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偉哥也救不了你的時候,不妨去長春觀試試
等談判結束後,兩人就散了。
盧俊徑直來到一處燈光昏暗的秘密會議室。
會議室內,原先來基地視察的領導赫然坐在前方。
聽著盧俊的回報,他半響無言,最後只是默默吐了口氣:
「這不是一個健康的合作方式,我們缺少屬於自己的超凡力量,哪怕效率不高,總歸是在自己手裡的,處處依賴人,不是正道。」
盧俊默不作聲,他只是一個小小的談判人員,這種家國大事,可輪不上他插嘴。
領導語氣平淡,吩咐道:「這次基地收穫不可謂不大,致電他們,就說我們的計劃,可以啟動了。」
y市,乾雲觀。
平日裡,這會乾雲觀觀門是開著的,而最近卻是早早就關了。
道觀後院,隱約傳來一陣空氣的氣爆聲。
只見一白髮道人,脊背挺立,宛如大龍,身如龍行,舉手投足之間,有無盡壓迫感傳出。
腳踩八卦,掌如游龍,隨手一抓,就好像蒼鷹搏兔一般,凌厲爪勁撲面而來,如鷹擊長空。
此人正是乾雲觀觀主葉雲清,而他身上這套功法,正是他之前師父傳給他的。
經文記載,可藉此功法打通奇經八脈,直接踏入修行路。
「比!」
葉雲清動作矯健,好似仙鶴展翅,身形一展,已經是出現在了數米開外,一招一式,剛柔並濟,甚至能打出恐怖的音爆聲。
就算是最靈敏的猿猴,此時也不如他的速度。
最恐怖的豺狼虎豹,此時也不如他的力量。
「好!」
一旁,接待寧安師兄妹的中年道士,看的如痴如醉。
等葉雲清打完這一套動作,忍不住就是一聲叫好。
隨後,自己也跟著師父有樣學樣,在後院裡打了起來。
「呼·.」
葉雲清吐了口氣,氣若白練,久久不散,臉上紅潤,跟之前垂垂老矣的樣子截然不同。
修道之人,對於自己身體的了解遠超常人,他能感受地到,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流在體內經脈流動,運行一周天,身體就多出幾分生機。
「靈氣復甦,大世將來啊。」
他擦了擦身上的汗,由衷感慨。
「砰砰砰!」
就在他放下毛巾,準備指點一下徒兒動作瑕疵之時,一個敲門聲響起。
此時正值半夜,四下寂靜,門扣與木門的敲擊聲,格外響亮。
「半夜來訪,會是誰呢。"
葉雲清提著手電筒,打開觀門,定晴一看,赫然是本省道教協會副會長朱誠厚。
他身著西裝,身材消瘦,黑色大背頭,戴著一副金絲眼鏡,一點也看不到半點道士模樣。
看到葉雲清,他笑著開口:「葉道長,這麼晚我還上門叨擾,實在是對不住,對不住。」
「什麼事。」
葉雲清看清是他後,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站在觀門中間,儼然沒有請他進去的打算。
對於朱誠厚,他是一點好感沒有,只有厭惡,
這麼多年,朱誠厚一直致力於將各處道觀商業化,腦子裡只想著搞錢。
對於不願意配合的道觀,他不是冷嘲熱諷,就是背地裡下黑手,各種噁心人的操作輪番上陣。
剋扣道士補助津貼,故意事前才通知開會,各種惡行,數不勝數。
而且,當年全小白師父那處道觀被同意拆遷,就是這龜兒子代表道協簽的字。
這種人讓他進門,葉雲清都感覺這輩子白活了!
朱誠厚仿佛沒看到葉雲清殺人一般的眼神,反而他笑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精緻請柬,笑眯眯道:「葉道長,我知道您不喜歡我,不過我今日也是受人之託,您先看看這請柬。」
「刷!」
葉雲清乾脆利落,直接打開了請柬,裡邊卡紙上,內容云云,總結起來就一句話:
9.27一9.30,茅山、龍虎山以及閣皂山將一併舉行法會,邀請他和他弟子來參加。
「這..」
葉雲清臉色震驚,再次看了一遍內容,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臉色凝重,問道:「這法會規模如何,何人會被邀請。」
朱誠厚知無不言:「史無前例!凡傳度弟子,皆被邀請。」
「這般規模的法會十幾年未曾見過了,今年為何突然興辦!」
葉雲清死死地盯著朱誠厚,想要從他臉上找到答案。
朱誠厚也不尷尬,只是嘿嘿一笑:「葉道長,我倒是也想知道,可我就是個跑腿的,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就要您一句話,也好回去交差,您去還是不去。」
葉雲清沉默,過了半響,方才回道:「請轉告大法師,貧道一定按時到場。」
「好,有您這句話就足夠了,那我就不礙葉道長的眼了。」
朱誠厚見狀,微微一笑,扭頭就走,乾脆利落。
關上觀門,葉雲清拿著請柬,回到了房間,在燈光下看了一遍又一遍,
最後只是長嘆一聲:
「多事之秋,多事之秋啊。」
而話說寧安和官方談好報酬,知會師父和師妹一聲,就徑直返回了長春觀。
這兩個月沒有修為可以說半點精也沒有,純純讓他守活寡。
對寧安而言,所謂的靈地和靈石都是白搭,長春觀才是讓他一步一步變強的根基。
發了一則長春觀恢復營業的通告,寧安便美美飽睡了一覺。
等到了第二天起來,就如之前一般,先打掃院子,然後開門迎客,隨後打開直播。
這不開不得了,一開寧安自己都嚇一跳。
僅僅是半分鐘的功夫,寧安的直播間就瘋狂湧進來幾百萬人,相比於平時,流量大了十幾倍。
「兩個月,兩個月啊!狠心的教主哥哥,你這拋下我們就跑,連個信兒都沒有,說實話,你是不是和哪個小狐狸精隱婚去了!」
「瑪德!上次那兩個狐媚子公然勾引教主哥哥,我就已經感覺到不對勁了,沒想到從那天后,他直接停播兩個月,你們品,你們細品!"
「裂開了!教主哥哥你說句話啊,你說話啊!你究竟是不是和那天勾引你,穿旗袍的那個外國大洋馬結婚去了,哭死。」
「教主哥哥,在你不在的這個日子,你知道我們過的有難受嗎!睡睡不好,吃吃不香,只能每天看著一些枯燥的擦邊視頻,一點精神內核都沒有!」
「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一個保證!無緣無故停播兩個月,我都從一個可愛少女變成毒舌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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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不清的彈幕噴涌,寧安大致掃了一眼,臉上就有些懵逼了。
他不就停播兩個月嗎,怎麼整的他和死而復生了一樣?
不過,看到有這麼多朋友願意支持自己,寧安心裡也是莫名感動。
斟酌一下,寧安笑著說道:「以後,小道若還是有事,也會爭取一周內播一次,絕不辜負你們的厚愛。」
嘩!
「不枉我昨天看到消息,就睡個大早,這一睜眼,就是好消息!」
「好好好!要的就是你這句承諾,已錄屏保存!」
「兄弟們,咋們一起監督他,但凡他出爾反爾,咋們就組團去長春觀揍他丫的!」
「哈哈哈哈,別了吧好兄弟,你去怕是給人家送菜去了,要我說還不如上香詛咒他脫髮、禿頭。」
「樓上好狠的心,到時候加我一個,我也去!」
看著熱熱鬧鬧的直播間,寧安臉上也是露出寵溺的笑容。
這些日子的直播,這些可愛的水友,他雖然沒見過面,內心卻給他們留了一塊位置。
而他當初開直播的初衷,也僅僅是吸引他們來長春觀上香,別無他求。
卻沒想到,僅僅是半年多的功夫,他就干成了直播界的扛把子。
「真是造化弄人啊。」
就在寧安感慨的時候,一輛桑塔納恰好來到了山腳下。
轎車主位上,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身著藍白相間T柚,臉上看起來有些憂愁。
盤山公路不長,幾腳油門下去,就隱約能看到長春觀的觀門了。
看著越來越近的長春觀,男人臉上的憂愁散了幾分,多了幾抹希望。
他聽說過長春觀香火靈驗,但事關己身,他心裡也是萬分志忑,就怕不靈驗。
下一刻,思緒變化,他腦子裡突然就出現了早上他出門時,貌美如花妻子的怒吼:
「王大錘,老娘跟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你說你要是快,就算了,你特碼的還又短又軟,你當時追老娘的時候,不是信誓旦旦自己18cm
嗎?剩下的呢,被你自己修葵花寶典給削沒了?"
「告訴你,老娘是喜歡你,但沒有性生活的夫妻生活老娘是過不下的!」
「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三個月之內,不管你去做手術也好,去求神拜佛也罷,給我最起碼挺起來也到中指長度;要麼就離婚!」
「就這兩個選擇,你自己做選擇吧,氣死老娘了!」
一想起來早上的場景,王大錘就感覺自己男人的尊嚴被按在地上摩擦,
心裡一陣糾痛。
說實話。
沒有哪個男的,被自己妻子這般說弄,會不生氣的。
除非真像王大錘這樣,真就一點可以辯解的地步都沒有。
如果說是同房的其他問題,就比如時間短,男人都會有想辦法為自己開脫,理由也是讓人信服。
比如什麼沒準備充分,什麼最近壓力大,什麼你不是讓衝刺快一點等等,反正總能找到合適的理由。
而唯獨這個又短又細,它是天生的,是硬傷,是找不到任何後天理由去辯駁的的。
他不是沒有偷偷去醫院看過醫生,但那些醫生檢查過後,都是連連搖頭,表示手術用處不大。
最多也就給他開一些助興的藥物,比如小藍片之類的。
這讓王大錘更加惱羞成怒了,他的問題是又不是挺不起來,而是二弟先天贏弱,想要增強一二啊!
萬般無奈之下,王大錘這才死馬當活馬醫,來到了長春觀。
他是真走投無路了!
「不管如何,只要祖師爺讓我嬴弱二弟增強,什麼樣的代價我都願意付!!!」
王大錘心裡怒吼,又是一腳油門」,朝長春觀行駛而去。
僅僅是三五分鐘,練車就來到了山頂。
將桑塔納停在指定停車區,王大錘看著長春觀門口,心裡砰砰直跳!
他看著長春觀的大門,非常渴望,但又非常惶恐。
畢竟這涉及到一個男人的尊嚴問題,他二弟再怎麼短小,他也終究是一個男人!
「來都來了,王大錘,你踏馬的像個男人一點!!!'
王大錘心一橫,抬起腿,大步就朝長春觀沖了過去。
而此時的寧安,沉浸在和網友的嗑中,無法自拔。
「道長,為什麼我縱橫網絡這麼多年,硬是沒刷到有人踢館道觀,甚至現在道觀都不接踢館。」
寧安感慨道:「不是道觀不接踢館,而是那些踢館的太能訛了。小道有位師伯,之前就接踢館,有次踢館來的人時間點不對,正是大中午,態度還很差,一進道觀就大聲要踢館。
這可把我正在午睡的師伯惹毛了,衝出去就暴揍了他一個多小時,要不是那小子跑得快,我師伯還能多揍他一會。
本來以為此事到此為止,結果這小子硬是去醫院做了驗傷,上門問我師伯索要賠償,從此以後,道觀也就不再接踢館了。」
聽到這裡,一條彈幕飄出:
「一個多小時!臥槽,那這個人也是有真東西啊,這麼抗揍?!'
寧安不屑一笑:「他有個屁的東西,無非是跑得快一些,這才硬撐著讓我師伯從山上打到山腳下,然後跑掉的。"
直播間瞬間飄出一片「哈哈哈」的彈幕。
這時,直播間又飄出一條高贊彈幕:
「道長,你可以教我五鬼運財嗎,我學成之後,給祖師爺整個金的金身啊!」
寧安擺擺手,淡定道:「這個你就別想了,要是小道會這個,早就給祖師爺換金身了,還用等到你?」
就在直播間其樂融融時,一道聲音打破了此處和諧。
「小道長,你在家嗎?」
聽到這聲音,寧安先是一愣,隨後臉上露出笑容:「這是有居士來上香了啊。」
而直播間的水友,也是激動起來。
「嘿嘿,兄弟們,有人來許願了,又可以看樂子了!」
「聽這個聲音,應該是男的,這總不能也是來勾引小道長的吧!」
「臥槽,你這個!p————-你給我爬啊,你爬啊!!!"」"
就在直播間議論紛紛時,寧安也是剛抬頭,就看見一個人影猛衝了過來,「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寧安身前。
「小道長,您救救我啊,您就大發慈悲,救救我啊!」
「您只要能救我,若是您不嫌棄,我認您當義父,在家給您掛牌位,日日夜夜為您燒香祈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