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男人的手在她肩上和腰間滑動。
沈清涵嚇了一跳,她伸手推他,卻被鉗制住雙手,舉至頭頂。
男人的氣息霸道又猛烈,他敲開她的牙關一路進攻。
沈清涵沒辦法,直接咬了他一口,輕哼道:「唔~傅寒之,你冷靜點。」
許是感覺到痛意,傅寒之理智回來,看著身前的女人,他伸手掐著她的脖子,眉眼染上戾氣:「是你做的?」
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是誤會了,她可不背這個鍋,連忙出聲解釋:「不是我,是我聽到有人給你下藥,怕你出事,過來看看。」
眼前的傅寒之沒有往日的冷冽,那雙眼睛充滿了猩紅,像只失控的野獸。
他一言不發,也不知道相信了沒,沈清涵下意識的開口:「本小姐才不會做這麼沒品的事。」
她才不屑去做給男人下藥這樣的事。
因為藥效傅寒之已經忍到了極點,兩人的身體還緊緊的挨著,她身上的香味一陣一陣的襲來,像毒品一樣吸引著他。
沈清涵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真的不是我......」
傅寒之聲音沙啞低沉:「我信你。」
「既然這樣我就先走了哈!」說話間她的手下移落在了門把手上,理智告訴她這裡太危險了不適合她待著。
雖然她對傅寒之感興趣,但她不想做他的解藥啊!
話落,她伸手開門,門剛打開一點縫,被傅寒之一把關上。
最重要的是他不僅關上,他還上了鎖。
「你……你幹嘛!」沈清涵縮了縮身子,有些結巴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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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之手放在她的腰上,嗓音低沉在她耳邊道:「幫我。」
炙熱的喘息聲在耳邊傳來,沈清涵腦中的弦瞬間緊繃,這狗男人也太撩了吧!
她努力讓自己不被誘惑,屏住呼吸:「怎麼幫?」
腰間的手十分炙熱,而自己就像只待宰的羔羊,進退兩難。
沈清涵現在特別後悔,她到底為什麼多管閒事啊!嗚嗚嗚!
直到炙熱的吻再度落了下來,傅寒之被慾念折磨,他感覺自己快要被熱死了,而沈清涵就像一塊冰,只要靠近她自己就不會難受。
「嗯~別親這兒~」沈清涵繃直身子,羞紅著臉,用手去推他的頭。
那就是要用力的親,傅寒之張開薄唇………
一會後,房間的大床上兩道交纏的十分曖昧,男人的喘息聲愈發的重。
門外,看著被反鎖的門,幾人互相對視了眼。
程讓聽著聲音,挑了挑眉:「看不出來,老傅還挺厲害。」
聲音那麼大,真能折騰啊!
「老房子著火嘛!那可不!」蘇行簡接了句。
就在這時老陳聲音怔怔的傳來:「房間裡的女人是誰?」
「不就是你找的……」程讓轉頭接話,看到老陳身側的女人,瞪大了眼睛,後知後覺吐出:「嗎?」
人沒進去,那裡面的是誰?難不成還是被鑽了空子。
「這下怎麼辦?」程讓看向蘇行簡。
蘇行簡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輕撫了下眼鏡:「等消息吧!」
白落雪站在人後,眼裡的不甘簡直快要溢出來了。
怎麼會這樣?
房間,沈清涵生無可戀的看著躺著的男人:「你好了沒!」
如果說剛開始她還有些羞恥,那麼現在她只剩下憤怒。
都這麼久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完。
「還沒。」傅寒之靠在床頭,襯衫扣子早已撕壞,露出紋理分明的腹肌,整個人一股凌亂美。
沈清涵不禁懊惱,真是豬油糊了心才會答應幫他,他簡直不是人,這都多久了。
對上他的眼,莫名的渾身都熱了,她隨手拿過枕頭蓋在他的臉上。
看他打算拿掉,她出聲警告:「不許拿。」
直到看不見他的臉,她才自在了些。
片刻後,沈清涵衝到衛生間,水聲傳來,傅寒之拿掉臉上的枕頭,一貫嚴肅清冽的眸中,閃過一絲尷尬。
從床頭拿過手機,給蘇行簡發消息:「讓人都散了。」
門外,蘇行簡聽到手機震動,拿出來一看是傅寒之發的,他回覆:「你沒事了?白醫生來了,讓你給看看?」
「不用。」傅寒之拒絕了,他現在已經沒什麼大事了。
「行。」
看他執意這樣,他也沒再多說什麼,轉身看著幾人:「老陳把人帶走了吧!你家少爺用不上了。」
「程讓,你把白醫生也送回去。」
話落,白落雪擰眉:「傅少也不知道藥解了沒,不如我留下來替他檢查下身體。」
連面都沒有見到,現在讓她最走,她怎麼甘心,最起碼要看看是誰爬上了他的床。
蘇行簡溫潤的眸子冷了下來:「這是老傅的意思。」
「白醫生走吧!」程讓開口。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不走也得走了,白落雪咬了咬唇跟在程讓身後下樓。
浴室里,沈清涵用洗手液一遍又一遍的洗手,她抬眸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張臉紅的像打了腮紅一樣,身上的衣服也皺巴巴的。
脖子上的紅痕越發的明顯,看起來曖昧極了。
洗完手從衛生間出去,房間裡沒有看見傅寒之的身影。
她走到床邊拿起手機,一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想來宴會應該結束了,她也該回去了。
剛打開門,發現門口站著一個人,她身上穿的衣服是傅家統一的衣服。
眼前的人手裡端著飯菜,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
「沈小姐,我是小圓,這是先生給你準備的,他說讓你稍等會,等他將蘇少和程少打發走在請您下來。」
「知道了,謝謝!」沈清涵伸手接過,暗暗道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