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跪祠堂?真的假的?(求收藏求支持)
南宮府大公子南宮龍華,南宮家這一代的領頭羊,才情天賦都是上上等,四十出頭就是五境抱陽,七十歲前有望衝擊六境陰陽。
趙清寒並不在意他人外表,但南宮龍華確實是個好看的。
不說驚為天人,至少翩翩君子、溫潤如玉是跑不掉的。
她在打量南宮龍華時,南宮龍華也在打量她。
燦如春華,皎如秋月。
「趙仙子。」
他笑著問候。
「南宮公子。」
趙清寒回禮。
「父親此番正在閉關,如今南宮家由我打理,不過父親閉關前已與我提過一事,趙仙子請坐。」
瑤池台已經與南宮府打過招呼。
雖說雙方其實並無太多聯繫,畢竟由於中立緣故,南宮府不會刻意交好某個勢力,大多都處於友好狀態。
偶爾大事會與其餘勢力接觸,但一般都處於井水不犯河水階段。
只是不與對方深交、不插手修行界爭端,但若是不涉及其餘勢力,南宮府都會能幫則幫。
趙清寒清楚,所以她帶著寶兒坐下,毫不猶豫直入主題。
「師尊先前與南宮府交談過,我本不該多說什麼,但此次路上發生了些意外,因而內容有些變化。」
「趙仙子說的是.追殺你們的黑袍人?」
「對。」
她整理了心中言語,道:「師尊說,我的夢是我的劫,此次下山會遇到危險,師尊從未出錯,我也與他在橫斷山谷遇襲,命懸一線。」
「此次前來本想請南宮家調查一下夢中一事,但現如今他既已出現,我想知曉關於他的事情。」
在沒有遇到寶兒和黑袍人前,趙清寒從夢中了解到的也唯有自己曾經生活在名為南宮家的豪華府邸內,有個弟弟,因此前來南宮家。
而遇到黑袍人後,她則愈發確信,自己的夢,應當與這個南宮家有所關聯。
她的直覺這麼告訴她。
但南宮龍華卻略顯無奈。
「趙仙子,雲台仙子與父親說起此事後,父親便返回祖地,入祠堂,自叔公手中抄錄了一番族譜副本,如今就在我手中。」
「這裡記載了關於南宮家自二十萬年前一切的消息。」
「任何族人都不曾有遺漏。」
「只是.寶兒這名,我的確未曾聽過。」
「小弟弟,你真的就叫寶兒嗎?」
寶兒眨眨眼,望著大哥哥。
「寶兒就叫寶兒呀。」
「你父母不曾為伱取名?那你記得姐姐叫什麼名兒嗎?」
「姐姐就是姐姐!」
寶兒脆聲道。
於是南宮龍華抱歉地看向趙清寒。
「趙仙子,沒有名字,我們也實在不知如何下手。」
「而且趙仙子為何如此肯定這孩子一定是南宮家的?」
「就因為一個夢?」
並非是因為一個夢,還有發自內心的直覺。
不知為何,入了南宮府,她便愈發有這種感覺。
似是靈魂深處有什麼東西在告訴她。
『就是這裡!』
『就是這裡!』
「是我考慮不周,不曾料想這一情況。」
「寶兒一事我會想辦法追查,至於寶兒是否與南宮家有關.其實無需問我,南宮家有專門驗證是否是南宮家血脈的方法。」
南宮家傳承二十萬年,族人遍布修行界各處,期間有一部分必然會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從而使得血脈遺落,但任何大家族都有專門的探尋血脈之法。
可以這麼說,頂級大族不存在不知曉本家血脈出現在哪兒的問題,你體內有大族血脈而沒有被接回去,原因只有一個。
你天賦不夠、又不是光明正大之子,所以沒入族譜的資格。
入不了族譜有時候多找找自己的原因,這麼多年修為漲沒漲、有沒有認真修行,多反思反思自己好吧。
差不多就是這麼個意思。
寶兒或許也是如此。
只是夢中的豪華府邸.真是如此,嗎?
趙清寒不去細想這些,反正是真是假,只需檢測一番。
「血脈檢測.因代價過大,一般只有百年開啟一次,也是為了檢測是否有天驕遺落,如今距離上次開啟不過三十載」
「代價由瑤池台出。」
「好,我這便去讓人準備。」
南宮龍華爽快地叫來管事,讓管事準備,同時好奇地問:「即便這孩子真是南宮家後裔,可毫無記載,仙子又如何調查此事?」
「會有人將線索送上。」
會有人.
是黑袍人?
「仙子要去找那黑袍人?」
「不,是黑袍人來找我。」
黑袍人來找你怎麼會,這可是南宮城,不允許任何人私鬥,除非對方想挑釁南宮府。
「仙子覺得,他們會不顧南宮府禁令,貿然行事?」
趙清寒沒有說話,但表情卻已回答。
這讓南宮龍華來了些興趣。
「對方膽敢追殺仙子,確實有些不怕死,那就讓在下看看,那些傢伙,是否能瞞過我南宮府大陣,在這南宮城內出手!」
談話間,管事已準備就緒。
他來到大廳道:「大公子,儀式以準備完畢。」
「好,趙仙子,這位弟弟,兩位請隨我來。」
一行人穿過走廊長道,來到南宮府祠堂內。
雖說不是祖地,但南宮府在此安居許久,修建了一個祠堂也算正常。
管事沒有進去,南宮龍華就帶著趙清寒與寶兒一同進去。
祠堂內與尋常祠堂差不多,靈牌整整齊齊擺放著,南宮龍華先是跪在祖宗靈前,低聲道了此次來意,而後起身讓寶兒來到靈前跪下。
可就在寶兒跪下瞬間,本該擺放著整整齊齊的靈牌忽地紛紛倒下。
沒有風吹來,也不曾感受到靈力波動,就這麼毫無徵兆地.
這.
南宮龍華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與此同時,南宮府上空,晴朗天氣剎那間烏雲密布,轟隆雷霆在黑雲中穿梭,似是上天發怒。
「為何會忽然這樣?」
他望向寶兒。
難道是這孩子
不,應該不是。
偶然吧.
他走上前,想把祖宗靈牌扶起,可當他扶起其中一個,鬆手剎那,靈牌又重新倒下。
他望向祠堂,所有靈牌都倒得整整齊齊,不是東倒西歪。
它們整齊劃一的向著前方。
就仿佛.是在跪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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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