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物以稀為貴的道理，塔攢肯定是知道的！」
「而且，安哥洛卡跟加拉就那麼兩隻，這兩隻要是不賺錢，說實話，塔攢都不用混了···.·」
劉凱旋滅了菸蒂，笑著說道。
只不過，下一刻，劉凱旋話鋒一轉，「如果你能忍住誘惑，晾他半個月一個月的，價格或許能下來，還能談談————"
「就看你自己了！其實我倒是覺得，要拿就拿了，免得到時候更加收不到！大不了，從他輻射這裡收割回來就好了·---這七萬塊錢要給他賺錢的！」
劉凱旋提了個建議。
但具體操作還是要看林歡自己選擇的。
畢竟他對陸龜沒有那麼深的執念，不像林歡，連加拉都他媽敢想----國內可是第一條加拉啊！
如果能弄下來養殖證，那可太牛逼了！
對此，林歡還要聯繫一下湖北那邊的林業，自己弄了國內第一條加拉，
能不能破格把加拉加進引種裡面！
「行，那就給他賺吧！讓他賺了錢，下次可要吐出來咯！」
林歡露出了一抹資本家的笑容。
想賺我錢，你還嫩了點！
我必須讓你賺了錢，還要吐出來。
「肯定的，我們既然計劃是這樣的，肯定不會變的，只不過安哥洛卡跟加拉這種屬於意外情況，該賺還是要賺——----不過，後面肯定不會讓他好賺了！」
「有些東西，有一個，是稀缺。」
「但有兩個，可就不值錢了--安哥洛卡你現在在國內也有幾個，加上這幾個都有十個了，這十個安哥洛卡都能換不少錢！」
「一套房肯定有的。」林歡笑著說道。
國內安哥洛卡打底二十萬一只，十隻安哥洛卡不就兩百多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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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房輕輕鬆鬆的。
「真他媽有錢啊！」
「沒多少錢的。」林歡笑著說道，「只能說幾個月前膽子大，梭哈了斑點池，不然哪裡能賺到那麼多錢？」
「真牛逼的！」劉凱旋佩服的說道。
兩個人有的沒的聊了兩個小時，塔攢姍姍來遲。
他專門開著拉貨的貨車過來。
貨車第二排位置放著安哥跟加拉。
至於後面的貨廂里，放著的則是輻射，蘇卡達跟亞達，
還是蘇卡達多。
蘇卡達能生，而且也沒有到這個瀕危的地步，輻射跟亞達倒是接近於瀕危，至於安哥更是瀕危中的瀕危，目前人工苗就五千條，野外大個體只有一千條不到。
比大熊貓還要稀缺。
所以有些龜，真沒必要保護.--但，政策改變，是太慢了！
國內就是一個很明顯的標準。
「林總，劉總，我來了！」
「帶著你們的寶貝過來了！」
塔攢笑呵呵的把兩隻安哥跟加拉抱了下來。
安哥差不多是大亞成，二十幾厘米，黃黃的殼，籃球一樣的體型，
加拉三十厘米左右，但是從體型上來看，比安哥大了一整圈，完全不是安哥所能比擬的----這就是物種上的差距，碾壓。
安哥三四十厘米就是種龜了。
但加拉三四十厘米只是青年。
不過他們需要大規模的活動環境。
不然很容易脂肪肝之類的。
特別是人類餵養，特別容易造成營養過剩的情況。
「讓我看看！」林歡站起來，笑呵呵的走了出去。
兩隻安哥確實漂亮的。
但是加拉他媽的跟亞達有點像！
「你確定這是加拉？」
「為什麼我看著像亞達？」
林歡看向塔攢，下意識問道。
不僅僅是林歡那麼認為，一旁的劉凱旋也是蹲下來看了眼-—-真他媽像亞達啊，應該是無頸盾亞達吧-----因為亞達跟加拉的亞成體非常像！
「這是加拉啊！不是亞達！」
「加拉是百分百無頸盾！」
「但是亞達還有百分之十無頸盾啊！」劉凱旋反駁道，「我真看著像亞達！你怎麼看？」
「我百度看！」
林歡直接掏出手機搜索起來。
「林總，劉總，我玩了那麼多年龜，亞達還是加拉，我還是分得清的！
「那你之前收到過加拉嗎？」林歡看向塔贊，問了一句。
塔攢憋了半天，跟林歡對視。
只能說出兩個字，「沒有。」
『那不就得了？那你能百分百確認這是加拉？」
「加拉很稀缺的，你是在哪裡找到的？」
「印度一個本土富豪那裡，聽他說花了不少錢弄過來的！現在養了一年，養的太大了就不想要了！」
「隆背是不隆背的-我看看他的鼻子跟眼睛！」
分辨加拉跟亞達，看眼晴就好了——·—·
以及脖子的長度！
亞達脖子沒有加拉那麼長。
第二個加拉的頭其實偏向於蘇卡達，比較平坦的腦袋，偏向於正方腦袋，但亞達的吻部以及頭部有一個圓潤的弧度-----鼻樑的位置還有微微的隆起，隆起的地方有鱗片。
鼻孔也是有區別的。
看亞達跟加拉就是看頭。
其他地方，比如看殼看腿看鞍背，根本看不出來區別---這倆玩意就是世界第一大陸龜跟世界第二大陸龜的差別而已。
「你懂加拉嗎？」
『我不懂啊。」林歡搖了搖頭。
於是乎，劉凱旋跟林歡兩個人開始研究起了這隻龜。
因為剛才在車裡，一路顛簸過來，加拉的膽子比較小，並沒有伸出脖子單單看外觀，真的跟亞達沒有任何區別！
看眼睛的話，能看出跟亞達的不同，
『要麼你們先看其他的龜？」塔攢看著林歡跟劉凱旋，問道，「我還帶了輻射亞達還有星龜之類的。」
「你們清點一下，先把貨廂里的龜算好帳！」
「行啊。」林歡點了點頭，「你要是不著急，我們就先清點其他龜，我還以為你著急要結算安哥跟加拉的錢呢！」
「不著急，不著急！」塔攢連忙擺手，笑著回答道，「林總的實力，我們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怎麼可能會擔心林總不付錢呢？」
「林總把貨看好才是最重要的。」
林歡淡然一笑，看了眼塔贊。
這個叼毛，怎麼現在都開始阿奉承起來了？
看來埃爾的叛變，對他來說還是有一定的影響的，不然怎麼可能會那麼卑微呢？
林歡跟劉凱旋叫來工人，把龜陸陸續續搬了下來。
隨後一隻只打開箱子，檢查起來。
看龜有沒有問題，就看鼻子跟眼晴，鼻子有沒有異常的分泌物，是不是潮濕的，還有眼睛是不是有神，這個有神其實就看自己的主觀判斷，不是很穩健。
但看鼻子，以及看活動狀態是能看出來的。
基本上靜養個兩個小時就能分辨了，
至於有些特別活躍的，說明龜本身就沒什麼問題，除非有一些龜本身有問題，或者是性格方面，比較膽小的，會不適應·-
不適應就會應激。
應激就會暴斃！
兩個小時以後，林歡跟劉凱旋把貨檢查了一遍。
有兩隻病龜，林歡退給了塔贊，其他都收了。
價格按照給埃爾的價格算的，反正塔贊多少錢收的，跟林歡沒關係，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接受不了就別合作了，能接受就繼續合作。
所有的生意都是這樣的。
兩個小時過去，這隻靜養過後的加拉也是站了起來，脖子伸的老長，而且從他的眼神以及頭型來看，確實是加拉，跟亞達還是有些區別的！
「劉哥，能弄來引種證明嗎？」
「兩位，這個加拉是自帶引種的。」這時，在算帳的塔攢突然說道，「當時這個富豪就是從國外引進來的，所以引種證明都是配好的！」
「因為加拉這個品種跟其他的陸龜不一樣，加拉太稀缺了，除了一些走私的以外，這些富豪養殖都是自帶引種跟養殖證的，來路是可以追溯的！」
塔攢給兩個人科普道。
「那安哥不用追溯？」
「安哥也有追溯的。」塔攢說道，「這兩個品種都比較稀缺，輻射的話就沒有了·---因為輻射雖說野外種群少了許多，可那麼多年的保護下來，有很多國外的玩家，大佬都已經有自己的繁殖後代了！所以目前輻射走私還是屢禁不止！」
塔贊說那麼多，無非就是試圖通過這種博學的表現，讓林歡知道他的價值，不是埃爾所能比擬的！
我，塔贊，懂得多！
渠道懂，路數懂。
包括你擔心的來路，我也能給你搞定！這就是我的價值，所以，我賺這個錢是應該的，不是埃爾能代替的。
埃爾只能幫你收低端的，但我塔攢不一樣。
我塔攢能收牛逼的玩意··—·
嗯，林歡聽到這個話，微微錯，隨後看向了劉凱旋。
劉凱旋輕輕點了點頭。
並沒有多說什麼。
「行，那你把引種給我吧。」
「然後我們只需要在國際貿易的網站上更改一下所有權就好了是吧？」林歡看著塔贊，問道。
「對的，我已經把這隻龜的引種所屬歸我了，現在我們交易結束以後，
我只要在網上更改你的所屬名單就好了！」
「到時候，你可以把註冊地改到國內，這樣你入境的時候，只需要讓海關查一下官網信息就行，照片都對得上。」
林歡輕輕頷首，對塔贊的存在以及能力高看了一眼。
確實有實力的。
這個傢伙，也活該能賺這個錢！
「可以的！」
林歡直接付了款。
安哥洛卡加加拉，三隻，林歡給塔贊轉了三十七萬。
七萬塊錢，真要給塔攢賺。
剩下的輻射，蘇卡達以及其他的，林歡不知道塔攢虧多少錢，但這批貨真要算下來的話，塔贊或許還沒虧錢------因為輻射頂天一隻也就虧一兩千塊錢，這裡輻射就幾個啊？
二十個不到的種龜。
三四萬塊錢。
蘇卡達才虧多少錢？
所以照這麼來算，這波沒打擊到塔攢不說，還他媽讓塔攢賺到錢了？
臥槽！
真的是草了！
算了，塔攢總共就賺這一波，後面總得虧錢了吧？
付給塔攢八十幾萬，林歡把這些龜收入囊中。
「錢過去了。」林歡看著塔攢，說道，「用銀行轉帳的，你去查查！」
「沒事，我相信林總的實力！」
塔攢開車離開了。
林歡站在院子裡，看著那隻加拉在院子裡爬來爬去，跟亞達玩的不亦樂乎，似乎在好奇這個亞達怎麼跟他長得差不多-----但其實，他比亞達可高端多了。
亞達算什麼？
我可是世界第一陸龜！
亞達：哦~我老二唄。
「這個加拉，跟亞達沒什麼區別吧？」
林歡蹲在加拉旁邊。
雖然現在林歡比加拉還要大，但林歡覺得，不用兩年，加拉就比自己大了。
世界第一大陸龜不是吹牛逼的。
成年一米二打底的體長，體重超過五百斤。
脖子伸的老長，比其他龜都要長。
象龜，象龜！
加拉真就是象龜中的代表！
加拉帕戈斯象龜啊！
「區別還是蠻大的！」
「我給你找個亞達過來—---」劉凱旋說著，從一旁拉了一隻亞達，放在林歡的加拉的身邊，「你看這隻亞達，頭上鼻頭這個位置是不是有一塊鱗片一樣的？這個其實跟剃刀一樣，類似於防禦用的。」
「但加拉沒有。」
「而且，加拉這個位置沒有頸盾，但亞達有頸盾，有些人就忽悠人家，
說無頸盾亞達，可以當加拉賣，賣高價----當然也有一些傻逼真的就買了。」
「但其實亞達跟加拉的脖子長度也不一樣，加拉的脖子會比亞達要長一點----而且，腦袋會更加偏向於蘇卡達，你就看加拉帕戈斯其實就是亞達跟蘇卡達的結合體。」
劉凱旋給林歡科普了一圈。
「你那麼懂？」
「我不懂，我剛才百度搜索來的。」
「而且既然有相關的引種證明的話，那麼去網上查查就知道了，肯定能證明這隻龜就是加拉。」劉凱旋信心滿滿的說道。
這個倒是真的。
畢竟官網上面有記錄，有溯源，有來歷。
是官方證明這隻龜來歷是加拉帕戈斯。
那沒事了！
「我給唐佩芝打個視頻。
想想那麼多天，林歡都沒跟唐佩芝好好聊過天。
都是比較匆忙的掛斷了視頻，來證明自己沒在印度亂搞·"·
「喲，你還知道給我打視頻呢？我還以為你到了印度之後，被這些印度阿三賣進了黑磚窯打工去了，終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唐佩芝陰陽怪氣的說道。
「嗨，我這不是很忙？」
「現在忙完了，就給你打視頻了！』
「原諒我，等我回去，我好好跪鍵盤給你道歉。」
「你看看，這只是什麼？」林歡把鏡頭一切，把加拉放在了視頻里！
「這不就是亞達嗎？」唐佩芝理所當然的說道，「亞達還有啥好看的？
我之前在你養殖場看過了啊？」
唐佩芝的小表情非常的有意思，似乎在說，你就給我看這個？
就這？
「誰告訴你這是亞達了？」
「你再仔細看看？」
「這隻龜無頸盾啊！」
「而且，你再看看他的頭，看看他的眼睛！」
林歡指著這隻加拉，認真的說道，「仔細看看！"
「哦~~」唐佩芝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補充道，「這不就是無頸盾亞達嗎？」
「我草！」林歡覺得自己的血壓都要上來了，「親愛的唐佩芝小姐，這是亞達？胚，這是加拉帕戈斯！"
「加拉，全世界排名第一大的象龜，陸龜！」
「哦！」唐佩芝沒有太多的驚喜，「這不還是一隻亞達嗎？」
「加拉！」
「哦————-加拉。」唐佩芝輕輕點了點頭，「加拉，多少錢啊？」
「二十三萬！帶溯源證明跟引種證明！」
「厲不厲害？」
「厲害厲害厲害！」唐佩芝敷衍的點了點頭，「欣賞不來，跟亞達沒什麼區別。」
「區別還是有的，其實通俗一點來講，就是亞達跟蘇卡達的結合體，成就了加拉·這隻加拉跟亞達還是有些區別的！」"
接下去的半個小時，林歡就開始在唐佩芝面前人前顯聖。
但唐佩芝興致缺缺。
「算了，給你看看安哥洛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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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歡把鏡頭又切換了回來。
手上抱著兩隻安哥洛卡。
「能看到嗎？」
「哇！」唐佩芝的表情頓時就不一樣了，「這就是國外的安哥洛卡？是野生的嗎？為什麼感覺比我們手上的圓一點啊？」
看！
你看，這就是女人對美好事物的追求。
果然，還是加拉長得醜了點。
不然唐佩芝肯定也是這個語氣，而不是這不是亞達嗎？
差距！
加拉：「？？？」
「誰知道呢，等到了國內送你那邊過去。」
「好哦！」
隨後，林歡躺在沙發上，跟唐佩芝閒聊了一個多小時，兩個人深深的增進了一下感情，這才讓那麼多天沒見的想念，稍稍緩解了一點。
掛斷電話以後，林歡跟劉凱旋又去酒吧鬼混了！
沒辦法，唐佩芝太漂亮了。
打了那麼久的電話，林歡被唐佩芝勾的急火攻心了，所以忍不住要去發泄發泄-—-—--依舊是那天晚上的配置，林歡玩的很開心，很興奮。
接下去的一個禮拜。
林歡都在等著塔贊過來送龜。
因為塔攢的衝擊之下，埃爾送過來的龜確實少了！
但，塔贊的數量多了。
埃爾則是化身偵探，前去調查塔攢的貨源來路。
但是，塔攢混跡二道販子圈那麼多年，又豈是埃爾這個剛入門的農戶能發現端倪的？所以，短時間內，埃爾真查不到什麼。
林歡只能看到塔贊送過來的龜，永遠比前一天的數量要多，單單是安哥洛卡都要比之前說好的要多了幾隻。
一個禮拜時間，塔攢幾乎每天都能送來一兩隻。
說明，他真的在爆發自己的能量！
把市場壟斷，把價格打上去，那麼-·---埃爾自然而然就收不到龜。
「你最近龜收不到了？」這天，埃爾過來送貨，就兩隻輻射。
林歡看著埃爾，問道。
「收不到了，塔攢的價格砸的太高，我們兩兄弟沒跟他拼價格！」埃爾搖了搖頭，回答道，「那這樣的話，我估計塔贊很快就要壓價格了！因為我們收不到龜，對他來說沒什麼衝擊力了！」
「沒錯！」林歡點了點頭。
但，他沒有繼續說。
總不可能讓林歡砸錢對付塔贊吧？那不是腦子有病？徒增自己的資金壓力？
沒意義。
所以，如果埃爾能搞死塔攢，那就搞死塔贊，如果塔攢實力很強，實在是搞不死，林歡就繼續跟塔攢合作--·-印度市場交給塔攢來就好了。
對於林歡來說，能打擊到塔贊最好，打擊不到，那說明你埃爾沒實力讓我栽培。
對吧，想讓我出錢幫你墊資，打擊塔攢，沒意義啊-----這幾百萬砸下去，吃虧的其實還是林歡自己。
除非埃爾能找到資方，能跟塔攢贊硬碰硬的玩一場。
那還行。
可惜了，目前看埃爾的表現跟實力，還是有些差強人意了。
「現在塔贊對外收是什麼價格？」
「早兩天還是四百五一厘米，現在直接砍到四百三了！如果能成交的話，那麼他後面還得砍，因為我們對他來說衝擊力不大，所以他後面只會越來越壓榨價格，直到保本，然後開始賺錢——·—..」
這，本來是埃爾的劇本。
但現在，塔攢直接以絕對的資金壓力，打的埃爾沒法還手！
「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埃爾看著林歡。
林歡搖了搖頭，「我沒辦法！」
「我得準備回國了！」
上次林歡發的貨，已經到國內了。
王瀟已經前往廣省去接貨了，
最近這一個禮拜，林歡又囤積了不少的貨，也準備一同拉往國內。
第一批貨進關沒什麼問題，所以第二批貨也不會有問題了。
林歡走的是公司對公司，有相應的這個合作手續，所以海關沒有查的那麼嚴格，再者是國外物種引進，對於國內來說是好事。
簡單過了一下就放行了。
至於加拉，林歡已經通過林建國聯繫了HUB省的農業林業局，讓他們連夜把加拉放進了他們的營業執照裡面，那麼林歡就可以公對公的把加拉引進到自己的養殖場裡。
這個說起來很簡單，但實際操作起來還是有些複雜的。
反正林建國牛逼，跟領導喝了喝酒，完事了！
搞定了。
直接把加拉引進了。
至於安哥洛卡，也是擴充到了名單裡面。
「啊——.—你不是要搞死塔贊嗎？」
「目前來看，有點難搞啊！你們的實力跟塔攢完全不是同一個檔次的，
我怕你們玩不過塔贊，我也沒必要出錢幫你們·--本身就是利益合作！『
林歡說的很直接，你沒能力，總不可能讓我他媽的出錢幫你吧？
我又不是你爹！
對吧！
沒必要！
所以，你輸了，就是輸了！
我繼續跟塔贊合作就好了，沒有什麼損失-----至於你，我幫過你，你沒起來，那我沒辦法了。
「啊？」埃爾聞言，瞪大了眼晴，「不————-不是我們要一起合作嗎？」
「我們是合作啊，現在讓塔攢虧錢就好了，但是他現在已經開始壓價格了，說明你這邊壓力給的不夠大啊！如果你也能跟塔攢一起前期砸錢的話，
把塔攢貸款出來的錢給砸光。」
「那你或許就能贏了！」
「但，目前你連一點表現都沒有，全靠我-—----我肯定指望不上啊，我可以幫扶你，也可以幫扶塔贊啊，我只看合作夥伴有沒有實力，但目前來看，
你這個實力一般啊！」
林歡神色平靜的看著埃爾。
如此看來，你造反失敗了。
至於其他的，也證明不了什麼！
「我想想辦法！」埃爾聞言，眼裡閃過一抹光芒，「林總，我們現在是同一條船上的，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我當能讓你看低？我要證明自己的實力，我要讓你看到我能打敗塔攢！」
「行，但願如此！」林歡認真的點了點頭，「我會祝福你的！」
埃爾離開了。
林歡也準備買機票回國了。
至於這邊的事情，則是交給劉凱旋處理。
沈輝則是在收拾東西，準備跟林歡一起回國。
「沈老闆，我打算走了。』
「你收拾好了嗎？」
「收拾好了！」沈輝接通林歡的電話，回答道，「就等你通知呢！」
「你之前的貨都到國內了嗎？」
「到了，損耗了百分之十。"
「還是有點傷的。」林歡回答道。
這個消息還是王瀟昨天接到貨之後，跟自己說的。
但，沒辦法。
從印度到國內就是這點不好--·-倒是剃刀之類的麝香類蛋龜，損耗不大，幾乎就是零損，頂天百分之二的損耗。
死的不多！
林歡之前寄快遞寄一個馬來西亞的客戶，剃刀發過去都沒死。
只能說真牛逼！
「那是沒辦法的。」
「運輸途中的損耗控制不了啊！」沈輝也是有些惋惜，「等到國內，我還想繼續弄養殖場呢，到時候還要靠你幫助啊！」
「這個好說，等我們回國以後，再合作唄。」
「可以的。」
「那我現在收拾東西過來接你，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等兩天後出發。」
林歡還想看看，埃爾到底能發揮到什麼地步。
能不能逼迫出真正的實力。
第二天，林歡又等來了塔攢過來送龜。
「塔攢贊，你這個實力很強啊？」
「埃爾都干不過你！」
「我曾經的一個小弟罷了，憑什麼能玩的過我？對吧，我不說砸幾百萬，哪怕是砸一百萬，埃爾都不是我的對手！我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
塔贊自信滿滿的說道，「所以，林總，你培養埃爾就是浪費時間，不如跟我穩定的合作，價格方面我肯定給你到位------只要你能長期收貨，這個價格都是隨你說了算，只要我有利潤就行，賺點辛苦錢總是應該的！」
林歡輕輕頜首，笑著看著塔攢道，「沒錯的，塔攢老闆的實力我還是能看得見的，確實很強！不過埃爾確實沒什麼本事，資金也不想出，就想著靠我這邊收貨來打擊你——我想想實在是有點痴人說夢了！」
「肯定啊，我實打實的砸錢，他憑什麼搶我生意？」
「除非他跟我打價格戰！」
當時林歡就想好了，埃爾能跟塔攢打價格戰，但是昨天埃爾這個意思，
似乎是想讓林歡出錢，跟塔贊打價格戰？
林歡除非腦子有病，出錢幫你跟塔攢打仗！對林歡來說，又沒什麼好處。
只要林歡能收到低價龜就好了。
其他的，關我屁事？
「有道理！不愧是塔攢老闆！」林歡笑呵呵的點了點頭，然後給塔攢轉了四十萬過去-塔攢確實很有實力，一批貨過來都是幾十萬幾十萬打底。
按照現在的行情價，塔攢四十萬的貨也就虧個兩三萬，打擊真不大-——·
說明，埃爾實力是真差！
用不了多久，塔攢真的能壟斷整個印度市場，還能藉此機會把整個印度陸龜市場給盤下來，幾百萬的盤子真的能做起來了。
而且現在龜價又不貴！
又有林歡這個老闆如此穩定的在這裡收貨！
一進一出，虧虧賺賺，很快就回來了。
「呵呵，林老闆說笑了，沒有林老闆，我算個屁啊！」塔攢毫不猶豫的吹捧道。
在塔攢看來，林歡是想借埃爾來敲打自己。
現在效果是達到了。
自己老實點就好了。
老實點，林歡這個錢，肯定能讓自己賺的。
「你倒是聰明的！我喜歡聰明人跟聽話的老實人，不喜歡這種勾心鬥角的生意，有些生意能做咱們就做，有些生意做不了就拉倒，沒必要算計來算計去————你坑我一次，我第二次肯定不找你！」
「你說對不對？」林歡笑眯眯的看著塔攢，問道。
「沒錯的。」塔攢老老實實的點頭。
「之前是我冒犯了！後面肯定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林總放心好了！」
「這才對！」林歡笑著點頭，「我對市場又不是沒了解過，而且這個龜，你能收到，我也能收到！"
「你賣我貴了，第一次，我認了，第二次肯定就沒機會了！你也知道劉凱旋在印度是什麼檔次，關係網也不差的，對吧！"
「而且，整個印度也不是只有你一個二道！」
塔攢連忙點頭。
林歡繼續說道，「但是，我還是比較看好你的！」
「你看，我跟埃爾合作了那麼幾次，埃爾都是老老實實的，中間賺的錢也不多——-但是呢，他的實力不如你，我還是更加相信你多一點！」
「所以，好好干啊！」
這就是打一棒再給一顆甜零的操作方式。
塔攢被林歡訓得服服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