倒呢。
「要不要把它存到冰箱裡,你慢慢喝?」灰原哀察覺到陳諾的視線之後,又補了一句。
陳諾伸手去抓灰原哀,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調皮的傢伙。
卻被她利用嬌小的體型給躲開了。
「哀醬,大勝利!」
灰原哀罕見地露出笑容,還用手對陳諾比了個耶,然後跑到房間裡躲了起來。
這種事情是她之前十多年的人生里,從來沒有做過的。
這麼多年來,只有陳諾把她這份惡作劇的少女心挖掘了出來,這是連姐姐明美都沒做到過的事情。
不過仔細一想也正常。
哪怕是宮野明美,也不會主動去親吻她的腳吧?
因為雨下得太大了,陳諾家又沒有車子,所以灰原哀走不了了。
好在陳諾家的客房還是挺多的。
灰原哀隨便挑一間住了下來。
灰原哀洗漱完畢,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一部分原因是她感覺左腳貌似被陳諾邪惡的力量侵染了,她都泡那麼長時間腳了,現在還能感受到那灼熱的力量帶來的侵蝕。
之前雖然在圖書館也有過類似的經歷。
不過那次是她主動的。
而且陳諾當時表現的還挺抗拒和嫌棄。
可這次不一樣,陳諾擺明了這個吻親腳背的行為是和他親吻毛利蘭的時候是一樣的,還說什麼這是只有小哀才有的專屬待遇。
哼!雜魚!!
誰會喜歡這種待遇啊?
除此之外,灰原哀還有點擔心,陳諾那傢伙半夜不會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他之前和小蘭親吻的時候,就被她和柯南打斷了。
回來洗澡的時候,又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報紙上說男人很容易在睡覺前想一些奇怪的事情,萬一他沒控制住,做出一些喪盡天良的事情可就麻煩了。
灰原哀想了半天,最後還是跳下床,偷偷溜進了陳諾的房間,給他施加了一道保險。
也相當於是給她自己,做了個替身符。
陳諾太累了,所以躺在床上就睡著了,根本不知道灰原哀偷偷進他房間的事情。
他還做了個奇怪的夢。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幻想過,灰原哀的小腳除了走路之外,還有沒有其它用途這件事。
雖然當時被打斷了。
但在夢裡稀里糊塗又進行了後續的思考。
結果就是,陳諾夢到灰原哀在夢裡充分給他展示了,那雙白淨小腳的柔軟程度和可玩性。
最後甚至連棕色小皮鞋都用上了。
柔軟的腳跟和皮鞋之間的空隙,是最好的戰場。
不過夢一般都是散亂的。
陳諾也記不太清太多細節,只記得後來夢境裡的場景一換,那雙棕色小皮鞋裡裝滿了牛奶燕麥粥。
灰原哀捧著鞋子一臉嫌棄。
在夢裡的他好像還說了「喝乾淨」之類的奇怪台詞。
這讓陳諾有些搞不清楚,為什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
難道是那口洗腳水的問題?
第二天一早,陳諾終於知道問題的關鍵所在了。
他一睜眼,就看到枕頭旁邊擺著一雙棕色小皮鞋,
鞋口是衝著他的,只要臉稍微往前點就能把鼻子埋進去。
即使一動不動,淡淡的皮革味和灰原哀小腳的奶香味也會不停地往他鼻子裡鑽。
怪不得能做這種夢啊,陳諾心想。
這時候,門開了。
灰原哀光著腳走了進來。
「為什麼這東西會出現在我房間裡啊?」陳諾坐起來,用手拎著鞋子說。
灰原哀把「替身」拿了過來。
她仔細檢查了一下,確認鞋子裡沒有奇怪的東西,也沒有特別的味道,
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嗯,很好,看來你還沒有到無藥可救的地步,還能搶救一下。」
陳諾:「什麼意思?」
灰原哀:「放心,我會把你奇怪的癖好糾正過來的。」
說完,她拎著鞋子光著腳走了出去。
陳諾看著她的背影有些疑惑,為什麼這東西會出現在他房間裡啊。
而且他記得家裡是有拖鞋的啊?她光腳走來走去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陳諾洗漱完來到客廳,早飯是牛奶和麵包三明治。
灰原哀吃完三明治,又把玻璃杯里的牛奶全部喝了下去,隔著衣服都能看到她的小肚子變得圓滾滾的。
而且她還打了個隔。
打隔這一幕讓陳諾感覺有些似曾相識。
陳諾回想起昨天晚上在夢裡,灰原哀捧著那棕色小皮鞋材質的飯盒,也忘了最後她把裡面的牛奶麥片粥喝掉沒有。
陳諾只記得當時她一臉嫌棄和不滿,卻又對他的話無條件的順從。
要是能在現實世界讓她這麼聽話就好了,陳諾心想。
陳諾本以為那天晚上奪走小蘭的初吻之後,兩人的關係會快速升溫。
陳諾甚至還想了幾個辦法,不想讓兩人的關係進展太快。
沒別的意思。
主要是擔心進展太快琴酒那邊不好交代,要是連累到小蘭就更不好了。
可很快陳諾就知沒發現自己想錯了。
他沒想到小蘭竟然裝傻,說她那天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的確讓陳諾有點措手不及。
如果保持他們之前的關係狀態,陳諾也不是不能接受,本來他就是打算慢慢完成這個任務。
可是這幾天小蘭甚至開始刻意和他保持距離了,在外人來看,他們就和普通同學沒什麼區別。
這對陳諾來說可就不能接受了。
要知道學校里還有一個間諜呢。
陳諾這段時間不是沒想辦法尋找那個組織埋藏在學校里的傢伙,可一直沒什麼進展。
萬一被對方告訴琴酒,對陳諾來說可能會很麻煩,所以必須想辦法和小蘭恢復到之前的關係。
至於辦法,陳諾決定先用普通男生哄女朋友的攻勢試試看。
實在不行的話。
就只能再想辦法進入她的身體一次,用技巧先把她的思緒打亂,在沉寂拉近關係了。
不過時機要抓准才行。
這幾天最高興的應該就是鈴木園子了。
她終於不用每天幫工藤新一盯著了,聽說這幾天去忙網球社的事情,陳諾除了上課的時候,基本看不到她的人影。
這天中午,陳諾故意等在教室里,等小蘭和園子吃飯回來的時候,把裝在保溫杯里的咖啡給她,發起第一輪攻勢。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當他想從課桌里拿出準備好的保溫杯時,卻不小心帶出了一封信。
粉色的信封,一看就很可疑。
小蘭看到之後,笑著說:「陳諾君這麼受歡迎,那我就放心了。」
她臉上雖然帶著笑,但隱約有點不高興的意思在裡面。
陳諾也沒想到會有人送他情書,趕緊解釋:「你聽我解釋啊。」
小蘭徑直走開,陳諾的指尖滑過她的發梢的抓了個空。
晚上,小蘭拎著買的菜回到家。
今天賣菜大叔多送了條魚,晚上可以讓爸爸補一補。
魚湯還可以給陳諾··
小蘭猛地回過神來,不知不覺間,陳諾已經走進她的生活里了,
不行,現在得和他劃清界限才行。
不過一想到那封情書,小蘭的思緒就變得複雜了起來。
她也說不清這種感覺。
明明自己不是他的什麼人,為什麼要在意那種事情呢?
而且像他那麼優秀的人,被人喜歡也很正常吧?
算了,先不去想了吧。
小蘭把注意力放在做菜上,再次選擇做一隻可愛的鳥。
可等到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小蘭又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
那天晚上的吻,的確如陳諾猜測的那樣,在她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小蘭想了個辦法,她拿出小時候的相冊來翻看,裡面除了爸爸媽媽,更多的是和新一的回憶。
這樣就能抵消掉陳諾帶來的影響了吧?小蘭自信滿滿的想著。
可沒想到晚上做夢時,她竟然回到了那個照片裡出現過的遊樂園。
陳諾竟然也出現了。
夢裡的事情比現實要誇張很多,甚至有點荒誕,她明明是大人的身體,
小時候的新一看到她卻不會感到奇怪,還拉著她一起玩滑梯。
不過,這小男孩感覺怎麼那麼眼熟呢?
調皮的新一提出用頭朝下滑下去的特殊玩法,小孩子總會想出別出心裁的玩法,這倒也很正常。
新一身體很小,很順利就鑽出去了。
可是她大人的身體卻卡在了滑梯隧道口,只露出半個身子在外面。
新一拉了她幾下沒拉動,於是跑去找大人來幫忙。
新一剛走,在旁邊玩蹺蹺板的陳諾就出現了,說要把她拉出來。
小蘭一開始很開心。
畢竟這個姿勢還是挺難堪的。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那混蛋用的方法,竟然是在身後幫她,想把她從隧道滑梯里頂出去。
因為姿勢太過羞恥,還沒等新一走遠呢。
小蘭就被擊潰了。
第二天一早,在浴室洗內衣的時候,小蘭打定主意要和陳諾說清楚。
那天只是個意外而已,不能算數的。
最主要的原因其實是,小蘭發現陳諾身上好像有種魔力一樣,能輕鬆地把她的抵抗力降到最低。
小蘭很害怕繼續下去,會出現和夢裡相似的場景。
第二天上學的時候,小蘭找了個機會,趁著下課想和陳諾說清楚。
卻發現陳諾鬼鬼票票地去了沒有人的音樂教室。
小蘭也跟了進去,這裡人少,很適合說這種話。
只要和陳諾解釋清楚,以後還是做朋友就好了。
當陳諾在音樂教室里問起那天晚上接吻的事情,小蘭直接裝傻說自己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陳諾卻說那天她做了過分的事情。
小蘭瞪大眼睛說不可能。
陳諾就想當場給她表演一遍,那天小蘭對他做出的無禮舉動。
不過在陳諾想要接近她的時候,卻被小蘭提前用腳封住了路線,陳諾試了幾次都沒辦法近身,最後乾脆把她腳上的白色室內鞋給脫了下來。
將被那白色泡泡襪包裹的小腳握在手裡。
這時候,走廊傳來聲音。
兩人都嚇了一跳,差點從鋼琴後面的椅子上掉下來。
一個女生推開門走了進來,就是昨天給陳諾送情書的那個女孩。
叫古田麻美。
古田學妹說有話想和陳諾學長說,意思就是想讓小蘭暫時迴避一下。
可沒想到,小蘭一動不動的坐在鋼琴後面,假裝沒聽出來對方暗示。
古田學妹心想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哪有不走的啊。
看來傳聞應該是假的吧?
估計他們只是吵架了,才表現的那麼陌生吧?
這樣的話,自己恐怕是沒有機會了。
她並不知道,小蘭之所以不動是因為室內鞋在鋼琴下面,小蘭擔心被看到會產生不好解釋的誤會。
正常來說哪有在音樂教室里脫鞋的?
而且還是兩個人獨處。
肯定會被認為在做奇怪的事情吧?
想到這,小蘭生氣地用腳踢了一下陳諾這個罪魁禍首的小腿,想要報復他。
結果被陳諾一把抓住了小腳。
小蘭正打算把另一隻室內鞋脫下來,用另一隻腳踢他的時候,就感覺白襪被人從腳踝拉下來。
但沒完全脫下來,而是剛好脫掉一半。
白色短襪和腳底足弓之間,組成令人遐想的曼妙空間。
被香汗微微浸濕的白色棉襪,配合著腳底可愛的褶皺,像是兩種不同口感的組合糖果。
帶來遠超單獨使用的舒適感。
小蘭正疑惑著他為什麼不把襪子全脫下來呢。
就感覺有個東西擦過她的腳跟,順著襪子的縫隙鑽了進來。
這突如其來的衝擊,讓小蘭像是炸毛的貓咪一樣,身體一激靈把腳閃電般縮了回去。
登登!
身體不小心撞在鋼琴上鋼琴,發出刺耳的噪音。
古田學妹也被嚇了一跳。
她抬頭看了眼小蘭,發現毛利同學表情有些奇怪,好像在極力忍受著什麼。
大概是對自己的表白不高興吧?
古田學妹鞠躬和小蘭道歉後,轉身推門出去,一頭撲到了門外走廊等待已久的閨蜜懷裡,放聲痛哭。
其實古田麻美沒有太傷心。
但總感覺不經歷和師氣學長表白被拒絕的戲碼,整個青春就會少點什麼的。
教室里,小蘭已經穿好了襪子,腳尖抵在白色室內鞋上。
「你剛才幹嘛反應那麼大?差點被人發現了。」被打斷後,陳諾也放棄了進攻。
小蘭羞怒地瞪看他,纖細的睫毛被窗外的陽光鍍上一層誘人的光彩。
「你、你混蛋,誰讓你把、把那東西放進去的?
7
或許是因為害羞的原因,小蘭說話時被白襪包裹著的小腳,腳尖蜷縮成一團,把室內鞋的表面踩出凹陷來。
陳諾疑惑不解:「我就把手指伸進你腳心撓了兩下痒痒,不至於吧?"
「手指?」
小蘭愣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晴眨啊眨的,一臉不解。
陳諾:「不然呢?你以為是什麼?」
「我、我以為———"
小蘭「我」了半天,也沒說出那個詞語。
陳諾這才反應過來,小蘭可能是誤會了。
不過—.·
「怎麼可能那麼細啊?!」陳諾拍案而起,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小蘭嘴硬道:「我、我怎麼知道,每個人都會有差別吧?
其實她根本沒見過真的,只是憑藉自己的猜想,判斷那東西是陳諾的髒東西。
陳諾一臉正色:「不,請聽我解釋。"
解釋?這東西怎麼解釋啊?小蘭嚇得差點從凳子上掉下去,她連忙擺手阻止:「我、我才不關心呢。」
小蘭心想為什麼我會和男同學在音樂教室里,談論對方的尺寸大小啊!!
小蘭感覺自己這次主動出擊簡直太失敗了。
她彎腰穿鞋,準備先離開這裡再說,
陳諾覺得不能讓小蘭就這麼離,主要是他剛才擔心小蘭反應太大,是打算用相對較細的小拇指去撓小蘭腳心的。
換成是大拇指他可能都忍了,
但小拇指真不行,這關乎到男人的尊嚴,如果不在這裡解釋清楚的話,
小蘭之後絕對不可能再給他提起這個話題的機會。
到時候想要解釋清楚的話,估計就是像琴酒說的那樣,把小蘭弄到床上的時候才有機會了。
陳諾並不打算走這條偏本子風格的攻略線。
所以這個「誤會」可能會伴隨他整個學生時期。
一想到小蘭可能用她標誌性的溫柔自光,臉上露出一副「其實你已經很厲害了」的安慰表情看著他,陳諾就感覺冷汗直流。
不行,必須立刻解釋清楚。
陳諾心想反正都已經接吻了,再過分一點也沒關係吧?
就算是為了名譽而戰吧!
「請給我幾分鐘,我想證明一下我自己。」陳諾走到小蘭面前,把手放在了腰間。
小蘭嚇得連鞋都來不及穿了,身體向後躲的同時,抬起腿,用被白色泡泡短襪包裹的小腳想要推開陳諾。
這是空手道高手的本能反應。
關鍵時刻用腿比較多,而不是像平常人危機時刻會用手去反擊。
在空手道比賽的時候,這種本能不止一次幫小蘭在絕境下翻盤。
可今天,這種戰鬥本能卻讓她陷入了絕境深淵。
隔著棉襪,小蘭能清晰感受到陳諾的體溫。
一跳一跳的。
仿佛附帶【禁術】的法杖一樣,讓小蘭動彈不得。
陳諾面色古怪:「其實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這樣幫忙,可能會比平時誇張一點。」
作為一個誠實的人,陳諾覺得得解釋清楚,不能欺騙消費者。
「混、混—————混蛋!!!!!」
失去理智的小蘭,做出了一個讓她後悔很久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