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安靜的站在道場門口,笑眯眯的,手裡還拎著一個大號保溫桶。
她今天的穿著重點是有點寬鬆的襯衫和超短迷你裙,搭配蓋過膝蓋的黑色膝上襪。明明是小孩子卻能穿出時尚模特般的感覺,這點讓陳諾始終搞不清楚原因。
雖然陳諾挺喜歡她身上這股勁的。
不過此時,灰原哀眼中那藏不住的殺意,卻讓陳諾有種被女朋友捉姦的感覺。
鈴木園子更是直接進入了「死機」狀態。
其實親吻陳諾臉頰倒還好。
畢竟可以解釋成對好朋友的鼓勵,讓他重新擁抱新的人生之類的,而且歐美那邊也有類似的社交禮儀,實在不行可以往那邊扯。
可那雙白色帶蕾絲花邊的襪子,就有點過於暖昧不清了。普通朋友之間可沒有送別人襪子的習俗。
鈴木園子忽然有些後悔一時衝動做出這種事情來了。
陳諾見狀趕緊把園子的小白襪揣進兜里,主動打破尷尬的氣氛,問道:
「小哀,這麼晚你怎麼來了啊?」
灰原哀笑眯眯的說:「我們晚上做了牛肉濃湯,阿笠博士吃不了,讓我給你送一點過來。」
聽起來倒是個挺安全的解釋。
看來灰原哀暫時沒有把桌子掀掉的打算,陳諾鬆了口氣。
「你們剛才在聊什麼啊?是關於陳諾哥哥前女友的事情嗎?」灰原哀眨了眨眼,一臉好奇的問。
鈴木園子慌張道:「沒、沒什麼,小孩子不要打聽這些事情啦。"
陳諾:「就是就是。」
灰原哀:「我都聽到了,那個壞女人把陳諾哥哥騙得很慘,所以你們要報復她是不是?」
陳諾和園子對視了一眼。
「要把她騙過來殺掉嗎?」灰原哀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追問道。
「怎麼可能殺掉啊?」陳諾嚇了一跳,「而且其實她並沒有錯,像她那麼漂亮、溫柔又會做飯打掃道場也很拿手、穿衣服的品味也很戳我的-
聽,也是我很喜歡的風格的完美女性,離開我也是應該的吧?·----總之這件事其實不能怪她。」
陳諾心想能吹就多吹一點吧,或許能降低灰原哀的怒氣值。畢竟他原本是答應灰原哀一起吃飯的,結果卻被捉到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多少還是有點心虛的。
鈴木園子聽到這句話後,看向陳諾的目光反而變得越來越溫柔了。
灰原哀眼中的殺意也越來越強了。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陳諾奉承的話起了作用,還是說灰原哀還沒到失去理智的程度。
她主動放棄了這個話題。
鈴木園子鬆了口氣,她一秒鐘也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了,著急忙慌的說:「那個—-我先走了啊,對了,這個小鬼要不要我幫你送回去啊?」
陳諾剛想說「那太好了,你趕緊把她帶走吧。」就被灰原哀主動打斷了。
灰原哀舉起手裡的保溫桶:「不用了園子姐姐,這保溫桶我還得帶回去呢,一會讓陳諾哥哥送我回去就好了。」
陳諾咋舌。
這是準備關起門來好好算帳的意思啊。
鈴木園子這邊也沒多想,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和這個同樣有著一頭茶色短髮的小鬼對視時,會感到莫名其妙的心虛。
就好自己像偷了她什麼珍貴的寶貝似的。
送走鈴木園子之後,陳諾和灰原哀回到了客廳。
灰原哀坐在綠色布藝沙發上。
她翹著二郎腿,臉色不善,那雙纖細的被黑色過膝襪包裹的小腳,勾著拖鞋晃來晃去。
這讓陳諾想起了剛穿越來那次,被宮野志保要求舔腳的那次奇妙經歷。
雖然現在她身體變小了,但身上的氣質卻一點沒變。
陳諾蹲在桌前,把保溫桶打開一聞,濃濃的牛肉香味撲面而來,即使是他剛吃完飯都忍不住產生了品嘗一口的衝動。
「好香啊!」
「別轉移話題,你讓那個女人打扮成我的樣子·---該不會是想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吧?」灰原哀冷冷道。
陳諾一臉無辜:「是她自己打扮成這樣的,可能是想妨礙我追求小蘭吧。」
灰原哀順著陳諾的話繼續說:「然後你就順勢將計就計,把她幻想成我的樣子,發泄一直隱藏在心底的獸慾?」
陳諾大叫委屈:「怎麼可能啊?!獸慾什麼的更是根本沒有好不好,再說了,我如果真有想法的話,為什麼不直接找你啊?」
灰原哀冷靜推理:「因為我的身體變小了,你沒辦法——」灰原哀忽然瞪大了眼晴,「等一下,你那眼前一亮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啊?還有,別盯著我腳看,變態!」
陳諾收回目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他剛才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觀察灰原哀說的話有沒有破綻,隨時準備狡辯。於是下意識就開始思考怎麼反駁「小小的身體沒辦法用」這個觀點了。
還不小心在她身上找到了幾個「結論」。
灰原哀冷哼了一聲,又警了一眼餐桌上還沒收拾的碗盤。
心想這可惡的混蛋,任務結束了也不給她打個電話,
她為了給陳諾做飯接風,從下午就開始準備這鍋牛肉濃湯了,又擔心他晚上沒東西吃特意給他送過來,卻發現這混蛋和別的女人在門口說她的壞話。
可惡的傢伙!!
灰原哀越想越氣,覺得不懲罰他一下,心裡這口氣是在是難消。
可是該怎麼懲罰他好呢?
灰原哀目光在客廳里環視了一圈,最後落在茶几上裝著牛肉濃湯的保溫桶上。
對了,他不是喜歡和別的女人一起吃飯嗎?那就讓他把這鍋牛肉濃湯喝下去,撐死他好了。
「不是說了任務結束給我打電話嗎?」灰原哀沒有直接提出懲罰,而是循序漸進地把陳諾引到了她精心編制的陷阱里。
她用自己辛苦等他晚上都沒吃飯,結果陳諾卻和別的女人約會為理由。
逼迫陳諾答應她一個條件作為補償。
「把你剛才和她做的事情,再陪我做一遍。」灰原哀用女王式的語氣發出命令。
「誤??!!」
「你那麼驚訝幹什麼?」灰原哀皺眉。
陳諾看著她的小身板,一臉為難:「這不好吧?」
灰原哀:「有什麼不好,你都能和她一起吃,為什麼不能吃我的?」
陳諾目光落在她小巧精緻的嘴唇上,那柔軟的櫻唇,在燈光的照射下呈現出果凍般的晶瑩質感。
灰原哀催促道:「快點,懲罰完你我還要告訴你關於姐姐的事情呢。」
陳諾深吸了口氣,心想這次可是她先動手的,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應該吧?
陳諾走到沙發前,發現灰原哀交疊在一起的小腳有點礙事,索性直接把手伸進她的膝彎,用一個公主抱的姿勢把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她的身體很輕。
而且奶香奶香的,哪怕隔看黑色及膝襪的布料,也能感受到那纖細小腿的柔軟細膩。
像是一隻稍微用力就會弄壞的布娃娃,讓陳諾的動作也跟著變得小心翼翼了起來。
灰原哀驟然被人抱到空中,驚慌失措下反手摟住了陳諾的脖子。
兩人的臉也因此貼近。
柔軟的茶色短髮掃過他的鼻尖,痒痒的,好聞的奶香味不停鑽入他的鼻子裡。
隨著兩人的臉逐漸接近,灰原哀呼出的氣息也近在哭尺。
她那雙像要把人吸進去似的冰藍色眼睛,讓陳諾仿佛中了定身魔法一樣,動彈不得。
小巧的櫻唇在視野里越來越近。
「你、你想幹什麼?」灰原哀慌張的說道。
她身上的女王氣場被陳諾瞬間摧毀,現在的灰原哀,更像是被大灰狼抓住準備脫光衣服丟進大砂鍋里燉煮的小紅帽。
陳諾:「不是你讓我做剛才和園子做的事情嗎?我們剛才接吻來著。」
"hentai! !! "
灰原哀驚恐又憤怒地掙扎了起來。
腳上的大號拖鞋也掉在了地上,那被黑色膝上襪包裹的小腳在空中胡亂撲騰。
陳諾這時候反而鬆了口氣,
真讓他和灰原哀接吻,對他來說至少現在還做不到。
總感覺怪怪的,估計是好感度還沒到位的原因。
正當他準備解釋的時候,灰原哀忽然不動了。
該不會是在醞釀什麼殺招吧?
陳諾狐疑的看了過去,結果發現灰原哀緊緊抓著他的肩膀不鬆開,她好像是被觸動了開關似的,忽然進入了酒廠恐懼症的狀態。
「怎麼了?」
灰原哀沒有說話。
她顫抖著小手,用纖細的指尖輕輕觸碰陳諾脖子後面的皮膚里,那個黑色的金屬物體。
那好像是個竊聽器。
佐藤美和子是被車門的震動聲吵醒的。
她睜開眼晴一看,發現自己躺在那輛相親對象的車子的后座上,宮本由美正把臉貼在車窗上,一臉驚喜的看著她。
「美和子,美和子。」宮本由美不停拍打車窗。
佐藤美和子這才想起來,自己又被工藤新一那混蛋給敲暈了。
看這樣子,估計不是由美察覺到不對勁,就是相親對象聯繫不到她,然後帶著人找到這來的吧?
希望來救她的人不太多,要不然她的名聲可就完蛋了。
佐藤美和子推開車門下車。
映入眼帘的是一棟情侶酒店,旁邊也都是掛著暖昧招牌的小旅館,偶爾有情侶挽著手進入旅館,也有打扮花哨的辣妹和金主大叔一起進去的案例存在。
雨已經停了,寒冷的空氣撲面而來,她感覺後腦還有些隱隱作痛。
佐藤美和子低頭看了眼和服的領口,有被移動過的痕跡,但不知道是和那小鬼打鬥的時候弄的,還是後來弄的。
佐藤美和子捏緊了小拳頭。
在心裡又給工藤新一加了一條罪狀。
宮本由美是第一個撲上來的,她檢查著美和子身上有沒有受傷。高木涉站在由美身後,臉上的緊張溢於言表。
那個喜歡吹噓自己改裝車的相親對象,仔細的圍著車子檢查,時不時用不滿的目光瞪著佐藤美和子。
看到現場只有三個人,佐藤美和子鬆了口氣。
至少不會擔心自己被一個小鬼兩次敲暈的事情,流傳到警視廳其他人的耳朵里了。
可讓佐藤美和子有些奇怪的是,每個人看她的表情都有些奇怪。
她一開始以為是自己身上這身和服的原因。
畢竟她平時基本都是一身職業裝打扮,今天忽然穿上了和服,還是這麼特別的款式,由美和高木感到驚奇也很正常。
可是那個相親對象為什麼也用奇怪的目光看著她呢?
隨後不經意間的一次回頭。
佐藤美和子在車窗的倒影里,發現了真正的問題所在。
她的頭髮上,竟然被插了一對兒毛茸茸的狐狸耳朵。
咖啡色和黃色相間的絨毛,看起來萌萌的。
再配合上她這身妖艷的和服,真像是從神話怪談里走出來的狐仙化身。
佐藤美和子把那個一看就是從附近情趣用品店買來的小道具摘了下來。
這個混蛋,敲暈我還不夠,竟然用這種方式羞辱我。
佐藤美和子抓著狐耳飾品的小手不停顫抖著,她現在非常生氣。
因為擔心身體其它地方也被那傢伙動了手腳,佐藤美和子鑽進了宮本由美的小汽車裡,又仔細檢查了一遍。
結果在口袋裡,發現了一張情趣用品店的票據,她的錢包里也少了相應數額的錢。
這混蛋竟然還是用她的錢買的。
憤怒的佐藤美和子撕碎了那張票據,不過隨後想起了這裡面或許能查到指紋什麼的,於是又把票據小心翼翼收了起來,
至於那個狐狸耳朵配飾。
佐藤美和子也沒丟掉,她打算等找到「工藤新一」那個混蛋之後,讓他帶著這個跪在警視廳的門口道歉「高木。」佐藤美和子下車,「幫我聯繫一下警視廳的同事,看看我的那個追蹤器在什麼位置。」
雖然她連續兩次被「工藤新一」敲暈。
但佐藤美和子怎麼說也是職業刑警,早在下車前就準備好了後手。
在被對方用棍子擊中後腦的時候,佐藤美和子拼命反擊了幾下,雖然沒能打到陳諾,但是卻把警視廳最新研製出來的,一款跟蹤嫌犯蹤器的信號器,嵌入在了陳諾的脖子後面。
只要查找信號源,就能鎖定對方的位置。
高木刑警立刻按照佐藤美和子的吩咐,聯繫警視廳的同事確定位置。
宮本由美則一臉擔心的和她說悄悄話,說著說著,又拐到她沒有男朋友這件事上了。
「如果你有男朋友,就不用我大晚上來救你了。」宮本由美起嘴巴。
美和子:「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爭取在下星期的聯誼會上,找到一個能大晚上來救我的男朋友。」
宮本由美覺得她根本沒放在心上,於是氣呼呼的說:「等不了下禮拜了,那個劇團的導演和我說,明天劇團有不對外的彩排演出,我們到時候去探班吧?」
美和子剛想推脫,就被宮本由美打斷了:「我已經問過了,你明天也是休假,而且阿姨安排的相親對象是晚上才見面。
如果順利的話,說不定晚上就不用去相親了。」
宮本由美抱著她的胳膊,不停搖晃著她的手臂。
佐藤美和子沒辦法,只好答應了她。
這時候,高木涉走了過來:「佐藤前輩,那個信號器已經失效了,估計是被對方發現摧毀了。」
佐藤美和子皺了皺眉。
沒想到這小鬼還真有點實力,這麼快就發現了那個信號器。
看來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調查了。
不過信號器就算被排除,身上的傷口至少一兩天內沒辦法恢復。
佐藤美和子決定後天先去帝丹高中一趟,除了調查工藤新一的行蹤之外,順便檢查一下那個叫陳諾的高中生,身上有沒有傷痕。
先排除一個嫌疑再說。
「你被人盯上了?」灰原哀看著陳諾脖子後面半個指甲大小的信號器,
皺了皺眉。
「什麼?」
「別動。」灰原哀說,「可能有點疼。」
陳諾覺得這好像是他的台詞,可緊接著,刺痛從脖子後面傳來。
灰原哀捏著那個信號發射器,觀察了一下:「估計是慌忙之下植入的,
位置也不對,太偏下了,應該在脖子正後方比較合適。」
陳諾:「不會被追查到吧?」
「不用擔心,它進水了。」灰原哀淡淡道。
「進水了?」陳諾愣了一下,沒想到竟然是這種解釋。
灰原哀:「嗯,看這樣子應該是警視廳的風格,我猜是研究到一半的時候,警視廳高層里有人把經費貪污掉了,才會做出這麼粗製濫造的東西來吧·—你看我幹什麼?
我好歲也是組織的科學家,偶爾研究一下敵人的偵查手段不是很正常嗎?」
陳諾心想確實。
然後他就把佐藤美和子的事情和灰原哀說了一遍。
當然,他為了避免麻煩,直接把佐藤美和子描述成了一個一臉兇相的可怕女人。
「你脖子上的傷口,一會去阿笠博士家幫你處理一下吧,免得惹麻煩。」灰原哀說。
灰原哀說阿笠博士的新發明里,有個機器能讓疤痕很快就消失掉。
陳諾感覺有點不科學,但是又很柯學。
來到阿笠博士家的時候,博士已經睡覺了。
灰原哀先是幫陳諾把脖子的傷口治療了一下,然後兩人鑽進了地下室里宮野明美的房間。
宮野明美安靜的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一樣,小臉紅撲撲的,看起來狀態還不錯。
陳諾:「看樣子沒什麼事啊,趕緊隨時都能醒過來似的。」
灰原哀嘆了口氣,說出了一個,讓陳諾目瞪口呆的推斷。
解釋的過程很複雜,據說是用一種來自亞馬遜的猴子做實驗的時候,無意間發現的。
各種化學術語也讓陳諾聽得腦袋都大了。
結論倒是很簡單,就是陳諾的血液會讓人本能的產生依賴感。
有點類似成癮類藥物,但比那個要高級很多。
也就是說,宮野明美如果不能儘快醒來的話,時間長了,很可能等她醒過來的時候,會對陳諾產生強烈好感。
陳諾愣了半天,一臉認真的總結道:「也就是說,如果把我的血長期餵給你的話,你就會喜歡上我?」
灰原哀冷笑著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果然是想姐妹通吃呢,你這混蛋——」
陳諾趕緊投降。
不過再看向宮野明美時,忽然感覺有點不一樣了。
灰原哀雖然拿著刀,但也知道自己根本沒辦法對他下手。
不過,或許需要幫姐姐看著點這個傢伙。
萬一姐姐醒來之後,真的對這混蛋產生沒辦法抑制的好感。
到時候至少得讓他負責。
想到這,灰原哀把陳諾兜里那雙鈴木園子的小白襪給沒收了。
然後把她變大時候的照片塞了進去。
姐姐的狀況還不確定,就先用她自己的照片占個位置好了,灰原哀心想。
第二天,陳諾一大早就拿著竹刀在道場揮灑汗水。
雖然外掛能直接提升實力,可知道自己的水平到底在什麼程度,也是對戰中很重要的一點。
所以陳諾每天都會在練習場揮灑汗水,來熟悉自己的實力水準。
可沒想到的是,今天一大早就有人上門拜訪,這倒是新鮮事,陳諾來這這麼久還沒有人主動來拜訪過他家道場呢。
他覺得可能是原主劍道實力太菜的原因,再加上年紀很小,很難讓人有興趣花錢在這裡和一個小鬼學習劍道。
陳諾雖然現在劍道實力很強。
但對教人卻不太擅長,而且他也不想惹麻煩,反正沒錢了就找琴酒要就好了。
琴酒一天那麼辛苦,不就是為了他們這些人的活動經費奔波嗎?
出現在玄關門口的,是一個留著鬍子、帶黑色圓眼晴的中年男人。
陳諾一問才知道,對方並不是來學劍道的。
男人自稱是被別人介紹到這裡來的,說要委託陳諾調查一件案子。
陳諾一臉懵逼。
心想他家什麼時候改偵探社了?
該不會是柯南那小鬼,用這種惡作劇的方式報復他吧?
簡單交流了幾句,眼鏡男看陳諾是真不知道情況,於是說了聲告辭就離開了。
他走的時候挺客氣,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有些不爽,小聲嘀咕著:「什麼嘛,真是不靠譜的傢伙,白讓我跑這一趟。」
陳諾皺了皺眉,也沒多想。
就在他剛想關門回去繼續練習的時候,就聽到那個大鬍子男人在道場外面大聲說:「?今天不是彩排嗎?你怎麼在這裡?還有,為什麼這道場的主人說他不是偵探社的人啊,你該不是被要了吧?」
陳諾一聽這話,抄起門邊的竹刀。
往道場外面走去。
他想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順便教訓一下那個喜歡惡作劇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