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清虛道德真君,就被無支祁壓著打。根本就沒有精力,再去顧及其他。
所以黃天化的攢心釘,順利的破開了清虛道德真君的防禦,眼看著就要穿心而過。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張畫卷竟然從天而降,直接將清虛道德真君給捲走了。
黃天化不服氣,騎上五色神牛便想追趕。不過卻被無支祁給攔住了。
「不用去追了,就算追上也是無用,剛才將清虛道德真君帶走的畫卷,是太清聖人的太極圖。」
聽到無支祁的話,黃飛虎不由得一臉凝重。當時便開口說道:「難道聖人出手了?」
無支祁搖了搖頭,「道祖降下法旨,不到封神大劫決戰之時,聖人不得插手封神。」
「太清聖人自然不可能出手。但是能夠帶著太清聖人的太極圖來救人,其實力自然也是非同一般。」
「甚至我若沒有猜錯的話,如果咱們現在去追趕。難免會中了人教和闡教的埋伏。」
黃飛虎聽後點了點頭,「殺他清虛道德真君,以後有的是機會。千萬不能因為一時的急功近利,將自己陷入險境。」
看到黃飛虎如此說,黃天化難免有些意難平。畢竟這會兒他對清虛道德真君的恨,已經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好在這會兒,黃滾笑著拍了拍黃天化說道:「你父親說的對,為將者,必須考慮全面,否則必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而天化你,可是我黃家將來的掌舵人。所以心性這方面,必須要打磨,否則如何能為大王指揮千軍萬馬。」
看到自己老爹,要把自己兒子,當成黃家的接班人來培養。黃飛虎無奈的一笑,並且開口說道。
「父親,天化雖然是我的長子,但他卻不會成為黃家的掌舵人。因為他已經拜在人教玄都大法師門下了。」
聽到自己孫子竟然拜師人教,還是人教大弟子玄都大法師。黃滾的老臉上,也不免隨之露出了笑容。
不過下一刻,黃滾卻一臉擔心的說道:「不對呀,天化既然是人教弟子,那就是太清聖人的徒孫。」
「而剛才救走清虛道德真君的太極圖,就是太清聖人手中的法寶。難不成,將來天化要……」
黃滾的話還沒有說完,黃飛虎便已經知道自己老爹要說什麼。當下便直接開口說道。
「父親不必為此事擔憂,因為這一切,聖師早有安排。總之天化絕對不會與大商為敵。」
不錯,這就是黃滾的擔憂。畢竟人教和闡教,可是站在西岐那一邊的。自己孫子成了人教弟子,豈不是要跟自己師門一條心。
如今聽到黃飛虎如此一說,黃滾的擔心也隨之消散,畢竟人族聖師牛奎謀畫的事情,又怎麼可能會有紕漏。
隨後黃滾便邀請無支祁,到界牌關中讓他盡地主之誼。不過最終卻被無支祁拒絕了,直接帶著黃飛虎和黃天化回了朝歌城。
回到朝歌城後,黃飛虎將事情的經過訴說了一番。這不免讓玄都大法師嘆息了一聲,不過卻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對此,牛奎只當沒有看到,而是直接開口說道:「我會親自前往西岐,朝中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聽到牛奎如此一說,玄都大法師不免一臉感激的點了點頭。並且向牛奎保證,朝歌城有他在,絕對不會亂。
畢竟只要不讓玄都大法師到兩軍陣前,其他的事情對玄都大法師來講,就都不是事情了。
對此牛奎自然也是心知肚明,否則他就不會這樣說了,這樣說的目的,就是為了讓玄都大法師心安。
隨後,牛奎便向眾人告辭,直接離開朝歌城,向著汜水關的方向而去。
雖然牛奎曾經保證,只要沒有聖人以大欺小,他就不會出手。但卻並不代表,他不能在背後指揮。
而當牛奎來到汜水關的時候,金靈聖母已經帶著一眾截教門人,前往西岐城去了。
牛奎從孔宣的口中得知,這次金靈聖母,不僅將十天君帶來了。一同前來的還有九龍島四聖。
牛奎也沒有想到,截教第一次出手就派出了這等陣容。不免在心中暗暗嘆息。
「通天大哥這是要幹什麼,難不成要將戰鬥解決在大商境外?不過要是這樣倒也不錯,最起碼不會讓大商的百姓遭受戰亂之苦。」
心中這樣想著,牛奎便開口對孔宣說道:「你繼續坐鎮汜水關,不過隨時要做好支援西岐的準備。」
聽到牛奎如此一說,孔宣不免開口問道:「師尊,就算是人教和闡教加起來。也沒有幾人是金靈師姐的對手,師尊何必這般擔憂?」
若論修為,金靈聖母確實能夠碾壓人教和闡教的所有弟子。甚至包括燃燈道人在內。
所以孔宣才會認為,金靈聖母此次前往西岐,就能將西岐徹底滅了。
對此,牛奎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切記,在任何時候,都不能小瞧你的對手。」
「哪怕你面前僅僅只是一個凡人,只要到了戰場之上,就要使出全力。」
「能夠一擊將其擊殺,就絕對不能再出第二招。因為沒誰敢保證,下一刻,他會使出什麼陰招來。」
「雖然表面上,人教和闡教的弟子修為不及金靈。但你可曾想過,兩教背後的聖人,真的會眼睜睜的看著,金靈送兩教弟子上封神榜嗎?」
這一下,孔宣更加不敢相信了,當時便滿臉不解的開口說道:「師尊的意思是說,這次兩教聖人會親自出手?」
「難道他們就不怕道祖降下責罰。畢竟道祖的法旨已經明確說了,不到封神大劫決戰之時,聖人不得參與封神。」
牛奎搖了搖頭,「他們自然不會明面上違背。但是這洪荒之中,可不缺少准聖。」
「甚至還有很多半步聖人,隱居在自己的道場之中不問世事。一心想著突破到聖人境界。」
「而兩教聖人,若是拿出足夠的誠意,你覺得他們會不會出山。給兩教當打手呢?」
這一下,孔宣算是真正的明白了,感情自己師尊擔心的是,兩教會請外援。
「師尊這麼一說,弟子也明白了。否則的話,這次封神豈不是毫無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