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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黃燦燦:一個不想談戀愛的女人

2024-11-26 16:23:58 作者: 柳岸花又明
  第375章 黃燦燦:一個不想談戀愛的女人

  「很想我?」

  陳著第一反應就是發錯人了。

  「大過年的喝醉了,想和男朋友或者男性伴侶表達一下愛意,也是很正常的。」

  陳著聳聳肩膀表示理解,把手機扔到床頭柜上面,準備繼續休息。

  這種最好別回復,免得對方醒酒後看到尷尬,

  片刻後,手機又響了一下。

  陳著以為是哪個女朋友的信息,結果拿起來發現又是黃燦燦的。

  她居然在問:為什麼不回?

  一副理直氣壯的語氣。

  「這是喝了多少8+1啊?」

  陳著撇撇嘴,醉的居然一直把我當成那個「他」。

  不過連發兩條信息再假裝無動於衷,好像就有點不太合適了。

  陳著想了想回道:「新年好,溯回陳著祝您在新的一年裡萬事如意,心想事成,闔家幸福!」

  這句話重點不是新年祝福,而是【溯回陳著】。

  委婉的提醒一下,您發錯人了。

  「這下終於可以睡覺了吧。」

  陳著安心的想著。

  可是只過了五分鐘,手機又響了,甚至這次都不是信息,而是「嗡嗡」的電話打過來。

  陳著抬起頭。

  在黑漆漆環境裡,床頭柜上熒熒微亮的手機屏幕。

  突然有點像,潘多拉魔盒半開半掩之間溜出來的光。

  仿佛打開以後,就要跑出來無數的誘惑。

  不過此時的陳著並不知道,他拿起手機瞅了一眼,沒想到還是黃燦燦的。

  「信息發錯,電話還能打錯?」

  陳著有些不能理解。

  他並沒有立刻接通,而是稍微等了一會。

  這就是生活閱歷上的小經驗了,工作中如果遇到不是很想接的電話,以前的陳著會稍微等個幾秒鐘。

  如果電話響兩下自己掛斷了,說明事情沒那麼重要,或者並不需要自己出面有些領導很混帳的,明明不是陳著的分管範圍,但他就是要拉上陳著這種能力強的人幫忙分擔壓力。

  所以有句話怎麼說,乾的總在干,看的總在看,看的給乾的提意見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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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他媽在背後使絆子。

  後來陳著官場經驗逐漸豐富,偶爾會看情況使用一點這樣的小招數,不然累死了都做不完活。

  就在等待的幾秒鐘里,窗外又有一道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煙花。

  拖著五顏六色的尾翼,在空中一閃而逝,恍若心軟的神,答應了世間某個人許下的願望。

  手機,還在鍥而不捨的振動著。

  「真麻煩。」

  陳著這才搖搖頭接通,瞬間也換上正常說話的語氣:「黃小姐新年好啊,我是陳著。」

  「陳著」這個字眼,他還特意加重了語氣,故意點出自己的身份。

  不過聽筒里沒人回應,只有酒後常見的那種呼吸加粗的聲音。

  和doi時不一樣,醉酒後的呼吸加粗是沒有節奏感的。

  但是經過無線電波的擴大,依稀有種灼熱的鼻息近在耳畔噴灑,晦暗不明的臥室里,莫名帶著點撩人的意味。

  陳著感覺有些怪異,於是再次開口:「黃小姐在嗎?」

  還是無人回應。

  「黃小姐,你喝醉酒打錯電話和發錯信息了,新年快樂。」

  陳著不再囉嗦,說明情況後準備掛斷電話。

  直到這時,黃燦燦才突然說道:「等,等等!』

  聲音有著被酒精浸泡後嘶啞,還帶著點醉酒後那種「沒輕沒重」的腔調。

  「我沒有——發錯信息!」

  黃燦燦小聲的好像在做檢討。

  並且說完以後,聽筒那邊文立刻安靜下去了。

  「沒有發錯信息——」


  陳著默默咀嚼一下。

  所以那句「我想你」,就是想我的意思?

  「呵呵~」

  陳著的反應是突然笑了一下。

  陳處還是見過的世面太多了,以前在職或者掛職的時候,也有完全意想不到的女人打算投懷送抱。

  不過,都被富有黨性原則的陳處堅定拒絕了。

  現在的陳著並沒有身份拘束,驚訝之餘又饒有興致的問道:

  「黃小姐的意思是喜歡我?可我們滿打滿算才見過兩面·———·

  「不是喜歡!」

  黃燦燦馬上矢口否認,但又覺得這樣的反應可能會傷了陳著的自尊,又改口道:「只是心動。」

  「噢~」

  其實陳著一點都不介意胸顫姐對自己的態度。

  不過她特意把「心動」和「喜歡」區別開來,大概意思就是欣賞我,但又不願意和我談戀愛的意思。

  因為不知道黃燦燦背後的關係,所以陳著還是一如既往的警惕,連回答也是「感謝抬愛,您也非常優秀,身上也有值得我學習和欣賞的品質。」

  現實中像陳著這樣出色的男生女生,面對突如其來的表白,這句算是標準回應了。

  既禮貌又有婉拒的意思,不過感應到陳著話語裡的疏遠,黃燦燦突然有點急了。

  「我是說真的!」

  黃燦燦在電話里懊惱的喊道:「我覺得你是一個很神秘很有魅力的男人!」

  「額——」

  陳著這種老江湖,自然能聽出黃燦燦語氣里迫切想展示和表達的真誠。

  只是一切有些突兀,儘管陳著也認同「自己很有魅力」這種觀點,但還是故作謙虛的說道:「我哪裡有什麼魅力———..」

  「有!」

  黃燦燦仗著酒勁,她大概也知道既然開了這個口,要不直接說完,要不以後都沒臉相見。

  於是,就像醉酒後走路那樣,一腳深一腳淺的說道:「你對我粗魯、對我頤指氣使的時候最有魅力!」

  「啊?」

  陳著剛才還暗自得意自己什麼套路都見過。

  陳著不是那種「人生失敗者」重生。

  以他在省直和基層這種「一上一下」的閱歷、見聞和經驗,基本能夠覆蓋國內90%的套路。

  可是從黃燦燦嘴裡蹦出來的每個字都能聽懂,怎麼連在一起就聽不明白了呢。

  「就是—·就是——」

  黃燦燦頓了一下,終於組織出更清晰的表達了:「就是我喜歡你命令我做事情的語氣!」

  「我什麼時候命令你做過事了?」

  陳著訝然問道。

  「上次我們和楊部長還有王有慶一起,我當時還被王有慶那個混蛋灌醉了。

  黃燦燦提及了某次應酬。

  陳著對這事有印象,當時還是自己和宋晴送胸顫姐回家的。

  可是不管怎麼回憶,都沒有「粗魯的頤指氣使」或者「命令的語氣」讓她做什麼啊。

  陳著在納悶和理清頭緒,於是思索著沒有說話。

  黃燦燦突然之間得不到任何回應,有點像迷失在百慕達的漁船一樣,不禁有些慌張起來。

  「你現在可以繼續命令我。"

  黃燦燦打破這無聲的局面。

  「額——·——·

  陳著眨眨眼:「什麼事都行?」

  這下反倒是黃燦燦那邊安靜了片刻,似乎在做著「接受一切來臨」的思想建設。

  最終,她還是帶著勇敢的嘗試和希冀回道:

  「什麼事,都行!」

  「包括命令你現在複習,明年考上清華北大?」

  陳著問道。

  好不容易鼓足勇氣的胸顫姐,因為這一句玩笑差點破防:「我不是說這個啊!所以你還是不信嗎?等一下,電話別掛!」

  聽筒里,隱約傳來「窒窒」的聲音。

  在酒精和陳著不正經調侃的雙重刺激下,胸顫姐今晚好像要「不成功便成仁」的證明著什麼。


  陳著也在猜測著她的目的。

  大概過了一分鐘,手機里再次傳來黃燦燦的聲音:「你看彩信。"

  「給我發彩信了?」

  陳著打開信息欄,表情猛地一滯,

  因為彩信是一張黃燦燦身穿浴袍的照片,舉起手機對著臥室里的鏡子。

  長發不規則的蓬鬆迷亂,臉頰暈紅,眼神飄浮,就好像水波那樣游離不定,

  都沒注意到浴袍的腰帶都沒有勒好。

  胸部的挺立「山峰」呼之欲出,中間是一道迷人的V型深溝。

  浴袍漫過小腿,露出的小腳趾上塗著亮色的指甲油熠熠閃爍。

  「看到了嗎?」

  黃燦燦有一些得意,顯然她對自己的身材也比較滿意。

  陳著雖然承認這張照片很有誘惑,但是戒備心依然很充足。

  狼狠地欣賞完畢,然後用一種「擼後嫌人丑」的聖賢語氣,鎮定的反問道:「黃小姐什麼意思?我有女朋友,你應該也有男朋友吧。」

  這是一種夾雜在對話里的試探。

  但凡黃燦燦對「男朋友」這點上表現出一丁點的慚愧或者猶豫,陳著馬上會終止聊天。

  「有夫之婦太麻煩了!」

  這是陳著重生前一個酒肉朋友的肺腑之言。

  黃燦燦似乎突然明白了陳著對自己避之三尺的原因,她就好像受委屈似的,

  大聲傾訴著自己的清白。

  「我現在是單身!單身!!!

  情緒有些激動,甚至不顧形象打了一個不加掩飾的酒隔。

  「隔~」

  等到情緒稍稍平息下來,她才把莽撞大膽、但又夾雜著渴求與快感的情慾之語。

  在酒的遮掩下,在夜的籠罩下,在鞭炮的伴奏下,雖然顫著聲,但卻清晰的表達出來:

  「你現在依然可以命令我做任何事,包括-——-包括脫掉這件浴袍。"

  「嘶—.

  陳著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這是什麼情況?

  玩這麼刺激嗎?

  她想做什麼?

  此刻,陳著腦海中出現兩個小人在吵架。

  一個淫蕩的小人慫漁道:「快命令啊,你這一世還是處男,難道不想白看看凹凸有致的身材嗎?」

  另一個正直小人在反駁:「陳著,你要明白色字頭上一把刀,多少領導因為亂搞男女關係不得不黯然下台。」

  「等等!」

  陳著突然皺起眉頭,我現在又不是領導,怕什麼呢?

  再說這又是她在主動,而且又沒男朋友·

  所以,儘管陳著沒同意,但是也沒拒絕。

  因為,他沒有掛掉電話。

  就這樣僵了一會,黃燦燦突然明白了陳著的意思他想看,但又不想承認,因為承認可能要負責。

  「我就知道,男人都是虛偽的生物!」

  黃燦燦帶著一點鄙視的說道。

  陳著依然沒聲。

  為了看清「山峰」的具體模樣,這些譏笑又算得了什麼呢?

  很快,聽筒里那種「寇寇窒窒」的聲音再次傳來。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陳著知道這是脫衣服的聲音,心中莫名的一盪,有種下載「亞洲無碼」到99%時候的期待。

  沒過多久,手機又傳來「叮」的一聲,表示又有信息過來了。

  在陳著聽來,這和迅雷下載100%時的提示音一樣好聽。

  陳著輕呼一口氣,再次翻到彩信那一欄,果然是一張黃燦燦只穿著胸衣和內褲的照片。

  可能她也有些害羞,一隻手舉著手機,另一隻手蓋住高聳的胸脯,低頭不敢直視鏡子,長發覆在肩膀上。

  有點楚楚可憐的感覺。

  內褲是紫色花邊的造型,但中間位置像是絲紗的材質,有種透亮的感覺。

  陳著下意識就把手機拿近一點,手指撥動屏幕想把照片放大,這樣能看得清楚一點。


  結果劃了兩下才想起來自己用的是國產手機,不是可觸的屏幕。

  「真丟臉~」

  陳著俊臉一紅,好在周圍也沒有其他人。

  電話還在接通中,它就好像一名忠誠的奴僕,為主人義無反顧傳遞著信息和聆聽著指示。

  陳著沉吟半響,突然試探著「命令」道:「天氣有點冷,你要不要把浴袍穿上?

  !

  「好!」

  又是一陣熟悉的聲音,黃燦燦應該在重新套上浴袍。

  並且片刻後,她還一板一眼的匯報:「穿好了。」

  因陳著點點頭,又說道:「你剛才喝了不少酒,再去倒點溫水喝喝吧。

  黃燦燦居然遲疑了一下。

  「怎麼了?」

  陳著敏銳的察覺到了這種情緒。

  「你能不能·—」"

  在黑暗的臥室里,聽筒里傳來黃燦燦略顯沙啞的請求:「不要命令這些簡單的要求,你可以過分一點,甚至———

  「甚至變態一點,都沒關係的!」

  黃燦燦可能也是第一次這樣突破內心隱藏的欲望,聲音雖然也在發抖,但也蘊含著一絲躍躍欲試的興奮。

  這個時候,陳著已經能隱隱明白黃燦燦想要的是一種什麼樣的快感了。

  對於那個傳說中的圈子,陳著以前也是只耳聞從沒涉獵過。

  「變態一點的—.」

  陳著想了想,重新更改命令:「你出去倒杯水,但是浴袍裡面不能穿任何內衣。」

  「好!」

  這一次,黃燦燦就像終於要糖丸的小朋友,爽快的站了起來。

  雖然陳著看不到黃燦燦的動作,但是腦海里能夠想像到這樣一幅畫面:

  她先曲起小腿,把紫色蕾花邊的內褲褪下,輕飄飄的丟在床上。

  然後雙手向後伸去,「咯嘣」一聲解開胸衣,也往床上一扔。

  「我出去了。」

  黃燦燦說道。

  「嗯。」

  陳著平靜的應道,喉結悄然滾動,這才發現自己嘴巴不知什麼時候也乾乾的好像被這香艷的互動燎到了。

  沒想到更刺激的是,黃燦燦出去倒水的時候,外面居然還有親戚沒睡覺,並且兩人還有交流。

  陳著都能清晰的聽到:

  「燦燦醒了啊?都怪你表姐她們,硬要拉著你喝酒。」

  「大姨你還沒睡啊,沒關係的,一年難得見幾次,我們都喝的很開心。」

  「別對你嗓子有影響啊,你可是我們家的大主持人。」

  「不礙事的,我喝點水潤一潤就好。」

  「嘩啦啦~~~咕嘟嘟~,

  緊接著,就是倒水和喝水的聲音。

  陳著以為喝完水,黃燦燦很快要回臥室,可是她姨又喊住她,居然聊起了年夜飯的一些親戚境況。

  她姨並不知道。

  自己的外甥女因為一個男人的命令,此刻浴袍下是完全的裸體狀態。

  「這是我發出的命令—."

  陳著本來是平躺在床上,可是一想到有個漂亮女人,居然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片縷不沾。

  心頭頓時升起一股抑制不住的亢奮,忍不住向上挺了挺腰。

  好在她姨可能知道黃燦燦要休息,沒有糾纏太久。

  不過很明顯的,黃燦燦回去時的步伐快了很多,她似乎也體驗到這種「phone

  se」帶來的強烈快感。

  尤其站在長輩的面前,還要做出正襟危坐的模樣,但是「嗖嗖」的風都能從底下灌到肚子裡。

  其實不冷,但是強烈的對比反差,爽的真想起飛。

  「呼!」

  黃燦燦回到臥室後,直接撲倒在床上,平復著狂亂的心跳。

  可是電話里,又傳來磁性又冷峻的聲音:「我允許你躺下休息了嗎?」


  黃燦燦愣了愣,就是這種語氣和態度!!!

  粗魯霸道讓自己沒有一絲反抗的念頭,只想屈服於淫威之下。

  但是腦海里又因為被虐待的管教,產生一種身心愉悅的內分必激素啡肽。

  「對不起,我錯了。」

  黃燦燦馬上聽話的爬起來。

  「跪到地板上和我打電話。"

  又是一道侮辱性的命令傳來。

  黃燦燦只覺得眼前一亮,陳著真的太聰明了,而且適應期非常快,他現在的每一句都能撓到自己想要的爽點上。

  「咚!」

  黃燦燦毫不猶豫的照做,並且匯報:「我已經按您的指示,沒在床上了。」

  「脫掉浴袍。」

  依然是不講理的要求。

  「嘩啦~」

  浴袍馬上被解開扔到地上。

  陳著腦海里馬上浮現,一個女人赤身跪在地上。

  月光之下,豐的胸如同羊脂那樣嫩白,她正手捧著電話,聆聽那一端如同神靈一般的指示。

  「你工作時的場合里,有男人想追你嗎?』

  冷酷的男人聲音再次傳來,好像是隨意挑選了一個話題。

  「有。」

  黃燦燦立刻說道,自己的條件又不差,追求者簡直不要太多。

  「他們是想睡你還是想追你?」

  男人直接揭開那層虛偽面紗,直面兩性關係的本質。

  「我,我也不知道。」

  黃燦燦想了想,她確實分辨不出來。

  「那你有想過和他們中的一個發展戀愛關係嗎?

  男人冷笑一聲又問道。

  「想過。」

  黃燦燦完全沒有撒謊的念頭。

  「他是誰?」

  男人的語氣里,好像因為黃燦燦想和別人戀愛,恰到好處的表現出一些不高興。

  「一個來電視台實習的暨大研究生,他長得很帥,約我吃過兩次飯—"

  黃燦燦腦海里一片空白,只有「坦誠回答問題」這一個念頭。

  「那你們為什麼沒有開始?」

  男人提高了一點聲量,好像因為「曾經吃過飯」這件事真的生氣了。

  「我覺得他太沒有主見了,而且看問題很膚淺,以後他再約我就找理由推脫了。」

  黃燦燦仍然跪在地上回答,壓根沒有站起來的念頭。

  「賤人!」

  男人生氣了,他演得很像,仿佛壓抑著怒火罵道:「誰讓你不經過我允許,

  就和其他男人出去吃飯的?」

  「對不起主人,我再也不敢了,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黃燦燦二話不說開始道歉,並且自然而然的進入語境和改變了稱呼。

  仿佛越是卑微,她的情緒越能達到那個高潮的閾值。

  「道歉有什麼用。」

  「主人」卻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而是鐵石心腸的說道:「我要懲罰你。」

  「您怎麼懲罰都可以。」

  黃燦燦毫不遲疑的應下。

  「給自己一個耳光·——」

  陳著原來想讓黃燦燦自扇耳光,可是想起來明天就是年初一,臉上帶著巴掌印,還怎麼見客人?

  於是更改道:「在外人看不到的身體部位,狠狠掐自己一下。』

  黃燦燦聽懂了剛開始要扇耳光的命令,儘管有些為難,但是沉涵於其中的她也一定會照做。

  但是主人臨時更改了命令,這讓黃燦燦有一種被關心的感動。

  「謝謝您的體諒,等到過完年,我再扇給主人看,今天就先——"

  黃燦燦突然悶哼一聲,好像在忍著痛似的。

  雖然陳著沒有明說要掐在哪裡,但她知道男人最想掐自己的地方。

  陳著也是心知肚明,不過這就好像拍戲一樣,對於這方面的接受程度,慢慢被拉大了。


  「主人與奴僕」之間的對話還在繼續。

  「你初戀是什麼時候?」

  「高三。」

  「為什麼不經過我的批准就談戀愛?」

  「我下次什麼都會和您請示。」

  「哼,掐自己一下。」

  「大學時談過幾次戀愛?」

  「兩次。」

  「蕩婦!」

  「我是蕩婦。"

  「再掐自己一下!"

  實際上,談過兩次戀愛怎麼就能叫「蕩婦」呢?

  這就是在特定情景下,隨便找個理由進行言語上的侮辱,增加一些氛圍感,

  同時滿足黃燦燦的受虐需求。

  她確實是個M,因為陳著能夠聽出來,她居然自掐的過程中,一顫一顫不受控制的對著聽筒喘著酥麻的氣息。

  在不開燈的深夜裡,顯得那樣暖昧與誘惑。

  「你怎麼做到讓自己這麼興奮?」

  陳著突然問道。

  「我在掐自己的時候——·

  黃燦燦聲音里仿佛都帶著「水漬漬」的稠黏感:「想像成主人在使勁咬我,

  就———特別的亢奮。"

  「你可真是個極品騷貨。」

  陳著由衷的評價。

  「我只會對您這樣。」

  黃燦燦有氣無力但又主動的卑微請示:「主人,能不能同意我趴在地上歇一會,我好累—————」

  陳著剛要說「不行」,他覺得這種程度的對待,可能還沒到達黃燦燦的上限「陳著,你這麼晚還不睡覺嗎?明天還要早點起來煮齋菜呢。」

  客廳里突然傳來毛太后的聲音。

  今晚吃了乳豬比較乾渴,毛曉琴起來喝水的時候,聽到兒子的房間裡還有動靜,於是提醒一下早點休息。

  廣州人大年初一的早上不吃餃子,主要是吃糕和吃齋。

  「糕」就是那種蒸糕,意味著蒸蒸日上,後來發展成為蘿蔔糕、馬蹄糕、紅糖糕都可以。

  「齋」就是素食,就是生菜、髮菜、腐竹等等煮成一鍋,主要是不吃肉、不殺生的意思。

  「知道了。」

  「乖寶寶」陳著應了一聲,對著電話里說道:「睡了,新年快樂!」

  說完,毫不留情的直接掛斷電話。

  黃燦燦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都不知道為什麼陳著能像演戲那樣,那麼果斷的抽身離開。

  她則有著明顯的戒斷反應。

  看著緩緩灰暗下來的手機屏幕,就好像斷開了與神靈的聯繫,心中瞬間空蕩蕩的。

  黃燦燦也沒有重新穿起浴袍,就這樣緩緩的趴向地面,冰涼的瓷磚貼上滿是淤傷的前胸,她才舒坦的嘆了口氣。

  今晚的一切,就像一場旖旎的夢,可是羞恥感依然存在。

  好像做錯了某件事一樣,黃燦燦想著想著,突然又「唻唻唻」的哭了起來。

  等到哭完了,又開始懷念剛才那種意亂神迷之下的感受。

  這個除夕夜,胸顫姐睡的特別踏實。

  仿佛去年一整年的壓力與困惑,都在辭舊迎新的這一天裡得到了釋放與撫慰第二天,大年初一。

  漫天的鞭炮聲居然都沒有吵醒她,最後還是家裡人過來喚醒。

  一睜眼只覺得頭痛欲裂,醉酒的正常後遺症。

  室外一片晴朗,也許今天的陽光與昨日並沒有什麼不同。

  但是在我們中國人眼裡,今天是大年初一,去年所有皆是序章,將來一切更值期盼。

  黃燦燦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起來,神志還沒清醒,直到胸口驟然一痛。

  低頭看了看上面布滿的抓痕,昨晚的記憶全部湧入腦海。

  「他公司還有業務在電視台,年後一定會見到的。」

  胸顫姐志芯而迷茫,昨晚發生了這些事情後,兩人再見面會是怎麼樣的一副畫面。

  尷尬到說不出話?

  還是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又或者說,兩人關係升華到一個新的紀元?

  就好像我們對新年的期待一樣,勝於昨日,略匱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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