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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的氛圍此時已經熱烈到了極致,舞台上許沐和趙俊峰的演唱也臨近尾聲。
「我不過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冥冥中這是我,唯一要走的路啊—..」
「風吹過的,路依然遠,你的故事講到了哪———."
你的故事講到了哪,唱完這一句的時候,趙俊峰笑了出來。
因為他的故事,講到下一篇章了。
這一次瘋狂之後,他要去結婚,去走向生活。
歌聲結束,姚方國走上台來:「《平凡之路》的投票通道馬上結束,請各位——」
其實壓根不用提醒,剛才無論是現場的觀眾還是看視頻的網友,都在瘋狂地投票。
「有請我們的挑戰者來到舞台·
左曉斌和秋相容走了上來。
左曉斌還好,人家畢竟是藝人,表情管理還是有的,依然面帶笑容。
秋老師不知道在想啥,不停地撓頭。
急啊,秋老師急啊。
而此時,投票結果也已經到了姚方國的手中。
「我宣布,《平凡之路》的最終得分是95分!」
「冠軍組合,再次守擂成功!」
「好好好!」
「牛逼!」
下面傳來歡呼聲。
其實對於這個結果,觀眾們沒有多少意外,更多的是感嘆賽道冠軍的牛逼。
就在這時,一直撓頭的秋相容終於拿起了話筒:「導演,比完了吧,是不是可以開始下一個環節了?」
網友們本來嗨著呢,結果聽到這話又懵了:「還有下一環節?」
彈幕里:「導演,今天晚上這個決賽已經很炸了,節目組的操作已經是前無古人,別整活了,讓兄弟們消化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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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觀眾真的是震麻了。
且不說《蒙面歌王》的決賽一晚上出了多少歌,就許沐和趙俊峰的揭面,都夠傳唱好幾年的了。
『要不留著下一期吧,你現在把好活都整完了,我真怕自己沒節目看阿。」
咱就是說,看完了這麼戲劇的《蒙面歌王》總決賽,誰還能看得下去其他的音綜啊。
舞台上,姚方國倒是不慌,因為誰不知道秋老師要幹什麼啊?
他還有一首歌沒用呢。
姚方國看了看許沐和趙俊峰,他知道秋相容要開始召喚愚者了,
說實話,他有點擔心。
今晚無疑許沐和趙俊峰是最出風頭的兩個人,但是如果愚者也揭面的話—·.·
可能會把兩個人的熱度分走一部分。
但誰讓他答應秋相容了呢。
「秋老師,我們的常規環節到這裡是已經結束了的,接下來您有幾分鐘的時間觀眾們迷糊起來:「他要幹什麼?」
舞台上,秋相容拿著話筒就走到了最前面:「愚者,愚者呢?你答應我了一定會在現場的,怎麼不上台?」
「愚者,快上台!」
「你都說好了的,不能說話不算數吧。'
聽到這話,現場的觀眾:「啊???」
看視頻的網友:「臥槽?愚者也來了?」
只有樂壇的人知道怎麼回事,大部分司樂網的作曲人聽到這話,露出了會心的微笑:「秋老師還是忘不了那個男人啊。」
最近愚者已經很少出面了。
但江湖上,愚老師的傳說一直存在。
那不是上一期,還有人唱《滄海一聲笑》呢嗎?
在現場,幾乎所有的人都開始了左顧右盼。
「誰,誰是愚者?」
觀眾席前排,宗盛明穩穩坐了一晚上了,到現在坐不住了,到處看來看去。
要知道,他一直把愚者視為知己。
就連林幼清也把目光短暫地從小蝸牛身上移開了,扭頭尋找。
方總在一旁小聲地問:「林總,你也不知道愚者會來嗎?」
林幼清搖搖頭:「我不知道啊,我只是把投資給了姚導,他怎麼操作是不告訴我的。」
方總嘆了口氣:「這今天晚上得多熱鬧啊,估計節目結束了,會出現各個公司搶人的情況。」
包廂里,謝琛抹了下臉一一剛才許沐揭面他實在是太激動了,眼淚都出來了,現在眼淚乾在臉上,有點難受。
「愚哥,我愚哥在哪?」
別說他了,董飛也激動起來:「今天能見到愚者?」
大家的反應都很大。
觀眾們:「今天又讓我們掏上了。」
要說這時候誰最忙?
攝像師?
那鏡頭滿世界亂晃,生怕找不到愚者。
突然!
在觀眾席的前排,在人群中有一道身影站了起來。
而且,他還舉起了手!
「快,抓住他!」攝像師直接鏡頭拉近,聚焦到那道身影上。
剛剛這一切也只是發生在幾秒鐘之間,許沐正在那準備說話呢,結果看到觀眾席里站起來一道身影。
站在許沐這個位置,是壓根看不到那人是誰的,能看到有人站起來就已經眼力不錯了。
這會兒不光許沐迷惑,其他人也迷糊啊,
終於,攝像機聚焦到了那個人身上。
大屏幕上也顯示出他的真實面目。
這個人是易九言。
看這個視頻的作曲人,甚至是樂壇的人都懵了:「四爺?」
「易九言是愚者?」
站在舞台上的秋相容張大了嘴巴,頭都快撓破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和易九言做了這麼多年的對手了,我很了解他。
說句客觀的,他現在根本打不過我!
發了家之後的易九言絕對寫不出來《滄海一聲笑》。
那他站起來幹什麼?
許沐明顯懵了一下:「啊?」
他是愚者,那我是誰?
現場頓時騷亂起來。
「給他拿個麥克風,給他拿個麥克風!」後台的副導演,緊急招呼工作人員。
不用了,因為易九言已經往舞台走來了。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他一步一步走向了舞台。
那傢伙,把大家給急得啊。
終於,他來到了舞台上面。
偌大的舞台,秋相容幾乎是跑過去的:「你是愚者?」
易九言接過話筒,還有點氣喘吁吁呢,剛才走得太急了。
「那什麼,我不是,我就是想著,如果愚者要出現的話,那我也得意思意思。」
所有人:
「......
真特麼服了。
你這不純純腦子抽了嗎?
「你說你上台不早點去,整的我熱血沸騰的。』
秋相容都直接翻白眼了:「早幹嘛去了?」
早幹嘛去了?易九言悟道去了。
而且還是因為秋相容悟出來的,
就是剛才看著秋相容在台上的樣子,易九言突然自己已經被秋相容落在了身後,他在想自己包袱是不是太重了?
明明準備了歌曲,也有提前組隊的歌手,為什麼最後還是沒上台呢?
怕輸。
怕大庭廣眾之下輸。
那人家秋相容之前神一首鬼一首的,輸這麼多次人家說啥了?
想著想著,易九言就想開了。
玩唄!
「姚導,咱們這比賽是不是贏了一局就可以挑戰愚者了?」他之前也暗搓搓地準備了好幾首歌。
姚方國趕緊擺手:「易九言老師,沒有這事兒,我們可沒說這個,你們找愚老師是你們自己的事兒。」
你可別帶上我,我連愚者是誰都不知道,我能安排他?
秋相容還給易九言介紹規則呢:「你得先打贏了一個戰隊,然後再挑戰冠軍,然後——·.—.你才能像我一樣知道吧—·."
他湊到易九言耳邊:「你好歹得跟人家節目組的選手打一打吧,這是人家的舞台。」
嗯,秋相容手裡拿著麥克風呢,說的這悄悄話,大家全聽到了。
舞台下面頓時一片鬨笑。
易九言顯然也是放開了:「我有歌!我挑戰。」
姚方國一臉黑線,雖然咱玩的就是真實,主打的就是整活。
但是。
「易老師,這會兒都快結束了,再給您找個戰隊———
就在這時,許沐突然說了一聲:「我們要不陪一局吧。」
那他們早晚要和愚者打,乾脆現在打了算了。
聽到這話,觀眾席下面頓時一片騷動:「哈哈哈,許沐上頭了!」
看視頻的人也興奮起來:「請問,許沐為什麼上頭?」
「那我可太知道了,沒面子知道吧。」
「你們想想,許沐好不容易拿了個冠軍,而且他自己也是作曲人,結果上來兩個金牌作曲人,直奔著愚者來,他肯定不痛快啊,你把我這個冠軍放不放在眼裡?」
「許沐就是寫歌晚了你們知道吧,他要是早就開始寫歌,那愚者未必打得過他。」
「這《蒙面歌王》是許沐的舞台,人家肯定得要這麼面子的。」
大家一合計,合理。
「但是不是有點衝動了?」
舞台上,姚方國轉身看向許沐:「這不合規矩,這樣的話對其他的挑戰者不公平。」
那確實,別人都是贏了一把才和許沐打的。
實際上姚方國也是擔心許沐衝動。
《平凡之路》那種級別的還能一直寫出來?
他們找愚者,你別跟著上頭啊。
但是已經攔不住了,下面觀眾席,呼喊聲已經起來了:「讓他唱,讓他唱!」
甚至就連之前的挑戰者都跟著起鬨易九言笑道:「我們就當是表演賽了,大不了不計票嘛。」
姚方國吸了口氣:「表演賽沒有問題,但是易老師你的人呢?」
易九言沖台下招呼一聲:「其實我早就準備好了。」
只不過之前比賽的時候,他猶豫了,所以沒上來嘛。
他這一招呼還好,觀眾席前排嘩啦啦站起來五個歌手。
這幾個基本上都是二線歌手,有男有女。
此時他們的表情也是無比的興奮。
本來姚方國拉的那個小群里,他們也是被易九言挑中準備參加挑戰賽的,結果練了半天,易九言說要不算了。
他們當時多少也是有些遺憾的。
但現在,這遺憾彌補了!
易九言笑道:「我這歌,很適合這種大型場合。"
他說的這一首,就是為了贏,不擇手段的那一首。
現在易九言能自已說出來不計輸贏,看來他心裡也是徹底放下了包袱。
許沐一看台下嘩啦啦上來這麼多人,他拿起話筒:「導演,既然是表演賽,不計輸贏,我們是不是也能找幫手啊?」
姚方國現在頭都大了:「可以可以。」
你們愛咋咋地吧。
不過他轉念一想,自己不就是追求這種真實嘛。
那就來吧。
觀眾席里,討論聲四起:「這是玩嗨了?」
「許沐也要找幫手,誰啊?」
就在這時,舞台上,許沐和趙俊峰對視一眼。
趙俊峰對著台下喊道:「哥幾個,來吧!」
話音一落,在觀眾席的第六排,最左邊和最右邊的位置,各站起了一個八攝像師及時追擊,大屏幕上出現了陳耀星和陶一然的身影。
此時他們正一臉驕傲地大踏步往舞台上走來。
「啊啊啊啊啊-
一一」有人直接尖叫了出來。
這位,並不是文盲團的粉絲,甚至曾經是黑粉。
但是!
當趙俊峰這個昔日的團長在舞台上喊出那聲哥幾個的時候。
這團魂,還是令人動容了。
而對於文盲團粉絲來說,這一幕,足以讓他們落淚。
「臥槽!臥槽!」有人在電腦前不停地重複著。
「文盲團啊!」
雖然,這段時間,這所謂的團魂大家已經感受到很多次了,但這次不一樣。
這一次是許沐和趙俊峰,拉著昔日的兄弟走上巔峰舞台!
炸了。
不用想也知道今晚的熱搜會有多炸。
大屏幕上,陳耀星和陶一然走著。
任誰都能看出他們的激動。
陶一然緊握著雙拳,雙唇抿著,就快要哭出來了。
而陳耀星則是緊咬著牙。
當他們走上舞台,當文盲團四人組再次站在一起,這畫面,就已經夠了然後,他們就被請下去了。
那不是得把場子給易九言他們留出來嗎?
不多時,後面的大屏幕上出現了歌名《給所有在場的人》。
幾位歌手齊聲唱著:「我知道,我的歌聲你能懂—·
「多少夜裡,音樂讓我們心靈相通———"
易九言曾經想過,如果要贏,就要最大程度地調動觀眾的情緒,所以要寫一首給聽眾的歌寫給聽眾,寫給粉絲的歌曲,當然地球上也有,比如趙傳的《給所有知道我名字的人》,但人家只是為了表達情緒,而不是為了贏。
所以當易九言為了贏寫出來這首歌,他有點覺得自己走了歪路。
但現在嘛,表演賽不重要了。
事實上,現場的氣氛真的熱烈到了一個頂峰。
當幾位歌手齊聲唱著感謝你能懂的時候,那感覺真的太強烈了。
一瞬間,人們甚至以為主角是這些歌手了。
所以,當這首歌結束,觀眾們居然還有點動容。
「好歌,作為這場晚會的最後一場比賽,真的很應景了。」
「哎,為什麼易九言不早早出來挑戰呢。」
有人儘快將自己從剛才聽歌的情緒里抽離出來:「聽文盲團的!」
舞台上,那幾位歌手已經撤下,此時一片黑暗。
「鏜!」架子鼓的聲音響起,舞台上亮起燈光。
而在舞台後方的大屏幕上,出現了這首歌的歌名《陪你直到世界盡頭》。
就這名字,已經足夠讓大家響起文盲團的團魂了。
再看舞台上的站位。
在舞台的最左側,是陳耀星坐在架子鼓前,剛才那道聲音就是他敲出來的。
在舞台的最中央,是麥架。
麥架後面是抱著貝斯的趙俊峰,兩邊是許沐和陶一然。
「鳴——.」有文盲團的老粉此時已經捂住嘴巴了。
這熟悉的站位,至少有幾年沒有見到了。
「牛逼!」也有別的觀眾在歡呼。
其實,到現在,還哪有什麼老粉新粉啊,許沐熱度持續了這麼久,但凡知道許沐的,都了解過文盲團。
「鏜鏜鏜,咚!」隨著陳耀星敲起架子鼓,伴奏音樂響了起來。
光是前奏,就已經很激昂,很熱血了。
趙俊峰湊在麥克風前面:「在冰冷森林中,我已孤獨穿行太久———"
「哇哦~」這聲音一出來,下面頓時有人發出了怪叫。
因為趙俊峰現在的音色唱出來這一句,真的太好聽了。
「音色流氓啊!」
許沐拿起話筒:「像被扔的空罐頭,誰在意心裡的鏽———"
他的音色也是極好的,再有現在唱功的加持,這兩句唱出來讓人十分舒爽。
但這歌詞,也不由得讓大家想起許沐的經歷。
影考多次失敗後,他被從天星開除,那不就是被扔了嘛。
那會兒,想必他的內心是很孤獨,很痛苦的吧。
就像是爬滿了繡的罐頭瓶。
電腦前,那個叫清新自然的網友一聽許沐的歌,就開始了大腦運轉。
「不對,為什麼叫罐頭瓶呢?」
「沒錯,是因為之前的許沐被稱為花瓶,花瓶罐頭瓶都是瓶,合理的!」
舞台上的歌聲繼續,接下來輪到了陶一然唱:「那條泥濘的山坡,可以終結這寂寞—."
陳耀星站起身來,拿起麥克風,狠狠地唱道:「那就遠走吧,奔向遙遠的天際遨遊——··
瘋了,觀眾瘋了。
從舞台表現力來看,這四位,沒有一個差的!
再想想現在的處境,許沐憑藉著自己的努力衝進了影視圈,做編劇做導演,還寫了好多首歌。
趙俊峰蒙著臉殺到了《蒙面歌王》的亞軍,如果沒有許沐的話,他大概率是冠軍。
陶一然雖然在開直播,雖然不上節目,但是在粵語區,他現在是名副其實的粵語王。
陳耀星參加《種地嗎少年》,直接混成了團長。
哪有差的啊!
彈幕里:「告訴天星,文盲團沒有孬種!」
此時的舞台上,四個人彼此對視,嘶吼著唱道:「陪你昂首直到世界盡頭,渴望的心不要理由,閃亮的青春歲月,緊握住溫暖的雙手—."
觀眾席里,有人已經站了起來。
並且把手裡的燈牌瘋狂揮動。
這位,是文盲團的老粉。
這一刻,他感覺,回來了,一切都回來了。
而且變得更好。
舞台上,許沐他們還在唱著。
「我們在追求,為了理想奔走——
如果是一年前,這哥幾個說自己有理想的話,那會被笑死。
但現在,當他們用實力再次站上巔峰之後-·
大家就會替他們想起來曾經的理想「當初出道的時候,他們也想過成為好的藝人啊,也想過要站到最巔峰的舞台上吧!」
「聽麻了,真給我聽麻了。"
又有人站了起來。
舞台上,再次唱到高潮的部分,哥幾個的舞台表現力完全回來了。
一如曾經,他們還是舞台上的王者的時候。
「陪你昂首直到世界盡頭,渴望的心不要理由——···
「閃亮的青春歲月,緊握住溫暖的雙手———"
他們盡情地唱著,台下站起來的人越來越多。
到最後,觀眾席里已經亮起了一片燈海。
舞台上的許沐,和各位隊友對視。
從原身的記憶里,他看到過無數次這種場景。
而現在,我們站到了最巔峰的舞台上。
想來,也是沒有辜負這段友情的吧。
「那些錯過了風景的眼淚為了珍惜今天所有陽光下的旅途艱難寫滿嶄新的未知是屬於我的星球讓我不能停留讓我不能回頭.—."
終於,一首歌唱完了。
陳耀星站在最左邊,手指著觀眾席,淚流滿面。
這樣的場景,離他太遙遠了。
陶一然開始在舞台上溜達。
許沐和趙俊峰站在最中間,看著台下的觀眾,面帶微笑。
這時候,觀眾席里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傳出了一道聲音:「Winning
Man!"
他們當初的團名,本來就是勝利者的意思啊。
「文盲團!文盲團!」也有人在大喊。
因為已經習慣了。
但無論如何,此時的現場,比之前的任何一首歌都要炸。
因為已經有將近一半的人站起來了。
舞台側方的易九言嘆了口氣:「哎。」
還是高估自己了啊,以為自己那首走歪路的歌曲能贏,之前還怕不公平沒拿出來呢。
這從現場來看,拿出來也不行啊。
秋相容他一眼:「瞧把你委屈的,幸虧說了不計輸贏吧,要不然輸慘了。」
「丟人丟大咯。」
易九言瞪大了眼晴:「你沒輸,你沒輸?」
秋相容搖頭晃腦:「輸了怎麼樣,我一會兒把愚者打贏了,我後面再挑戰許沐。」
然後他又嘟囊道:「真他媽邪門了,這許沐以前是純廢物啊,怎麼這麼厲害了。」
易九言:「一代後浪推前浪唄。"
此時,舞台下的歡呼聲還沒有停止,一直持續了一分多鐘。
姚方國硬著頭皮走上了舞台。
「謝謝大家的喜歡,我想這場表演賽,實在是太過精彩了。」
但即使是他這個導演,現在也壓不住場下的觀眾了。
「再成團,再成團!」底下的歡呼聲簡直是沒有停過。
舞台側方的易九言直撓頭:「咱還上去嗎?」
「上啊。」
「那走吧。」
易九言再一扭頭,秋相容已經跑舞台上去了。
好傢夥,現在秋相容比姚方國都管用,他一出來,下面還真安靜了一些。
因為都惦記著愚者那事兒呢。
秋相容走到舞台最前面,直接把許沐他們越了過去。
確切地說,正好擋著許沐。
「愚者,你是不是該出來了?」
「愚者,你在哪呢?你可答應我了。」
「愚者,你到底在不在啊!」
秋相容都快急眼了。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突然從音響里傳來:「我在。」
觀眾們:「嗯???」
「不是,愚者真的在現場啊?哪呢?」
秋相容抬頭四處看,哪來的聲音。
而觀眾席的前排,已經有人站了起來。
「愚者真的來了?」
舞台上,秋相容四處掃視:「哪呢?」
「在你身後。」
秋相容嗖的轉身。
然後他看到,自己身後的易九言等人早已呆滯。
只有許沐拿著話筒,此時正笑著看他。
「你?!」秋老師嗓子都破了。
許沐笑了笑:「是我,秋老師,咱們網友終於見面了。』
此時台下的觀眾也徹底看清楚了說話的是誰。
然後直接愣在原地。
「誰?許沐說他是愚者?」
「啊???」
包廂里的謝琛,已經在扇自己耳光了:「我是不是做夢呢?」
「一定是做夢呢,我可真貪心啊,夢到許沐拿冠軍不行,我還夢到了他是愚者。」
謝琛恍惚了。
一直到,他身邊傳來一道哭喊的聲音:「沐哥是董飛。
董飛感覺自己腦袋現在要炸了。
我身邊的沐哥就是愚者?
《追光者》是他寫的?
當時第一次見面我還諷刺人家呢。
人家這麼大的才華和我當兄弟?
我還要給人家分享網盤。
我特麼———
懵了啊。
李小斐都傻了。
許沐能是愚者?
別說李小斐,連林幼清這個女朋友,此時臉上的笑容都凝固了,
怎麼可能。
剛見面的時候,他一副小奶狗的形象,他是愚者?
我還給人家叭叭寫策劃呢。
他能是愚者?
現場的觀眾懵了。
娛樂圈的人也懵了。
尤其是電視機前,剛剛緩過勁來的鄭素梅,直接感覺眼前一黑。
「怎麼可能啊,他怎麼能是愚者呢?」
「他要是愚者我們公司可就真完了呀!」
京州,正在看電視的李敏婷,那位《相思》的演唱者只感覺眼前冒金星「《相思》是這個年輕人寫出來的?」
看視頻的觀眾直接傻眼了。
「這許沐怕不是中毒了吧?他能是愚者?是不是胡言亂語?」
舞台上,秋相容看著許沐,然後眼晴越睜越大。
他的大腦在飛速運轉。
許沐是愚者?這他媽跟扯淡一樣。
但是!
這是鳥巢啊。
這是幾千萬人看著的現場啊。
誰敢在這裡造假?
那不是不要命了嗎?
而且,許沐也會寫歌,他還能寫出《平凡之路》那樣的歌曲,所以他還真的可能是愚者。
當想通這一環節之後,當知道自己的對手是曾經自己口中的混子之後。
秋老師呼吸逐漸變得粗重。
「嘎他一個跟跎,就要倒下。
「秋老師,秋老師別這樣!」
是許沐一把抱住了他。
秋相容看著眼前這年輕的臉龐,然後突然就哭了。
「不可能啊,不可能。」
「你不可能這麼年輕呀。」
文盲團的其他三位成員還處在迷糊的狀態,他們實在是消化不了這些信息。
姚方國畢竟是導演,但這會兒,他那腦袋瓜也頂不住了。
今天晚上這一期節目,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
我就說不能請許沐不能請許沐。
請了他節目一定會出問題。
這這這,一會的現場,還有網上得亂成什麼樣啊。
姚方國看著逐漸清醒過來的趙俊峰等人,怎麼感覺他們看許沐的眼神有點不對呢。
好像要揍他一樣。
還有第一排坐的那個林幼清,不僅著嘴,還把拳頭握的那麼緊幹啥?
作為投資人,你不應該想想有愚者這話題咱這節目熱度得多大嗎?
ps:明天早上還有會,一會兒還得去準備,不能再寫了,要不然出大問題。明天會是情緒的大爆發。