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污衊怎麼了？我只想保研，我有什麼錯！
等一切結束，張曉丹回到了宿舍。
打開手機，她本來想上各個軟體，按照約定刪除視頻。
但等她打開某博的後台，看到自己帳號名下憑空出現的十幾萬粉絲，且粉絲數量還在不斷的上升，她的手頓住了。
再打開dy，後台軟體粉絲也如某博一樣，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直接從一個只有幾百粉絲帳號，變成了二十多萬粉絲的帳號。
看到這裡，張曉丹的內心突然又活躍了起來。
「我之前只是略施小計，就差點讓他斷送學習生涯，甚至進入監獄，如果不是有王自如這個賤人，那我早就是成功人士了！」
「不是我污衊的手段太低，而是天時地利不在我，若是我在籌劃一番，
豈不是保研賣貨雙起飛？！」
該說不說，小蛤的腦迴路與常人確實不同，
按照正常人的邏輯，事情鬧到了現在這個地步，要麼魚死網破，要麼服軟道歉。
但小蛤就是那種事中唯唯諾諾，事後重拳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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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張曉丹此時越想越激動。甚至已經在幻想之後的場景。
『刪視頻，哼！不可能。」
不過她還是有一絲理智的，雖然沒有刪除視頻，但是還是把帳號設置成僅粉絲可見。
同時她切換帳號，拿出了自稱某博官方給他的另一個帳號。
「哼！官方給我的帳號任憑你們查吧，反正不可能查到我的信息！」
但為了確保保研一帆風順，同時獲得更大的粉絲群體，汲取前面的經驗，她眼珠子一轉，就想到了一個絕佳的好主意！
張曉丹桀桀一笑，隨後開始籌劃整個方案，高價找演員、服裝、道具——
等一切準備就緒，她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視頻剪輯。
此時的李楊，神情緊繃了一天，回到宿舍，和幾個好兄弟打了聲招呼，
就已經累的不想說話了。
稍稍緩了緩，洗了洗腳，就直接躺床上呼呼大睡了。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他伸了個懶腰，正準備下床洗漱，然後去吃個飯。
就聽見門外走廊傳來一陣喧鬧聲，嘈雜聲中夾雜的，還有一兩聲不明真切的悽厲叫聲。
「臥槽，這是什麼鬼？」
「頭頂一塊布，全球我最富？」
「傻波一吧，你這是白布，是死了人之後才能用的。」
「臥槽！那塊兒白布上紅色的字不會是血書吧？」
「莫讓世間公道染血，畜生李楊何時償命。」
「這件事不是學院已經出通告了嗎？李楊我認識啊，他昨天下水救人，
哪有網上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
聽到門外的動靜，快去穿好衣服，一個鯉魚打滾兒，李楊就從宿舍走了出來。
剛一出門，就看到前方有一塊白布，布上血跡斑斑，一字一句，字字誅心，白布後面，是一個身穿白色孝服的女人，四五十歲的模樣。
此時她跪在李楊宿舍不遠處，低垂著腦袋，一言不發，只是眼淚吧嗒吧嗒的流。
此時走廊上的男生們，看到推門而出的李楊，哪怕是不認識的，其實也猜到他是事情的主人公了。
正當大家準備說話時，就突然聽到樓梯口傳來音聲粗獷男聲，還順帶一股巨大的惡臭味：
「603的李楊，有人給你定的老壇酸菜，快出來拿。」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然後分分捏住了鼻子。
現在正是九月份，正熱的時候，空氣又沒有時，配上一股子酸臭酸臭的味，說不出來，像是嘔爛的死魚爛蝦，還是化膿的死水。
太他媽味兒了，只需要一口就能讓人飄飄欲仙！
而且酸菜缸外邊，還有一些粘稠狀不明形狀的物體。
用小推車拉老壇酸菜過來了大叔全副武裝，此時臉上也是化不開的厭惡，要不是這一趟快遞費極高，他是絕不會送這麼個玩意的！
「不是，這個玩意兒，是想臭死我們嗎？」
「這他媽誰買的呀？臥槽！這麼臭，那邊噴屎了吧。」
「說話文明一點，現在不用屎也能做出像屎一樣的味道，高濃度提純的糞臭素，比屎更噁心。」
「不行，我忍不住了，哥幾個我先走一步，太臭了！」
走廊上，不斷有人被惡臭逼退，著實是這股味道太邪門了。
不等李楊反應過來，地上的女人騰一下就站了起來。
還不等眾人回過神，她抬手就抽了李楊一耳光：「趁火打劫，猥褻我女兒，你還是不是人！」
當著無數人的面，她對著李楊破口大罵。
李楊蒙了，徹底懵了。
這現在版本更迭的這麼快嗎？
他就普普通通老百姓一個，遵紀守法這麼多年，做過最邪惡的事情，頂多就是給學校的流浪貓送去醫院，含淚摘去他們的蛋蛋。
結果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女人，上來就直接扣黑鍋。
怎麼，嫌棄現在的大學生生活太過單調了？
果然，聽到這種話，所有人的目光又齊刷刷的看向了我。
一旁的舍友見狀，趕緊攔在李楊前面，道：「阿姨，想必你女兒是張曉丹吧，關於你女兒落水的事兒，學校已經有定論了，你就不要再無理取鬧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和張曉丹有什麼關係，但就沖她一上來就如此苦大仇恨的模樣，李陽舍友先入為主，自然便認為這是張曉丹媽。
而那個女人不依不饒，根本不聽他人解釋，出手就是一頓亂抓。
李楊舍友直接被誤傷，攔著的骼膊上，直接多出了幾道血痕，頓時疼的他吡牙咧嘴。
李楊強壓住怒火：「阿姨，說話要有證據，你的意思是，張曉丹落水是我做的？你說清楚，現在網際網路這麼發達，這麼大的帽子是會扣死人的！」
「什麼張曉丹，我說的是我女兒，一定是你！」那女人面色獰：「你就是畜生！你不得好死！」
而學校的保安也是聞聲快速趕來，紛紛勸女人不要激動。
「我不激動？」女人直接耍無賴，在地上撒潑打滾：「我女兒被這種畜生給玷污了！你們不趕緊把他抓起來，天理何在，沒天理啊！」
「我看你們就是收了他錢，那些警察也一樣，你們合起伙來欺負我們，
你們還是人不是人。」
像是罵的不夠爽一樣，她又指責李楊，指名道姓開罵：「我女兒那么小，你都能下得了毒手，你就不怕家裡人跟著你一起遭報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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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楊直接被氣笑了，看向一旁的保安：「叔，這個應該不是咱們學校的人吧？直接把她趕請出去吧。」
「你敢說不是你？」女人氣勢洶洶的站起身，指著李楊，道：「因為你，現在我女兒已經鬱郁了！」
她氣勢洶洶的沖樓下招了招手，很快，一個女孩兒不情不願的上了樓。
只聽她問著：「前些日子，你是不是被他騙到一個小角落，他還趁機脫了你褲子，對不對？」
女人的狠毒的目光，直接將女孩嚇哭：「沒有—·沒有—"
一旁李楊的舍友看不下去了，怒斥道：「孩子都說沒有了，你這是要做什麼？這還是你女兒嗎，你把他想成什麼樣子了？」
甚至就連其他吃瓜群眾，此時也是厭惡的看著她。
不少人則是偷偷摸摸打開了攝像頭，或是直播，或是拍視頻，發在了網上各個地方。
女人立刻咆哮起來，兩隻手死死的抓住女孩的肩膀，晃著怒吼道：「你說實話！不怕，媽媽在，你快說，你說是不是？」
女孩直接被嚇哭了，帶著哭腔：「嗚鳴鳴，是，是————'"
聽到自己滿意的答覆，女人頓時眼前一亮，叉著腰指揮保安道：「你們聽見了，我女兒說就是。這個人耍流氓！他就是個畜生，快抓住他，別讓他在社會上禍害別人！」
其他的吃瓜群眾聽不下去了，直接打斷她：「你可閉嘴吧！莫名其妙不知道從哪兒蹦出來的，上來就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就是就是，不是我說，阿姨你誰呀？按照你這個邏輯，三體人來了都得含淚去西伯利亞挖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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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更激動了：「我是母親，你們沒有媽媽嗎？難道你們對你們媽媽也是這麼說話嗎？」
說著說著，那股屬於小蛤無理取鬧的勁兒就上了。
一邊說著，一邊從酸菜缸里掏著作嘔的酸菜，準備往四周亂砸。
「嗡！」
眼瞅著事態即將失控，警察恰好趕了過來。
「都給我住手！」
說話的警察五大三粗發起火來也不是個善茬，眼晴一瞪，好像一尊怒目金剛，瞬間女人的氣勢就下去了一大截兒。
但很快，她就調整過來，激動道：「警察同志，快把這個臭流氓抓起來！他不僅耍流氓，還動手啊。」
『我只看到他們身上的抓痕。」
小李警官從車上下下來，幽幽開口，
看著又是李楊，小李警官揉著太陽穴頭疼問道：「李同學，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李楊還想知道怎麼回事呢！
在被傳喚的路上，他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
媽的，今年犯太歲了是吧！
這個女人他倒是認識，學校門口擺攤的，因為看她們一直孤兒寡母，所以他也就在這家買飯買多一些，也算是做一些好事。
有時候忙不過來了，她會讓熟悉的客人幫忙照顧一下她女兒，也算是人之常情。
但這怎麼就成了他耍流氓？
得益於現在天眼，警察很快就調取了學校外的監控。
從監控來看，縱然是玩鬧，李楊也是沒有動手動腳，妥妥一個守法公民。
看完這個錄像以後，警方又調取了其他地方的監控，折騰了好幾個小時，確定李楊沒有犯罪嫌疑，直接不予立案。
聽到「不予立案」這幾個字，那女人臉色驟然就變得憤怒。
她死死抓著小李警官的衣袖，聲嘶力竭道：「就是他對我女兒耍流氓，
監控視頻肯定是被他刪除了！」
「你們狼狽為奸，一氣，肯定是又收他錢了，我要告你們，我要你們付出代價！」
小李警官聽到這話，神情瞬間就嚴肅起來，一字一句道：「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監控視頻沒有刪減！」
「如果你不相信，我們可以馬上請專業人士前來分析，並將結果通知於你！但在結果沒出來之前，嗯，你在網上造謠生事，是會受到法律的懲罰的！」
一刀被蛇咬，處處怕井繩。
也不知道聽沒聽得進去，女人死死的看了看李楊，隨後直接從警局大步走了出去。
臨走臨走，她也不忘放下一句狠話：「我告訴你，這事沒完，你等著吧！」
也就在李楊被帶走後，整個網上再次被z市理工大學刷屏。
網友們的關注度是越來越高，甚至再度壓過長春觀。
這下不單單是學院領導，就連校長也被驚動了。
校長當機立斷，直接下達指令：「立刻給學校所有輔導員下達命令，所有人都不許在網上討論這件事，否則一律給我背處分！"
而此時的長春觀，彈幕也是在討論這件事。
「我怎麼感覺這件事這麼詭異？先有小蛤跳出來說自己被耍流氓了，
剛證明她說的是謊話，反手又有人跳出來了？」
「根據我看柯南一千多集的經驗，這裡邊必然有鬼！」
「你這說的和廢話一樣，傻子也能看出來這裡邊兒不對勁。」
寧安躺在躺椅上，也是在關注這個事情的發展。
在系統給出面板信息時，他也曾想過，張曉丹會有怎樣的現象方式來報復李楊。
可任憑他打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張曉丹居然會這麼做！
「一個母親，是不會拿自己孩子的清白開玩笑的！」
寧安透過視頻，仿佛看到了這麼一句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而且最主要的是，張曉丹請的這個人，她手上有一張王牌：
精神證明單！
這東西在手，可比古代的免死金券頂用多了！
果不其然。
到了第二天，一個視頻橫空出世，直接包攬了各個平台熱搜。
點開視頻：
「人面畜生大學生！對我女兒耍流氓，可憐我女兒還那么小！『
「可他隻手遮天，哪怕我報警，警方也不予立案，甚至還有警察威脅我，說要我付出法律責任！」
不如之前的張曉丹一樣，她手舉身份證，在鏡頭上哭訴，實名舉報。
「今年三月份的時候，我老公去世，我一個單身母親帶著一個女兒，孤兒寡母，無依無靠。」
「但為母則剛，安排好孩子他父親的喪事之後，我就咬著牙在大學城外面，擺了個小攤兒，本想賺點小錢。養活自己和自己女兒。」
「那個時候我認識了李楊。他經常來我攤上買炒飯，一來二去，我們就認識了，當我忙不過來的時候，我就會讓這位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大學生幫忙照顧一下我女兒。」
「可是有一天，我女兒突然哭著喊著來找我，她說她肚子很痛，她說——·.·她說自己被大哥哥脫掉了褲子，同時嘴、雙手還被迫—·
說到這裡，她馬上狠狠抽了自己兩個大嘴巴子：「是我不好，我真該死！我沒有保護好自己女兒，居然讓這種畜生來照顧。」
與此同時，她還把在警局偷拍到的視頻發在了網上。
其中也包括警方調出的監控畫面，而不同的是，這個視頻是剪輯過的。
在警方調出來的監控視頻之中，李楊和她女兒並沒有過多接觸，頂多是教一些物理題。
而這個女人不僅把視頻給剪了，甚至還故意在某些地方打了個馬賽克。
這就導致，她女兒原本學習洛倫茲力手勢變化，在這個意味深長的視頻中，驗證了她的說法。
她哭著說：「完整的監控視頻已經被這個全是滔天的大學生給毀了，每次我報警，警方都是證據不足不予立案，把我打發走。」
她哭的撕心裂肺：「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不然我也不會在網上求助大家，他權勢滔天，我們孤兒寡母根本鬥不過他，甚至哪一天會不會消失在人海之中我們也不知道！」
她聲音沙啞，臉上笑著哭著，似乎是在嘲諷著什麼：「根據醫生的檢查，現在我女兒心理上已經有很大的創傷了，明明兇手就在眼前，而我卻無能為力，我對不起我女兒，我現在恨不得一死了之。」
看完這個視頻，李楊手機跌落，眼前一片黑。
「單親母親，孤兒寡母，大學生，耍流氓———"
「權勢滔天，不予立案，警察威脅———"
「走投無路，人間消失——·—·
一個單親媽媽，在走投無路的條件下，不得已在網上實名舉報。
希望有人能夠幫助他，希望時間的光明能夠驅散黑暗，給底層人民一個最真切的回覆。
這個視頻的含量太高，它一出場，熱度直接將原來張曉丹的污衊視頻的吊起來打。
閱讀量瞬間破億，同時還在快速增加。
都不用把視頻看完，僅僅是看一部分，就讓網友們瞬間上頭。
網上可不存在理智這個說法，無數人紛紛開始發聲。
「這個畜生，還是個大學生，他不得好死！」
「什麼鬼玩意兒！快來個牛頭馬面，三更半夜把他拉走吧！」
「人家孤兒寡母，你這個畜生也好意思下得去手，人渣敗類，也不知道你爸媽是怎麼把你培養到現在的！」
「這就是現在高考的弊端，只過濾學渣，不過濾人渣，害！"
本來李楊的個人信息就被泄露過，現在想找到輕而易舉。
一時之間，Z市理工大學附近的花圈店，紛紛告罄，所有的花圈都被送去了李楊宿舍。
由於前面兩起事件太過突然，學校整體戒嚴，別說花圈，外賣都送不進去。
這也就導致，z市理工大學門外，擺滿了密密麻麻的花圈。
不知情的人行道過，還以為是學校哪個重要人物駕鶴西遊了呢。
而李楊在回去的路上，不斷被路人認了出來。
更有不少長槍短炮到了他臉上，這些人大聲表達自己的質疑。
「對一個孤兒寡母耍流氓，請問你當時是怎麼想的？」
「請問一下，視頻里說你權勢滔天，刪掉了監控中關鍵的證據，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你也有母親，你以後也會有孩子，你現在如此對人，孤兒寡母，你就不怕以後也會有別人這樣對你女兒嗎？」
「你爸媽知不知道你這樣的惡行，他們如果知道自己培養了十幾年的孩子是這樣的人，會不會傷心難過？」
數不盡的謾罵鋪天而來，根本不是一個學生能夠承擔的。
電話被騷擾到關機，不管走到哪兒都面臨著指指點點，這讓李楊差點陷入崩潰。
對孤兒寡母耍流氓，這個最小無論是放在哪個朝代，都是不會被世人所接受的。
可以說只要這個名聲安在他身上，他這輩子除了一死，賭一把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再也沒有其他翻身的餘地了。
他現在只能做兩件事：一個是等警方的結果；另一個是去請律師，馬上提起訴訟。
面對如此高熱度的話題，警方那邊也不敢耽擱。
僅僅是這個視頻半小時之後，警方就將所有的監控畫面放在了網上，同時還有專業人士的鑑定。
其中就包括，這個女人說李楊對他女兒耍流氓的那一部分視頻。
從監控畫面可以很清晰的看出來，李楊同她女兒接受的整個過程中，行為舉止並沒有超過限制。
但網友們並不買帳，指責和謾罵依舊是鋪天蓋地。
「哼，我不信！哪裡會有犯人說自己是不冤枉的？」
「是，這一次他確實手腳乾淨，但誰能保證他每次都是手腳如此乾淨？
「對啊，為什麼就放出來一次他和人女兒接觸的視頻，這不是有鬼是什麼？」
暴怒的情緒在網上不斷發酵，甚至是三更半夜，都有人在和李楊打電話，甚至還有人威脅要殺他全家！
哪怕是有警方的通告，這個女人的女兒並沒有受到不法行為，甚至也告知了她。
可她並沒有停下自己的污衊，反而是大肆擊，說警方放出來的這個監控視頻，並不能說明什麼。
那麼多次接觸，誰能說清楚，究竟是哪次對她女兒動手動腳。
她女兒現在玉玉症，沒有人會去逼問孩子哪次受到不法行為。
這也就導致，她肆無忌憚的在各個平台發帖，發視頻，不斷的引導網友網暴李楊。
甚至她不停的往大學城這邊跑，在各個大學大吵大鬧，儼然一副要把李楊搞到身敗名裂的架勢。
難道他的女兒平安不是最好的結果嗎？
為什麼？
一定要有人對他的女兒動手動腳，耍流氓嗎？
大學生雖然蠢，但是不傻，有很多人當場就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面對這種情況，他直接聲淚俱下，癱軟在地，梨花帶雨：「我一個單親媽媽，會拿自己女兒的清白開玩笑嗎？」
這句話的殺傷力，堪比問法律，何為zhengyi！
Z市理工大學校門口之外擺滿了花圈，李楊家裡也不斷有人郵寄各種不明所以的東西。
甚至連他母親出門逛街，都會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圍堵、謾罵。
甚至有一次，被她順利矇混進學校。
她闖進男生宿舍，舉著個手機著李楊的臉瘋狂拍：「大家快看看，就是這個人渣，對我女兒動手動腳，對我女兒要流氓！」
由於她隨身攜帶著不可描述的東西，比上次那個酸菜缸還要離譜，所以一時間沒有人可以近身。
她不斷逼著李楊承認，是他對自己女兒耍流氓。
李楊都快被氣笑了，可縱然他怎麼說，這女人都不聽多餘的話。
她瘋狂怒吼：「我女兒都說了，是你脫她褲子，對他她流氓，用嘴、用手，你還不承認！」
李楊：「大姐，我那是教他洛倫磁力，你能不能讀點書啊？」
「你放屁！孔聖人的書那麼神聖，怎麼可能會有這東西？」
「因為洛倫之力，它不是孔聖人發現的啊，如果不熟悉，用手能輔助更快了解這個東西。」
「外國人？外國能有什麼好東西！肯定就是你，你想拐騙我女兒做你的奴！」
她一手揣著黑褐色真理，一手拿著攝像頭，歇斯底里。
「大姐，為什麼你一定要覺得會有人對你女兒耍流氓嗎？自己女兒平平安安的，不好嗎？」
那個女人惡狠狠：「我自然希望他平平安安，但是現在有人不讓我們母女過好日子，那我也不能放過他！」
從一樓到六樓，從六樓到一樓，沒有人敢攔她，
沒有多大意外。
她剛回去不久，「為母則剛」系列的視頻就再次火爆網絡。
她狀若瘋魔的樣子。
更加坐實了李楊是個畜生！
忍無可忍，忍無可忍！
和父母說明情況之後，李楊給本科舍友剛哥打了個電話。
「怎麼樣，你家裡那邊說好了沒有。」剛哥問道。
「基本問題不把，我讓他們最近少出門。」李楊道。
剛哥冷笑道：「那就好！這次爸爸就讓你看看，什麼才叫富二代！」
之前張曉丹出來搞事的時候，李楊就已經拜託過他了。
那邊證據剛收集了個七七八八，這邊就又爆出這樣的事情。
在剛哥的小別墅里。
他一邊叼著煙，一邊翹著二郎腿，將平板推到我面前：「這是之前張曉丹污衊你的證據，原來境外不法勢力給她個人信息加上了數據保護，我爸的那些人破解起來也很麻煩，但現在數據保護應該是沒有。」
「她倒是挺聰明，為了防止別人找到她，特意開了七八個帳號。」
「每個帳號都有好幾篇針對你的小作文，不是針對你，就是在暗戳戳指我們z市警方包庇你。」
還有現在這個突然跳出來指責你的那對母女，我也查到了，他們是在一個叫小書上聯繫的的，張曉丹花了兩萬塊錢，讓這個女人跳出來搞你事情。」
「不過她好像有那個大病一樣，他管人警察你知道叫什麼嗎？」
「叫什麼？」李楊抬起頭，有些好奇。
剛哥在菸灰缸上磕了磕菸灰：「她管人叫臭腳巡。」
剛哥急用自己爹養的黑客，直接幫李楊收集到大量證據。
按李楊的意思，直接將證據移交給警方就行了。
「你啊啊，還是太老實了。」
但剛哥卻不同意，只見他用恨鐵不成鋼的目光看著李楊：「我問你，那個女人如此大費周章，是為了什麼？」
「呢·————」李楊有些茫然：「不知道啊，可能發神經吧。「
「為了錢！」
剛哥輕蔑一笑，道：「既然她是為了錢，那我就有很多辦法，讓她生不如死。」
看著懵懵懂懂的李楊，剛哥擺了擺手：「張曉丹這個事你就不用管了，
交給我。至於那對母女，那個你就看著辦吧，她可能--不太好搞。"
看著剛哥撓著頭，有些無奈的神情，李楊雖然懵逼，卻也是將這些證據全部提交給警方。
很快，警方就正式將那個女人傳喚到現場。
「你居然還有臉舉報我？」
那個女人滿臉憎惡：「你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你自己知道，沒必要噁心別人吧。」
李楊看著小李警官：「警察同志，該提交的證據我都提交了，我希望依法處理這件事。」
「什麼事？你還要反咬我一口？！」那個女人咬牙切齒。
小李警官解釋道：「你涉及侵犯公民隱私，侵害公民名譽，污衊造謠——..」
「你放屁！」
那個女人非常激動：「這分明是你們警察不作為，不管我們孤兒寡母的死活，我有什麼辦法，我只能求助網際網路！」
沒有人理會她說什麼。
畢竟證據是充足的，證人網上全都是。
如果李楊不追究就算了，可一旦追究起來，她鐵定是要負刑事責任的！
李楊也是斬釘截鐵：「她已經對我個人名譽造成了極大損失，不僅是對我，更是對我家人造成了極大影響，我要求她對我公開道歉，並對其立案，
依法處理！」
同時，他又補充一句：「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精神財務賠償，我只要求依法處理她，絕不和解！」
聽到這話，那個女人瞬間炸毛了：「賠償？賠你媽個頭啊！你對我女兒耍流氓，對我女兒造成了終身精神傷害，你還讓我賠你？你賠我還差不多！」
說罷，她馬上拉住小李警官的衣袖：「警察同志，我也要報案，我也要報官，必須對他進行依法處理，讓他賠償我女兒的精神損失！」
小李警官皺了皺眉，沒有再和她說什麼，只是讓一旁的同事將她帶走。
看著此情此景，李楊正準備說些什麼，卻被小李警官三句話給說沉默了。
「我知道她污衊你、網暴你——"
「但你奈何不了她。」
「她是個精神病人，還是重度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