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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偉哥也救不了你的時候,不妨去長春觀試試

2024-11-02 11:04:19 作者: 餃子沒餡
  第205章 偉哥也救不了你的時候,不妨去長春觀試試

  等談判結束後,兩人就散了。

  盧俊徑直來到一處燈光昏暗的秘密會議室。

  會議室內,原先來基地視察的領導赫然坐在前方。

  聽著盧俊的回報,他半響無言,最後只是默默吐了口氣:

  「這不是一個健康的合作方式,我們缺少屬於自己的超凡力量,哪怕效率不高,總歸是在自己手裡的,處處依賴人,不是正道。」

  盧俊默不作聲,他只是一個小小的談判人員,這種家國大事,可輪不上他插嘴。

  領導語氣平淡,吩咐道:「這次基地收穫不可謂不大,致電他們,就說我們的計劃,可以啟動了。」

  y市,乾雲觀。

  平日裡,這會乾雲觀觀門是開著的,而最近卻是早早就關了。

  道觀後院,隱約傳來一陣空氣的氣爆聲。

  只見一白髮道人,脊背挺立,宛如大龍,身如龍行,舉手投足之間,有無盡壓迫感傳出。

  腳踩八卦,掌如游龍,隨手一抓,就好像蒼鷹搏兔一般,凌厲爪勁撲面而來,如鷹擊長空。

  此人正是乾雲觀觀主葉雲清,而他身上這套功法,正是他之前師父傳給他的。

  

  經文記載,可藉此功法打通奇經八脈,直接踏入修行路。

  「比!」

  葉雲清動作矯健,好似仙鶴展翅,身形一展,已經是出現在了數米開外,一招一式,剛柔並濟,甚至能打出恐怖的音爆聲。

  就算是最靈敏的猿猴,此時也不如他的速度。

  最恐怖的豺狼虎豹,此時也不如他的力量。

  「好!」

  一旁,接待寧安師兄妹的中年道士,看的如痴如醉。

  等葉雲清打完這一套動作,忍不住就是一聲叫好。

  隨後,自己也跟著師父有樣學樣,在後院裡打了起來。

  「呼·.」

  葉雲清吐了口氣,氣若白練,久久不散,臉上紅潤,跟之前垂垂老矣的樣子截然不同。

  修道之人,對於自己身體的了解遠超常人,他能感受地到,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流在體內經脈流動,運行一周天,身體就多出幾分生機。

  「靈氣復甦,大世將來啊。」

  他擦了擦身上的汗,由衷感慨。

  「砰砰砰!」

  就在他放下毛巾,準備指點一下徒兒動作瑕疵之時,一個敲門聲響起。

  此時正值半夜,四下寂靜,門扣與木門的敲擊聲,格外響亮。

  「半夜來訪,會是誰呢。"

  葉雲清提著手電筒,打開觀門,定晴一看,赫然是本省道教協會副會長朱誠厚。

  他身著西裝,身材消瘦,黑色大背頭,戴著一副金絲眼鏡,一點也看不到半點道士模樣。

  看到葉雲清,他笑著開口:「葉道長,這麼晚我還上門叨擾,實在是對不住,對不住。」

  「什麼事。」

  葉雲清看清是他後,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站在觀門中間,儼然沒有請他進去的打算。

  對於朱誠厚,他是一點好感沒有,只有厭惡,

  這麼多年,朱誠厚一直致力於將各處道觀商業化,腦子裡只想著搞錢。

  對於不願意配合的道觀,他不是冷嘲熱諷,就是背地裡下黑手,各種噁心人的操作輪番上陣。

  剋扣道士補助津貼,故意事前才通知開會,各種惡行,數不勝數。

  而且,當年全小白師父那處道觀被同意拆遷,就是這龜兒子代表道協簽的字。

  這種人讓他進門,葉雲清都感覺這輩子白活了!

  朱誠厚仿佛沒看到葉雲清殺人一般的眼神,反而他笑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精緻請柬,笑眯眯道:「葉道長,我知道您不喜歡我,不過我今日也是受人之託,您先看看這請柬。」

  「刷!」

  葉雲清乾脆利落,直接打開了請柬,裡邊卡紙上,內容云云,總結起來就一句話:


  9.27一9.30,茅山、龍虎山以及閣皂山將一併舉行法會,邀請他和他弟子來參加。

  「這..」

  葉雲清臉色震驚,再次看了一遍內容,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臉色凝重,問道:「這法會規模如何,何人會被邀請。」

  朱誠厚知無不言:「史無前例!凡傳度弟子,皆被邀請。」

  「這般規模的法會十幾年未曾見過了,今年為何突然興辦!」

  葉雲清死死地盯著朱誠厚,想要從他臉上找到答案。

  朱誠厚也不尷尬,只是嘿嘿一笑:「葉道長,我倒是也想知道,可我就是個跑腿的,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就要您一句話,也好回去交差,您去還是不去。」

  葉雲清沉默,過了半響,方才回道:「請轉告大法師,貧道一定按時到場。」

  「好,有您這句話就足夠了,那我就不礙葉道長的眼了。」

  朱誠厚見狀,微微一笑,扭頭就走,乾脆利落。

  關上觀門,葉雲清拿著請柬,回到了房間,在燈光下看了一遍又一遍,

  最後只是長嘆一聲:

  「多事之秋,多事之秋啊。」

  而話說寧安和官方談好報酬,知會師父和師妹一聲,就徑直返回了長春觀。

  這兩個月沒有修為可以說半點精也沒有,純純讓他守活寡。

  對寧安而言,所謂的靈地和靈石都是白搭,長春觀才是讓他一步一步變強的根基。

  發了一則長春觀恢復營業的通告,寧安便美美飽睡了一覺。

  等到了第二天起來,就如之前一般,先打掃院子,然後開門迎客,隨後打開直播。

  這不開不得了,一開寧安自己都嚇一跳。

  僅僅是半分鐘的功夫,寧安的直播間就瘋狂湧進來幾百萬人,相比於平時,流量大了十幾倍。

  「兩個月,兩個月啊!狠心的教主哥哥,你這拋下我們就跑,連個信兒都沒有,說實話,你是不是和哪個小狐狸精隱婚去了!」

  「瑪德!上次那兩個狐媚子公然勾引教主哥哥,我就已經感覺到不對勁了,沒想到從那天后,他直接停播兩個月,你們品,你們細品!"

  「裂開了!教主哥哥你說句話啊,你說話啊!你究竟是不是和那天勾引你,穿旗袍的那個外國大洋馬結婚去了,哭死。」

  「教主哥哥,在你不在的這個日子,你知道我們過的有難受嗎!睡睡不好,吃吃不香,只能每天看著一些枯燥的擦邊視頻,一點精神內核都沒有!」

  「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一個保證!無緣無故停播兩個月,我都從一個可愛少女變成毒舌婦了!

  1

  數不清的彈幕噴涌,寧安大致掃了一眼,臉上就有些懵逼了。

  他不就停播兩個月嗎,怎麼整的他和死而復生了一樣?

  不過,看到有這麼多朋友願意支持自己,寧安心裡也是莫名感動。

  斟酌一下,寧安笑著說道:「以後,小道若還是有事,也會爭取一周內播一次,絕不辜負你們的厚愛。」

  嘩!

  「不枉我昨天看到消息,就睡個大早,這一睜眼,就是好消息!」

  「好好好!要的就是你這句承諾,已錄屏保存!」

  「兄弟們,咋們一起監督他,但凡他出爾反爾,咋們就組團去長春觀揍他丫的!」

  「哈哈哈哈,別了吧好兄弟,你去怕是給人家送菜去了,要我說還不如上香詛咒他脫髮、禿頭。」

  「樓上好狠的心,到時候加我一個,我也去!」

  看著熱熱鬧鬧的直播間,寧安臉上也是露出寵溺的笑容。

  這些日子的直播,這些可愛的水友,他雖然沒見過面,內心卻給他們留了一塊位置。

  而他當初開直播的初衷,也僅僅是吸引他們來長春觀上香,別無他求。

  卻沒想到,僅僅是半年多的功夫,他就干成了直播界的扛把子。

  「真是造化弄人啊。」

  就在寧安感慨的時候,一輛桑塔納恰好來到了山腳下。

  轎車主位上,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身著藍白相間T柚,臉上看起來有些憂愁。


  盤山公路不長,幾腳油門下去,就隱約能看到長春觀的觀門了。

  看著越來越近的長春觀,男人臉上的憂愁散了幾分,多了幾抹希望。

  他聽說過長春觀香火靈驗,但事關己身,他心裡也是萬分志忑,就怕不靈驗。

  下一刻,思緒變化,他腦子裡突然就出現了早上他出門時,貌美如花妻子的怒吼:

  「王大錘,老娘跟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你說你要是快,就算了,你特碼的還又短又軟,你當時追老娘的時候,不是信誓旦旦自己18cm

  嗎?剩下的呢,被你自己修葵花寶典給削沒了?"

  「告訴你,老娘是喜歡你,但沒有性生活的夫妻生活老娘是過不下的!」

  「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三個月之內,不管你去做手術也好,去求神拜佛也罷,給我最起碼挺起來也到中指長度;要麼就離婚!」

  「就這兩個選擇,你自己做選擇吧,氣死老娘了!」

  一想起來早上的場景,王大錘就感覺自己男人的尊嚴被按在地上摩擦,

  心裡一陣糾痛。

  說實話。

  沒有哪個男的,被自己妻子這般說弄,會不生氣的。

  除非真像王大錘這樣,真就一點可以辯解的地步都沒有。

  如果說是同房的其他問題,就比如時間短,男人都會有想辦法為自己開脫,理由也是讓人信服。

  比如什麼沒準備充分,什麼最近壓力大,什麼你不是讓衝刺快一點等等,反正總能找到合適的理由。

  而唯獨這個又短又細,它是天生的,是硬傷,是找不到任何後天理由去辯駁的的。

  他不是沒有偷偷去醫院看過醫生,但那些醫生檢查過後,都是連連搖頭,表示手術用處不大。

  最多也就給他開一些助興的藥物,比如小藍片之類的。

  這讓王大錘更加惱羞成怒了,他的問題是又不是挺不起來,而是二弟先天贏弱,想要增強一二啊!

  萬般無奈之下,王大錘這才死馬當活馬醫,來到了長春觀。

  他是真走投無路了!

  「不管如何,只要祖師爺讓我嬴弱二弟增強,什麼樣的代價我都願意付!!!」

  王大錘心裡怒吼,又是一腳油門」,朝長春觀行駛而去。

  僅僅是三五分鐘,練車就來到了山頂。

  將桑塔納停在指定停車區,王大錘看著長春觀門口,心裡砰砰直跳!

  他看著長春觀的大門,非常渴望,但又非常惶恐。

  畢竟這涉及到一個男人的尊嚴問題,他二弟再怎麼短小,他也終究是一個男人!

  「來都來了,王大錘,你踏馬的像個男人一點!!!'

  王大錘心一橫,抬起腿,大步就朝長春觀沖了過去。

  而此時的寧安,沉浸在和網友的嗑中,無法自拔。

  「道長,為什麼我縱橫網絡這麼多年,硬是沒刷到有人踢館道觀,甚至現在道觀都不接踢館。」

  寧安感慨道:「不是道觀不接踢館,而是那些踢館的太能訛了。小道有位師伯,之前就接踢館,有次踢館來的人時間點不對,正是大中午,態度還很差,一進道觀就大聲要踢館。

  這可把我正在午睡的師伯惹毛了,衝出去就暴揍了他一個多小時,要不是那小子跑得快,我師伯還能多揍他一會。

  本來以為此事到此為止,結果這小子硬是去醫院做了驗傷,上門問我師伯索要賠償,從此以後,道觀也就不再接踢館了。」

  聽到這裡,一條彈幕飄出:

  「一個多小時!臥槽,那這個人也是有真東西啊,這麼抗揍?!'

  寧安不屑一笑:「他有個屁的東西,無非是跑得快一些,這才硬撐著讓我師伯從山上打到山腳下,然後跑掉的。"

  直播間瞬間飄出一片「哈哈哈」的彈幕。

  這時,直播間又飄出一條高贊彈幕:

  「道長,你可以教我五鬼運財嗎,我學成之後,給祖師爺整個金的金身啊!」

  寧安擺擺手,淡定道:「這個你就別想了,要是小道會這個,早就給祖師爺換金身了,還用等到你?」

  就在直播間其樂融融時,一道聲音打破了此處和諧。

  「小道長,你在家嗎?」

  聽到這聲音,寧安先是一愣,隨後臉上露出笑容:「這是有居士來上香了啊。」

  而直播間的水友,也是激動起來。

  「嘿嘿,兄弟們,有人來許願了,又可以看樂子了!」

  「聽這個聲音,應該是男的,這總不能也是來勾引小道長的吧!」

  「臥槽,你這個!p————-你給我爬啊,你爬啊!!!"」"

  就在直播間議論紛紛時,寧安也是剛抬頭,就看見一個人影猛衝了過來,「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寧安身前。

  「小道長,您救救我啊,您就大發慈悲,救救我啊!」

  「您只要能救我,若是您不嫌棄,我認您當義父,在家給您掛牌位,日日夜夜為您燒香祈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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