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海貝爾-霍華德。」
她就是那個婦人。
而站在她身邊的孩子名叫加納-霍華德。
海貝爾契合北歐死神——海拉，而她的弟弟加納契合北歐冥界之狼——加姆。
「你能用原貌嗎？」瞅著眼前完全東方人模樣的母女，林塵感覺不適應，尤其這兩人透著讓人相當不舒服的氣息。
海貝爾瞅了一眼莫珊拉，「原來林先生喜歡莫珊拉妹妹這樣的？」
凌婉清挽住林塵的胳膊，「不喜歡你這樣的！」
海貝爾聞言淡淡一笑，「我契合海拉之後身體有些變化，可能有些嚇人……」
「喔……」林塵聞言便沒有追問，顯然從眼前這個海貝爾的眼睛初步看出她的兩個眼鏡有些不一樣，也許這個海貝爾會像海拉那般一半身體處於死亡狀態？
死亡狀態什麼樣？林塵決定還是不要看了，畢竟海貝爾此時滲透出來的氣息已經足夠分辨她的，「那算了，我這是失禮了……」
「這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只是出現了一些意外，被契合神格反噬了。」海貝爾顯出了原本的模樣，一張被一分為二的臉，一半是一張皙白的北歐女性的臉，另一半則是顯得蒼白失去血色的臉。
「這是神格反噬？神格能力能反噬？」
穆桂箐忍不住追問，顯然她感覺自己是和伊什塔爾互動最頻繁的神格契合者，其他莫珊拉和楊紫嵐以及蘇家姐妹大家都說自己沒有和內心另一個聲音在溝通。
「會相互影響，你是穆桂箐吧，你是和巴比倫主神伊什塔爾神格契合的契合者？」
「神格反噬會怎樣？」
「其實不用擔心，我們現在分析得出的結論所謂神格應該是一種數據，所謂神格其實可以理解成一個數據包……一個類似資料庫的地方儲存了各種數據包，可以根據匹配度和不同生物契合……」
海貝爾這話讓林塵感覺信息量很大，「數據包？你指的是並不是真的被信徒奉為神的意識傳承，而只是一些數據？」
海貝爾點了點頭，「我們現在出現的所謂神格都沒有那些神祗離開地球後的記憶和經歷，而且現在他們的記憶其實很多也只是地球曾經那些信徒或者準確來說愛好者重塑變化的形象，類似這兩位紫青雙芯，蘇家姐妹吧，你們的能力已經受一部電影《大話西遊》紫霞仙子的形象重新塑造和重塑的，並不是原本那個紫青雙芯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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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我們也察覺了……」
「是你們沒有像他們那般不顧一切的研究，他們對那些契合者做了很瘋狂的實驗，當中包括我……而我就是因為那群傢伙的瘋狂實驗變成現在的樣子。」
林塵咽了一口，詢問李欣睿的看法。
李欣睿點頭，「華夏至今有兩個神格契合者，楊紫嵐你們見過了，還有以為是東方形。東方形他契合的神格嚴格來說應該是兩個，東皇太一和東華帝君，這兩個形象原本在東方神話里是兩個神祗，但這兩個神祗合一了。」
「東皇太一？東華帝君？好傢夥！」林塵聞言不由深吸一口氣，感情地球原本兩位神格契合者都那麼牛，一個匹配混元金斗的元霄仙子就可以在半聖以下橫著走了，這位東方形竟然是傳說第一任天帝東皇太一的契合者，那更牛的東皇鍾會有多變態。
而東華帝君威能和逼格雖然比不上東皇太一，但前不久很出名，關鍵《三生三世》里那位披肩白髮的東華帝君真切有不少粉絲，而且還是冠以神秘、辟邪和財富的神格。
「你們東方的守護者一直很變態，尤其你們契合都會有相當不講道理的神器，而相比我們西方神祗，除了莫珊拉妹妹的命運之網有些逆天外，都不行啊……」
「海貝爾你不會是來科普神格契合來的吧？」莫珊拉此時顯然從海貝爾身上感受到不是很舒服的命運悸動。
「怎麼那麼著急呢……嗯，聽說林先生你有神酒，能嘗嘗嗎？」海貝爾將灰暗的臉變得和正常臉沒有了外貌上的區別。
「嗯，我這酒釀造很費材料和時間的，不知道海貝爾小姐有什麼東西交換？」請人喝酒不是不可以，但眼前這位敵我不明，這林氏虛空神酒給這位喝，總感覺不是那麼心甘情願。
海貝爾聞言不由一愣，但旋即笑了起來，「想不到您這個主神契合者也那么小氣啊……嗯，我除了是北歐貴族有點資產外，不知道有什麼東西能入您的眼？」
「北歐貴族啊？嗯，能不能給我批發一些諾比爾獎……」林塵給海貝爾和她弟弟都倒了一杯酒。
「媽媽這個人好貪心啊！」加納一直眺望著窗外，現在忽然轉過頭來瞅著林塵，一種莫名的氣息向林塵滲透過來。
「嘭……」
凌婉清迸出火焰向滲透而來的氣息涌去……
「好了，不要鬧了……」海貝爾抬手制止了自己弟弟的死亡腐朽力量。
林塵也讓凌婉清收斂了火勁。
「他不是你弟弟嗎？怎麼……」
「他被一群科學工作者弄壞了記憶……當然我們的父母都遇害了，我一直和他相依為命，像我們的媽媽……」海貝爾臉色灰暗了些許後又恢復了血色，「林先生對於諾貝爾獎感興趣？」
「啊！一個被西方文明包裝的世界頂級獎勵，黃色炸藥建立的科學文化的話語權……嗯我現在推動的靈植生態產品不夠格嗎？我還能手搓物質，以及我在推動兩個世界對抗入侵……」
海貝爾聞言笑了起來，「林先生是打算到歐洲遊說聯合可以合作的夥伴吧？」
林塵將酒杯遞給海貝爾和那個氣嘟嘟的加納，「嗯，神殿在阿爾卑斯山釋放了一些控制不住的東西吧？那東西在歐洲怎樣了？」
海貝爾看了一眼李欣睿，接過酒杯抿了一口，「啊！華夏的酒？這不是那麼……呃……這好厲害！」
「喬本灌了一大口，現在還沒緩過勁來……」林塵指了指喬本，顯然現在這位東瀛著名財閥的大老闆現在意識還處於恍惚狀態，這狀態應該不是單純的酒氣，應該和樹林營地里的什麼毒氣有關。
「那是南歐冥王，哈迪斯的屬下……那個巴比隆慫恿教廷……啊當然神殿也有人參與……」
「哈迪斯？你也是死神……你和哈迪斯……」
「我這是過度加載的海拉數據，那個哈迪斯似乎是在神域，亦或者也不是……據我現在知道的信息應該是神域那一層面相關的文明世界，據說是冥河空間……我們地球所說的冥界……」
「呃……」林塵感覺自己腦洞要足夠大才能消化這些信息。
「你們打殘那個巴比隆不是來自神域，而是冥河空間哈迪斯負責的區域……冥河空間自稱冥王的很多，大家都在樹立冥王信仰值……但天曉得，這些對於死亡之地主宰的塑造是不是要塑造一個更大的更厲害的冥主形象……」
「什麼意思？」
「神格是一種數據，至少現在我們這樣判斷，那麼這些數據是可以融合變化的，就像你們的東方形，他現在契合的是兩個神格融合的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