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人呢
「江蘇不愧是江南水鄉啊。"
「這個蟹黃確實比我們滬上跟浙省的厚實很多，基本上打開就是黃油油的蟹黃！」林歡接過大閘蟹，笑著說道。
現在正值十一月，正是吃大閘蟹的時候，而不是青蟹白蟹這種。
吃螃蟹要看季節。
味道會非常的肥美。
「肯定的。」
胡可笑著說道，「這不是你們遠道而來，如果不吃飯就離開，顯得我這個地主之誼沒安排到位，多不合適？」
「對了，我這邊還有一些苗子在孵化，如果後面孵化出來，你還收嗎？"
「看胡總賣不賣啊。」林歡笑著唆了一口蟹黃，隨後開口道，「你這不打算零售嗎？」
「零售肯定零售的，我這邊客戶群體還可以，不過林總要是要的話，我就省的零售，直接一槍打包給你，這樣方便許多！」
「反正種龜都在房間裡面，林總看得見，後面的苗子質量肯定也不會太差，
如果能長期合作，我也省得一些麻煩！當然偶爾零售還是要零售的，維護一下這邊的客戶嘛！」
「行啊，我給你打十萬塊錢定金，預定後面一千條苗子好了。』
「那麼多？」胡可瞪大了眼睛，他以為林歡隨口說說，要個兩三百條差不多了。
「對啊，你的種龜那麼多，一年兩三千苗肯定有的，光下蛋的穩產母都一百條，我相信胡總的實力，我覺得一千條都少了！」
「行啊。」
「價格那我也不含糊，給林總2800一條，現在一些極品精品的零售價可是好幾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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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林歡輕輕頜首，回答道，「我是經常有看到，一些極品零售上萬的，只不過我聽說這個所謂的高黃大V沒想像中那麼好啊？」
胡可聞言，愣了愣，隨後笑著低聲說道，「沒錯。
「大v只是出殼表現極品，但真正養到後面，表現並沒有那些普通精品的表現好，因為他們有些玩家買了以後，表現還不如我通貨賣掉的牛逼，特別是養到亞成以後，會更加的明顯。」
「當然，這種初期大v的價格確實會高一點，相比較之下，小v或者中v這種還會稍微好一些。」
「原來是這樣-—-—--到時候從你這收個1000條看看！媽的，一千條就是兩百多萬！胡總，又他媽發財了啊！」林歡轉念一想，忍不住看著胡可，開口道。
「嗨，都是給林總打工，林總能有那麼多窄橋，以後賺的肯定比我多。」
「稍微帶個一年半年，養的慢一點，五厘米之前爆紋能爆出來的話，品相不會很差的，那你就穩穩噹噹翻倍賺了！」
「那我得找到客戶才行。」林歡笑著說道，「我就是一養殖場，零售還沒怎麼賣過。」
「你可別低調了。」胡可忍不住翻白眼道，「誰不知道，斑點池的零售就是你做出來的？把斑點池的價格炒作上去-—----這波斑點池賺了不少錢吧？偷偷跟我說說，賺了多少？」
「一個多————」林歡笑著輕聲道。
「臥槽！」胡可忍不住罵道，「真正該死的是你啊！」
「他媽的幾個月賺了一個多？」胡可自然知道，這一個多是什麼玩意。
肯定不可能是w收尾，那他媽只能是億了！
「對啊，差不多三四個月時間吧，主要之後有二道販子在炒作價格，把價格抬上去了，不然我們不可能賺那麼多錢的。」林歡忍不住嘆息道，「這種就是機遇，我現在就沒做了，因為斑點池現在價格下來了。」
「下行市場比較難賣-—----但我聽大淚說，還是有玩家在不斷地交易，只要等市場交易穩定之後，價格就會跟著穩定，如果有人不斷地低價賣斑點池，賣不掉就降價，賣不掉就降價———.."
「最後就崩盤了！」
「沒錯。」胡可忍不住點了點頭，「其實我覺得斑點池這種東西沒什麼花頭，我反正就玩窄橋，其他蛋龜我都沒玩，專精一個品種，做大做強就夠了，完全沒必要涉及其他！」
「你這些窄橋之前投資也不少吧？」
「幾百萬肯定有的，但現在肯定賺回來了！然後慢慢擴張自己的種群嘛。」胡可笑著回答道，「窄橋就是繁殖量大，繁殖有難度，而且不能混養，能勸退一部分的玩家繁殖，反正我們這些商家，口碑做出去，還是能賺不少錢的。」
「每天光客帶客帶來的流量，都能賺不少錢！」
這種真就是零成本，因為之前胡可已經賺回來了所有成本，接下去就是穩賺不賠！
無非就是擴張一些玻璃缸啊之類的，這種成本可以忽略不計，賣幾個窄橋苗就夠了。
「胡總實力還是強的。」
「一年賺一套別墅！」
「哪裡哪裡，我還是要繼續擴張的，如果後面林總養大了，要賣龜可以聯繫我，我可以回收，到時候又能擴張一些種群！」
「價格還得靠林總支持啊！」
林歡哈哈一笑，肯定的回答道，「放心好了，胡總，肯定不會給你便宜，我們這種就是長期合作，大家都爽快點，長長久久嘛！」
「對的，有些客戶就是磨磨唧唧的，有時候問東問西又不買，就會搞得很煩。」
兩個人還是有不少共同話題的，這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
林歡三人回到了胡可的別墅。
把打包好的龜一個個放進周轉箱裡，隨後林歡搬上了奔馳suv的後排。
好在後排座椅能放倒，不然真放不下那麼多窄橋。
「四百條窄橋，就那麼帶走了我的三百萬！」林歡看著眼前的打包盒，忍不住嘆息道。
「林總，你要換個想法。」
「錢，只不過是以另外一種方式，陪伴在你身邊！你說對不對？」
「沒事的，遲早有一天，你也要從我口袋裡搞錢！」
「哈哈哈！」林歡跟胡可兩個人又是聊的哈哈大笑，隨後點了一根煙，做最後的告別。
隨後，林歡跟唐佩芝便開車前往滬上！
好在滬上離這邊不是很遠，開車兩個小時就到了。
晚上九點半，林歡跟唐佩芝回到別墅。
「窄橋你這邊有溫室能養的下嗎？」林歡看著唐佩芝，問道，「我們那邊好像養不太下了。」
「養殖場那邊是養陸龜的溫室，還沒有裝空氣能什麼的，溫度也不太穩定。
「樓上有一間，不過沒貼保溫棉，就單純的空調打著，差不多二十幾度，這樣是不是不穩定？」
「對的。」
「那沒辦法—-我們只能搬隔壁溫室裡面去了，還好那邊有貨架，只能想辦法調整一下空間了。」
「走吧，我陪你一起去。」
說著，兩個人來到隔壁龜房。
王瀟正在餵龜。
「王總，又幹活了。」
「清理幾個貨架出來，我們收了四百條窄橋回來-—--打算今晚暫時養在這裡。」
「你這個能算暫時嗎？」王瀟看著林歡，眼裡充滿了不相信，隨後道，「之前養陸龜的那個龜房空著，我最近還沒搬進去，我帶你過去吧，把窄橋安頓在那邊。」
「而且那邊貨架沒有，但隔壁雜物間有幾個貨架，可以搬進去用！」
「行。」林歡頜首，「那就暫時養養吧！等我們隔壁的溫室弄好以後，再把這些窄橋搬過去好了。」
林歡租的別墅是486跟488，隨後林歡又在業主群裡面，租了一棟白胚的別墅，在492號，不算是隔壁，在他們別墅的後門，從後門的院子翻出去就能到，當然走遠一點就得繞一下了！
三個人忙活了三個小時，才把所有的窄橋安頓好，放好水養下。
窄橋短時間內的運輸，問題風險都不會很大。
下水以後，這些窄橋就開始活躍起來，開始追手。
只能說胡可養的窄橋確實不錯，狀態還有品相都好！
「等觀察幾天再餵吧！」
「隔壁的龜房儘快完工。」林歡看著王瀟，說道。
「知道了，工人天天幹活，我現在都不想幹了！」王瀟忍不住嘆息道，「這種幹活想想就他媽辛苦！」
「這不是給你放假嘛，你又不去！」
「唉，走不了不是？」
一個禮拜以後，排缸做好，陸陸續續入場。
林歡買的盒子到了以後，把那些祿仔窄橋養了進去，至於苗子則是小盒子裡面養著。
窄橋不會因為環境大小而影響成長，相反苗子在刻意壓體型養殖的時候，反而會更好的爆發頭紋。
這樣養起來就會更加的漂亮。
又一個禮拜以後，林歡把窄橋排缸的貼紙貼完，工人開始接排水。
差不多幹了三天，溫室開始啟用。
但這玩意還是要消毒一遍的。
直到十一月底，林歡才徹底開始進場窄橋。
同時，林歡又讓蔡總聯繫表哥，定了一百組-————-還是不夠啊！
雖說現在林歡就四百多條胡可那邊收來的窄橋，以及林歡之前收來的幾十條窄橋，但基建要提前弄好，不然就得像現在這樣，著急忙慌，匆匆忙忙的。
十二月中旬，林歡八百個窄橋缸全部入場完成，而裡面的窄橋也密密麻麻養了五百來條。
一整棟別墅裡面，就養窄橋一個品種。
林歡把之前隔壁養著的窄橋都搬了過來。
冬天了，窄橋也沒什麼好觀賞的。
倒不如養在一起觀賞來的方便。
光基建這塊，林歡花了二十萬。
一整棟別墅弄好！
加上工人費用，差不多二十幾萬。
但，問題不大。
等窄橋養大以後，明年開春就能賺回來了！
這就是投資回報率啊！
兄弟們！
所以你說重生搞股票？林歡真沒這個心思，前世玩股票虧錢的事情，林歡可是還歷歷在目的，有這個時間精力，林歡不如多收點龜，至少這個錢是穩賺不賠的。
股票？
呵呵，股票他媽的就是錢扔進去，水花都濺不起來，當然最重要的還是2015
年的股市很一般，林歡如果入場就是送錢的下場，沒什麼必要。
十二月，林歡就待在養殖場裡，監工。
終於，在十二月底，所有的池子建設完成，包括半水，水龜，以及陸龜的養殖環境全部弄好，林歡買來的一些植物，這些工人都已經栽種了進去。
同時水泥池也全部在工人的幫助下，清洗完成，去鹼完成。
接下去只需要養好水就可以下場養龜了。
期間林歡又跑了幾趟嘉興跟湖州，收了四五萬條剃刀麝香的大亞成跟種龜。
給工人的工資現場結帳之後，林歡看著煥然一新的養殖場，忍不住讚嘆，真好啊---兩個月時間，四十個人，終於把養殖場幹完了，雖說工資發了不少，但對林歡來說那又怎麼樣呢？
養殖場建設起來才是關鍵啊！
元旦前夕，林歡接到了林哲宇打過來的電話。
「林總啊，在忙啥呢？」
「養殖場剛完工呢，我剛給工人結完工資，最近這不是快元旦了，元旦過了快過年了，準備休息了，帶著對象出去旅遊了。」林歡簡單的回答道，「我們這邊剃刀麝香的池子也差不多填滿了，如果有零售的貨收收的話，還是可以繼續入的！」林歡給林哲宇匯報了一下工作。
林歡這個月收了幾萬條剃刀麝香，都是林哲宇跟著去的。
反正偶爾過來跑跑外池，對於林哲宇來說也是輕鬆的活。
當然，林歡跟唐佩芝兩個人的感情也是迅速的升溫！
至於劉凱旋那邊，期間也打過電話，說又收了不少的輻射，亞達以及安哥洛卡。
當然，加拉是沒收到了。
主要這玩意真的很少。
「原來是這樣———-你猜猜，現在斑點池價格跌到多少了？」"
「多少？」林歡聽到林哲宇那麼神神秘秘的問道，挑了挑眉，隨口回答道—--其實他是知道的，因為大淚每天都會跟林歡閒聊，同時給林歡收點貨。
收貨的時候，大淚就會簡單的跟林歡聊聊今天的行情價。
「兩千！」林哲宇驚呼道，「苗子跌到兩千了！我草！太恐怖了！巔峰可是五六千的價格啊，那那些收了斑點池的二道販子要是沒把貨散出去，豈不是報廢了？」
「肯定報廢。」林歡笑著回答道，「不止是報廢，估計得破產了！」
「你跟我說起這個，我不由想起了陳龍將，海南大哥啊------陳龍將這回估計虧慘了！都沒他聲音了，我晚點打電話問問陳總，最近什麼情況，怎麼聲音都沒了，斑點池賣完了嗎？」林歡想到這，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如果陳龍將沒賣掉，壓著明年賣的話，那估計得破產.—----五千萬的斑點池啊！
真得虧死！
當然，如果賣完的話，陳龍將估計還能賺點錢！
「哈哈哈，陳龍將來你這裡換了不少吧？」
「差不多接近一個億，不過陳龍將第一批是賣完了，賺了點錢，第二批就不知道了。」林歡的陸龜就是陳龍將安排的，後來林歡看到陸龜能辦證，而且現在林歡還是國內第一大陸龜養殖場，在手續這塊就放開了權限。
省級農林農業這塊就給了林歡最大的權限---當然，這其實就是跟林歡的規模有關係，因為林歡規模大，而且每年是有納稅的，再者養龜又是屬於這種農業範疇內。
養殖場如果認真做，其實對於他們官方來說肯定是支持的。
但法律之外，比如走私非法販賣，該抓還是要抓----像林歡這種花錢辦證弄場地，然後大規模收龜，然後做一個養殖，對於他們官方來說肯定是支持，有證就什麼都好說-後面哪怕林歡要開什麼動物園，都支持的。
動物園審批也是要農林農業審批，再加上相關的這個工商手續就行。
「你晚點問問唄！」
「你打電話過來不會就跟我說這個屁話吧？」林歡挑眉，問了一句。
「那沒有，我這邊又發現了一些要批發的貨，我跟你說一聲，我打算過去一趟。」
「有兩個福建退坑半水，還有浙省的台市有一個退坑果核。」
「我就不跟著去了！到時候你給我打視頻就行！」林歡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隨口說道，「你現在是合伙人，你有決定權的。」
「我這不是怕虧了嗎？價格收高了多不合適？到時候想回本都比較難！」
「現在還好，蛋龜市場還沒起來。」林歡對蛋龜倒是不擔心，「福建那邊半水是什麼？箱龜還是什麼？
「黃緣！」
「黃緣你去看看是不是安緣，還有就是價格要便宜，不要淘汰貨。」
林歡對黃緣這塊還是比較敏感的，如果是純下山的，林歡會收的，但有些養定以後，反而沒下山的好了-這種龜就需要花時間看看是不是有問題，而且冬天冬眠這種，更需要考慮到一個問題就是腸炎。
有些清腸不乾淨就會腸炎。
「知道的。」
掛斷了跟林哲宇的電話，林歡並沒有著急給陳龍將打電話嘲笑他，而是給劉凱旋打了個電話。
「劉總，新年快樂啊。」劉凱旋接通電話以後，林歡就率先打招呼道，「你那邊陸龜收了多少了？」
「輻射又一百多條了，達子小的兩百多條，大的種龜大亞成三十幾條！」
「安哥二十六條！」
「這都是兩個月的成果啊！」劉凱旋簡單匯報導，「咋了，要給你發過去嗎？」
「你看看路線唄，發到廣省給陳哥好了，到時候我派車到廣省拉過來，差不多二十幾個小時就到滬上了。」
「而且現在天氣不是特別冷。」
「蘇卡達這些我都給你回絕掉了，塔贊跟埃爾兩個人人都傻了·--我就給他們說，我說你們留到明年開春再說吧，林總還要的，只不過現在養在我這裡養不下！」劉凱旋笑著回答道，「現在兩個人還在打，打的你死我活的-—-""-但埃爾好像又在印度找了一個我們國內的客戶.—-最近龜都賣給那個客戶了！"
「能查到嗎？」
「沒查呢，我說蘇卡達你可以賣給他，輻射亞達你賣給他們的話，我後面就不跟你合作了！」劉凱旋賤兮兮的笑道，「對於他們來說，我們的合作更加穩定一點。」
「另外那個國內的客戶剛開始合作，沒那麼穩定，我估計埃爾不敢賭！」
劉凱旋繼續說道，「然後埃爾把塔贊的蘇卡達也收了，賣給那個客戶-—----看著實力挺強的，我查了一下，五百多條蘇卡達都收了，好像是國內廣省的客戶！」
「這渠道，應該可以查得到吧？
01
林歡搖頭道，「你聯繫陳哥唄，查查看。」
「不過對我們來說影響也不大的，蘇卡達隨便他們收好了，那麼多——"-全世界全他媽是蘇卡達，說實話，蘇卡達是最不該唄保護的陸龜，生麼死能生的，又不容易死——..·死的趕不上生的！」"
「只要穩產種龜，一年能他媽繁殖百來個苗，算你死百分之五十好了。」
「養到後面都量變產生質變了！」林歡對蘇真沒什麼想法，無非就是多收一點，以後能有機會培養出變異蘇卡達而已。
但是據說2024年的變異蘇卡達，頂天也就一萬多塊錢，但如果量大呢？對吧，一窩穩定變異蘇卡達繁殖，光一隻一年就是接近百萬的收益，那麼想還是很頂的。
「行，我聯繫一下老陳，我這邊順便也打聽打聽，是誰在收陸龜----說實話影響還是有一點的，如果穩定收的話，對我們的價格衝擊還是有些大的！」
劉凱旋自然是想幫林歡把事情做好，肯定不能讓人搶了貨啊。
「我們貨已經差不多了，而且國內我已經是第一陸龜養殖場了，目前還沒有人比我規模更大-----哪怕海南那些做了很多年陸龜的養殖場，在數量上都沒我多！」林歡是不擔心的。
亞達輻射，安哥洛卡，這三個品種，林歡能擴張規模就好了，至於其他的少點多點真沒什麼影響！
主要林歡確實對蘇卡達沒有太多的喜歡。
排酸，拉的也多！
當然，如果要豹紋陸龜，林歡還是會樂意收一些的。
肯豹啊，白豹。
這些豹子會爆白，爆白以後樣子就會變得好看一些。
那林歡還是覺得可以搞的。
「行，你要那麼說我就有數了！」劉凱旋點了點頭，「反正查我也要查一下的，看看是誰搶生意，萬一是認識的還可以商量商量——-——-畢竟大家都是國人，你說他媽的讓印度佬賺了錢豈不是不合適？」
「沒錯的。」林歡覺得劉凱旋的腦子轉的是快的，這不就想到了事情的根本掛斷了電話。
林歡來到養殖場的茶室裡面。
外面太冷，還是茶室裡面喝喝茶比較好！
唐佩芝正坐在裡面研究呢！
因為剛才林歡在結帳，唐佩芝嫌冷沒跟出來，就坐在茶室里吹空調！
樓上的溫室都做好了，林歡就專門買了幾個貨櫃，在貨櫃裡面簡單的裝修了一下，弄了一個茶室。
茶桌後面的牆壁上，還掛著一個「林總牛逼」的書法大字。
玩龜，就得寫上這種大字。
就很有氣勢。
「結完帳啦？」唐佩芝見林歡進來，問了一句。
「對。」
「快坐，我剛泡了茶！」
「喝喝看。」唐佩芝主動邀請道，「我還是第一次玩這種東西————·以前都是見人家泡。」
「你手沒燙到吧？他們的泡法要求皮糙肉厚，這樣抓公道杯的時候不會燙到手！」
「我可沒有那麼笨，我沒有用公道杯，我用煮茶的，直接用這個帶手柄的公道杯倒茶，簡單過濾一下就好了！」唐佩芝翻了一個白眼，隨口說道，「泡茶嘛，能喝就好了，哪裡有那麼複雜？」
「".——·有道理。」林歡沉默了一下，認可的點了點頭。
坐下以後，林歡喝了一口唐佩芝泡的茶，連忙點頭，「嗯———-真不錯，這個茶！」
「我再打個電話。」
林歡給陳龍將打了個電話。
「陳總，在忙呢？」林歡笑呵呵的等陳龍將接通電話，問了一句。
「在喝茶。」陳龍將語氣平淡的回答道，「林總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嗨，我剛才不是聽我兄弟說現在斑點池的價格崩盤了嗎？我就想著問問你，你那邊斑點池賣完了嗎？可千萬別虧了啊。」
林歡語氣之中帶著關切，但其實是等著陳龍將的笑話。
聽到這話，陳龍將皺了皺眉，「賣完了。」
「我當時看到要虧的時候，就清倉了！」
「那不是沒虧本嗎？」林歡聞言，語氣之中帶著些許的遺憾。
「林總，你似乎很希望我虧啊？」陳龍將皺了皺眉，語氣不善的問道。
「哪有？」林歡連忙否認，「陳總，你說這話不就見外了嗎？我要是希望你虧，我直接再賣高一點，然後再唱衰市場，不是讓你崩的更快嗎？我可不會做這種事情！」
「當時你也看到了，明明是張楚良這個傻逼亂搞市場，我人都嚇傻了好不好？」
「哼！」陳龍將冷哼一聲，並沒有相信林歡的話，而是冷冷開口，「那你這打電話過來是什麼意思？」
「嗨，還不是關心關心陳總？怕陳總虧錢，我心裡過意不去啊。」
林歡繼續鬼扯道，「如果陳總賺錢了麼，那是最好不過了，對吧！」
「呵啊！」
陳龍將冷笑一聲。
他哪裡聽不出來林歡語氣之中的冷嘲熱諷，但他又怎麼可能會給林歡嘲諷自己的機會？
哪怕斑點池蹦爛了，陳龍將都會咬著牙，呵呵———-沒虧！
這就是中年男人的臉面！
要是告訴你虧了，這還得了？
掛斷了跟林歡的電話，陳龍將咬著牙，滿臉的憤怒。
「陳總，那麼多斑點池，再不賣還得虧啊！」見陳龍將咬牙切齒的模樣，新秘書看著陳龍將，柔聲道，「我們已經虧了不少了，我感覺這個市場還得跌啊，
怎麼辦？」
「不賣！」陳龍將咬牙切齒，「真賣了，虧了錢，讓林歡知道，還不得嘲諷我？」
「今天你以為他打電話是什麼意思？不就是得到斑點池跌價的消息，想要過來嘲諷我嗎？哼哼——-還好我這邊渠道也有進新貨，真虧也虧不到哪裡去！"
「我明天聯繫一下二道販子，一千塊一條批發出去！」陳龍將咬著牙，冷哼一聲，「種龜也賣一點！」
種龜價格太高，跌價的市場下，最先衝擊的肯定還是種龜，種龜就會率先崩盤---因為他們收龜都是要看收到種龜以後得投資回報率，而不是看種龜性價比怎麼樣。
要賣，肯定也都是先賣種龜優先.——
「我給您聯繫吧！」
之前的秘書，讓陳龍將開了。
陳龍將覺得沒什麼用·————-玩過了，就好了。
秘書要換的勤快，不然都是一個味道，沒什麼感覺。
元旦，就那麼悄然過去！
元旦之後，林歡買了兩隻前往三亞的機票。
養殖場這邊有王瀟管著，加上監控都有，之前找了個清理陸龜環境的阿姨，
也已經工作了兩個月，監控裝滿的情況下，阿姨還不至於做出什麼偷了烏龜去賣的事情-————-當然，林歡也會讓王瀟偶爾過來，清點一下數量。
因為這些陸龜都是清點過的，每一個房間裡面的數量都是對的！
而且，林歡還壓了打掃阿姨一個月的工資。
這就是防止有些人心術不正--當然，這也是小人之心，但謹慎一點總沒錯！
「你們出去旅遊，我在家裡打工！「
王瀟開著，林歡坐在副駕駛。
聽到王瀟這話，林歡忍不住罵道，「讓你一起去，你不去！」
「活沒幹完啊！」
「又餓不死。」林歡道，「行了，我給你臨時買一張機票，一起過去玩玩吧！」
「算是給你放鬆放鬆！」
「你還有一個伴，那就是湖北的小周，周聖恩，我讓他直接飛三亞了，到時候我們在三亞集合就好了！」林歡看著王瀟，說道，「這樣你總不算孤單了吧？」
「還行——.不算孤單！」
來到機場以後，林歡三人檢票登機現在元旦已經過去了，機票並沒有想像中那麼難買。
所以，到機場之後，還有多出來的機票能買，哪怕沒有多餘的機票，林歡也要想辦法讓王瀟坐上飛機------這傢伙今年辛苦了那麼久，是得跟著他們出去好好旅遊放鬆一下。
坐上飛機，林歡三個人直奔三亞！
而另一邊，滬上。
林哲宇東奔西走。
收了三批退坑龜，開著車來到養殖場，發現養殖場裡面空無一人！
「啊？」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