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大小姐:今晚別想睡!】
「但實際上還是要求你用各種方法,總之是讓深澤編輯受挫的,就像之前在蕎麥麵的事情上一樣,沒錯吧?」
林秋樹說著笑一聲,「還真是一位合格的上位者啊,就連在自己家裡,和自己的妻子說話,
都不會留下話柄來。」
對於林秋樹明顯帶有諷刺意味的話,深澤朋子就好像沒聽見一般,只是稍顯無奈地一笑。
「看樣子,集英社想要招攬林老師會很難了。」
「的確,所以與其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不如聊點別的,深澤理事覺得呢?」林秋樹提議道。
「也是呢..」深澤朋子看著那邊很親近的姐妹兩個,臉上露出很是溫柔的神情來。
「直子她————現在還好吧?是還在生我的氣嗎?」
「那倒沒有,畢竟那些事情,應該是她父親的意思,沒錯吧?」林秋樹也側過身來,和她像是並肩一樣,看向兩姐妹。
「林老師真的很厲害,不但是寫書厲害,就連在這種事情上也如此敏銳。」深澤朋子讚嘆道,「有林老師在直子身邊的話,我也可以稍微放心一些了。」
「但這種事情總要解決的吧?她父親到底是想怎樣?是非要用這種方式教育女兒不可嗎?」林秋樹轉頭看向她。
深澤朋子聞言露出一個似乎有些苦澀,但又顯得十分平靜的笑容,「如果是這樣就好了。
「什麼意思?」林秋樹頓時眉頭一皺。
深澤朋子轉過頭來,看著他,「林老師應該能猜到的吧?畢竟能寫出《失樂園》這樣一部精彩的作品來。"
林秋樹聞言一,隨即表情嚴肅起來,「所以·——-根本不是父親教育女兒,而是單純的打壓,
好給私生子騰地方?」
「應該是吧,我也只是猜測,他的事情——-從來不會讓我知道太多。」深澤朋子淡淡地說道。
「原本他提出要給直子安排聯姻的時候,我是以為要選一些適合入贅的大家族旁支。
但是挑選了幾次,把名單交給他之後,都被打了回來,然後才意識到他是真的想把直子嫁出去。
這樣一來,總不能是讓百合子來繼承家業吧?」
「所以,深澤理事打算怎麼辦?」林秋樹盯著這位極為聰明的年輕繼母。
「不知道。」深澤朋子坦然說道。
......」.
林秋樹頓時無語了。
似乎是看出他的異,深澤朋子解釋道:「我又能做什麼呢?」
林秋樹從她臉上看不出一點焦急的情緒,不由奇怪道:
「真說起來,其實深澤編輯對家產是不怎麼在乎的,這一點深澤理事應該是清楚的,反倒是對深澤理事來說,這個問題很重要吧?」
「的確,如果是直子繼承了深澤家,那百合子的未來,我就可以放心了。
但-—--"-他決定的事情,是不會被任何人動搖的啊,不管是什麼樣的決定,我都只能接受而已。」深澤朋子平靜地說道。
林秋樹有些奇怪,忽然很想問一個問題。
「可能有些冒昧了,但深澤理事似乎和我預想的稍微有點不同,所以,能問一下,深澤理事當初為什麼會選擇嫁入深澤家嗎?」
深澤朋子倒是沒有因為這個失禮的問題而生氣,只是淡淡地反問道:「林老師為什麼會覺得我有選擇的權利呢?」
林秋樹頓時啞然。
「我的父親,我的爺爺,還有不少親戚族人,都是在集英社或是相關會社工作的,他決定了,
我就要照做,如此而已。」
深澤朋子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看不出任何憤滿和怨氣,有的只是平靜和坦然。
林秋樹默然,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深澤直子帶著妹妹玩耍。
直到天色漸漸開始變暗了,差不多該是離開的時間,林秋樹才開口問道:「沒能挖角成功的話,他會甘心?」
深澤朋子聞言笑了笑,「您不用太擔心這些,說到底,他只是要做出一個表態給花山院家看。
是直子不接受他的那套理念,所以自己放棄了繼承深澤家的家業而已。
不然的話,真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花山院家哪裡會袖手旁觀呢?
到時候反而會惡化兩家的關係,成了深澤家和花山院家的衝突。」
林秋樹瞭然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那麼,就此告辭了,能和林老師這樣輕鬆地聊天,實在是很讓人心情愉快。
也感謝林老師的理解,還有幫我和直子解開誤會的事情。」深澤朋子微微躬身行禮。
「這樣的話題,哪裡談得上輕鬆呢?」林秋樹搖搖頭。
「能夠說出口,就已經很讓人輕鬆了。」深澤朋子淡淡一笑,然後轉身朝女兒走去。
林秋樹也跟了過去,兩人十分自然地,把深澤兩姐妹,一人領走了一個,互相點頭示意一下,
就各自分開了。
重新回到車裡,深澤直子才問道:「你們兩個都說了些什麼?看上去還挺融洽的?」
林秋樹沉默了一下,「先回家再說吧,都累了一天了。」
深澤直子見狀自然是察覺了不對勁兒,不過也沒有執著,「是怕我心情不好,開車出事情嗎?
我明白了,那就回去再說。」
「太聰明的人,可是不容易幸福的。」林秋樹無奈一笑。
「確定沒問題?心裡不會亂想?不行就打車回去,其實沒什麼大事,但的確不會讓人高興就是了。」
「放心吧,要麼是把你安安穩穩地帶回到美奈姐面前,要麼就是陪著你一起共赴黃泉,不管是哪一個結果,不都挺好的嗎?」深澤直子故意用危險的語氣說道。
「......」
林秋樹頓時有些麻了,「大可不必覺得後者挺好,幾十年後再一起共赴黃泉也來得及不是嗎?姐姐。」
深澤直子聞言頓時翹起嘴角,輕笑道:「那可由不得你了。」
雖然大小姐說的可怕,但事實上卻是非常穩健地,把林秋樹全須全尾地帶回了山崎家。
「林君,直子,你們回來了啊,今天事情談得還順利嗎?」在廚房忙碌的山崎美奈聽到聲音,
連忙小跑著過來關心道。
「挺順利的,現在他可是炙手可熱呢,不但是文藝春秋和新潮想要挖角他,就連河出書房也暗中跟著文藝春秋的人找上了門來,還開出了堪比文豪的待遇。」深澤直子笑著說道。
「誤?文豪待遇嗎?」山崎美奈的一雙桃花眼,頓時神采奕奕起來,非常開心地用崇拜的目光看著林秋樹。
後者也是笑了笑,張開了手臂,「比起那些,我現在可是更想好好抱一抱太太的。」
「這個,算是慶祝吧?」山崎美奈略顯羞澀地看了深澤直子一眼,然後便按捺不住地投入了林秋樹懷裡。
抱著山崎太太那極具肉感的豐軟身子,嗅著她身上熟悉的香味,林秋樹頓時就覺得一天的疲憊都舒緩了不少。
不過他也只是淺嘗輒止,心裡還是惦記著深澤大小姐的事情。
「先暫且這樣,麻煩太太晚上多準備一點好吃的吧,最好有些甜點。"
「我知道了,的確要準備的豐盛一些呢~」山崎美奈非常開心地去廚房繼續忙了。
看著她的背影,林秋樹和深澤直子對視一眼,笑意都稍稍收斂了一些。
兩個人剛剛自然是十分默契地,沒有把壞情緒帶給山崎太太,而是打算自己消化掉。
「現在可以說說看了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深澤直子問道。
林秋樹沒有應聲,而是攬著她的腰肢,來到客廳的單人沙發上坐下,然後將她也拉到懷裡來。
「之前信息情報不足,誤以為你父親只是在用這種強硬到不近人情的方式教育你,想把自己那種冷血的資本思維強加給你。
但今天我卻從深澤理事那裡得知,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而是———"
林秋樹微微一頓,迎著深澤直子疑惑的目光,也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你父親應該是有私生子的。"
聞言,哪怕是做好了心理準備,深澤直子也不免愜住了。
要說她對自己父親毫無感情,毫無期待嗎?那又怎麼可能呢,畢竟那是她親生父親,還把她好好地養這麼大。
而且從前雖說態度冷淡了些,總是板著臉很嚴肅,但這個時代,這個國家,很多當父親的就是這樣一種形象,並不出奇。
再加上對她也好,對百合子也好,甚至繼母也好,父親都是差不多的一種態度,她也就不會疑惑,只覺得父親就是這樣的人罷了。
但是現在,她終於明白過來,那不是性格習慣,而是真的就不喜歡她這個女兒-"
林秋樹看著她發愜的樣子,微微嘆了口氣,比起自己和集英社的那點,這位大小姐的遭遇顯然更讓人揪心。
這個樣子,還不如繼母爭家產,父親不知情呢,那樣說不定父愛還真的存在。
現在可好了,母親早逝,父親厭棄,完完全全就沒有一丁點的母愛和父愛,讓這位深澤大小姐可感受。
林秋樹輕輕把她的腦袋按在肩膀上,輕聲說道:「想哭就哭出來吧,不管怎樣,我和美奈姐都會一直陪著你的,我們就是你的家人。"
深澤直子聞言深吸了一口氣,「你覺得我是那麼脆弱的人嗎?這點事情就能打擊到我?」
「沒必要一直那樣堅強,不然的話,會很累的,偶爾表現出軟弱的一面,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就當我想看看大小姐哭泣的樣子好不好?」
林秋樹這種哄孩子的語氣,只收穫了深澤大小姐的一個白眼,她撐著林秋樹的肩膀直起身,語氣如常地說道:
「大可不必,倒是今天沒能挖角成功,回頭肯定還是要用什麼下三濫的招數吧?『
「這個不用擔心,我問過深澤理事了。」
林秋樹說著,將兩人的分析原原本本地複述出來,深澤直子這才放心下來。
「那就沒問題了,你也不用擔心我什麼,等回頭你的《雪國》發表在《群像》上,他就會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愚蠢。
為了他個人的私事,到底讓集英社,讓深澤家錯過了什麼,他一向自翊的一切為了家族利益和絕對理智,又是多好笑。」
「沒錯,我們越是成功,就越會顯得他愚蠢,不但如此,回頭真成了名副其實的文豪後,不用別的,只需要在接受採訪的時候提一嘴。
鑑於集英社的某些人,人品極差,缺乏對文學的敬畏,因此以後不考慮和集英社的任何合作事宜,估計就夠他難受的了。
畢竟集英社的股東,不止他一個人不是嗎?損害了整個集英社的名聲和利益,其他股東也不可能心裡沒意見。」
林秋樹半真半假地順著她的脾氣說著這些話,不過深澤直子卻是忽然露出一個神秘而玩味的笑容。
「話說,你覺得深澤理事怎麼樣?」
「??!」林秋樹一愜,隨即緩緩瞪大了眼睛。
「等等,這樣的報復是不是有點過激了?況且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人好吧?大小姐你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太尊重我?」
「哼,我都還沒說什麼呢,你就不打自招了,果然是有過那種念頭吧?澀鬼一個。"
深澤直子鄙夷地橫了他一眼,但臨走的時候,卻是故意擰著腰肢,豐碩渾圓的柔軟臀瓣狠狠旋磨了一圈,這才起身往樓上走。
只留下林秋樹吸著冷氣,夾著腿,坐在那裡驚疑不定。
晚飯的時候,深澤直子也還是表現得很正常,和山崎美奈說說笑笑。
飯後也是一如既往地坐在沙發上,靠在後者的懷裡,繪聲繪色地描述她舅舅被《雪國》震驚的樣子。
完全看不出來被白天的事情影響到。
只不過,林秋樹還是覺得不放心,直到洗完澡在床上抱著少女的時候,依然還在惦記著。
洗得水靈靈香噴噴的少女,像是八爪魚一樣抱著他,見他愣神,便很是調皮地偷偷在他臉上,
津津有味地弄起來。
不過見他一直沒有反應,少女便更加不安分起來,心裡漸漸起了個大膽的念頭,直接是悄悄地夾緊了他的一條大腿,輕輕磨蹭起來。
不過見這樣的舉動也沒有被責怪,少女反而覺得有些奇怪了,於是擔心道:「狐狸有心事,不開心?」
林秋樹回過神來,隨手揉捏了兩下少女光滑水嫩的大腿,笑了笑。
「今天稍微發生了一點事情,我有點擔心深澤大小姐的狀況。」
「可以和我說?」少女用澄澈的眸子看著他。
「簡單來說,就是-這位大小姐忽然發現,她真的無家可歸了。」林秋樹嘆了口氣。
少女若有所思,對於大小姐家裡的情況,她也是知道一點的,所以想了想就說道:
「可以把這裡當作家,欺負我的狐狸也沒關係,嗯,只要不欺負太狠就好。"
林秋樹聞言莞爾一笑,「櫻醬真是溫柔體貼啊,不過你就這麼捨得我被欺負?」
少女聞言抿著櫻唇,壓著嘴角的笑意,「狐狸自己說的,沒有被欺負,只是開玩笑。」
「好吧—」林秋樹頓時無言以對,兩個人說說笑笑,睡意漸漸涌了上來。
等到少女呼吸變得平穩起來之後,林秋樹便輕手輕腳地下了床,來到一樓的客廳里。
果然如他所料,深澤大小姐並沒有睡著,而是正坐在沙發上喝酒,不過這次不是紅酒了,而是清酒。
林秋樹走到她面前,只見她翹著光潔的長腿,醉眼朦朧的,臉上泛著明顯的紅暈。
真絲睡袍的系帶松松垮垮地系在她腰間,以至於半敞著的衣襟,像是谷頂的一線天似的,露出一道令人嚮往的雪白肌膚。
從精緻誘人的鎖骨,一直到平坦的小腹,甚至隱約可見腹股溝。
「還說不在乎,自己在這裡喝悶酒,還不如白天就在我懷裡哭一場,把情緒發泄出來更痛快吧?」
林秋樹說著,走到她身邊坐下,將小酒杯從她手裡奪了下來,放在茶几上。
深澤直子眼眸水波盈盈的,輕哼了一聲,「那種軟弱的事情,我才不會做,不過—-確實需要你來幫姐姐我發泄情緒呢。」
「?」林秋樹一證,但是隨即便猝不及防地往一側倒去。
等仰倒在了沙發上,覺得肚子上一重,才明白自己是被深澤大小姐推倒了。
「吶,今晚做好不睡覺,一直陪姐姐發泄情緒的準備了嗎?」深澤直子騎在他肚子上,挺胸抬頭,居高臨下,媚眼如絲地問道。
她這一番動作下來,真絲睡袍自然早就從肩頭滑落到了手肘處。
月光打在她雪白無暇的身子上,泛起一種幽冷誘人的光澤,展現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美感。
林秋樹欣賞著這樣的景色,卻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雖然的確是一直很期待這天,但你這樣的情緒,好像有點不合適吧?要不改天?」
「廢什麼話!姐姐現在可是燥的很呢,完全沒有這樣一個閒心聽你說這些———"
深澤直子哼哼著,用雙手抓住了他的睡衣前襟。
「等等,你這是要做什麼?」林秋樹頓時察覺不太妙了。
但是深澤直子這時候可不聽他的,直接就是一用力,將他的睡衣往兩邊一扯,頓時睡衣的扣子就全都崩飛了出去。
「嘶————」林秋樹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行行行,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吧?」
深澤直子聞言滿意一笑,俯下身來,銜住他的喉結,用力咀著,用心弄著,問道:
「今晚就任由姐姐擺布怎麼樣?林君是說好了要來安慰姐姐的吧?」
「聽上去感覺像是成了你的玩具一樣—"
林秋樹被她撩撥的心裡發揚,吐槽之餘,雙手卻非常誠實地向她大腿上摸去,不過卻立刻被拍掉了。
深澤直子俯下身子,像是準備獵食的雌豹,湊到他耳邊,吐著帶有幾分果香和酒氣的灼熱氣息,十分暖味撩人地說道:
「不可以哦,今晚林君不可以主動,只有姐姐讓你摸的時候,才可以摸,明白了嗎?
現在,就這樣躺著不許動,老老實實等著被姐姐好好享用一番~"
林秋樹只覺得一雙溫熱柔軟的素手,像是蘊含著某種魔力一樣,輕柔舒緩地在自己的胸膛上纏磨起來,甚至腦仁都在發顫。
但是,與此同時,一種非常不妙的直覺告訴他,今晚,恐怕有被折起來的風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